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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崇禧毫不客氣的直接坐上了劉茂才的汽車,一點在眾人麵前的大將風範也沒有,反倒有些武人的大大咧咧,迴歸了軍人最純真的一麵。


    劉茂才也不矯情,隨後上了車,秦成林和孟濤也跟了上去,隨從白崇禧的幾位一看就都是不簡單的軍人,他們一個個的跟在車子的後麵,排著整齊的隊伍隨著車子快步的奔跑。


    一路上劉茂才幾次想說話,但看著白崇禧在那裏閉目養神的樣子,幾次又活活的把想說的話憋了迴去,沒辦法,劉茂才隻是淡淡的對著窗外笑著。


    一路無言,下車之後白崇禧淡淡的說了一句“有些話,委員長讓我告訴一個人。”


    劉茂才聽到白崇禧的話,收起淡淡的笑容。


    “健生兄跟我來吧”


    劉茂才在前麵帶路,白崇禧及其隨從在後麵跟著,很快劉茂才來到一間會客廳的外麵,開門走入了屋內。白崇禧緊隨其後,二人之間沒有一點客套,劉茂才隱隱約約覺得這次白崇禧過來有大事情,不然不可能自己一點消息也沒得到,說明問題很棘手。


    秦成林和白崇禧的護衛很自覺的守在了外麵。


    進入會客廳,劉茂才開動機關,一扇暗門出現在二人麵前,白崇禧依然沒有說話,反倒最先走了進去,讓劉茂才也頗為驚訝,這事情到底有多麽棘手呀。


    劉茂才心中想著今年可能發生的事情,一邊跟著白崇禧走入了自己的秘密房間。


    房間中有一個開會用的桌子,還有在牆上一個專門掛地圖的框架,上麵被布給擋住了,不知道具體掛的是什麽地圖。


    這個時候白崇禧慢慢的坐下,轉頭看著劉茂才,先是歎息了一聲。


    “抗戰不易呀,我們這個孱弱的中國已經抵抗了兩年了,這兩年我們付出了太多了。就連我這個曾經的廣西王都和委員長摒棄前嫌,共同抗日了,可是一個時候卻有人為了那麽一己私利,不顧國家名族,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劉茂才聽著白崇禧埋怨的口氣,多多少少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這是有人要叛變了”劉茂才心中暗暗想著,想著曆史上幾年發生的叛變事情,他忽然想了起來。


    “汪精衛”


    劉茂才腦中忽然跳出這個人名,加上最近情報人員老是說有重要事情匯報,因為自己最近練兵閉關,加上要和各個地方軍閥,東北軍將領打交道,一直也沒仔細注意。這些事情平時都是秦成林在那裏處理。


    劉茂才心中想著,嘴裏卻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看樣子忠國也不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對於政治還是有所關注的嗎”劉茂才聽完這句話,心中暗罵,這汪精衛都已經出走四五個月了,我多少也算個高層,這點事情再不知道就嗝屁了。


    “這已經滿城風雨了,我怎麽可能不知。我所能做的就是一切聽從委員長的命令罷了”


    白崇禧聽完劉茂才說的話點了點頭。汪精衛的投敵,蔣委員長震驚的很是厲害,但是相應的措施確實準備了。


    第一反應,是對外隱瞞汪出走的消息,動用各種途徑勸其懸崖勒馬。


    對於汪精衛出走的嚴重性,蔣介石極為清楚,在日記中思考,“汪去後,對黨政軍以及各地之關係應特加審慎”“汪去後,外交與對敵或有影響乎?”“廣東軍人是否受汪影響?”“政府內部受汪影響人幾何?”。蔣介石預計中的這些連鎖反應一旦發生,一貫反蔣的地方軍閥、黨內親日勢力,都將隨汪投敵,導致抗戰陣營分裂。


    但直到這時,蔣介石還期望能製止汪精衛的進一步投敵,因此處處留有餘地,稱“彼雖有意害餘,而餘應以善意救彼,對於此種愚詐之徒,隻有可憐與可痛而已。”首先,蔣介石一再掩飾汪精衛意圖投敵的真相,免致其騎虎難下。12月26日,蔣介石一麵抨擊日本的侵華野心,一麵為汪精衛辯白,“汪先生此次離渝轉赴河內,實為轉地療養,純係個人行動,毫無政治意味……外間一切猜測與謠言,國人必不置信。”蔣介石親自致電張季鸞,希望《大公報》的報道汪時“寬留餘地”,“從輿論上造成空氣,防止其萬一失之憾”;國民黨中央宣傳部也秘密指示各報“停止討汪肅奸”。


    其次,蔣介石指示同汪精衛關係較為密切的外交部長王寵惠、駐英大使郭泰祺、駐美大使胡適、交通部次長彭學沛等勸其返迴後方,或至少告假遊歐,不發表任何宣言。一向主和的胡適在信中說,“此時國際形勢好轉,我方更宜苦撐,萬不可放棄十八個月之犧牲……今日反對和議,實是為國家百年設想,務乞公垂聽。”長期追隨汪的郭泰祺說,“此時無論如何,請公勿公開主和,免敵人謂我領袖間政見不一而乘機挑撥。


    另外,蔣介石讓澳大利亞籍顧問端納通知英美大使館,稱汪精衛“並未獲得授權去向任何人談論和平問題;中國不僅不會考慮日本人的和平條件,而且正在積極準備付出更大的努力繼續進行抵抗”,以示中國不會同日本停戰議和。


    勸說失敗後,監視汪係人物,拉攏地方軍閥,使響應汪者寥寥無幾


    至於地方軍閥勢力,在汪精衛被開除黨籍後,張發奎、薛嶽、白崇禧等致電中央,要求懲辦汪的賣國叛黨行為。龍雲在汪精衛由昆明赴河內的過程中發揮了關鍵作用,態度曖昧,是當時最有可能響應汪的地方軍閥。蔣介石遂命多次與汪精衛合作的唐生智赴雲南“現身說法”,警告龍雲“汪為人善辯多變,生性涼薄,對人毫無誠意,尤喜玩弄軍人”,且戰時“忠奸不兩立”。最終說服龍雲發表談話,聲明“擁護抗戰到底,指斥和議


    同時,利用日方的和談計劃,虛與委蛇,拖延日本對汪偽的承認。


    投敵後的汪精衛急於建立偽政權,而日本卻不希望因此影響對重慶的招降,這就使蔣介石與國民政府有機會假借日本主動發起的和談,拖延汪偽政權的成立,並使日本遲遲不肯在外交上承認汪偽政權。


    不可否認,蔣介石種種的做法還是十分不錯,但是繞是如此,還是一大批政府官員跟著汪精衛走向了敵人的懷抱。其中有眾多中層文武官員、軍官還有士兵投敵,據統計抗戰期間由國軍投降日寇的成為偽軍的數量就有一百多萬人,這是中國近代史上罕見的一次投敵風潮,漢奸殺之不絕。


    劉茂才對於汪精衛的投敵還是頗為惋惜的,冷笑著念出了汪精衛的詩。


    銜石成癡絕,滄波萬裏愁;孤飛終不倦,羞逐海浪浮。姹紫嫣紅色,從知渲染難;他時好花發,認取血痕斑。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


    “司令,你來是不是讓我準備打仗的。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是需要一個勝利來安撫一些國內一些牆頭草的心了”劉茂才說著把覆蓋在地圖上的布一把拉開,露出了一副嶄新的河南,山東,安徽三省的地圖,上麵的敵我標示很是明確。


    “我看這仗肯定要打的,你早就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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