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有人竊竊私語說著戰事,說冗卿將軍上次負了傷這次還要上戰場,浮遊扔了手中的饅頭轉身往將軍帳跑,見將軍帳沒人,又往校場跑,校場上也沒看到冗卿,浮遊又往小醫仙賤人療傷住的營帳裏跑,見冗卿果然在那裏,也顧不得心裏的不快,走上前拍開握著冗卿的小醫仙賤人的手,巴巴地說:“冗卿,聽說你又要去打仗?你不是靠腦子就好嗎?你不要去嘛!”

    冗卿搖頭解釋說:“不行,那樣會影響軍心。”

    “那你讓我和你一起。”浮遊懇求著說。

    “我也要去。”小醫仙見那兇暴的女人想借此討好他師兄,忙也不甘示弱。

    浮遊瞪了她一眼,讓她毛骨悚然的一眼。浮遊嘲笑她說:“哼,就憑你,手下敗將!想都別想!”

    小醫仙聽了心裏氣得慌,迴駁道:“你能去我為什麽不能去,你又憑什麽不讓我去,師兄的事是你能說了算的嗎?”

    浮遊聽了她漏洞百出的話,得意地笑了笑說:“憑我是冗卿,也就是你師兄的夫人,怎麽樣,夠分量了不?”

    小醫仙聽了嗤笑一聲:“喲,您還真把自己當我師兄的夫人啦?”

    兩個女人一台戲,冗卿聽得著實有些頭大,忙說自己還有事便走了。他這一走,小醫仙更是覺得自己有戲,但又迫於上次的事,她對這個不懂拿捏分寸的女人還是心有餘悸的,所以她再怎麽想說點打擊浮遊的話,也隻好作罷,隻是趾高氣昂地下了逐客令。

    浮遊想,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要拚了命的去保護冗卿的,不然就和她進這軍營的初衷背道而馳了,既然冗卿不正麵表示允她跟上戰場,那麽她隻好走其他比較曲折一點的渠道了。

    某一日夜裏,冗卿的護衛們在將軍帳的四周巡邏,忽然遭人暗算,全數氣絕當場,與此同時,浮遊十分精神地進了將軍帳,當著眾將軍的麵,請命擔任將軍貼身護衛一職。

    她說:“望將軍恩準!”

    冗卿考慮都未考慮就迴絕了,他知道浮遊的武功不賴,手段又狠,能趕盡殺絕便絕不留活口,但若碰上那陰陽怪氣神出鬼沒的歧出眠,她肯定會招架不住,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還得抽身去保護她。

    將軍們見主將不予考慮,也都不發表意見,雖然他們都有所耳聞,這新來的小兵武功深不可測,實屬不可多得的武學奇才。

    浮遊見將軍們又開始討論著她不懂的戰術,仍跪在那兒,也不退下。

    那日在營帳裏,副將見識過這小兵的忠心護主,所以有心栽培道:“要不然這樣吧,冗大將軍不收你,不如我收了你,你來做我的貼身護衛可好?”

    浮遊剛想說你想也別想,冗卿先她一步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一個小小的新兵而已,既不懂戰術又不懂醫術,恐怕勝任不了!”

    副將心中一陣納悶,難不成這冗大將軍以前的護衛還精通戰術和醫術不成?

    浮遊依然跪著,但卻抬起了頭,執著地望著冗卿道:“我是不懂那些,但我有一顆誓死保護你的心。”

    被她的眼神燙得有些鎮定不住,忙喊人把帳頂撤了,說有些悶。

    副將注意到他們之間有些微妙的互動,又結合著許多之前他種種無法理解的事情,比如說,一向愛兵如子的冗大將軍居然在營帳百般刁難那個聽說和這小士兵走得很近的米大胖,再加上這小士兵莫名的孤注一擲的忠誠,頓時有如醍醐灌頂,徹徹底底明白了過來。他猜測,莫非這小士兵是女扮男裝?莫非這小士兵就是冗大將軍那神秘的妻子?

    浮遊依然跪著,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冗卿視而不見,和將軍們討論著戰術問題。不知是不是副將眼花,或者因為方才心底的猜測擾亂了他的判斷力,他總覺得冗大將軍似乎被小士兵瞧得有些緊張。副將想,自己何不成人之美地幫這“將軍夫人”一把,也算是給車池國推舉了個棟梁。於是他趁冗大將軍停下來的時候插話說:“冗將軍,依我之見,這小兵是塊兒不可多得的璞玉,若略加雕琢,不日定會大放異彩,你又何必斷了他想多立戰功好衣錦還鄉的念想?放著人才不用,可是一種大大的浪費,再者說,冗大將軍身邊著實是需要這麽一個貼心又衷心的人,各位將軍可覺得妥當?”

    冗卿有些氣悶,這浮遊是給了副將什麽好處才讓他這麽幫她。又見各位將軍都猶豫著略略點著頭,心底一陣無力感,隻得對跪著的浮遊說:“這樣吧,撇開戰術和醫術不說,你若打勝了在座的任何一位將軍,我便給你這個機會,你若勝不了,還望你死了這條心。”

    副將聞言馬上請命願意陪浮遊切磋切磋。浮遊也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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