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你就是一個暖床的


    墨西爵拉著薑一寧進了車子中,迅速開啟了引擎,薑一寧嚇了一跳,連忙去拉他的袖子,“西爵,你喝酒了,要不叫墨良過來吧?”


    墨西爵轉過頭去,薑一寧隻覺得他的眼睛中通紅一片,不知道是以因為喝醉了酒,還是在生氣。


    墨西爵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將腳踩上了油門,薑一寧看著窗外一排排整齊的樹木從她的眼前劃過,隻能暗暗祈禱墨西爵不要衝動讓他們安全到家。


    隻是幸運的是警察確實沒有發現正在醉駕而且開的飛快的墨西爵,但是薑一寧望著墨西爵開著的車心中越發的迷惑起來,他開的方向不是去墨家的。


    “西爵,西爵,你在做什麽?你要到哪裏去,告訴我。”坐在一邊的薑一寧開始有些慌張,墨西爵從一開始上車就沒有說一句話,他現在沉默著開車,宛如一頭就要爆發的獅子,讓薑一寧感到害怕。


    “現在感到害怕了?”墨西爵突然說道。


    見到他說話,雖然語氣不善,但是薑一寧稍稍放下心來,這個男人應該沒有醉。


    “西爵,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你知道我和秦大哥是清白的。”


    “別跟我提這個名字。”正在開車的墨西爵突然怒吼,薑一寧嚇了一跳,頓時閉上了嘴巴不敢說話,同時眼淚滑動在了眼眶中。


    很快,薑一寧就知道墨西爵要帶著她去哪裏,是寧園,已經許久沒有來這裏,在踏進房間的那一刹那,薑一寧竟然覺得自己心中有些懷念,她是真的將這裏當成了他們的家。


    薑一寧和墨西爵共同的家,隻是……


    她望著有些醉洶洶,但是神情依舊是那麽淡漠冷冽的男子心中歎了一口氣,“西爵,你醉了嗎?”


    “沒有。”墨西爵看著她,突然發現她的身軀有些抖動,也是雖然宴會裏麵打著暖氣,但是外麵是冷的,他剛剛開車時候光顧著生氣,壓根就忘記了開空調,眼下他望著穿著禮服的薑一寧有些瑟瑟發抖,而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也有些青紫。


    他覺得這些顏色很是刺目,於是一把薑一寧拉了過去,女子不防備,被拉了一個踉蹌,“西爵,你要做什麽?”


    墨西爵壓根就沒有管她的大吼大叫,而是迅速地見她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突然,“撕拉”一聲,薑一寧身上的衣服被墨西爵扯開了。


    衣服破裂的聲音在寂靜地夜晚顯得尤其的刺耳,薑一寧怔怔地看著,他,而墨西爵卻是將手中的衣服一扔,儼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到底要怎麽樣?”薑一寧忍不住了,大聲地問道,她已經向他解釋了,但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停,還一直拉著她。


    現在居然還將自己的衣服給扯壞了,薑一寧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的腦子中究竟在想些什麽。


    “因為他迴來了,所以膽子大了是不是,還敢對著我這麽說話。”墨西爵有些憤怒,眼睛中也是通紅一片。


    “和秦大哥沒有關係。”薑一寧上前一步無所畏懼地說道,她受不了了,為什麽墨西爵對她一點信任都沒有。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中始終就隻有他一個人嗎?


    倒是他在溫如汐提出要讓他和許嫚麗結婚的時候,他居然沒有馬上拒絕。


    難道曾經他對自己說的那關於婚禮的一切都是騙人的嗎?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自己過一輩子,這都是她在一廂情願而已不是嗎?


    這麽想著她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委屈,既然他不愛自己,那為什麽還要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


    “墨西爵,難道在你的心中我就隻有給你暖床的份嗎?”她的眼淚在眼眶中閃爍著,墨西爵神情一閃,“你還知道你的義務,真是難得,薑一寧,我警告你,給我裏別的男人遠一點,我不希望有下次。”


    他命令的語氣讓薑一寧感到很是厭惡,看著他的樣子,她哼了一聲,“既然我隻是你暖床的工具,你哪裏來的那麽多的要求,隻要再床上把你服侍的高興了就可以了不是嗎?”


    說著違心的,貶低自己的話語,薑一寧的心中不知道有多麽的痛,她看著墨西爵想要看看他的神情,哪裏知道男子居然哈哈大笑。


    轉而又變得極是憤怒,他迅速抓住了女子的手手臂,然後逐漸接近,“薑一寧,您能不能有一點自知之明,在床上伺候我,你覺得這是你的本分?”


    他真的是氣到了極點,幫她脫衣服的初衷,是想要讓薑一寧換一套暖和一點的義務這樣就可以不再那麽的寒冷。


    但是這個女人又把自己當成了什麽?難道他在她的眼中就這麽的下流,這麽的急不可耐?


    “或者,今天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要是把我服侍好了,我或許可以考慮讓你當一個暖床的。”墨西爵說完就開始脫衣服,他看著薑一寧眼神炯炯,仿佛是在說,今天可是你自己找的。


    薑一寧看著他發紅的眼睛,越發的害怕,她發現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她怎麽可以加將墨西爵給惹怒了,這個像是惡魔一樣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


    但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倔強地嘟著嘴巴,不願意說出一句妥協的話。看著她倔強的樣子,墨西爵在心中說著好,這個女人真是被他慣得越發的無法無天,要是不好好地讓她認清自己,真不知道她會將自己當成什麽?


    “看著幹什麽,你來給脫。”墨西爵突然命令道。


    望著他宏偉的身材,還有那微微上揚的眉毛,就像是一個統領著在發布命令,讓人不得不服從。


    薑一寧再不願意想到了他剛剛說的話,硬是咬著牙走了過去,開始幫他脫衣服,望著他的身上穿著的和自己一樣的黑色禮服,她的手微微顫了顫,但是還是幫他脫了下來。然後是褲子。


    最後他幫著他將黑色的皮鞋脫了下來,墨西爵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訴說著讓人恐怖的命令。


    薑一寧站起來的時候頭暈眩了一下,但是她沒有倒在地上,身子一輕,她已經躺在了床上,上麵是蓄勢待發的墨西爵。


    她扭頭朝窗外看去,今天的天空陰沉沉的沒有月色,看起來有些可怕。而薑一寧卻在心中想著,今晚會上的月亮是黑色的,所以星星怕了它,才都躲了起來。


    墨西爵哪裏容得下她這樣的發呆,當即就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下,“怎麽做事的,連伺候人都不會,不許發呆。”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薑一寧知道他已經情動,看著他越發深沉的黑眸,她的心中感到了些許的悲哀,難道在墨西爵的心中,她唯一可取的就是她的身子,而他一直都無法忘懷的也是這事嗎?


    墨西爵沒有管她的想法,依舊在她的脖頸上啃咬著,直到上麵出現了一個個紅色的印記,墨西爵嘴角微微勾起。


    他就喜歡看著這樣的薑一寧,仿佛他這樣做了,她身上所有的領土就會被他所占領一樣。


    墨西爵啃得起勁,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身下的女人一動不動,他明明咬得不輕,她也不吭聲,就這麽麵無表情地望著他。


    隻是她的眼神不知道去了何方,因為在她那黑亮的瞳孔中,墨西爵看不見自己的影子。


    一股怒氣越發的強烈,他狠狠攥住了女子的嘴巴,用力地咬著。


    “墨西爵你屬狗的啊。”薑一寧終於忍不住開始抗議,按照他這個啃法,等到明天她還怎麽見人。


    “我是見著你跟我在一起還想著別的男人,所以……”墨西爵的手在她的腰間掐了一把。


    薑一寧憤怒地盯著他,“你管我在想誰,你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但是你不可以控製我的思維。”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受不了來自墨西爵言語上的侮辱,特別是那些無中生有的事情。


    “你說什麽?”墨西爵停下了動作,眼中宛若一汪潭水,但是薑一寧看得見裏麵的風雲突變,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兆。


    隻是她如今管不了那麽多了,墨西爵這麽對她,讓她陷入委屈之中無法自拔,她總想要說些什麽來讓墨西爵難受,這樣她的心中才可以平衡一些。


    “我怎麽不能說了,不是你說的我就是你暖床的工具嗎?所以我隻是工具,我的思想和你有什麽關係,你管不著。”


    她大聲而清晰地說著,看著墨西爵的臉色越來越黑,她心中害怕的同時,另外一種情緒也在飛快地增長著。


    那是一種報複的快感但是還有濃濃的恐慌,所以見到男子迅速變得難看的臉色,她選擇了別過眼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你剛剛不是還很牙尖嘴了嗎?薑一寧,你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啊,你說說,你想的那個男人是誰?秦慕凡嗎?你可真是有本事啊。”


    薑一寧咬著嘴唇,她可以寧願墨西爵侮辱自己,也不願意他牽扯上秦大哥,秦大哥原先就是無辜的。


    “那麽,我在說你的情人,現在又受不了了?看來在你的心中他還挺重要的啊。”墨西爵指了指薑一寧的心。


    “沒有。”薑一寧否認。


    “不過你也說對了一件事,你在想誰又關我什麽事情,你隻是一個暖床的。”墨西爵最後一個尾音剛落,他龐大的身軀就撲在了薑一寧的身上。


    女子原先身上的寒冷,如今被這一團火熱所包圍,隻是她的心依舊是冷的,那無邊無際的絕望將她所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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