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做終有一天,王將會迴來取迴自己的星輝?


    初生演替不明白,但是很顯然,這個遺跡實際上是用來守護某件事物的。


    一條靜鷹司隻是發現了這個房間,而實際上,這個房間很可能是一扇大門,而非真正的遺跡。


    其實初生演替的猜想已經很接近事實的真相了。


    在雙神戰爭的年代,希瑟爾的邪靈,也就是現在的那些喪屍,很容易就入侵到房屋的內部。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發生,重要建築的入口,一般都是這種封閉式的傳送陣。因為病毒大軍都沒腦子,斷然不知道怎麽啟動傳送門,所以自然地,就起到了很好的防禦效果。


    初生演替想要從這裏逃出去,所以更加賣力地研究起上麵的文字來。


    終於,他在其中一行文字中得到了線索:


    願你的勇氣,我的正直,以及我們不朽的意誌…………


    這行文字被故意放大,而且所在的位置很突兀,仿佛是給後來人的一種提示,甚至可能就是開門的密碼本身也說不一定。但是問題是,後麵的文字經過了太過漫長的歲月,已經模糊不清了。


    “該死!”


    初生演替一拳向牆麵上捶去,但是沉重的鐐銬卻讓他的動作隻進行了一半,反倒是後坐力讓他的手腕疼痛不已。


    就在這時候,一條靜鷹司迴來了,手裏還端著各種飯菜。


    “你在幹什麽呢?發這麽大的火?”


    一條靜鷹司的微笑溫柔如水,實在難以想象,就是這個女人將自己囚禁在了這裏。


    初生演替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辯解,她都不會放了自己,於是隻能一個人貼著牆壁蹲下,不發一言。


    他不理她,但是不代表一條靜鷹司就會因此而消停。


    她將拿來的床褥鋪在地麵,然後又將精致的菜肴都從籃子裏端了出來,嘴裏還哼著小曲兒,顯然心情很好。


    初生演替最終還是忍不住,道:“有什麽好高興的?”


    一條靜鷹司道:“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婚房了,難道你不高興嗎?”


    初生演替道:“你不是我的妻子!”


    一條靜鷹司道:“不過馬上就是了,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說著,初生演替看見,一條靜鷹司拿出了一根針管,針管裏是墨綠色的液體。


    顯然,這是某種藥劑。


    會是什麽呢?隻是一想想,初生演替就覺得渾身發寒。


    “這是什麽東西?你要幹什麽?”


    “會讓你忘記所有煩惱的東西,很快,你就會覺得很快活。用了它之後,你以後就隻記得我一個人,再也不會想起過去的人和事兒了。我們會在這裏,永遠快樂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初生演替怒道:“該死,這是大劑量的致幻藥物?”


    一條靜鷹司小心翼翼地將針筒裏的空氣排空,然後向他走了過來,道:“你真聰明。”


    “這東西會燒壞腦子的!你瘋了!”


    一條靜鷹司媚眼如絲,道:“有什麽關係,你還有我呢,我會照顧你的!”


    初生演替想要掙紮,但是手上的那兩個大鐵球卻不允許。


    就這樣,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條靜鷹司將針頭紮進了自己的脖子。


    如果他的記憶恢複,就會知道,這樣的經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和霍克斯在巴西,初生演替也被迫服下過這樣的藥品。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的出初生演替還有著超人的體魄,毒~品不能給他帶來什麽危害。但是這次不同,這次的藥物無論從猛烈程度還是劑量,都是兩迴事兒。


    而且,不是口服,而是直接地靜脈注射,是專門為了摧毀他的知性,由唐頓·阿拉貢親手製作的藥劑。


    很快,初生演替就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沒關係,開始的時候會有點痛,但是很快就會舒服起來。”


    初生演替渾身發抖,不一會兒,就癱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一條靜鷹司手再次觸碰石柱,充滿屋子的那些藍紫色光輝就消失了。


    搞明白這些光芒的開關原理,花了一條靜鷹司很多的時間和人力,無論初生演替再怎麽聰明,一條靜鷹司也不相信他可以在短時間內摸清楚其中的方法和步驟。


    做完這一切之後,一條靜鷹司將初生演替扶到了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他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膝蓋。


    她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然後道:“對不起了,事到如今,我也隻能出此下策。隻有我才是真的愛你,無論你老了還是變成了癡呆,我都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說著,她開始匯集起自己的精神力,乘著初生演替被藥物控製的時候,開始入侵他的靈魂。


    不斷地將一段段虛構的記憶植入他的腦海,讓他成為隻記得自己的人。


    初生演替的精神力龐大如浩瀚的星海,這注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但是一條靜鷹司有的是耐心。


    憑借著藥物和精神力的雙重作用,初生演替的一切都將被改寫。


    “這樣,就算變成了傻子,你也會愛著我,就像我愛你一樣!”


    …………


    時間一天天過去,初生演替的目光也越來越呆滯,仿佛變成了一個失魂的木偶一般。


    不過這時候,她手中的藥物已經用完了。


    一條靜鷹司撫摸著懷裏的初生演替,柔聲道:“你的藥已經用完了,我要去取新的藥物,你乖乖看家哦!”


    初生演替傻愣愣地點了點頭。


    一條靜鷹司又道:“你為什麽要用藥啊?”


    “因為我生了病,所以我的妻子一條靜鷹司要去給我找藥,治病。”


    “對了,真乖!”


    聽到這樣的迴答,一條靜鷹司也非常滿意。她吻了吻初生演替的額頭,就再次啟動了抑製能力的光芒,一個人出門找唐頓去了。


    初生演替倒在床上,然後呆滯地目光漸漸出現了掙紮的神色。


    過了好久,他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像是從溺水被救上岸的人一樣,大口喘息。


    “該死!差點兒就醒不過來了,我必須想想辦法!”


    他顧不得自己頭痛欲裂,再次看向天花板上的文字,開始拚命地迴憶。


    終於,他迴憶起東歐攻防戰的時候,紅發的霍克斯從埃米亞斯之劍上跳下,對自己說出了那樣的話語。


    “願你的勇氣,我的正直,以及我們不朽的意誌,與滿月星辰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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