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書大綱完了,首稿也寫完了,今天給大家小爆發下。


    霍克斯上戰場上的老戰士,無論死亡還是殘疾,對她而言都是很正常的事兒。


    她見過戰友給自己擋刀子,也幫戰友擋過,但是,她知道初生演替的這種行為和過往的那些不一樣。


    前者是義務,而後者則完全出於初生演替本人的自願,因為那是不合理的付出。


    看著初生演替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很難過,似乎連唿吸都有些堵塞。又有些開心,讓她心跳加速。


    恍惚中,她還記得初生演替將自己抱在懷裏,右手撐著一張黑光做的大盾。


    沒多久,黑光大盾就破了,接著,他用自己的身體替自己擋下爆炸的衝擊。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丈夫的克隆體,但是卻和坎帕斯並不相似。


    他們有一樣的外表,一樣的性格,但是卻有完全不同的人格。


    他不像坎帕斯那麽高大,那麽理性,那麽光芒萬丈,但是卻更加真實。


    她還記得初生演替對自己說過的話,他說:


    “因為我不要你成為為了理想出賣自己的女表子。”


    “如果,霍克斯有一天要與人做這種事兒,我希望那時因為愛情,而不是其他的理由。那個人是坎帕斯也好,其他我不認識的人也好。當然,如果可以,我希望那個人是我自己。”


    ……………………


    “我叫初生演替,我會守護著你,直到你與坎帕斯重逢,又或者直到你愛上其他人!”


    ……………………


    “我愛你,有勝於我的一切。”


    異樣陌生的感情在她的胸口蔓延,就像被深埋在地下的石油,忽然遇上了燃燒的烈火。


    她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但是那洶湧的情感,從來未曾感受過的喜悅卻像是擋不住的洪流,在她心頭迴蕩。


    她看著他,又看見站在高山上的坎帕斯。最後,她終於明白的梅林的話:“那不是愛,那是崇拜。”


    原來這才是所謂的愛情,不如理想那般光芒萬丈,但是卻不刺眼,暖和得像是午後的楊廣,讓人忍不住永遠沉醉其中。


    直到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個女人。


    霍克斯已經習慣了去模仿男人的舉動,她大大咧咧,她滿口粗話,但是那也終究是她的殼。


    有了這層殼,她才能在西格瑪的軍營裏和戰士們稱兄道弟。


    有了這層殼,人們才會認可她是真正的戰士。


    有了這層殼,她才能夠度過漫漫長夜,來到今天。


    希瑟爾的事情發生之後,霍克斯開始極力地將自己變成一個粗野的女人。


    上蒼賜予自己的是一份不幸的魅力,它引發了坎帕斯和希瑟爾持續了無數歲月的戰爭,毀了自己的家園,並且還要禍及當世。


    有時候,她也會做夢。


    她夢見自己隻是那麽一個平凡的女人,相貌普通,有一個靠譜而且老實的丈夫,有幾個孩子。


    丈夫是一個山野間的獵人,又或者是一位漁夫。


    早出晚歸,不說浪漫的話,但是卻能給自己帶來安寧的生活。


    當人,現實就是現實,不可改變。


    於是,霍克斯撕下自己的衣衫,去給初生演替包紮傷口。過了好久,她才問道:“你喜歡我?”


    “是的!我以我的性~功能保證!”


    霍克斯笑起來,她知道,自己也時常這樣,出口就是葷段子和讓人噴飯的話。


    她道:“可是你的手沒了。”


    初生演替道:“不妨事兒,下次看到陳風他一定有親切感。”


    霍克斯道:“你在發燒!”


    初生演替道:“傷口創麵有點大,還好,我是進化者。最多兩三天,隻要止血就能恢複戰鬥力。”


    其實,初生演替真的沒有在逞強。


    一條靜鷹司的血液能夠讓人返老還童,斷肢再生。憑借他和一條靜鷹司的關係,要搞到一些血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不過,他不準備修複這條斷肢。


    因為他想起了一個典型案例————陳風。


    說起來,成為一個殘疾人對誰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兒,但是陳風卻因此因禍得福。


    前些年,陳風是右手劍,等到陳風被楊烈砍了右手,又成了左手劍。


    正因為此,獲得了新身體之後的陳風,才能夠左右手使兩招完全不同的劍術。


    既然自己碰巧被砍掉了右手,何不試試?


    說不定,自己就真的變成了第二個陳風。而且,自己還有一個優勢,那就是自己同時會《屠龍十四式》和《絕地十四式》。到時候左手劍右手刀,那豈不是會走路的bug?


    對初生演替來說,損失一隻手的影響的確不算太大。


    畢竟,精神力不受影響。


    雖然他擅長右手刀,但是左手出刀也不是太大的問題,或許速度上有影響,但是在威力應該差不了太遠。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傷還是有些嚴重,即便是以超級進化者的體魄,也有些緩不過氣來。


    今天的霍克斯變得額外溫柔,她將他的頭抱起來,然後放到雙膝上。


    初生演替正準備合眼睡一會兒,但是霍克斯卻說出了一句他想都沒想過的話,一瞬間讓他睡意全無。


    “等到我見到坎帕斯,我會和他說清楚。”


    “你說啥?”初生演替幾乎是要跳起來,但是傷口卻讓他渾身劇痛,忍不住又睡了下去。


    “我說我會和坎帕斯說清楚。”


    即便是霍克斯,說出這樣的話也仿似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她是西格瑪的神後,是坎帕斯和希瑟爾戰爭的最初理由。


    霍克斯的樣子有些慌張,這種慌張或許來至於坎帕斯,或許來至於她的純潔。


    “可是…………可是在此之前,我們隻能做朋友。在我見到坎帕斯之前,我是說,如果你願意等等的話…………。”


    初生演替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也一樣。”


    是的,初生演替也一樣,他不希望霍克斯成為一個對丈夫不忠的人。


    他想和她在一起,但那必須是在她將一切處理好,以一個未婚女子的身份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


    沒人規定結婚的人不能離異,因為尋求幸福是上天賦予每個人的權利,離異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兒。


    但是,在每個文明的人文風俗之中,給丈夫帶綠帽子這種事兒,都是三個人的恥辱。


    第三者是家庭和誓約的破壞者,妻子是不忠者,丈夫是無能者。


    初生演替不想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希望霍克斯因此變成曆史傳說中,真正成為那個引誘男人墮落的魔女。


    所以,在此之前,他和霍克斯都必須要學會克製。


    如果兩人能夠真正走到一起,那必須找到兩個條件。


    第一是坎帕斯本人。


    第二則是坎帕斯已經如同他的猜測一樣,已經死去的證明。


    所謂正直與勇敢,就是這麽一件事兒。


    霍克斯道:“我出去找些吃的,在這裏恐怕還要呆上很多天,這林子裏應該有一些合適的獵物。”


    初生演替道:“那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先收點而利息,我保證,隻此一次。如果將來真的走不到一起,我希望也能記住今天。”


    “隻此一次?”


    “隻此一次!在見到坎帕斯之前。”


    霍克斯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嘴。


    這是一個漫長而且瘋狂的吻,最初隻是淺嚐輒止,但是沒多久,霍克斯就趴在了他身上,忘情地吻了起來。


    初生演替身上仿佛有特別的魔力,讓她欲罷不能。


    舌尖傳來的觸感和氣息幾乎讓她近乎瘋狂。


    一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霍克斯還不願意停下,她隻覺得,自己心中好像有烈火在燒,要將她所有的理智都燒成灰。


    直到霍克斯的手終於接觸到初生演替的皮帶扣的時候,她恢複了一絲清明。然後,她用盡了自己最大的毅力,強迫著自己坐了起來。


    “對…………對不起…………我…………”


    “沒事兒,我這身體有些特別,正常反應。”


    “那我出去打獵了!”


    霍克斯才將他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後逃命似的,一個人出了山洞。


    …………


    等到霍克斯走遠,原本不發一言的黑刀忽然道:“老板,剛剛那個吻你主動激活了自己的魅魔魔力吧?你是個心機boy!”


    初生演替嗬嗬直笑,然後帶著威脅的口吻道:“如果你敢說出去,明天你就會被人道銷毀。”


    【命運忤逆者】也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道:“那當然,你看我不是一言不發麽?說真的,這波不虧~~~”


    初生演替看了看自己消失的右手,接著想起打了無數個歲月的坎帕斯和希瑟爾,最後也隻能歎息承認道:“什麽jb神明?論撩妹兒,老子完爆他們二十條街。不得不承認,丟了一條手,但是老子賺大了~~”


    【命運忤逆者】也道:“第一任皇帝陛下和第二任皇帝陛下都是傻貨,果然,跟著老板您才有前途~~~”


    初生演替看著自己襠部被霍克斯的水打濕的位置,道:“但願她帶了換洗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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