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足了勇氣剛想叫二哥,忽然聽到那邊有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景總你好壞,摸人家哪裏了。”

    顧雲初心尖一縮兒,自然沒了聲音。

    “沒事我掛了。”慵懶的男聲帶著一點沙啞,像極了他做壞事時候的樣子。

    手機從手裏滑落,顧雲初看著玻璃窗上映出的影子,雙手捂住了臉。

    男人就這麽不甘寂寞嗎?

    辛甘從地上撿起她的手機,“怎麽,他掛了?”

    顧雲初轉身抱住了辛甘,趴在她肩頭哭著說:“辛甘,他身邊有女人。”

    “沒出息的,我還以為什麽大事呢,像他那樣的男人身邊有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你的工作單純所以不懂,他們這些大老板出去應酬的時候都有夜場,每個人身邊都有好幾個女人,看好可可能帶出去包夜,在我們渝城,最貴的小姐是在龍庭,聽說有包夜10萬的。”

    顧雲初摸了摸眼淚,“不是說三五百嗎?怎麽還有10萬的?”

    辛甘差點給她氣死,“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管這個,他在哪裏,不能就這麽著,你得去找他。”

    顧雲初搖頭,“我不去,自取其辱怎麽辦?”

    辛甘氣的要揍她,“你二哥為你做的難道讓你第一次頭都不行?”

    顧雲初完全給她搞傻了,“不是你說要晾著他嗎?”

    “策略改變,你趕緊去收拾一下,穿的漂亮點,我找人打聽一下他在哪。”

    顧雲初磨磨唧唧的去換衣服,她的個性使然,不能像辛甘這麽快意恩仇,有太多的顧忌,害怕受傷,不夠勇敢。

    去找衣服,以前景薄晏送的那套一直掛在衣櫃裏,她想起他給自己穿鞋時候的樣子,很專注很溫柔,也想起在海上他把自己圈在懷裏時候的樣子,他說他可以給她最近的陽光。

    閉上眼睛,她決定為自己的自卑和衝動買單,豁出去了。

    “雲初,我找到景薄晏的下落了,他在龍……,乖乖,你好漂亮。”

    白色長裙黑色高領毛衣,配著白色絲巾,長長的發用卷發棒做成微卷的樣子披在肩上,她還特地塗了嬌蘭的雙色口紅,紛嫩鮮紅的小嘴兒趁著白白的皮膚,簡直鮮嫩的想讓人掐倆把。

    拿起大衣,顧雲初對傻傻的辛甘說:“走吧。”

    辛甘誇張的抱住她的胳膊:“女神,請收下我膝蓋。”

    被她弄得

    哭笑不得,但極不自信,顧雲初拽著辛甘問“這要是和那些包夜10萬的比,是不是還差很多。”

    辛甘白她一眼:“你和她們比幹什麽?”

    顧雲初歎了一口氣,是沒法比,她有什麽技術呀,連接吻都不會。

    龍庭,景薄晏扔了手裏的牌,唇角輕揚,“我贏了。”

    拿了一根煙叼在唇邊,身邊的女人立刻給他點燃,軟綿綿的小手搭在他肩上,又有技巧又有力度得給他按摩著,“景總,您今天手氣真好。”

    旁邊有人起哄,“小雨,那你還不讓景總今晚把你帶出去,這贏錢又抱得美人歸才是好上加好呀。”

    景薄晏深邃的目光隔著煙霧靜靜的看著前方,沒說好但也沒說不好。

    叫小雨的美女更是使出渾身解數,想跟著他走。

    整個龍庭都知道,景薄晏從不帶女人過夜,要是自己做了第一人,以後身價肯定暴漲。

    左然郴忽然問:“你這是鬧哪出?”

    別人都不懂但是景薄晏懂,他笑笑,卻什麽都沒說。

    左然郴搖搖頭,“是兄弟別怪沒提醒你,人已經來了,大概10分鍾後就到。”

    景薄晏蹙眉:“辛甘告訴你的?”

    嘴角勾出淺淡的弧度,左然郴毫無愧色的說:“我在她手機裏裝了定位軟件。”

    景薄晏。。。。。

    顧雲初看著緊閉的包廂門,拉住辛甘的手有些緊張。

    “你抖屁呀,進去見到人說兩句不就行了,再不行就上去親,男人嘛,都這麽就治好了。”

    顧雲初這才不信辛甘的,景薄晏豈是那麽容易討好的,像他這種男人,那女人捧在手裏的時候就是個茶杯,要是撒了手,玻璃渣滓都不如。

    辛甘大力敲著門,差點要喊警察掃黃。

    門從裏麵打開,左然郴穿著條紋襯衫一臉清冷的站在門口,他身後一片燈紅酒綠,他竟然幹淨的一塵不染。

    顧雲初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沙發上美女在懷的景薄晏身上。

    這一路,顧雲初都在做心理建設。

    他在外麵應酬,肯定要有女人,那種女人都是沒骨頭的,肯定樣子和他很親密,她覺得已經能接受任何狀況,可是看到眼前的樣子,她差點要尖叫。

    忍著心裏的不適她一步步走過去。

    在她來了之後

    大家都停下,目光全落在顧雲初身上,她帶著一種紅塵女人不可能有的清雅恬淡,眉宇間書卷氣很濃。

    她站在景薄晏麵前,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麽。

    要像個潑婦一樣把女人扯起來打一頓還是哭訴他沒良心?好像立場不對,她一個剛離婚的女人,有什麽資格管他。

    景薄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後目光就轉向一邊,他指尖夾著煙,另一隻手搭在身邊女人光滑的肩膀上。

    顧雲初的眸光也落在上麵,微微刺痛。

    這二位就這麽僵持著,把周圍幾個看客給看蒙了,其中一個人說:“哎這是誰,景總,您不介紹一下?”

    他嘴角輕揚,淡淡的問她:“你是誰?”

    你是誰?好奇怪的三個字。

    所有的刺痛和難堪都包裹在體內的水分裏,用眼淚的方式流出來。

    眼眶很熱,眼前也有些模糊,顧雲初抬高了下巴,不讓自己在眾人麵前哭。

    溫淡的聲音裹著幾許沁涼,她也挽著嘴角笑,“我是來找我老公的,聽說他給狐狸精勾走了,不過抱歉,我好像找錯了房間,大概,我老公已經給狐狸精累死了。”

    說完,她轉頭對著幾個瞪大眼珠子看著她的男人說:“對不起,打擾了。”

    男人都是這樣,有了紅玫瑰就想要白玫瑰,有了白玫瑰還想要紅玫瑰,身邊明明摟著容貌身材一流的小姐,有對顧雲初這種良家婦女覬覦,剛才說話那人立刻招手:“妹妹,過來這裏坐,找什麽老公,哥哥陪你說說話兒。”

    左然郴瞪他,“孫總。”

    可能是醉了,這人愣是沒領會到左律師的意思。

    顧雲初柔婉一笑:“不了,能到這裏來的人都和我老公是一路貨色,我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說完,她裹著淚光的眼睛狠狠的瞪了景薄晏一眼,“告辭。”

    顧雲初施施然離開,她的來和去就像一朵飄過的流雲,令人向往卻遙不可及,孫總眼珠子都發癢,他站起來就要去追。

    景薄晏像鐵鉗子一樣鉗住孫總的胳膊,眼底的陰鷙毫不掩飾,“孫總,好好坐著去。”

    孫總平時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可遇到景薄晏不知怎麽就矮了一截兒,疼也不敢說,悻悻的迴到座位上。

    景薄晏寒著臉往外走,步履之間都散發著凜冽的煞氣。

    孫總問左然郴,“左律

    師,景總這是?”

    左然郴的目光一直在追尋辛甘的身影,良久才淡淡的迴答:“他出去透口氣。”

    顧雲初跑的太急,下台階的時候幾次踩到了裙擺,最後一次一腳踏空,臉朝地摔了下去。

    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心說完了,這下毀容了。

    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一隻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生生的把她給撈迴台階上。

    屬於男人的清冽氣味把她包圍,沉沉的嗓音響在耳畔:“這就是傳說中的臉先著地?”

    顧雲初都快被自己的委屈淹沒了,她推他,“把你的髒手拿開。”

    眉頭深深的皺起,“嫌我髒?”

    “對,就是髒。別拿你摸過10萬包夜女人的手來碰我。”

    雖然對10萬包夜這事兒不太懂,但是她的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薄唇微微勾起笑意,淳淳的聲音絲絲縷縷的纏在顧雲初耳朵裏,“吃醋了,嗯?”

    “吃醋你個姨姥姥。”太暴躁了,顧雲初竟然把8歲前在農村學的粗話給用上了。

    罵完了,她自己先嚇住了。

    顧雲初即便從小被丟在鄉下,也不敢學農村孩子的粗野,因為她心裏始終都有一個希望,那就是爸爸媽媽會來接她,要是他們發現她滿嘴土腔還粗話,大概就真不要她了,所以無論她被那些惡作劇的男孩子怎麽欺負都始終不吭一聲,但是在夢裏,卻一次次的發泄著,去你的姨姥姥。

    景薄晏的眸子很深,墨融化在裏麵的黑沉,他捏著她的下巴沉聲問:“我怎麽說的,說髒話的顧老師會得到什麽樣的懲罰?”

    既然已經不淑女了,顧雲初索性破罐子破摔,她對他拳打腳底,粉軟的小嘴幾次咬過他堅硬的手臂,嘴裏則“王八蛋龜兒子罵個不停。

    小野貓撒潑的模樣也蠻嚇人的。

    可嚇不倒景薄晏,無論顧雲初怎麽掙紮都逃不過他的摟抱,反而讓他占盡了便宜。

    末了,她累了,在他懷裏喘粗氣,他則氣定神閑的說:“看看,女人不能跟男人撒潑,你自己說,現在你哪裏我還沒有摸?“

    顧雲初徹底沒了力氣,心裏的委屈漫出來變成淚滴在他的手臂上,“景薄晏,你滾開,找你的大胸妹去,以後別招惹我。“

    “還說沒吃醋,都酸出半條街了,寶寶,別死撐了,告訴二哥,看到我摸別的女人是不是在想為什麽不摸你。”

    顧雲初冷哼了一聲,“大叔,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就您這樣的,酒吧裏給500,隨便摸,要是再多給點,估計帶出場隨便什麽姿勢……唔,嗚嗚。”

    什麽姿勢被堵在喉嚨裏,他的薄唇準確的封住了她的小嘴兒。

    顧雲初極度不配合,瞪大眼睛卻抓他的手臂,可是他卻完成的很好,越吻越深,最後顧雲初像一灘春水軟倒在他懷裏。

    薄唇熱烈的揉搓著她,他吮一吸著女人美好的味道,想要把她整個都吞下去。

    “寶寶,想我沒有?”放肆的熱吻從唇瓣兒轉移到耳垂鎖骨,他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特別的暗示,讓已經熟悉了他的各種手段的顧雲初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你,你走開,滿身都是女人的香水味,景薄晏我討厭你。”這樣的話帶著鼻音說出來,又那麽軟,就像是在撒嬌。

    “雲初”他哄著她,“我沒碰過那女人。”

    “我不信,你手,手都放在她那裏。”想起那一幕,顧雲初胸口就想被一把刀切著。

    “難受?那你想過我看到你和簡慕白抱一起什麽感覺嗎?”這男人就是腹黑,睚眥必報的典型。

    “那怎麽可能一樣?”

    景薄晏打斷她的話,“不一樣才更可怕,就算我碰了那女的也是金錢交易,你們呢,有大把的時光在前麵擱著,是有感情的。”

    顧雲初看著他淡淡控訴的樣子,黑眸裏碎光點點,卻深的看不透,忽然有些窒息的害怕,她轉身就要走。

    景薄晏一把把她扯迴來,抵在龍庭的外牆上狠狠的吻。

    四年,你們有四年,而我呢,我做什麽你都一直逃避,就算我拿錢讓他跟你離婚都隻能讓你覺得我侮辱你。顧雲初,能不能拿出點真心?

    顧雲初迷迷糊糊的環住了他的脖子,不再抗拒,她心疼他,原來他也是這麽的沒有安全感,原來他們倆個都是愛情的傻子。

    她的迴應讓景薄晏更加熱烈起來,揉搓著她嬌軟的身體,他氣息不勻的說:“我們不鬧了。”

    舌尖掃過他的喉結,顧雲初小聲說:“不鬧了,二哥,我想你。”

    這三個字就像開啟了景薄晏身體的開關,他捧著她的臉閉著眼睛深吻,舍不得放開,身體的變化特別明顯。

    “雲初,今晚不迴去了,嗯?”等不了了,這三天,他其實過的就像三年。

    顧雲初羞澀的縮在他懷

    裏,一bobo的酥麻從腳尖到頭發稍沒有停歇過,而身體和心裏的空虛更不讓她離開這個男人,低下頭,她還是又點了一下。

    景薄晏飛快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抓著她的手就往龍庭走。

    電梯一格格攀升,裏麵有人,景薄晏握著她的手站著,手心的溫度高的燙人。

    房卡刷開房間門,他把她推進去後就抵在了門板上。

    衣服從門口脫起,鞋子,襪子,大衣,絲巾,等到了房間中央的大**上,顧雲初上下就隻剩下一件白紗裙。

    裙子的拉鏈也給拉開,鬆鬆的掛在肚子上,景薄晏一麵親著一麵把手機給她,“給辛甘打電話讓她照顧悠悠。”

    顧雲初點著頭,指尖點了好幾次才摁住號碼,等那頭辛甘接起來,她卻喘的不行。

    “雲初,你怎麽了?”到底還是黃瓜大姑娘,辛甘沒太明白意思。

    “沒,沒什麽,辛甘,我今晚可能要迴去的晚點,你幫我照顧悠悠。”

    景薄晏在她的肌膚上咬了一口:“是不迴去。”

    甜膩的嚶嚀差點溢出喉嚨,顧雲初趕緊捂住電話,“一整晚,我說不出口。”

    景薄晏搶過手機,“她今晚不會去了,幫著照顧孩子。”

    辛甘這才明白過來,她給景薄晏拍馬屁,“二叔,祝你們幸福。”

    顧雲初伸長胳膊去搶,“把手機給我,你們都說什麽。”

    雪白的一截胳膊正好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景薄晏眸子一眯,“寶寶,我來了。”

    也許是離婚了心裏沒有負擔和壓力,也許是對他的思念蓋過了對這種事的恐懼,也許是他極致的溫柔終於讓她打開了防線,她終於,深深的擁抱到了他,沒有一點阻礙和距離。

    ……

    顧雲初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覺得臉上有條舌頭在動,她抱著頭去躲,眼睛睜不開,嘴裏胡亂說著:“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食髓知味的男人舔過她的耳垂,手又伸到她的睡衣裏,“寶寶,再一次好不好?”

    “你昨晚說了多少個最後一次,景薄晏,你八輩子沒碰過女人嗎?”她索性把頭鑽到枕頭底下,渾身都在疼,特別是大腿根兒那樣,估計都受傷了。

    昨晚,他像隻不知饜足的野獸,一次次要她,最後她的嗓子都喊啞了,眼睛也困的睜不開,整個身體幾乎罷工了,他還是自娛自樂在她身上動。

    大手摸到她受傷的地方,顧雲初下意識夾緊了。

    依著景薄晏的意思還真想再來一次,可看顧雲初的樣子也是真累了,昨晚給她洗澡的時候發現大腿那裏紅成了一片,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淤青。

    壓下欲念,他按摩著她的細腰,低聲在她耳邊說情話,“寶寶,哪裏疼?”

    又迷迷糊糊睡著了,顧雲初聲音模糊的說“你離我遠點就好了。”

    一直睡到中午,顧雲初才醒過來。

    **上空蕩蕩的,房間裏也大概的收拾過,沒有景薄晏的身影,也沒有昨晚的瘋狂,要不是一身的傷,感覺就像做了個惷夢一樣。

    顧雲初爬起來,揉揉老腰,恍惚了幾分鍾,才慢慢迴憶起他好像在她耳邊說滬城的項目出了問題,要馬上過去,對,他出差了。

    雖然知道他是去幹正經事,但是顧雲初還覺得委屈,第一次呀,就這麽讓她像個棄婦一樣呆著,太沒人性了。

    既然他走了她也趕緊迴家,顧雲初披著睡袍起**,去浴室裏泡了個澡。

    其實不想泡的,但是緩解酸痛的精油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底下好壓著一張紙,上麵寫著“寶寶,用這個泡一泡。”

    顧雲初心裏湧上一陣甜蜜,她想了想,趁著放水的時候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電話背景音很嘈雜,好像是在工地上。

    “喂,你忙嗎?”手指按著手機,眼前全是昨晚的瘋狂片段,顧雲初紅著臉有點不敢麵對他。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急促,“雲初,我這裏在忙,等晚一點給你打電話,吃飯,聽到了嗎?”

    不敢給他添亂,顧雲初掛了電話。

    洗澡,換衣服,服務生把午餐送到了房間,顧雲初簡單的吃了一點,趕緊打車迴家。

    到家的時候辛甘正在客廳的沙發上捧著筆電看韓劇,一見顧雲初刺溜就從沙發上跳下來,熟練的拉開她的高領毛衣。

    顧雲初下意識去擋,卻晚了一步。

    辛甘嘖嘖有聲,“這是我二叔弄得吧,好激烈!感覺怎麽樣?他那裏大不大持久性怎麽樣?”

    “去你的。”顧雲初推開辛甘,她問自己叔叔的尺寸,怎麽就這麽別扭。

    去房間裏看睡午覺的悠悠,辛甘卻不放過她,跟著到了臥室,她斜斜靠著門口,繼續問:“你們昨晚做了幾次,帶套了嗎?”

    經辛甘這樣一提醒,顧雲初才想起來昨晚景薄晏沒用任何措施。

    她轉身就往外走,辛甘拉住她,“你去幹什麽?”

    “買避孕藥,對了,你幫我查一下吃什麽藥好?”在這方麵,顧雲初雖然生了一個孩子,經驗卻並不一定比辛甘這個處懂得多。

    “緊急的是毓婷吧,不過這個也不能常吃的,那種持避孕的吃了會有副作用,以後你還是讓他采取措施。”

    以後倆個字聽著挺**的,顧雲初趕緊關上門下樓去。

    小區門口有個藥店,但是今天沒開門。

    顧雲初再也摸不準哪裏有藥店,她隨便跳上了一輛公交車,沿路看到藥店就下來。

    不過三五站,她還真看到了藥店,趕緊下車。

    這種事她沒臉開口問服務員藥在哪裏,自己貓著腰在一排排貨架上仔細的找。

    忽然,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問:“治性病的藥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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