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麽樣?”財神爺問道。請大家搜索(品@)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聽到這句話,秦胄笑起來了,財神爺沒有選擇對抗,而是妥協,說明他心中害怕了,他怕了,事情就好辦了。拿了一個新的被子,倒了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口,眼中露出讚許的表情,好酒。


    “我很忙,沒時間和你兜圈子,所以我就開門見山了,我想進軍煙草行業,但是一步一步來,太慢,希望你能幫個忙。”


    “秦王煙草的事情,我以後不會再管。”沉吟了半晌,財神爺才做出了這個無奈的決定。


    秦胄搖了搖頭:“你可能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手中的股份,億能煙草3%的股份。”


    財神爺倏然站了起來,臉色大怒:“做夢,別以為抓住我一點把柄就能為所欲為,告訴你,這裏不是江南。”


    秦胄放下酒杯,淡淡地道:“那就是沒的談了?也罷,生意嘛,總是有賺有賠,重要的是有命去享受。”財神爺臉色一變。


    “這位先生,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我是否能夠理解你這是在威脅呢?”羅德生生硬道。秦胄的強勢進入房間,讓他感到不滿,作為一個市級領導,習慣了任何鬥爭都隱藏在語言下麵,肉搏是莽夫的行為,不過,財神爺的神情告訴他,此人來來頭不小,所以語言比較含蓄。


    “怎麽稱唿?”秦胄似乎才發現羅德生似的,饒有興趣看著他。


    “他是市委宣傳部長。”周美兒突然插口。羅德生有些不滿看了她一眼,他本來不打算暴露身份的,作為一個官員,和商人還有明星搞在一塊影響不好,更何況現在似乎即將有矛盾爆發。


    “原來是父母官,失敬”秦胄慢悠悠道:“你確定要管這閑事?”


    羅德生突然有些不安,從秦胄的表情裏麵他讀出了有持無恐,聯想到財神爺一貫的作風,突然發現自己有些貌似了,聲音緩和了幾分:“不知先生怎麽稱唿?在哪裏高就?”


    “談不上高就,自己開了一家公司,賺點辛苦錢,從北京過來河南,想換個環境,卻發現有人不歡迎呐。”秦胄道。


    羅德生心中一驚:“是哪一行業的,公司的名字叫什麽?”


    “秦王集團聽過嗎?”秦胄不輕不淡道:“至於那一行業的,這就不好說了,我這個人比較花心,什麽都想嚐試一下,最近看中了煙草行業。”


    秦王集團?!


    羅德生身體一震,饒是幾十年的官場生涯把他的心磨煉的堅如磐石,這個似乎心裏也禁不住翻騰起了巨浪,幾個月前,風省長突然離職,這件除了上層知道內幕之外,下麵的人是不清楚的,他恰好有個同學是省委辦公廳的,這件事知道了一些,雖然隻是一鱗半爪,已經足夠讓他隊秦王集團升起敬畏之心了。連一省之長都惹不起的人物,他哪裏有膽子招惹,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秦總,突然想起我老婆病了,我要買藥迴去,就不打擾了,失陪了。”


    “請便。”秦胄露出會意的笑容。


    “失禮了。”羅德生站起來對著秦胄微微鞠躬,有對著周七斤點了一下頭,才走出房間,至始至終沒有看財神爺一眼。他知道這樣迴得罪財神爺,但是財神爺和風省長孰重孰輕他還是分得清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風省長對財神爺有意見的話,甚至不用直接動手隻要透露一下這方麵的意思,就能讓財神爺灰飛煙滅,所以他才會毫不猶豫和財神爺劃清界限。


    在官場想要走的遠,站隊很重要。


    財神爺一張臉漲成了豬肝,他卻是沒想到羅德生如此不給麵子,冤他這麽多年對他的孝敬,一有事情,連個屁都不敢放,不夠,羅德生的態度也讓他感到不妙,他查過秦王集團的背景,隻是一家很賺錢的公司罷了,並沒有什麽不能得罪的靠山,但是羅德生迴對一個商人如此恭敬嗎?不會,說明裏麵還有他沒有了解到的東西。這讓他感到不安。


    羅德生的離開讓周美兒三女感到很詫異,在他們心中,財神爺是無所不能的,在河南這塊土地上,他就是土皇帝,但是羅德生的態度讓財神爺高大的形象瞬間倒塌,三女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秦胄,心裏琢磨這是個什麽人。


    她們自然聽說過秦王集團的了,但是畢竟圈子不同,她們隻是知道秦王集團是一家很厲害的公司,很賺錢,但是具體厲害到什麽程度,她們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想知道刀哥現在怎麽樣了?”財神爺終究還是沒有拂袖而去。雖然他知道秦胄不會阻攔他,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今天離開了這個房間,那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能吃能睡。”秦胄笑了起來輕輕搖晃手中的酒杯,紅色的葡萄酒在燈光的折射下,顯現出瑪瑙一般的顏色,誘人無比。


    雖然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但是聽到秦胄親口說出來,財神爺還是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肥嘟嘟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一股殺機從心底湧起,殺機剛剛升起,立刻感到一股窒息般的壓力,冰冷無比,周七斤盯著他,森寒的眸子沒有一絲感情,殺機彌漫,他心中一顫,殺機瞬間灰飛煙滅,迴過頭來,秦胄正似笑非笑盯著他,不知為何,則笑意比周七斤的殺意更加讓他害怕,鼓起的勇氣瞬間消失,掃了周美兒等三女一眼:“你們先出去。”


    “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必麻煩了。”秦胄語氣淡淡:“同意還是拒絕,我隻問這一遍。”


    周美兒三女尷尬無比,離開也不是,坐下也不是。財神爺他們得罪不起,但是從現場的局麵來看,秦胄他們更加得罪不起,不由的羨慕起陳某莫來了,一開始喝醉了,也就沒這麽多事了。


    “股份給你,刀哥給我。”財神爺眼神不甘,卻隻能答應。


    “你唯一的價值就是手中的股份,別把自己看得太重。你也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秦胄冷笑一聲,“不過,放心,犯法的事情我不會幹,但是刀哥會不會迴到你的身邊,我可管不著。”


    “你別太過分了。”財神爺憤怒地站了起來,用手一拍桌子,筷子碗碟都跳了起來,大吼道:“大不了魚死網破,你什麽也得不到。”


    刺耳的警報聲由遠及近,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衝著喜來登來的。這個時候突然有警察出現,房間裏麵的幾人臉色有發生了變化。三女是驚訝和不安,財神爺是複雜又帶著鬆了一口氣的意味,隻有秦胄依舊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斜著眼睛看著財神爺:“你不是要魚死網破嗎?正好,警察來了,你去想警察告我,然後我也和警察說,三年前,漓江河邊高登碼頭,在哪個逢高月黑的晚上,一輛銀色江淮汽車,車牌號碼——”


    “別說了。”財神爺臉色巨變,汗水都出來了,如果說之前還存在一絲僥幸的話,此刻已經是完全絕望,死灰色的目光死死盯著秦胄,半晌才吐出三個字:“你贏了。”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筋骨一般,一下子癱到在椅子上。


    警察果然是衝著這裏來的,急匆匆的腳步可以判斷出警察焦急的心情,人未到,聲音已經先傳了過來:“歹徒可能藏有兇器,不能心軟,進去之後,第一時間製服歹徒,必要的時候可以——”


    說話是支隊長,衝入房間之後,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房間裏麵並沒有打鬥的場景,除了六個大漢站崗之外,就是一桌吃飯的客人,和和氣氣,既沒有暴力有血,也沒有打架鬥毆,則讓衝進來的警察愣了一下,高高舉起的警棍不知該衝著誰去。


    “你們想幹什麽?沒看見我們在吃飯嗎?公然闖入房間,連門都不敲一下,這就是你們的執法素質?”財神爺指著帶頭的警察,一頓怒罵。


    “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裏又打架鬥毆的事情,十分惡劣,所以——”支隊長莫名其妙,不是財神爺自己報的警嗎?怎麽這會兒翻臉不認人?


    “你看這裏想又打架鬥毆的樣子嗎?出去!”財神爺十分生氣。


    “真沒有?”支隊長的目光在房間裏麵的幾人身上掃視,房間裏麵的氣氛讓他感覺不對,卻有察覺不出異常,既不像綁架也不見有威脅,十幾個警察一擁而上,完全可以控製住房間裏麵的所有人,而且,大圓桌隻坐了五個人,人與人之間的間隔差不多三十公分,靠近財神爺的是周美兒,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也不像可以威脅到財神爺的人啊,隻是,財神爺前後的態度未免太大了吧。報警短信可是寫的十萬火急。


    “你是不相信我的話嗎?要不要我和你們局長打電話?”財神爺語氣森冷。


    “我們走。”支隊長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恨恨地離開。他知道財神爺惹不起,但是他如此不客氣嗬斥自己,還是讓他感覺十分沒麵子。


    “財神好威風。”秦胄笑眯眯道。財神爺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眼中的嘲諷。一身職業裝的郭果走進了房間,剛好見到林彤給秦胄斟酒,眉頭一皺,冷聲道:“你們出去。”


    “憑什麽?”趙麗麗哼了一聲,當演員的,哪個眼睛不毒辣,從財神爺的表情,她們得出了一個結論,秦胄的背景十分深厚,這樣的人一定要巴結,說不定人家一句話,就能讓自己飛黃騰達。而郭果的打扮分明是秘書而非夫人,她們就沒那麽多敬意了。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們在行裏混不下去?”郭果眼睛一凝,一股煞氣澎湃而出。三女都是唿吸一窒,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寒意。這種氣勢絕非一個秘書能夠發出來的,這讓她們對之前的判斷產生了懷疑,又見秦胄沒有出言挽留,雖然不甘,也隻能乖乖出去。


    財神爺簽完字之後,整個人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眼神茫然地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麽,而郭果收起文件,看都不看秦胄一眼,徑直離開。


    “這丫頭。”秦胄無語地搖了搖頭,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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