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雅來北京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見秦胄,不過,到了北京之後,又患得患失,她不像柳輕煙,柳輕煙已經懷孕,可以光明正大住在秦胄家裏,也不像王柔和初靈,兩人是秦胄的左右手,她不確定自己在秦胄心裏的位置。她怕冒然前去秦胄家裏發現人家並不在乎她,她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她也有尊嚴。


    所以,來了北京幾個月,卻一直都不敢行動,甚至連好姐妹柳輕煙都沒有聯係。


    “你啊,太傻了。”秦胄又是心疼又是內疚。


    蘭雅本來還是不安的,不過胄的表情,她就知道,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這讓他歡喜的同時,又有些擔憂,歡喜,自然是秦胄心裏有她,擔憂就是秦胄不少一個專一的人,以後少不了還有女人進來,光她知道的就有一個李菲。


    雖說有錢人在外麵包養十幾個情人並不鮮見,但是誰都不喜歡發生在自己身上。


    “你住哪裏?”秦胄問道。


    “幹嘛?”


    “收拾東西,跟我迴家。”


    “好——”蘭雅突然響起了什麽,搖頭道:“不迴去,我還是住在外麵。”


    “為何?”


    “多難為情啊。”蘭雅臉上掠過一絲紅暈。


    “之前又不是沒住過?”秦胄瞪了她一眼。


    “那是為了照顧輕煙。”


    “現在也可以照顧煙兒。”


    “不一樣。”蘭雅哼了一聲,“煙兒都叫上了,真親熱。”


    “你要我也可以這樣叫你。”秦胄笑眯眯道。


    “不要。”


    “好吧,住外麵就住外麵。”秦胄想了一下,家裏女人太多,也不是好事,人多矛盾就多,還是住遠點好。


    “我們去王府井吧。”蘭雅突然道。


    “幹什麽?”


    “逛街。”


    “你不用吃飯,不用睡覺?”秦胄可是知道她剛剛下完晚班。


    “主持節目的時間才一個小時,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休息了,我才沒那麽傻,今天可是五一,自然不能浪費。”蘭雅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


    “學壞了啊。”秦胄目瞪口呆,對靜靜道:“掉頭,去王府井。”


    “這車是你新買的嗎?”蘭雅這才有時間打量車的內部,表情明顯很滿意,口中卻道:“太高調了。”


    秦胄搖了搖頭,真是口是心非,說道:“逛街可以,不過的先吃完飯。”


    “王府井也有飯店,而且小吃超多。”


    “你去過?”秦胄問道。


    “沒有。”


    “迷路了怎麽辦?”秦胄沒話找話。蘭雅翻了翻白眼,拒絕迴答這麽無聊的問題。


    “你住外麵給我一種找小三的感覺,我的名聲都沒有了。”秦胄道。


    “行,我跟你迴家,以後發生磕磕碰碰的,我肯定和輕煙站在一邊,什麽李菲啊,南宮小可啊,肯定不是好惹的,爭正宮的時候,我剛好可以。”蘭雅道。


    秦胄忽然感覺背後一陣發寒,哈哈一笑:“我突然發現和雅兒的自由比起來,個人名聲算什麽,就是浮雲。”


    “油嘴滑舌。”蘭雅搖了搖頭,“真不明白,當初怎麽就會,要長相沒長相,要學曆沒學曆,要錢財……嗯,馬馬虎虎,勉強湊合。”


    “日久生情唄。”秦胄笑眯眯道,卻是一點都不惱。


    蘭雅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隨機雙頰生暈,小心靜一眼,方才低聲啐道:“下流。”


    “下次換你在上麵。”


    蘭雅咬了咬嘴唇,麵對這樣的流氓,還真沒辦法對付:“這些都是你老師教你的?”


    “不是。”秦胄認真道:“你知道我大學都沒畢業,老師的名字都記不全,誰會叫我,不過,我聰明,衛視學來的,自學成才。”


    “滾!”蘭雅忍不住爆了出口,她以前就在江西衛視,而且是一姐,秦胄的意思分明在說向她學的。


    “秦總,王府井到了。”靜靜找了個地方停車,這種地方找個停車位還真不容易。王柔和秦胄停止打鬧,剛剛下車,秦胄的電話就響了,他一接電話,樂了。導遊送上門來了。


    “張哥,如果不知道你的為人,我還以為你在監視我呢。”


    “緣分呐,本來想找個時間請你吃飯,沒想到我隻是隨意下窗外就見到你了,這不是緣分是什麽?”


    “不會打擾吧?”秦胄眼蘭雅。


    “實話實說吧,找你吃飯,其實有時找你幫忙,如果不是現在遇上,我肯定會安排在晚上,相請不如偶遇,我們老板也在。”


    秦胄心中微微一凜,能夠驚動張家儒的老板,肯定不是小事。他已經張家儒,就站在對麵小樓的第二層的窗口,見到秦胄望來,揮了揮手。


    酒樓的名字就叫王府酒樓,據說清朝某個王爺的府邸改造的,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不過,裏麵閣樓亭台,假山小池,到是真有那麽一點複古的風味。


    秦胄三人走到門口的時候被攔下了,王府酒樓的門麵雖然低調,但是檔次極高,一般人進不來。張家儒自然知道這裏的規矩,親自下來迎接。


    “張哥,勞煩你親自來接,過意不去。”秦胄客氣道。


    “秦老弟可是大神啊,不要說區區幾步路,知道你要來,十裏八裏也要去。”張家儒道。隻是比張家儒晚了一步,一個渾身充滿誘人風情的女人走了過來。


    “貴客上門,有失遠迎,還望贖罪,我是這裏的主人,賀芳,大家都叫我賀夫人,不知先生是——”此人一舉一動都充滿難言的風情,眉目如畫,眼若秋水,隻是,就讓人酥酥麻麻。


    “秦胄。賀夫人好。”秦胄和她握了握手,應該有三十歲,但是一雙手保養的比少女的手還嫩,又滑又軟,似乎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賀芳身體微微一震,頓時明白了秦胄的身份,對於張家儒的不惜折節以兄弟相稱的做法也得到了解釋,秦王集團的掌門人,這樣一個身份,不要說他一個秘書,即使一方霸主都不敢怠慢。


    明白了這一點,臉上的笑容更加甜蜜:“這次確實是我們王府酒樓失禮,等一下自罰三杯,作為賠罪。”


    “嚴重了,賀夫人這樣說,我會不好意思的,夫人如果實在過意不去,等一下多上幾道招牌菜,我可是空著肚子來的。”秦胄微微一笑。


    賀芳咯咯一笑,花枝亂顫,目光轉移蘭雅身上道:“這個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好了,不耽誤你們了,裏麵請。”她自然知道,房間裏麵坐著誰。


    “迴見。”張家儒含笑道。這個女人深不可測,即使是她也不敢輕易得罪,語氣客氣。


    “以後秦先生就是王府酒樓的貴客,無需會員卡,不準阻攔,明白嗎?”賀芳對著守衛的迎賓小姐和所有的保安道。


    剛剛走到拐彎處,秦胄的腳步微微一頓,隨即恢複正常,跟著張家儒,來到二樓的一個小包間,說是小包間,其實一點都不小,至少有三十平米,環境清幽,走進裏麵,頓時感覺耳朵都靈敏了幾分。


    房間裏已經坐著三個人,坐在首位之人,氣度如山,隻是第一眼,已經能夠人不凡,給人一種難言的威壓。另外兩人,一人略微發胖,紅光滿麵,一人穿著灰色西裝,目光銳利,兩人同意氣場強大,但是和中間之人一比,頓時就矮了一大截。幾乎不用猜,秦胄已經能夠肯定,他就是北京市委書記周宏偉。果然,張家儒開始介紹。


    “周書記,這位就是秦王集團的秦胄,最年輕的億萬富豪,新一代商道的領導人,全國十大傑出創業青年。”這是正式的場合,張家儒自然不能叫他秦老弟了。


    “年少有為,難得。”周宏偉個子不高,聲音卻十分渾厚。


    “周書記好!”秦胄快步上前,恭恭敬敬伸出了雙手。


    周宏偉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他的手沒有多少肉,比較瘦,秦胄剛以為他要鬆手的時候,周宏偉的另一手也搭上來了,邊上兩人一幕,都是身體微震,張家儒卻是露出喜色,沒想到周書記如此胄。


    諾大的中國,能夠得到周書記雙手相握的人可不多。


    “你的企業有良心,這點很好,中國需要你這樣的企業家,你帶了一個好頭。”


    他的話並沒有錯,秦王集團自創立以來,工資一直是業界最高的,一年多來,秦王電子秦王服裝秦王旅遊秦王建築還有新成立的秦王跑車,共計招收員工四百多萬,拉動其它行業,造就近千萬就業崗位,這還隻是表麵統計的數字,一些難以統計的隱形數字指揮更多。


    此外,秦王集團先後捐款超過70億,捐助的秦王希望小學120首,讓至少24000名孩子有書可讀,捐助敬老院11首,收攏了600多個無家可歸的老人,可謂功德無量。這樣的成就,對於一個成立不到兩年的企業來講,暫時還沒有是比得上。


    “我其實不懂企業,我隻知道,手下員工賺的越多,我也賺的越多。”秦胄雖然激動,但是並不緊張。


    “做企業就是做良心,你已經懂了。”周宏偉送鬆開了手,指了指邊上的位置:“坐。”邊上的兩人再一次變色,周宏偉邊上的座位,隻有被他十分並且當做晚輩的人才有資格坐這麽親密的位置。


    “這位是中國百草藥材公司的董事長,胡大誌先生。”張家儒指著胖子介紹道。


    “這位是衛生部副部長,韋於。”張家儒對著另一人。


    秦胄身體微震,兩個都是大人物啊,恭恭敬敬握手問好,這個時候,他大約知道他們找自己什麽事情了。靜靜隻是一個保鏢,沒有資格進入房間,蘭雅雖然進入了房間,卻一直沒有說話的份,上菜之後,埋頭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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