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胄迴到家,靜悄悄的,家裏一個人都沒有,王柔和初靈不在家情有可原,南宮小可在這裏可是無親無故,竟然也不在家?難道她新交了朋友?還是又出去逛街了?但是,根據秦胄對南宮小可的了解,她可不是一個喜歡購物的人?那麽去哪裏了呢。


    一人麵對空蕩蕩的房子,秦胄忽然不習慣起來了。


    和李菲分開的時候,李菲已經是春*情蕩漾,終究是沒敢把秦胄拉迴家裏去,家裏有一個強勢的老爸可不是開玩笑的,而秦胄也沒敢拉著李菲去開房,原因也是李市長。嶽父大人太強勢,壓力很大啊。


    幸虧先見之明吃完飯再迴來的。秦胄有點慶幸。


    下午六點,王柔準時到家,提著買好的菜,推門的聲音驚醒了在沙發上睡覺的秦胄,一個人無聊,不知不覺睡著了。


    “怎麽在沙發上睡覺?”王柔進門換拖鞋,看著睡眼惺忪的秦胄問道。


    “本來坐著看書的,一不留神睡著了。”秦胄打了一個哈欠,厚厚的《唐詩三百首》變成枕頭了。


    “讀書的時候沒見你這麽認真。”王柔笑了起來。


    “那是早沒遇見王老師。”秦胄笑嘻嘻道。


    “貧嘴。”王柔嗔道,開了幾句玩笑,突然眉頭微蹙,目光流轉,橫了他一眼,提著蔬菜進了廚房。秦胄莫名其妙。


    王柔從廚房裏麵探出了頭,柔順的秀發如雲垂下,極具殺傷力,道:“趕緊去洗澡,小可和初靈馬上就要迴來了。”


    秦胄先在一愣,繼而老臉一紅,馬上醒悟過來了,自己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一個白天都和女人混在一起,衣服上早已經沾染了女人的味道,自己不自覺,王柔卻是聞到了。女人的鼻子,天生就靈敏,


    “昨天給你也買了幾套衣服,放在你的房間。”王柔又道。


    “誰買的?”秦胄立刻問道,一顆心又不安分起來了。


    “你猜!”王柔留下了一個魅惑的笑容。


    秦胄樂滋滋迴房間抱了衣服去洗澡,剛剛洗完澡走出浴室,初靈迴來了,丟給秦胄一張信函,語氣不善,道:“天天晚上不迴家,就知道鬼混,現在混出問題來了吧。”


    “什麽東西?”秦胄沒有在意她的語氣,相處久了就知道,初靈這個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而且喜歡抬杠,你越說,她越來勁,你不說,她一下子就消停了。


    “自己看。”初靈白了他一眼,躺在沙發上,兩隻腳很霸氣地擱在玻璃茶幾上,輕柔的灰色紗裙褪到大腿上,露出兩條潔白修長的**,纖細而不失彈性,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有一種瓷器剛剛出爐的賊光,鋥亮鋥亮的。大腿根部,紗裙搖晃,光線變化不定,隱隱能夠看見一團模糊的三角形,誘惑無比。秦胄平時最喜歡偷瞄初靈了,因為家裏隻有她穿著隨意,經常春光外泄,但是這個時候,明顯沒有注意到這美麗的景色,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信函上。


    這是一張來自g市最高法院的傳票。


    “這家夥還真不怕死啊。”秦胄嘿嘿笑了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惱怒,沒玩沒了啊。沒有多看,直接把信函丟進了垃圾簍。


    “囂張,法院傳票都敢亂丟,真是無法無天了。”初靈瞪了他一眼。


    秦胄麵無表情,走到她身邊,抓住她的肩膀一推,初靈的立刻身體倒下來了,渾圓的臀部翹了起來,啪,一聲脆響,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秦胄低吼道:“你才囂張,一張沙發,你一個人就占了一大半。”


    初靈身體一顫,火辣辣的感覺從屁股上瞬間傳遍全身,心中莫名有些害羞,繼而怦然大怒,仿佛發怒的小老虎,跳了起來,跨在秦胄身上,兩隻手在他身上用力撓抓起來,一邊撓一邊大罵:“你這個色狼,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吃姑***豆腐,姑***屁股是你可以打的嗎?太可惡了,還這麽用力,你當是饅頭嗎,你不知道姑***女人嗎,打壞了你賠的起嗎?你這個色狼,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下,你就不知道什麽叫王法了,你要知道,姑奶奶對付色狼可是很有一招的……”


    秦胄不敢反抗,隻是用手護住了臉,心中也暗暗驚訝自己的行為,他知道自己對初靈一直心存想法,但是都是藏在心裏,從來不敢付諸行動,但是今天的膽子格外大,似乎從昨天晚上開始,自己變得張揚起來,不論是對李菲還是對初靈,自己都變得前所未有的主動,這種感覺讓他上癮。


    仿佛內心一種看不見的禁錮被打破,一切都在悄然發生變化。


    秦胄不清楚這種變化是內心真實的自己還是受到蘭雅和柳輕煙兩女的激發所致,但是他知道,他享受這種變化,他喜歡這樣的自己。


    初靈開始還張牙舞爪,占據主動,把秦胄打的隻能抱頭防守,但是很快,她的動作就變得軟弱起來了,不可一世的氣勢降了下來,因為她就發現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最開始,她是跨*坐在秦胄胸口的,但是由於劇烈運動,慢慢的就滑到了秦胄的胯部,而不知何時,這個地方升起了一根堅硬的棍子,正好頂在她最柔軟的地方,她今天穿是粉紅色內褲,棉質的,比較厚,但是這一刻,她幾乎察覺不到內褲的存在,棍子散發的驚人的熱量,清晰無誤地傳遞到她的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悄然發生變化,絲絲滑膩流了出來,一股躁動不安從心底升起,一張俏臉也不知在什麽時候變成了粉紅色。正好這個時候,王柔端著菜進來了,看了兩人一眼,眼神無奈。


    “你們兩個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嗎?吃飯了,靈靈來幫我端菜,不要鬧了。”


    初靈受驚的小貓一般跳了起來,趕緊從秦胄身上下來,沒有去廚房,反而飛快的跑上樓去,也不知道去幹什麽。


    飯菜剛剛上好,南宮小可就迴來了,懷中抱著一張和他差不多高的古琴,推開門,衝著王柔和秦胄靦腆一笑,道:“下午沒時間吃飯,現在肚子咕咕叫了。”


    “你去幹什麽了?”秦胄從她身上接過古琴。南宮小可卻是不給,擔心秦胄粗心弄壞了,自己小心抱到一個櫃子上放好,才道:“去找人家修琴了,跑了好幾個地方,人家都說沒有見過這樣的琴,修不了,明天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秦胄無語,這琴還是我抱迴來的呢,花了一千萬,現在竟然連摸都不能摸,這丫頭真是把琴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小可迴來了?問的怎麽樣?”初靈從樓上下來,換了一條藍色格子裙,露出兩截雪白的**,打著赤腳,兩隻小腳的皮膚極為白皙,仿佛可以看見裏麵的血管,曲線優美,十個腳趾渾圓如珍珠,讓人忍不住想握在手裏把玩。


    “咦,吃飯還要換衣服嗎?”秦胄驚奇道。


    “你管得著嗎,我喜歡。”初靈臉上突然飄起了一絲紅暈,惡狠狠地瞪著秦胄。


    “吃飯。”秦胄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


    吃完飯,王柔洗碗,初靈洗澡,南宮小可跑到房間去查資料,為了古琴快入魔了,就秦胄一個人無所事事,玩著遊戲的時候沒感覺,突然閑下來,他才發現,感情自己還真的不務正業,沒有生活目標。


    初靈洗澡之後,就一直守著時間,8點剛過過去,就霸占了遙控器,《步步心驚》,清宮大戲,秦胄瞪著眼睛,十分不解,這樣的電視,初靈為什麽可以看得如此津津有味,女人這種生物,他真是不懂,偏偏下午睡了一覺,現在沒有絲毫睡意,隻好無聊地盯著電視,至於電視裏麵放了什麽,他是一句沒聽進心裏去。


    三級連播,加上中間的廣告,三級放完都快十一點半了,初靈意猶未盡,變換這頻道,似乎還想找電視來看。


    “哎,這不是魔藍方嗎,怎麽被查封了?”初靈驚奇道。魔藍方她沒有去過,但是好歹也在這個城市呆了好幾年,魔藍方的大名她是知道的,是g市最有名的娛樂場所之一,聽說靠背很硬,多次掃黃都很巧妙地避開了它,即使民間一直有關於它涉及色*情服務的謠言。但是現在卻遭殃了。


    “……新一輪的城市淨化行動開展以來,成績顯著,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端掉了魔藍方,魔藍方涉嫌組織賣*淫、強迫服務員接客、藥迷少女、販賣搖頭*丸、私藏毒品、私藏管製刀具等違法行為,將以多項罪名被起訴,當場解救被脅迫賣*淫的婦女兩人,學生四人,繳獲毒品620克,大量的搖頭*丸以及管製刀具,現在魔藍方已經被封掉,其負責人將麵臨法律的嚴懲……”這是一個g市本地頻道,主持人長相一般,但是普通話很標準,娓娓講述這次行動的具體過程,背後是一組視頻,足足2分鍾的長鏡頭。


    畫麵拍攝是在黑夜,警車的紅藍燈光交替閃耀,場麵很熱鬧,穿著警*服的警察同誌壓製一個個衣衫不整甚至很多隻穿了一條短褲的人從魔藍方的大名出來,不時可以看見一些逃跑的人,但是很快被埋伏在各個路口的警察抓獲,上百名身材正點的女郎從裏麵出來,身上穿的極為暴露清涼,高聳的山峰,修長雪白的大腿,裙子極短,幾乎能夠看到屁股溝了,一個個用手遮住了臉,看不見麵貌,但是用耳朵猜也知道,這些人肯定全是美女。街道上站著很多路人和觀眾,目光基本上都放在這些女郎身上了。


    還有一些嗑了搖頭*丸的社會青年,被警察推出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依然搖晃著腦袋,神情興奮。


    秦胄看了一下拍攝的時間11點,吃了一驚,這不是半個小時之前的事情嗎,就是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洪易打來了。


    “秦胄看新聞了嗎,李市長發話了,g市要做文明城市,任何藏汙納垢的場所,都要清楚,這是大局。”


    秦胄心頭一震,權利的魅力,這就是權利的魅力,隻是一句話,就改變無數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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