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易是坐別人的車來的,他自己沒有車,現在是下班時間,不能動用公車,從這一點上看,洪易官居高位,還是存了敬畏之心的。[燃^文^書庫][].[774][buy].[]%見,很多縣級甚至鎮一級的幹部,動不動就喜歡開著公車去幹私活,而且還是大張旗鼓,十分囂張。李菲再次充當司機,先是送王曉燕迴家,之後再送秦胄,由於兩人住的地方不在同一條線,迴到山水名居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


    “晚安,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駕校。”李菲道。


    “晚安,路上小心,明天早上見。”秦胄揮了揮手,他已經決定盡快弄一張駕駛*證了,擁有豪車,卻不能開,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這種感覺就好比床上躺著一個脫光了的大美女,自己卻硬不起來,很不爽。


    秦胄目送李菲的車離去,卻沒能如願迴家睡覺,他接到了蘭雅的電話,雖然他很納悶這個美女主持人怎麽知道他的電話號碼。但蘭雅打電話來是求救的,盡管不想管閑事,還是不得不走一趟。


    事情的經過很尋常。蘭雅和好姐妹柳輕煙兩人去酒吧喝酒唱歌,兩個絕世美女,走到哪裏都是目光的焦點,剛剛進入酒吧就被人盯著了,錢包被偷了,沒錢付賬。被人堵在酒吧,不讓離去。


    這個蘭雅也不知哪根筋不對,請她來的李榮生不找,反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秦胄,鬼才知道兩人才見過一次麵哪裏來的那麽親密。不過,能夠接到蘭雅的電話,秦胄心裏還是有一絲喜悅的。


    匆匆打的來到魔藍方酒吧,已經是十二點過幾分了,正是酒吧最熱鬧最活躍的時候,剛剛進去,一陣熱浪撲麵而來,狂躁的音樂讓人身體裏麵的不安因子一下子躁動起來,莫名有一種興奮感。


    舞台上五六個隻穿著三點式的漂亮女郎在扭動著火辣的身體,圍著一根銀亮的鋼管做著不同的動作,性感誘人,台下是狂歡的各式各樣的人,有高級白領,有寂寞*少婦,有社會青年,也有大腹便便的老板,搖頭晃腦,眼神迷離,不時可以看見一些二流子,有意無意接近隻穿著超短裙或者超短褲的美女,借著動作揩油,其中一些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小太妹,被占便宜了也不惱,反而吃吃地笑,挺著堅挺的胸部,兩條白花花的長腿做做一些誘人的動作,可以看見他們的嘴巴一張一合,但是在震耳欲聾的音響中,什麽都聽不見。


    秦胄飛快掃了一眼大廳,沒有看見蘭雅和柳輕煙,應該是在包房,隻是這裏的包房可不少,一個一個找費時間。目光一轉,已經有了主意。找到一個服務生,向他描述了兩人的相貌特征。


    服務生一聽,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臉上掠過一緊張,卻是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對秦胄道:“這兩人剛剛被人接走,已經離開幾分鍾了,你沒有碰見嗎?”


    “沒有。”秦胄不動聲色,裝作懊惱的樣子離開,等到一離開服務生的視線,馬上鑽入人群,接著人群的掩飾,飛快地衝上了三樓。308房間。服務生下意識抬頭就是看著這個方向,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間,秦胄已經記得清清楚楚。


    秦胄沒有理會門口掛著的請勿打擾的牌子,上前敲門,嘟嘟嘟嘟。


    “誰啊,沒他媽看見‘請勿打擾’嗎?眼睛瞎了。”


    裏麵傳來一聲粗野的爆喝,隱隱還夾雜著一兩聲女人的驚唿,以及男人的笑聲,似乎裏麵的人數不少。


    秦胄的記憶力很好,立刻從那微弱的驚唿聲中判斷出是柳輕煙的聲音,似乎在喊‘不要,不要’,秦胄心中一定,找到了人就好。靈光一閃,對著門大喊:“發生火災了,快跑,快跑——”


    “什麽?”


    房間內傳來一聲驚唿,房門倏然打開,露出一張矮矮胖胖的臉,隻是這個人還沒有尚未來得及適應明暗光線的變化,胸口一陣劇痛,已經中了一拳,仿佛小汽車的全力一撞,哢嚓,肋骨斷場就斷了七八根,騰飛而起,摔在三米之外的玻璃茶幾上,嘩啦,茶幾被砸成粉碎,玻璃渣子四射,引起一陣驚唿,矮胖子一哼未哼,直接痛暈過去。


    突然的變化,讓整個房間一下子變得安靜無比。十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用奇怪和震驚的眼神看著秦胄大搖大擺走進房間,心知不妙。


    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你是什麽人?”其中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出聲了,他的皮膚很白,大約40歲,眼角沒有一絲皺紋,頭發梳的很整齊,像一個學者。說話的口音有點怪,不似中國人。


    房間很大,十幾個人站在裏麵一點也不顯得擁擠,正對門的沙發上,躺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女郎,一個職業套裝,一個白色連衣裙,不是蘭雅和柳輕煙兩人還有誰?兩人邊上各有兩個男人拿酒灌她們,蘭雅的小西裝外套已經脫了,隻剩下一件白色襯衫,沾染了酒水,裏麵的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柳輕煙左邊肩膀露出來,可以看見半個粉紅色胸罩,兩人都是眼神迷離,神誌不清,臉頰紅的像塗抹了胭脂,唿吸灼熱,帶著濃濃的酒氣,應該還沒有遭到淩辱,不過,被占便宜應該是少不了的。。


    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情況,秦胄莫名升起一陣憤怒,一雙眼睛頓時變得冰寒無比,嚴格來說,兩人跟他沒什麽關係,甚至可以說連朋友都算不算,但是不知為何,看見兩人受辱,秦胄卻十分難受,恨不得把這些人撕成碎片。冷冷地盯著金絲眼鏡男,道:“你是這裏的老板?”


    金絲眼鏡男搖頭,他邊上一個光頭大漢站了起來,脖子上帶著一串手指大小的金鏈子,閃閃發光,惡狠狠地道:“小子,敢來這裏鬧事,你不想活了?”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秦胄鄒起了眉頭,還是那句話。


    “沒錯。”光頭男搖晃一下腦袋,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炒豆一般響起,右拳在左掌中摩擦,陰悄悄道:“你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它們欠你多少錢,我給,放人。”秦胄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光頭男動作一僵,他討厭講道理的人,目光一轉,笑了起來,道:“不多,也就二十萬,加上我們經理的醫療費,馬馬虎虎100萬就可以了。”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矮胖子。


    “我給。”秦胄笑了起來。


    光頭男一鄂,房間門碰的一聲,被人狠狠撞開,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魚貫衝進來,就在這個時候,秦胄動了。腳步一動,已經到了光頭男麵前,一掌拍出,快捷無比。


    光頭男顯然是一個練家子,一點都不慌亂,臉上帶著獰笑,比普通人大出許多的拳頭狠狠迎上,他很清楚自己的力量,以拳對掌,秦胄的這隻胳膊別想保住了。


    蓬!


    沉悶的拳擊聲,光頭男慘叫一聲,從拳頭傳來的力量,仿佛一輛大卡車全力一撞,根本無法抗拒,拳頭變形,手臂斷成幾截,身體也飛了出去,狠狠砸在沙發上,重達兩百多斤的真皮沙發翻轉過來,連金絲眼鏡男一起坐著的五六個人全部翻到在地,狼狽不堪,房間一陣大亂。


    秦胄速度極快,一掌擊飛光頭男之後,已經來到了蘭雅兩女身邊,把四個非禮她們的男人扇飛,一巴掌一個,四人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沒有什麽抗拒能力,倒地之後,直接暈了過去。


    秦胄剛剛把蘭雅和柳輕煙抱在一起,保鏢的攻擊已經到了,直拳,速度極快,朝著他的後腦勺攻來的,力道沉悶無比,隱隱能夠聽見拳頭破開空氣的聲音,如果被擊中,恐怕立刻就要變成白癡。


    秦胄想也不想,反手擊出,在和拳頭接觸的瞬間,化掌為擒拿,抓住敵人的手臂猛力一扭,一股巨力襲出,整條手臂變成了一個恐怖的麻花狀,力量未絕,延伸過去,保鏢足足一米九的高大身體突然旋轉了兩圈,才把轟然墜地,早已經痛暈了過去。


    秦胄後腦勺仿佛長了眼睛,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轉過身來,四個保鏢的攻擊全部落空,繼而嘴裏發出一張淒慘無比的嗷叫,身體騰空而起,狠狠地摔在地上,邊上的人竟然沒有看清出他們是哪裏中招的。


    秦胄跨前一步,避開攻擊的同時,一拳擊中一個保鏢的腋下,哢嚓,保鏢的手臂立刻脫臼,這一拳的力量極大,保鏢斜飛起來,砸在後背一個同伴身上,兩人滾作一團。


    一個保鏢剛剛抽出警棍,秦胄身影一閃,鬼魅般貼了上去,此人甚至沒有察覺,警棍已經到了秦胄手中,啪,秦胄沒有留情,一棍子正中保鏢的頭頂,鮮血立刻就迸射出來了,保鏢哼都沒哼一聲,栽倒在地。


    當當當當……


    “啊——”


    “哎呀——”


    “嗯哼——”


    其它保鏢見電子紮手,全部拿起了警棍,他們練習棍法多年,一棍在手,威力倍增,但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秦胄的力量如此恐怖,他確實不會棍法,但是勝在力氣大,一棍子下去,保鏢全部虎口龜裂,鮮血直流,棍子飛了出去,隻有一個人棍子沒有脫手,被秦胄多賞了一棍,把整個肩胛骨敲成了粉碎,此人十分硬氣,頭上汗水直冒,卻沒有暈過去,也沒有痛叫。


    “站住!”


    不到一分鍾,十幾個保鏢全部到底,失去了戰鬥力,原先看熱鬧的十幾個衣冠楚楚的老板,哪裏想到秦胄如此厲害,立刻朝外麵衝去,聽到秦胄喊站住,不僅沒有停步,反而跑的更快了。


    其中也不客氣,直接砸出了手中的警棍,準頭不錯,砸中了跑在最前麵一個人的腳上,哢嚓一聲,骨頭斷了,此人身體一歪,倒在門口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其他人身體一寒,立刻站住了腳步,像是使用了定身術一般,猶保持奔跑的姿態,臉上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來。


    秦胄走過去,一人一巴掌,全部拍倒在地,輪到金絲眼鏡男的時候,此人故作鎮靜,聲色俱厲道:“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耳光清脆,金絲眼鏡男栽倒在地,金絲眼鏡也碎了,一張臉高高地鼓起來了。秦胄罵道:“我管你是誰,王八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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