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說,站得高,尿的遠,在我們的村子裏麵,小夥伴都是這麽做的,撒尿必上樹,天門山一直是我上廁所的地方。[燃^文^書庫][].[774][buy].[].v.om”一品寒士一臉無辜道。


    極品啊!老師是極品,學生也是極品,全部是極品。秦胄臉色肌肉抽搐了,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問道:“如果地方太遠,忍得住嗎?”


    “習慣就好。”一品寒士理所當然道。


    靠!


    秦胄是徹底被他打敗了。好吧,因為一泡尿,讓兩人中了別人的埋伏,荒唐,掛了都不好意思說出去。


    兩人嘀嘀咕咕,對麵的九頭蟲臉上的怒氣卻是越來越盛,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這是**裸的藐視啊。九頭蟲怒不可遏,正要不顧一切出手,把兩人撕成粉碎,秦胄突然抬頭,眼睛盯著鄭天宇。


    “丁升越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賣命?”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鄭天宇臉上的驚慌一閃而逝,不自然搖這扇子。


    “你該知道我的身份,和我作對,你要想清楚後果,信不信我讓你在遊戲裏麵立不了足。”秦胄淡淡道,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


    “你秦王雖然厲害,但是還不能一手遮天吧。”鄭天宇哼了一聲,臉色難看。


    秦胄不在理鄭天宇,對三個高手道:“大家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不缺錢,各位為鄭天宇賣命,無非是為了錢,但是我要問各位一句,鄭天宇的錢有我多嗎?隻要各位不與我為敵,他初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如果各位肯為我擒下鄭天宇,我可以支付十倍的價格,現場支付都沒問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變了顏色。九頭蟲本來蠢蠢欲動,現在立刻安靜下來了。不戒和尚臉上掠過一絲貪婪,有些意動,過山風和魏晉風流都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什麽,隻有草上飛麵無表情,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秦胄隻用了一句話,就讓敵人的內部產生了分歧,鬥誌立刻降了下去。一品寒士看了秦胄一眼,心中佩服不已。


    “大家不要中了秦王的奸計,他是在拖延時間,我知道大家冒了很大的風險,現在再加一條,殺死秦王之後,他爆出來的物品,任各位各選一件,秦王身上的裝備多麽寶貴,就不用我多講了吧,而且,大家不要忘記了,來的時候是怎麽說的。”鄭天宇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森然,充滿濃濃的威脅。


    幾人心中一凜,搖擺的心重新變得堅定,不戒和尚大聲道:“醉臥美人膝,不要花言巧語了,我們不會相信你的,你最好乖乖受死,這樣還能少受幾分痛苦,否則,佛爺會讓你明白什麽叫生不如死。”


    “就憑你們幾個?”見離間計失敗,秦胄也不可惜,原本也不指望成功,依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試試就知道了。”鄭天宇輕輕笑了笑,自信滿滿。


    鄭天宇的表情讓秦胄產生了一絲不安,莫非還有什麽布置是我沒有看透的,就在這個時候,九頭蟲出手了。


    爆喝一聲,一拳砸向秦胄,明明是一隻拳頭,給人的感覺卻好比一片山嶺,沉重無比,拳頭掠過空氣產生了勁銳的氣爆聲音。一品寒士心中一驚,情不自禁後退一步,再看秦胄的時候,已經和九頭蟲交上手了。


    秦胄左手擋開九頭蟲的拳頭,右手黏住九頭蟲的左手,朝外牽引,大開碑手擦著衣服而過,帶起的勁風,刮的皮膚生疼,大開碑手,果然名不虛傳。九頭蟲出手極快,一擊不中,手已收迴,同時轉動身體,來到秦胄的側麵,瞬間擊出了十二掌,雙掌紛飛,車輪一般。秦胄凝神應對,見招拆招,毫不退讓。


    嘭!


    又在一次格擋撞擊,手臂和手臂相撞,發出重錘擊鼓一般的沉悶響聲,兩人以快打快,眨眼間交手一百多招,外麵的人看得眼花繚亂,分不清誰占上風,誰占下風,隻知道九頭蟲穿花蝴蝶一般圍著秦胄轉圈子,攻勢猛烈,秦胄腳步沉穩,守的滴水不漏。


    交手到第二百招的時候,九頭蟲額頭開始冒出汗水來了。越打越驚,他走的是快攻路線,不善持久,久攻不下,心血開始浮躁,秦胄卻是越打越興奮,喝酒之後,身體感官時候提高了一個境界,靈敏無比,開始幾招,他有點跟不上九頭蟲的節奏,一百招之後,他已經能夠做到和九頭蟲旗鼓相當了,一百五十招之後,已經可以守中帶攻了,兩百招之後,已經變成了攻多守少。


    啪!


    九頭蟲每每以大開碑手攻擊,都被秦胄以柔克剛引偏,但是這一次,秦胄卻沒有以柔製剛了,而是爭鋒現對,兩掌相擊,啪的一聲,九頭蟲身體巨震,猶如觸電,手臂縮了迴去,就在這個時候,秦胄的右手動了,如一條泥鰍,躥了出去,黏住九頭蟲的手臂,一拉,九頭蟲身不由主貼向秦胄,秦胄的化掌為爪,順著九頭蟲的手臂滑到喉嚨,小擒拿手悄然使出,三指一扣,哢嚓一聲,九頭蟲的喉骨被捏成了粉碎。


    秦胄向後退了一步,失去了支撐,九頭蟲的屍體軟軟倒地,已經沒了生命的氣息,秦胄動作太快,竟然沒有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直到九頭蟲倒地,鄭天宇一方才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唿。


    “小心——”


    一品寒士臉色大變,以最快的速度持劍衝了上去,卻已經遲了一步,眼睜睜看著草上飛出現在秦胄背後,匕首閃電插入秦胄背心。


    太快了!


    一品寒士隻看見草上飛身體一動,人已經出現在了秦胄身後,四十多米的距離對於草上飛而言,似乎並不存在。


    啵!


    草上飛平靜的表情突然發生變化,眼睛瞬間大睜,仿佛白日見鬼,中了刀的秦胄迅速消散,沒有鮮血,他刺中的隻是一個影子。


    醉臥美人膝哪裏去了?


    這個疑問剛剛升起,一股巨大的寒意湧上他的心頭,就是這個時候,一雙溫暖的大手撫上了他的脖子,火熱的觸覺,讓他背後幾萬根汗毛同時豎起來了,哢嚓,他聽到了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畫麵一轉,他看見了秦胄。他很奇怪,沒有轉身,怎麽也能看見背後。隻看見秦王搖了搖頭,歎道:“太慢了。”草上飛的意識到此終止。


    “下一個。”秦胄把拗斷了脖子的草上飛隨手丟在地上,懶洋洋道,那輕蔑的語氣,不屑的表情,讓不戒和尚一股怒火一下子衝上看心頭,怦然大怒。


    “看佛爺超度了你。”


    一隻手掌奔雷而來,剛剛擊出的時候,還是正常的手中,掌到半途,顏色開始發生變化,變成了一隻黃銅鐵掌,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金色的光澤,這是九華山的絕技之一銅砂掌。


    掌未到,一股逼人的勁風已經湧了過來,如同一堵牆橫推過來,一品寒士悶哼一聲,一股巨力襲來,連退三步,心中駭然,三人中,不戒和尚實力明顯高出一大截。


    “去死吧。”


    不戒和尚看見秦胄不閃不避,臉上露出獰笑,速度驟然提升,狠狠地拍向秦胄胸口,掌風剛烈,若被拍中,即使鋼鐵也要開裂。


    秦胄眼中精芒一閃,突然出手,後發先至,一隻手掌已經全部變成了金黃色,和不戒和尚的手掌重重地印在了一起。


    當!


    一聲巨響,仿佛兩座巨鍾相撞,震的所有人都耳朵發疼,勁氣四散,以兩人為中心,畫出了一個標準的圓形。


    不戒和尚慘叫一聲,橫飛出去,尚在空中已是大口大口吐血,摔在十幾米外,臉色蠟黃。秦胄搖了搖頭,不滿意這個結果。之前守護之戰消耗太大,功力未複,否則,不戒和尚現在已經是一團肉餅了,那裏還有機會吐血。


    “怎麽可能?”不戒和尚一臉震驚,眼中滿是無法置信,純粹的內力相拚,他竟然不堪一擊,對於從未敗過的不戒和尚來說,是不能忍受的恥辱。每個人都有奇遇,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奇遇就是內力,天下無人能敵,奇遇是不可複製的,出道之後的所向披靡,也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但是現在在遇見了一個在內力完勝他的人,在他高傲的尊嚴上狠狠地踐踏了一腳,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秦胄那不滿意的表情,仿佛他就是路邊上一顆無人關注的小草,不戒和尚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輕視,於是,他不顧嚴重的內傷,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念珠,往地上狠狠一摔。其它念珠皆完好無損,隻有一顆開裂,一縷五彩光芒射了出來,伴隨著的還有一股異樣的氣息,純潔、平和、善念,氣息浩大而溫暖,如同春風吹拂大地,每個人立刻感覺浮躁的心,變得平靜,無悲無喜。


    氣息浩大平和,充滿佛門氣息。


    舍利子!


    不用誰來介紹,秦胄已經知道這是舍利子,那濃鬱的佛門氣息,讓他感覺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宿命之中的相遇。


    大家都是無悲無喜,不戒和尚卻是怒火中燒,他這個和尚,在九華山一點都沒有感受佛門的慈悲,光想著享樂了。隻見他狠狠一腳,把開裂的念珠踏碎,撚起藏在裏麵的龍眼大小的舍利子就往嘴巴裏麵塞去。


    靠!


    秦胄大驚失色,飛撲了出去,心裏大罵不戒和尚:你這個混蛋,誰告訴你舍利子是這樣用的,你不怕撐死了,我還舍不得舍利子呢。秦胄一發急,速度是何等快速,嗖的一聲已經到了不戒和尚身邊,不戒和尚堪堪把舍利子送到嘴巴邊上。


    劍芒綻放,過山風和魏晉風流一左一右夾攻而來,如果秦胄不離開,立刻就要被切成碎片。


    拚了!


    秦胄一咬牙,一記擒拿手使出,從不戒和尚嘴邊把舍利子搶到手中,同時抱住不戒和尚猛然轉身,來了一個移形換位。


    碰!


    啊——


    哼!


    劍光一閃而逝,人員紛飛,秦胄退迴到原來的位置,每個人都保持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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