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徐徐,在北部的港灣中,一艘艘金屬戰艦排列在碼頭上,這是前無畏時代的戰艦,中軸線上不是炮塔而是煙囪,艦橋雜七雜八的建築,而火力放在兩弦。都是速射炮。吉野號巡洋艦就是這種類型。現在這個軍港中停著六艘大小不一的鐵甲艦。還有近二十多艘風帆蒸汽混合動力的鐵肋艦。


    看到這些戰艦,路顓感覺到很有時代穿越(穿越到19世紀末)的感覺,當然視角中,海麵飛行的翼龍類生物,街頭怪異牲口,又給讓路顓感覺意識到這是外星。


    巴克,草原上的一種兇猛獵食動物,在生物鏈中扮演著地球狼群的角色。群居全身大部分有毛皮覆蓋,和狼一樣,


    但是頭部很奇怪,這個奇異的大腦袋上,兩個眼睛器官,如同烏龜的腦袋能從眼眶部位伸出來,伸出來能夠靈活的轉動,而腦袋的下半顎則如同鯊魚一樣,長滿了鋒利的牙齒。捕獵的時候會用眼睛,但是咬傷後會將眼睛縮進眼眶。


    而這種動物最大的特點就是咬住就不鬆口。猶如蜱蟲螞蟥一樣,吊掛在大自己好幾倍的生物上,有時候被打死了,嘴巴還是咬著。用這樣一根筋動物所命名的軍隊,路顓在預演中已經做過調查了。這隻部隊是王國中戰力最強的部隊之一。為帝國防禦西北諸國踏入東方的的鐵壁。最讓王國頭疼的部隊。


    因為隻要一旦駐紮在在別的地方,會鬧出集體朝著小村莊劫掠的行徑。這隻部隊在王國貴族的眼中,就和茅房一樣,不得不用,但是用過了後非常嫌棄。王國每年都會派遣大量的貴族士官進駐那裏,以便於控製。


    然而厭惡是相對的。但是在這隻部隊眼裏,自己打生打死,最終得到是帝國的最不公正的對待。 不但沒有封侯的幾乎,功勞還要分給帝都派來的鍍金貴族們。


    兩方的怨氣,路顓理解,中國曆史漢朝的六郡良家子也是同樣的待遇,李廣就是這部分人,基本上帝國內的好處都沒有他們的份,而且遭到歧視,這就不難理解帝國末期,同樣六郡良家子的董卓一朝權在手,瘋狂反攻倒算的行徑了。


    而路顓,走進了軍隊的營房中,遭到的是各種而惡意的眼神。這些大頭兵,在遠處嘻嘻哈哈,指著路顓走路姿勢指指點點,然後有指著路顓的屁股說一些粗俗的話。而這些話又恰號能讓路顓聽到。


    在這種指指點點中,正常人會不經意的調整步伐,但是越走越別扭,當然預演中聽了幾十遍後。也就沒別扭了。


    路顓走進了軍營辦公室,卻在將軍的辦公室外,被衛兵攔了下來。


    衛兵看了看路顓的證件,眼中露出了鄙夷,一本正經的對路顓說道:“將軍正在處理緊急軍務。”然而房間中傳來這打牌的聲音。衛兵置若罔聞的露出微笑讓路顓等待。


    路顓摸了摸鼻子。嘴角露出了笑容,笑的衛兵不由心裏發顫。路顓抬起了手,對準了牆壁。數秒鍾後,房間中傳來了混亂的聲音。宛如爆炸了一樣,大量花瓶玻璃破碎的聲音。同時房間內傳來了驚慌失措的聲音。


    路顓隔著牆對房間內執行了靈能和導力超能雙重操作。


    而這位衛兵慌忙的把槍想要指著路顓,試圖就地格殺路顓,然而槍拔了一半,這位衛兵在一股巨力的操控下猛然轉身,以非常滑稽的動作將槍指向了身後的大門,而這時候身後大門突然打開了,開門的是將軍和他的好友們。


    而此時將軍看著衛兵拿著槍指著自己。反應也是非常迅速,快速掏槍指著衛兵,然後扣下了扳機。啪啪啪,三聲槍響,將軍的子彈在莫名的力量下,停在了衛兵麵前。而衛兵也開槍了,而子彈也停在了冷汗津津的將軍麵前。


    路顓現在的靈能無法在近距離消除機關炮連射的動能,不過手槍彈的動能還是能很輕易的抹除的。


    這位衛兵被導力超能推到了一邊,路顓對著滿頭冷汗將軍(麵對槍口自然是滿頭冷汗)敬了一個軍禮,說道:“米赫,賈蘭思前來報道。”


    一個月前,路顓在學院的大廳中老老實實的等待著學院主人給自己辦理手續,不代表現在路顓就會老老實實在這裏進行等著這位將軍的下馬威。


    取決於路顓對外界態度的,是路顓的目標是否被外界決定。比如說在學院自己當時的目的就是接觸靈能,路顓不會節外生枝。會老老實實。


    而現在路顓是在這裏留下較為良好的履曆。未來更高文明審查員在審查路顓履曆的時候,隻會大致看一下路顓和所在文明的國王關係怎麽樣。絕不會不會理會靈能者和王國內將軍的衝突。


    而這位將軍有沒有能力快刀斬亂麻的殺自己,也沒有能力從國王那裏要到正式公文審判自己。又不像當初學院的主任拿捏這路顓的行動目標。路顓也就沒必要對將軍耗費耐心。


    “所以,我為什麽要對你慫?”路顓心裏反問道。“對你不慫,你難道還能給我寫下“叛亂”“反骨仔”的評語嗎?”


    路顓時刻注意這環境,也時刻注意自己在環境中的身份,國王現在扣留路顓這位靈能者。而這種扣留是暫時的,路顓隨時有權利進入更高的文明。也就是說在路顓不違反國王的一些合理命令時,國王也不能隨意對路顓生殺予奪。


    當然路顓畢竟不是來砸廠子的,在威懾達到後,那就是要友好的講道理了。


    路顓滿臉笑容的握住了將軍的手,說道:“將軍,我就是來鍍金的,如果你有吩咐,我會盡力的幫忙。當然這幾個月麻煩你了。”路顓在握手的時候將一疊厚厚的金元送到了這位將軍的手中。


    巴克軍團的指揮官,不愧是人精,立刻堆起了笑容,和路顓稱兄道弟起來。


    等到路顓走出將軍的官邸後,隨後直徑朝著軍營走過去。直接朝著先前靈能標記的點走過去。


    之前一些自己剛到軍營的時候,那些說髒話的混球路顓都一個個記在了名單上,其中有些是自己的下屬


    之前不動手,那是因為路顓算外人,外人到軍隊挑釁,被打死也是活該。而現在,現在路顓從軍事將軍手裏取得了權利交接。那是是軍官教育屬下,爸爸打兒子,天經地義。


    並非路顓轉了暴力的性格,而是這裏的人都是屬於不知好歹類型的。路顓在預演中試過,如果自己好好講話,講道理,這群該死的嘻嘻哈哈的會嘲笑新來的軍官是兔爺。


    為了自己在這裏能夠講道理,所以路顓決定在這裏普及一下,自己講道理的好習慣。


    ###


    兩個小時後,在廣場上,一個壯漢被靈能的舉的高高的,滿臉通紅差點被掐個半死。然後被重重的摔在地下,(路顓摔得很有技巧,都是皮肉上)這位壯漢,滿臉通紅在在地上大聲咳嗽。


    在廣場上,二十多個大兵在操場上跑步,沒跑十米就大喊一句:“爸爸,我錯了。”而這位甩在地下的壯漢,被路顓踹了一腳後,乖乖的也跟著操場的隊伍一起跑起來。一邊跑,一邊跟著大喊:“爸爸我錯了。”


    當新入場的士官加入了操場上跑步的隊伍,路顓對著跑步的隊伍大喊道:“都tm的沒吃飯!喊得這麽有氣無力,爸爸我聽不見。”


    操場上的跑步的牲口們立刻撕心裂肺的吼道:“爸爸,我錯了。”


    路顓扭頭看了看在操場上排隊的士兵,兩個小時後這群人還站的吊兒郎當,現在噤若寒蟬。


    “還有誰?認為自己能挑戰爸爸的權威?”路顓語氣溫和,但是被靈能擴音到了一百二十分貝,在路顓和善的目光下,士兵們紛紛目光遊離。


    路顓輕輕一躍,跳到了裝甲 汽車上,坐在車頂上,說道:“我闡述三條


    第一, 你們要服從命令。


    第二, 你們在心裏有不服從命令的想法時,那把腦子給我停機了,服從我的命令。否則我給他抽抽膽汁。瀉瀉膽量。


    第三, 當你們對我的命令有疑惑,不知道怎執行命令的時候,都給我長點腦子。要是真的沒有腦子,給我把疑惑寫下來。把疑惑說出來,別用你們的豬腦子瞎竄。”


    路顓的命令得到了齊聲的迴應。路顓點了點頭拿起了名單,讓一旁的副官大聲的念。在念出來後。副官疑惑的看著路顓。因為這些人的名單都是軍隊其他部分的。


    如果準確的說,都是路顓走進軍營後,不知好歹的對路顓出言不遜的家夥,這些家夥在別的軍營。


    路顓說道:“這些家夥,你們見一次給我打一次,讓我看到我們旅有人和這些家夥稱兄道弟,我讓他到糞坑中冷靜冷靜,如果打輸,以後訓練量加倍,直到能打贏了,如果打贏了,我給你們薪資加倍。”


    隨後路顓站了起來掌中跳躍著白色的光:“如果有傷殘,我會負責將其救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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