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十分自然的走進了校園,相對於崇明區的哪些學校,現在新學校讓盧安很舒服。至少沒人那麽關注超能了。


    盧安現在迴想到崇明區的那些分道揚鑣的友人,已經沒有什麽複雜的情緒態衍生了。因為他們在他們的世界裏,他們世界的價值觀來看人是很正常的,他們世界的價值觀中超能的等級很重要。這些朋友和自己聯係斷絕,但終究是朋友,他們至少為盧安的超能降級歎息過。他們的 離開隻不過是身在超能界必須用超能的價值觀來對待能給自己利益人。對於不能給自己利益的人,終究是要迫於利益放棄友誼。


    而盧安很現實的用自己的價值觀看待這個世界,這個價值觀是上輩子帶來的,在現在的利益驅使下執行。盧安絲毫不會怪罪湯宏康盛怡苒等人的離開,而用盧安自己的標準來看,盧安覺得自己也十分勢利眼。


    這不,盧安在食堂邊上幫著學長們排隊。自從軍訓後盧安就融入這個學校了,在數學方麵自己是個學渣,學渣中的學渣,但是學渣也是有理想的。盧安在這些學長和導師們麵前顯得非常大方,很多場合都不計較金錢。嗯,錢反正是姬流給的,凡是,用來換來自己想要的東西盧安一點都不心疼。


    自己想不通的數學公式,就開始和這些學長們接觸,詢問這些學長們,開始順著他們的思維他們的講述。來理解他們是怎樣看這些數學公式的,來理解他們是怎麽看到方程式中的每一個代數的,從而推演出他們為什麽會想到這種算法?


    最終輪迴戰爭的某些輪迴者是通過信息來模擬他人的思維。階位較高的盧安對他人思維的理解能力也增強了,當然是通過預言來實現的,預演的好處就是在其他模擬時間線上可以不斷的,大量的去詢問。在人家厭煩之前,放棄對自己的之前,就搞明白他們說什麽?


    在和這些人接觸後,進行了對比,盧安也的確發現在數學領域上自己是榆木腦袋,而且屬於不開竅的那種,如果按照正常時間,很多問題需要對方不厭其煩的給自己解說半個小時,自己才能開竅,才能打通思路,覺得應該順理成章的按照這種方式來處理公式。


    某個自省的情緒太確認了如果自己現在沒有預演這種能力,單純的要吃數學這碗飯,恐怕一個數學係講師的長輩(關係親密的那種,比如說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叔叔伯伯那一類,能夠容忍自己愚蠢,能夠容忍自己僵硬思維的那種)才能將在數學的高塔上攀爬。


    當然也不是不能攀爬,而是大腦智力所限,必須要付出真正數學大能幾倍的努力才能入門,才能理解算法和公式。


    當然數學這塊,天賦是天賦,決不能用天賦來對那些數學大能們汗水和努力一言蔽之。


    然而現在的盧安絕不能說是毫無天賦。因為有了預演。能從其他人那裏得到詳盡的講述和教導,這就是學習數學的天賦,盧安此生的金手指。但是汗水盧安也付出了。


    在此時的校園裏,盧安給眾多導師和同學們的印象是在數學方麵理解力超群,天賦異稟。殊不知是他們的講解,盧安集眾人所長。


    而在實際應用中盧安目前對數學知識的也越來越迫切的需求了,這個校園的重要性,在盧安看來和元一空間不相多讓。元一空間是不可能有人討論數學的。也沒那個穿越怪的空間裏麵會有輪迴者心大的研究數學算法。他們記錄都是道具血脈神器之類的東西。


    而盧安則是在思考如何將能力更多樣化的用好。


    此時盧安頭上,在高空一萬米的空中,十六架長零點六米的浮空飛艇已經部署,盧安在學校休息室中折疊這種東西,夜裏放飛這玩意,每隔三天夜間,命令一架浮空飛艇降低高度到五百米


    控製風的動能讓一個裝滿煤粉大可樂瓶子飄蕩到高空(該可樂瓶子中內部有著導力結構,能將煤粉想排水一樣排到浮空飛行器的燃料倉裏),為浮空飛艇補充燃料。無論是可樂瓶,還是高空這個這個零點六米的浮空飛艇,都是夜間肉眼難以發現,雷達也無法掃描的東西。


    盧安對現在的大學非常滿意,雖然食堂大媽們喜歡手抖。比起崇明區那種盡善盡美的服務有所不足,崇明區裏麵那是貴族式的服務。


    但是這個學校沒有針對自己的監控,沒人能在校園區裏特地安裝對準自己的攝像頭。所有的攝像頭都是針對路麵的,隻要自己到某個天台就能規避眼睛。對浮空飛艇完成物資補給。盧安計劃以後條件要好了的話,是想過維持艦隊的想法的。(注:這是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天空中如果長時間出現飛行器,遲早會被發現的。)努力學習數學的盧安現在就在是將飛行器內大規模氣泡集成計算係統的智能程序編寫出來。


    盧安盡可能避免和這個世界的衝突,是在無法避免,那麽就進行點穴性的針對組織中某些人,讓這些人權衡利益不得已退卻,以避免全麵衝突。但是全麵衝突的預案盧安也是積極去做的。


    可以說如果現在盧安和虎部真正全麵衝突,有把握在這座大都市裏躲藏三天,這需要全身覆蓋無阻膜,覆蓋導力脈絡,在城市中的角落中進行靈活躲藏。


    三天之內,盧安能讓高空中出現五百以上的浮空飛艇。而造成的破壞力就絕不是上次破壞原子鍾的情況了。虎部能調動的一切武裝力量,乃至這個地方政府能夠調動的一切警察,武警,軍隊。都是可以用高空艦隊去懟。


    三天之內對十萬個目標給予精準打擊,能讓整個城市的警車,通訊電塔,全部癱瘓也不是問題。


    當然盧安雖然按照這個標準做這種準備,但是實際上追求的是全麵衝突徹底幹掉對麵,而是希望對麵對方能對自己妥協,按照某情緒態設計的理想情況,在不得不衝突的時候,自己亮出自己的攻擊力,對麵就立刻對自己說:“你先冷靜一下,別弄那麽恐怖的東西,咱們有話好好說。”


    這就像二十一世紀一個笑話,一個國家有一顆核彈,那麽你是世界上的邪惡之徒。是必須動用一切力量製裁的對象。


    如果一個國家有十顆核彈,那麽你是世界安全的隱患。


    如果有一百顆核彈,你是該地區重要的力量。


    如果你有完整的和工業體係和扛過第一次核打擊並有效給予核反擊的國家,那麽你就是維持世界和平的基石。


    盧安現在追求的是讓這個世界想自己妥協的力量,但是若是這個國家的有些人覺得自己能很輕易的滿足盧安的需求。但是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盧安的需求會隨著自身社會地位而改變。盧安對有些事情的要求會越來越高。在某些人的胃口來看會越來越大。


    比起上個任務前,盧安發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變得有些多管閑事了。大學城很大,然而大學城聚集著很多學生,學生的消費力還是有的,所以周圍也有酒吧,也有夜店,也有一些暗處。


    如果盧安看不到這些地方,到也沒什麽,眼不見心不煩,但是由於預演的原因幾乎每天都能注意到角落中,有人偷偷交換一小袋彩色糖果一樣的東西,亦或者是用玻璃瓶照著某個東西在吞雲吐霧。這讓盧安覺得非常刺眼。


    尤其還能發現在有些場所,一些女孩被困住,原因是欠錢(貸款消費),必須做服務生來還錢。這一點警察來了沒法說。但是警察不會一直在,在這些場所有的時候是非常混亂的,有些飲料中滴入一些藥片,然後將包間一鎖,就能做成一筆皮肉生意。至於被逮到了也按照自願發生關係來處理,律師會將一切都擺平。黑惡勢力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但是盧安沒有看見這個時代解決這些問題的態度。


    如果盧安真正生活在這個世界,世界觀在這個世界養成,亦或是世界觀向這個世界妥協。也會慢慢沉默下去。然而盧安剛剛在能術世界那個曆史時代走過,總覺得這個社會有些辣眼睛。


    從人類發展史來看,衝突往往是一群人日益增長的需求得不到滿足誘發的。


    論吃和喝,以及居住盧安的而需求是很少的。但是不知不覺中盧安對社會開始有需求了。


    這個時代和盧安人格養成的社會是有差異的,在很多方麵盧安的固執已經冒出了苗頭。而這種苗頭讓盧安很猶豫。


    那就是自己該不該下場製裁,用什麽手段去製裁?用超能製裁普通人的錯誤,那麽作為製裁者自己又算什麽?一條牢固的線橫在了盧安的某些衝動麵前,牢牢地限製住了盧安的行為。


    如果製裁就能收獲正義之名,那麽正義也太廉價了。正義是需要製裁後大量付出的。毀滅後的重建,才能洗刷毀滅者的不義,重新豎立正義。


    “我對這個社會無責任。我隻對我負責”盧安再次在猶豫強調道。隻是這一次強調很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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