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的上司現在滿臉是汗水,警報器距離他的手隻有二十厘米,而刀子距離他脖頸隻有一厘米,上司感覺到睡倉中是如此的悶熱。


    衛布一腳踩在上司的胸口,一隻手拿著刀子抵住上司的喉嚨。扭頭對身後的米堪問道:“資料拷貝好了沒有?”(上司聽不懂衛布對話的語言。)


    米堪說道:“已經拷貝完畢了。嗯”米堪抬起頭看了看窗外,說道:“衛布,你快一點,我們的隱藏藏不了多久,那些人估計很快就會發現我們的行動了。”


    衛布說道:“我明白了。”衛布看了看眼中驚恐的上司,露出了一個自認為美好的笑容。其實在上司的眼中,衛布的笑容是獰笑。任誰在這種環境下,都不會對衛布的笑容抱有好的感覺。至於衛布和身後的人對話,上司聽不懂,但是也感覺這是地獄的語言。


    不過當衛布說起自己能聽懂的預演是,上司則是一哆嗦。


    衛布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這個人”(衛布拿出了慕斯的照片)“他現在到那裏了,你就給我安排一下,讓我去 那裏。”


    上司為難的說道:“這個我安排不了。”


    衛布:“怎麽安排不了”他的吐沫星子噴的上司滿臉都是。


    衛布說道:“你不是陷害他去軍隊了嗎。噬魂組對吧,還要那個犯罪組織,其實就是你組織的。”


    上司問道:“你是誰,你怎麽知”哢的一下,衛布用刀子抵進了上司的嘴,上司的嘴角被刀鋒劃破流出了鮮血。


    衛布說道:“沒你問話的,這是我的身份資料”衛布遞交了一份資料,上麵寫著自己的信息。上司偷偷的看了一眼資料,露出不解的神色,一般人都是極力的想隱藏身份,而衛布則是主動暴露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份。


    衛布說道:“三天之內,我隻給你三個日落的時間,給我安排好,否則。”衛布朝著一旁的米堪示意了一下,米堪笑了笑,手朝著一旁水族箱一指,這個水族箱中有一個巨大烏龜的生物,隨著米堪手指所指,這個常年保持安靜的生物立刻冒出綠色的火光,數秒鍾後就變成了一堆白骨。


    上司咽了一下口水。衛布收迴了刀子笑著說道:“不要給我耍花樣。也不要打探我們是誰。你隻要知道幫我辦完事情,你就沒事了。”衛布用刀子拍了拍上司的臉頰。然後變成了影子消失在了牆腳,而米堪則是戴上了隱身衣從窗口消失了。在路過大樓外的電磁防護罩的時候,可以看見藍色的電磁層波動了一下。上司確認了這兩人離開後,從睡倉中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喘氣,一直等到了天亮,看到曙光照進了自己的窗戶,立刻爬起來穿上衣服,雙眼滿是血絲的上司,拿起桌上遺留的資料朝著警局走去。


    而上司的在後半夜的反應,均落入了其他小隊的眼中。


    鏡頭切換,


    富川端著下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邊感受著昨天晚上自己電磁替身在私密夜總會中冒險娛樂的刺激感覺,一邊思考著現在的局勢。富川喝了一杯熱水後,看了看其他隊友,其他幾個隊友也在感覺著電磁替身的信息(美名為情報收集。你們不要笑,二十一世紀還有人說玩通過玩王者榮耀有助於學習曆史呢。)


    富川皺了皺眉頭,拿出了自己的法杖,輕輕的念了一下咒語:“蝕日凍風”


    富川剛剛念咒語的時候,幾乎一旁的另一位法師(柯飛)幾乎同步念道:“灼旱炎炎”寒風剛剛在客廳中匯聚,就被熾熱的氣流驅散了。這是兩個小魔法之間的對抗。


    然而正是這兩個小魔法的對抗讓大家恢複了狀態。富川自己思考的時候喜歡一些娛樂信息來緩衝一下自己的緊張的情緒,但是他不希望自己說話的時候,別人搞一些娛樂的活動心不在焉。


    如果不是柯飛立即放了一個魔法精準的消弭了富川的魔法,富川的這個小魔法會給大家提提神。當然提神的可能性不大,在這裏每個人的警惕心都很高。就算柯飛不阻攔,有的人也會用能量罩擋下寒風。而現在富川的表情看不出剛剛有放冰凍魔法這種舉動。


    富川說道:“我們現在談一談,如何應對那隻新來的的隊伍。他們也試圖摻和到劇情裏去”


    月芒小隊在針對衛布等人插手劇情做規劃時,其他小隊也開始就這個議題開始了商談。


    而此時在噬魂基地的盧安,打了一個瞌睡。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電子鍾。數了數自己電磁替身該迴來的日子。某個某個第二類預演中,盧安嘀咕道:“改迴來了吧。”


    盧安對這個世界的劇情不在乎,上一次任務,盧安親眼見過這個世界的崩壞。在盧安看來,劇情也就是這個樣子。現在盧安關心的是自己,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中自己將何去何從?


    當噬魂組基地中盧安正在焦急的等待著電磁替身的自己情況。鏡頭切換到了千裏之外的戰場上。


    機械化的戰車碾過廢墟,無人炮塔旋轉著,炮塔上的無人#飛行器,用一束束激光掃描地麵,將複雜的戰場數據化傳輸給戰車。高低不平的廢墟戰場中,變成高矮不平的凹凸麵。戰車滾滾向前,沒有理會前麵的鋼筋,在地形數據化時,地麵的複雜情況,比如所這攔路的鋼筋是不計入統計的。鋼筋將履帶劃過了一條痕,然後哢嚓一聲,鋼筋被履帶碾斷了。


    坦克的正前方,一枚航彈落下,火焰爆炸後,一個暗堡徹底變成垮塌的深坑。殘缺的肢體在火焰中和碎磚碎瓦中一起飛。為戰車掃清了障礙。


    跟在坦克後麵,從一個彈坑漂移到另一個彈坑的信息態盧安,看了看前方的場麵,衍生了大量愧疚的情緒的預演。這是相當罕見的一種情緒狀態。但是隨著戰爭的進行,這種情緒出現了。


    該預演狀態下的信息態盧安:“我打過戰爭,我打過正義的戰爭,我守護過我想守護的,我憎惡搶奪的的行為。”看著地麵上的殘肢,信息態盧安喃喃的說道:“這就是侵略者的可惡的行徑。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也要做嗎。”


    盧安想要終止這個預演,但是頓了頓後,沒有終止這個預演,該第二類預演又衍生了一個新的情緒狀態,在該狀態下,盧安對自己說道:“盧安,需要好好記住,這個時期,這是戰爭,這是現實,縱然自己不知所措,也要要好好的記住,當最壞的結局在現實中發生時,我要做好準備。”


    感受著空氣中的硝煙濃度,盧安繼續朝著前線靠近了一點,俘獲了一個電磁幽魂。頂住了電磁幽魂絕望的情緒後,盧安讀取了這個電磁幽魂的信息。


    十分鍾信息態盧安在坦克打下來的安全地帶乘坐直升機來返迴了指揮部將信息傳遞給了總部。至於這些信息最終會造成多少人喪命?盧安不會粉飾自己的行為,但是亦不會將所有的原因都攬在自己身上。因為自己隻是這個恐怖戰爭機器上的一員。在這個時代發生的一切,每個人都是有責任的。


    和平區的人是有責任的,因為理所當然的沉浸於安詳的享樂中,給了戰爭狂揮舞戰爭兇器製造戰爭的機會。正在被炮火轟炸的那些可憐人同樣也是有責任的。因為落後就要挨打呀。


    在導彈戰列艦上,慕斯控製著機器人身軀在戰艦上行走,如果說信息態盧安的心態是陰鬱的,而慕斯則是完全陷入了黑暗,雙眼已經麻木。當善良的人麵臨無法拒絕的黑暗時候,遠比真正的惡者要蛻變的更徹底。


    在慕斯身後同樣控製機械身軀的孫抗就沒多大影響,殺人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了。隻要自己活著,別人的痛苦算什麽?也正是這種邏輯,孫抗比慕斯更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慕斯感覺到孫抗跟在後麵,轉過身來對孫抗問道:“你,別跟著我了。”


    孫抗說道:“你的狀態讓我很擔心。你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


    慕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什麽要傾訴的。”突然間慕斯咧咧嘴笑了:“所有人有罪的,沒什麽可以辯駁的。”


    聽到了這句話,孫抗愣愣,這句台詞是原劇情的話,在原劇情中電磁態慕斯麵對自己的殺人如麻,給整個世界定下了罪,然後開始處心積慮策劃讓無數人死亡的大災變。


    孫抗急忙說道:“是沒什麽可辯駁的,我能和你一起嗎?”


    慕斯看了看孫抗,二人對視了幾分鍾,慕斯點了點頭說道:“和我一起後,就不能退出了。還有我對你也不放心啊。”


    孫抗愣了愣,孫抗發現慕斯的眼神有些不對。慕斯走了過來低聲說道:“你說,我們都攤開心扉如何。若是讓我單方麵的向你傾訴,是很不公平的。”


    孫抗聽到這,猶豫了一下,慕斯的意思很明顯了,雙方查探雙方的思維,孫抗的腦海中藏了太多的秘密。如果要借用空間的力量編織謊言,會有很多漏洞,看到了孫抗的猶豫,慕斯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在慕斯轉身後,孫抗聽到了空間的提示“人物對你的好感點,降至零。”聽到這孫抗不由得暗罵道:“媽蛋,這麽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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