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元一空間退出來後,盧安又開始了了一天穩定的作息,簡單的洗漱後盧安行走在街道上。周圍的環境還是那麽和諧,街道上十五歲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如往常一樣蹦跳的行走。


    盧安站在街道上看了看周圍默念道:“這裏,這時,真的很好。可是我似乎厭倦了平淡。”


    現在第二類預演的跳脫的想法(欲望與衝動),和第一類預演遵循現實的實際舉動(理智和自審)。又發生了衝突。


    “我竟然有了衝動,是日子過得太平淡了。”盧安對自己現在的狀態下達了定義。在昨天晚上當新平絲試圖尋找合作的時候。


    盧安的理智是讚同這種先做一個任務,因為與其等待,不如先在做一次任務占據主動。然而盧安發現自己的衝動也是讚成去做這個任務,雖然衝動的目的和理智是一致的,但是衝動的理由和理智的理由不一樣,盧安的衝動是因為現在的生活太平淡了。當衝動的自己聽到這個任務的時候,自己竟然不是警醒擔心。而是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雖然下決定做任務時,理智和衝動不衝突,但是一旦開始任務兩種想法必然會讓自己做出不一樣的行動。這不是好事, 站在理智的角度上,盧安擔心自己衝動下會做出一些作死的行為(做的時候,不考慮嚴重的後果。)所以盧安理智對自己現在渴望刺激的衝動很無語。這是一種做了覺得自己很愚蠢,不做覺得很不爽的感覺。第二類預演,不用像現實那樣約束自己,所以在第二類預演中想多了,有些感覺會影響自己。


    自我的矛盾性,盧安經常感覺到,自己也經常在理智和衝動之間做相互妥協的中庸行為。隻有妥協不了才會發生嚴重的自我衝突。


    這次盧安也在也快平複了自己的猶豫。


    途經臨淵學院,盧安停住了腳步:“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隻是如何能夠確定我的行為是在結捕魚的網,而不是作繭自縛呢?”


    盧安混入人流中走進了校園,如果這個學校算出勤率的話,盧安在這個學校的課基本都翹了。至於大型校園活動,盧安也沒怎麽參加,話說那種活動除了讓校領導麵子上好看一點,能在報紙上多幾篇宣傳報道,用盧安的話來說——管我屁事?


    今天走到這裏,盧安覺得自己要轉換一下環境。還有十六個小時,即將進入下一場任務。所以在這十六個小時中,


    用盧安此時的想法來解釋,“當精神狀況,人格情況,有很多都是不正常的,那就用正常的行為軌跡,將自己這些不正常給掩蓋掉。”


    盧安在學校的走了幾圈,上課鈴響起了,校園中變得空曠起來,覺得自己在空曠的校區中瞎逛有些不符合氣氛,就走到了校園的東北角落林蔭中,那裏有一個池塘,盧安決定小小的放鬆一下。


    鏡頭切換到虎部的有關天數的試驗所,盛儒星正在忙著批複一份份文件,這些文件是剛到的。盧安請了一天的假期,這些相關工作。是可以擠壓到明天在處理,而盛儒星現在覺得沒必要積壓,當然更是想檢查一下盧安這些天的工作,所以盛儒星在做一項項工作時,同時看看盧安前麵是按照什麽流程處理的。時不時的詢問實驗室其他人。(如果盧安不認真,盛儒星這麽一檢查,就能發現盧安平時工作的問題。)


    然而盛儒星現在發現盧安是很嚴謹,所有的工作項目在列表中條條框框的羅列,所以的驗算結果,整齊的排列。


    更具大量的計算統計,分析了各個群體的人生活特征,分別統計出“天數”可能是哪一個行業的人概率。羅列的數據很多,後麵皆標注了日期,但是盛儒星看的一目了然。沒有絲毫淩亂。


    看到了工作日誌裏記錄一項項工作步驟,盛儒星皺了皺眉頭:“他是在那裏工作實習過?”


    盧安現在剛過十六歲生日,但在這個世界的年齡階段依舊是個少年。但是在日常工作中做事,顯得非常老手。盧安在三戰中是技術兵種,三戰高度信息化,幾乎人人都是技術兵種,沒有大老粗。


    主業將自己負責的設備數據提供信息準時上報,給指揮部提供按按鈕打擊的依據,次要任務才是冒著被攻擊的風險巡邏,保障危險戰區內的設備穩定運行。並不是和平年代有些人從電視劇中的那種深入敵後威風凜凜的特種兵。


    基本上就是要求有勇氣在危險環境下,依舊能夠完成和和平時期一樣技術難度的工作。


    三戰士兵並不是殺人老手,就像現代遵循保密製度的人也不是有些人想的那種能夠承受言行拷打的,而是熟讀規章製度,知道什麽該給,什麽不該給。你在軍隊體係中,敵人沒機會來拷打你。


    信息時代的戰鬥,九成的軍人工作並不是冷兵器時代那麽熱血,而是能在艱苦環境下盡職盡責,能嚴格完成製度要求的複雜的任務,隻有極少數人駕駛戰機,駕駛戰艦,坦克熱血的戰鬥。這就像大國的航天局,送一個人上太空,世人隻看到宇航員,卻看不到幕後數以萬計的技術負責人。


    而高中生,身懷幻想,或許有知識,但是不知道將知識如何實際運用於生產,不知道和同伴一起合作利用知識,不知道如何和同伴形成一個能公平分配工作任務的組織。


    總之,盛儒星是真的沒找到盧安工作上的差錯。所以在查了半天後,盛儒星關掉了電腦,盛儒星覺得還是將工作留給明天休假結束的盧安來做比較好。


    正當盛儒星準備開門的時候,砰的一聲,門突然被開了,當然可以看到門開的瞬間,是一隻穿著白色皮靴的腳將門踹開的。


    門口盛怡苒對著夏星瑞說道:“星瑞姐姐,你要找的嫌疑犯就在裏麵,請你逮捕他,不要和我客氣”話音未落,房間裏麵傳來了盛怡苒熟悉的咳嗽聲音。


    盛怡苒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當她剛想溜的時候門內,傳來了盛儒星的聲音:“怡苒,帶著客人進來吧。”眼見逃不掉,原本抱著幸災樂禍之心過來找事的盛怡苒,耷拉著頭走了帶著夏星瑞走了進去。


    當二人進入後,盛怡苒看了看周圍,對盛儒星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盧安呢?”盛儒星說道:“他請假了,我來檢查最近的工作情況。”


    盛怡苒略帶挑事的語氣說道:“他工作犯錯了,你要抄他魷魚了。”


    盛儒星略帶歎息的目光看著盛怡苒:“他的工作非常細心,我隻是覺得,你何時能夠像他一樣,耐心細致。”


    聽到這種別人家孩子怎樣怎樣的話,盛怡苒露出不屑,但是又不得不又低下頭來。


    盛儒星將目光轉向夏星瑞笑著說道:“星瑞,應急治安部,需要我們做什麽嗎?”


    夏星瑞表現的非常得體(淑女)的說道:“盛部長客氣了,隻是有一些事情需要找貴方的盧安幫忙,不知道能否帶我見他一麵。”


    盛儒星說道:“抱歉,他今天剛剛請假。”一旁的盛怡苒嘀咕道:“東窗事發,畏罪潛逃。”


    盛儒星沒有理會盛怡苒一旁的話,對夏星瑞笑了笑說道:“讓我查一查他的位置,嗯是在臨淵學院。那是他進入崇明區後的入學的學校。”在電腦屏幕上,很快通過手機定位就查到了盧安的位置。


    盛儒星點了一下屏幕上粗糙的地圖上的紅點,說道:“讓我看一看他是在?”盛儒星將屏幕上的地圖切換到整個校區各個攝像頭的監控,“嗯,他好像是在花園裏。”


    盛怡苒伸著頭看了看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他竟然在玩水?”


    鏡頭切換到盧安這邊。


    當覺得無趣的時候,釣魚是一項很好的活動。


    古往今來,無數釣魚愛好者陶醉於此,他們懷著對大自然的熱愛,對生活的激情,走向河邊、湖畔,享受生機盎然的野外生活情趣,領略賞心悅目的湖光山色。深穀的清風吹走了城市的喧囂,釣竿的顫動帶給老人以童子般的歡樂,隻要一竿在手,性情暴躁的小夥子也會“靜如處子”......此中樂趣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劈裏啪啦,湖水裏的一條魚正在激烈的擺動,盡管還在水中,這條金魚就像是脫離了水在岸邊亂跳一樣。水麵上大量的水花四濺,然而無論這條魚怎麽掙紮,都是在水體原地掙紮。魚尾巴魚鰭被無阻化帶不動一絲一毫水流。四周的水對於這條魚來說就像是一小塊超流體空間。魚兒掙紮累了,一個綁在竹竿上,撈金魚的網兜遠遠的伸過來,將掙紮累了的魚撈上來,淅瀝瀝的水花從魚尾巴上滴下來,魚兒脫水後掙紮了一下,然而沒動幾下由安靜了,隻留下魚鰓一張一合,就像跑完長跑的人,在大口喘氣,盧安將這條金色的魚丟掉的第三個鐵桶中。


    盧安附近擺放六個桶,每個桶裏麵都有大量的魚,都是盧安從湖水裏麵撈出來的。而且按照盧安自己的強迫症,將全身超過百分之五十的紅魚放一桶,將全身超過百分之五十的黑金魚放一桶,白色的,金色的,還有色彩都有花魚,以及體型超過兩斤的大魚,分類放。水麵上一般都是七八個金魚掙紮的水花在水麵上擴散一條條漣漪,盧安就像挖礦一樣由著自己的性撈。


    對普通人撈金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很多時候無傷大雅,但是盧安現在的成簇狀態,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不普通的。


    整個池塘的金魚逐漸減少的場麵讓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有點過分。興趣盎然撈魚玩的盧安,突然愣了愣,抬起頭看著校門口的方向,幾秒後,一輛車停在了門口,兩個美麗的 “麻煩”下車後直徑朝著盧安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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