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來的聲音驚動了在大殿裏的所以人,那聲音他們都很熟悉,那是之前他們還聽到的聲音。那個聲音是王掌門的,在是場眾人都很肯定那聲音是誰發出的。他們雖然肯定但是都有點不敢置信,所以他們一起看向門口。確切的說其實他們之前也都是看著門口的,不過這一次眼中的神色都有了變化。


    從上官少掌門進來他與他王掌門爭鋒相對,他們都像是事外之人一樣看著事態如何。哪怕明知道王掌門打著為他們抱不平的幌子故意刁難丹宗的少掌門,他們也沒一人說什麽。也許他們之間有些人是覺得王掌門說的就是他們自身的想法,所以想乘機打擊一下丹宗的氣焰。有些人是覺得事情怎麽樣都和他們沒關係,又或者是有些人是覺得上官少掌門可以應對的來,所以他們都抱著各自的目的,都一言不發的看著事情如何發展。


    可是無論他們抱著什麽目的都是沒想到,上官少掌門會出突然見出手打傷了王掌門。王掌門是說話難聽了一點,但是畢竟他們都是丹宗請來的客人。哪有因為一點小事主家就打傷客人的,但是現在他們明明看見王掌門已經飛出大殿了,那個上官少掌門依舊淡笑著站立在大殿門口看著他們。


    哪怕他們都快走到他的麵前了,他還是就那樣站著,好像人不是他打傷的一樣。這情況看著很詭異,明明是行兇者卻是最無動於衷的人。


    “上官少掌門,雖然王掌門說的話是有點不怎麽好聽,但是你也不該都動手呀。先不說他是你的前輩,但是他今天還是你母親請來觀禮的人。你打傷了人,等你母親出關你可如何交代。再說,你小小年紀心思怎麽這麽狠毒,一言不合你就動手,那和邪魔外道有什麽區別。你們丹宗的犯了錯還不能說了,是不是正如他說的那樣,我們今天來了,你們丹宗就沒打算放我們離開?我們這裏要是還有人說什麽,是不是也是和他一樣的下場?”


    其中也不知道是那個門派的掌門第一個竄到淺墨的麵前責備他,竟然還給淺墨扣了一個大帽子。


    後麵走上的來人停在腳步看著淺墨像是要從淺墨的臉上看出什麽,生氣或者是心虛的樣子,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什麽都沒有。


    “你不怕和他一樣?或者是你要是真的想為王掌門抱不平,為什麽不去門外看看他傷的怎麽樣了,然後才能光明正大的對我說教。我怎麽覺得你和王掌門今天來就是為了挑撥丹宗和各派關係的,我們丹宗可沒什麽野心,你們也不用一個接著一個給我們羅列罪名。這位掌門也不是蠢笨之人,也不想一想這是哪裏,這是丹宗,到處都是藥草。而且我們都熟悉藥性,我們母子真的是有什麽野心,完全可以讓你們都悄無聲息的消失,而且是人不知鬼不覺的,即便你們門派想報仇到找不到是誰做的。哪裏還會讓你們在這裏把我們的野心昭然若是,你們傻,可不代表我們丹宗和你們一樣蠢笨無知。”


    淺墨看著大殿裏的眾人突然展現一抹微笑,那抹微笑竟然讓他們慌了神,竟然有種寒意侵入。有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像是害怕淺墨一樣。


    淺墨在一笑之後,又笑著說了一句“可惜了我們丹宗一向隻想安然自處,不喜是是非非。”


    “好,就算你們丹宗沒有什麽其他的心思,但是那你打傷王掌門的事情你怎麽說。”那個掌門被淺墨說的都不知道怎麽去接話了,也隻能轉移了話題。


    “對呀,這都是我們看見的。這你重要給王掌門一個說法吧!”


    “這孩子真的不知道上官掌門是怎麽教導的,如此的目無尊長。”


    “其實這也不能怪那個孩子,隻不過是王掌門那明顯是故意找事吧。諸位掌門想必也不會和一個孩子去計較什麽,既然這樣上官少掌門你去給王掌門道了歉,然後讓人送他迴去休息吧。”


    “是呀,不能耽誤了你們丹宗今天的正事才是。”


    ……


    各種議論都有不過都不外乎就是讓淺墨去道歉並且治好王掌門,這是也就算是過去了。


    丹奕一直站在一邊看著沒說話,他知道少掌門可以處理這些事情的,可是他疑惑的是人真的是少掌門打傷的嗎?他怎麽沒發現,他站的最近當然也看的最清楚,少掌門根本就沒動手。但是要不是少掌門那王掌門是怎麽跌出去的?


    他之前不出聲那是認為淺墨何以應對,但是現在竟然有這麽多人開始逼迫那個孩子,他怎麽還能看著不管,但是就在他剛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被淺墨拽了一下衣角給阻止了。


    淺墨神情不變,但是說出去的話,讓人很生氣,隻會讓他們認為他是在胡說:“諸位有件事情你們恐怕是弄錯了,王掌門並不是我打傷的。我上官淺墨雖然是個孩子但是也不會眾目睽睽下出手傷人,給有些人送一些把柄過去。”淺墨說到後麵的那句話的時候還故意在大殿裏掃了一眼。


    果然淺墨的話之後有人跳出來質疑他的話:“上官少掌門這是當我們都是眼瞎的嗎,人明明就是你打出去的,你怎麽到現在還在說謊話?諸位掌門你們看看,這小子滿口的胡言亂語的,可有把我們放在心上。依我看丹宗這次即使戲耍我們所有人玩的,要不然今天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上官少掌門,我們全都看見的事情你抵死不從隻會讓事情更加的嚴重。你母親請我們是來觀禮的,不是來你們丹宗看你耍威風的。”


    “賢侄,你……。”


    ……


    “師父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畢竟淺墨是打傷了人了。我怕他們會……。”逍遙微塵伸著頭看著大殿的門口著急的問著師父。


    “會什麽,你是擔心他們會對著淺墨群起而攻之?不會的,有人還是要臉的。再說那人又不是淺墨打傷的,淺墨他占著理的。”逍遙蒼穹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他的嘴角帶著輕視的笑,這就是仙派的人?竟然是怎麽多人圍攻一個小孩子,說出去也不怕魔界的人嘲笑他們。而且你們圍攻就圍攻吧,那也要有圍攻的理由才是,全憑猜測就隨波逐流,等著孩子的母親出來你們也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


    “人不是去淺墨打的,可是師父那是大家都看見的。而且那裏隻有他們三人站在門口,不是淺墨難道會是丹奕?可是丹奕即便是和王掌門修為差不多,也沒本事傷人於無形中。可以傷人於無形的也就隻有……。”逍遙微塵他想的竟然是和眾人想的是一樣的,也認為是認識淺墨打傷的人。


    可是他也沒看見淺墨出手,隻是想著淺墨那深不可測的修為,所以也理所當然當做是他傷了人。可是現在師父卻說人不是淺墨傷的,那唯一能被懷疑的人也就隻剩下丹奕了。


    不是他看不起丹奕,而是丹奕是真的沒那個本事。


    “傷人的人想必是不在大殿內,所以大家都沒看到。就是因為淺墨和王掌門離得最近所以大家都才會認為是他打傷的人,這恐怕就是那個出手人的目的吧。看來丹宗還是混進人來了,等一會你們都要看仔細了。務必要保護好丹宗的人。”


    逍遙蒼穹終於放下了手中拿的那個酒壺,眼中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堅定。


    萬一真的是有人來,他勢必是要保護好丹宗人,其他的人他是看機緣了。


    “師父你的意思是,丹宗已經混進了魔人,可是丹宗的防護很嚴密,而且機會每天都有我和淺墨去查看,根本被就沒有鬆動的地方,山門口的驗身陣也沒發現什麽,怎麽會有魔人混了進來。”逍遙微塵他知道此事他是應該信任師父的,但是丹宗的防衛他是有參與的,雖然他隻是每天陪著淺墨到處去查看。由此他才會知道丹宗的防護要是和逍遙派相比較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怎麽會輕易就讓人混了進來。


    “凡是沒有絕對的,是不是很快就能見分曉了。你們都給我警醒點,出了事我可不管你們。”


    “是,師父。”


    “知道了,師父。”


    逍遙微塵握著手中的折扇看著淺墨迴答師父,他現在擔心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還在人群中的淺墨,躲在身後的人不出來,他要怎麽脫身。


    師父既然知道為什麽不開口說明情況,各派掌門看在師父的麵子上即便不信任也不會太為難淺墨了。就在逍遙微塵想開口讓師父為淺墨說話的時候,那邊已經傳來淺墨的聲音。


    “閣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你看著眼前的一切是覺得眾人被你耍弄很好玩是嗎?還是說你很喜歡當梁上君子,我想閣下想要的應該是在下麵吧,凡是自己動手不是另有一番感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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