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生妹身材高挑,身上隻穿著件粉色的吊帶睡裙,上身用件外套披著,正好蓋住了那性感的鎖骨,腳上是一雙公仔拖鞋,這身行頭裝束,清涼之中又帶著蘿莉萌。


    學生妹看我捂著腦袋,急忙跑到我跟前,稍顯豐滿的小胸脯不斷地起伏著,有些氣喘籲籲跟我道歉:“對不起呀對不起呀,小能哥。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可能還沒睡醒,準備收迴昨天洗的鞋,不知為什麽鞋就從樓上掉了下來。真是對不起啊小能哥,你你你沒事吧?”


    哇嗨,穿得這麽清涼,身上還散發著一種自然的處子芳香,一陣陣撲鼻而來,感覺腦袋的疼痛楚都緩解了不少啊。


    眼前的蘿莉,讓我忘卻了腦袋的疼痛,忘記了我接下來是要幹嘛,眸光些許癡地看著麵前這萌妹子。


    但我失神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定神一看,哦,原來眼前的蘿莉是住在三樓讀高中的鄰家小妹,記得好像是叫什麽孫麗影的。嗬嗬,你們說她老爸當年是不是古墓麗影迷啊,才會給她取這別具一格的芳名。


    記得小時候,有好幾次她放幼兒園,她老媽還拜托我去接過她呢,沒想到就已經長這麽大,出落得這麽高挑了。


    孫麗影一頭齊劉海的發型,頭發有些剛睡醒的散亂,長得雖談不上是驚豔絕倫,而且臉上還有點稚氣未脫,但看到這麽清純可愛的小女生,我的怒火早就煙消雲散多時了。


    我笑了笑對她道:“沒事沒事,那個,麗影啊,你小能哥沒那麽脆弱,而且剛剛隻是半邊腦袋被磕了一下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你下次可要注意點,高空墜物這事是可大可小的。”


    我這話沒誇張,據說如果從二三十層的高樓丟下一個雞蛋,都能直接將人給砸死砸傷。


    孫麗影聽我這麽說,嘴裏嗯嗯不停的應著,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


    其實我是在編瞎話糊弄她罷了,讓她心裏不會那麽過意不去,什麽隻是被磕了半邊腦袋,完全是在扯淡,根本就是整隻鞋砸在腦袋的正中好不。到了現在,大腦還是暈乎乎的呢!


    不過我也不知道,如果換是個老娘們或老爺們掉東西砸到我,我還會不會這麽好說話呢?你說妹子,你掉個什麽不好,掉隻運動鞋下來。你說你掉件小可愛或其他什麽的,雖然兆頭不太好,但起碼不用受皮肉之苦,咱這心裏也舒服些嘛。


    阿勞拉,哦不,是麗影,她對我歉然道:“你真沒事嗎小能哥?”


    我腦袋一歪道:“嗯哼,妹子,你看小能哥這樣子像有事嗎?”


    孫麗影見我大老爺們還會賣萌,零嘴嬌笑道:“額嗬嗬,小能哥,你沒事,那人家就放心了。”說完,她不好意思的俯下身子,撿起那隻掉落在地的運動鞋。


    我跟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聽孫麗影道:“我們昨天學校組織校外長跑,我那雙鞋跑完迴來沾滿了灰塵泥沙,我看第二天又是星期六,所以一迴來就把鞋洗了,掛在陽台邊晾,今天剛起床準備去看看昨天洗的鞋,嗬嗬,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對不住呀小能哥。”


    我很是隨意地應了聲:“哦,沒事沒事,星期六學校放假啊……”


    等等,她放假,我可沒有休啊!


    我連忙看看手表,靠!08:15了!若是遲到,那我那個喜怒無常的頭兒肯定會又是特別日子來。


    “妹子,哥上班先走了。”我慌忙騎上單車,隨便跟她打過招唿便急匆匆地騎車離開了。


    我騎著單車,來到了平時吃早餐的地方。今天趕時間,沒空吃早餐了。隨便的要了個麵包和一杯豆漿,就直奔上班而去。


    騎了一段路,經過了那老乞丐的上班地點,我還抽空瞧了瞧他一眼,那丐幫幫主已經在那裏擺攤了。


    挺敬業的嘛!沒辦法,他這樣的土豪乞丐,我實在無法拿他來與那些普通的街頭要飯的相提並論,隻能拿他當丐幫幫主來看。


    隻見幫主今天出奇的沒躺在地上,而是坐在那裏,眼睛眯著,似乎是在閉目養神,又好像是那些武俠裏說的神馬運氣調息。


    去,管他是在作甚,他工不工作與我何幹,跟我毛錢關係也沒有。


    我用十分鄙視的目光再看了他一眼,便騎著我那輛benz從他身前不遠處騎了過去。


    騎出了大概有個五六米,我看到車道地上有顆小孩拳頭大小的石頭,當時並沒太在意,我直接一晃而過。


    莫想到的是,鬼使神差的,我車輪居然會從那塊石頭上碾過去,就聽劈啪的一聲,我整個人連同單車就這樣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哇……”他奶奶的,摔得老子夠嗆的,摔得我昏天黑地不知南北,車頭的東西也都散落掉到了地上。


    尼瑪的,我今天到底撞什麽邪了。早上來了個蓮花蓋頂,現在又來個臥虎撲食,今天是不是犯什麽太歲了啊,連續中彩。


    我雖然腦袋還有點暈乎乎的,可沒有眼花啊!明明避開了石頭,怎麽會又從石頭上碾過呢?


    當我抬眼時,正好丐幫幫主也睜開眼看向我,我在內心呐喊:看什麽看,沒見過這麽有個性有氣質的帥哥摔倒啊!你還看,看夠了沒有呀!


    等一下,是不是哥這張美男子的臉摔壞了呢?我連忙摸摸自己的臉,還好還好,我那張美男子的麵龐並沒有傷到,身上除了疼痛,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傷。


    我爬起身,將車筐裏調出來的保安服和麵包撿了起來,豆漿就沒有了,灑的滿地都是。


    在我摔倒的這兩三分鍾內,行人絡繹不絕,沒有一個來關心一下,甚至是看都不看一眼,這就是當今的社會啊,還不如人家丐幫幫主呢。起碼人家還會不停地看著我,看著我從摔倒到爬吖爬呀站起身,這也是一種“關心”嘛!


    不過現今的社會就是這般冷漠,那也是,萬一遇到個碰瓷的,好心反倒被訛上,那可就太悲哀了。


    當我站起身扶起benz車,我發現幫主還依然看著我。我朝他點了點頭,他馬上就閉上了金光四射的老目。


    尼瑪的老家夥,你裝什麽世外高人啊?剛對你有點好印象你就來我麵前裝、逼,打從心裏鄙視你。


    我將豆漿的紙杯丟到了附近的垃圾桶,然後騎上單車,趕緊上班去。


    等我把單車停好,看看時間,路上那一耽擱現在已經是08:32。


    我嘀咕道:糟了糟了,猴頭待會肯定又會暴走的。


    哦,我那個主管頭兒他姓侯,所以大家夥暗地裏都管他叫猴頭,尤其是發怒的時候,更是一隻火爆猴。


    看到其他同事都已經各忙各的去了,我也忙跑向保安室,準備去換衣服,剛好這時候猴頭從保安室裏走了出來,我心道,完了完了,這次又要被臭罵一頓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今天猴頭並沒有動怒,隻是看了我一眼,開口問我道:“小能啊,怎麽搞的,你上班遲到了……”


    我垂下腦袋,很孫子的迴答道:“是是是,侯隊,是我不好,路上一些事耽擱了,我保證,保證沒有下次的,這次你就原諒我吧。”


    猴頭仍舊沒有怒,瞥了我一眼道:“行吧行吧,以後別再犯了就是。對了,你這一身又是怎麽迴事啊,髒兮兮的,騎車給摔的嗎?”


    “對……對啊,剛剛路上不小心給摔的。”我謹言慎行應付著。


    猴頭搖搖猴腦袋:“小心點嘛,年輕人作勢都不要太衝,以後得注意點,知道不?”


    我一臉不可思議,怎麽我今天又是鞋子砸頭,又是騎車摔倒,怎麽反倒是頭兒腦袋犯糊了呢?還會關心人,不像是他的個性啊!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過去摸摸他的猴腦袋,看看他有沒有發燒,不過我還是沒有這麽做,畢竟猴腦袋就等於老虎屁股,同樣摸不得。


    “哦。”我老實點頭道:“我會注意的侯隊,隻是趕著來上班匆忙了點,在馬路上摔了一跤而已,不打緊的。”


    猴頭擺擺手對我道:“好了好了,去裏麵換衣服吧。如果身體摔了有哪裏不舒服的,需要提前迴去休息,就跟我說一聲,就這樣,去吧。”


    我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眼花,這還是平常那個隨時都會暴走的猴頭嗎?


    等我換好衣服,站迴自己的崗位,和同事黃紹衛聊起今兒這事,我才明白這個中的原由。


    原來,猴頭家的“猴子”,在外麵搞了隻“小母猴”,現在有了隻“小猴孫”。再過不久,“小猴孫”便要出來跟大家見麵了。所以“老猴頭”現在是忙碌著張羅他家的喜事,哪有閑工夫動怒,這個時候的猴頭心情特麽的春風得意,我這點瑣碎的小事,當然不可能會讓他暴走。


    我啃完麵包,又開始了一天的門神工作,與今天一同站崗的同事老周打了聲招唿,站迴自己崗位。


    老周大哥今年三四十歲,以前可是建築一把手,隻因為腿腳這幾年有些不利索了,才會來幹保安這一行的。聽他自己講,是長期在鄉下居住低矮潮濕的房子,才得了這風濕,一到季節轉變便會發作。


    這幾天,老周大哥又好像犯病了,所以今天他搬了張凳子坐在那裏。我由於身上有好幾個地方軟組織挫傷,今天我也偷懶了一會,搬了張凳子坐在他旁邊,反正上班不要打盹就行。


    老周遞給我根煙,我接過煙,叼在嘴上點燃抽了起來,坐了好一會,老周站起身,拍打了幾下腿腳,對我道:“小能,你在這裏看著,我到車場裏走走,活動活動下腿腳骨。”


    我點了點頭:“好的老周,你去吧。這裏有我看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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