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服了老陳這總有理由的技術了,反正我說什麽,這丫的總有一萬種理由來反駁我。


    “咚咚,開門,”老板娘將門打開,講我跟老陳迎了進去。


    “你老公迴來了沒?”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正是孤魂遊鬼遊蕩的時候,那小雜碎沒準一會就會來。


    “沒有,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發短信也不會,都很久了,會不會出什麽事情了,”老板娘想了想,自己的老公都說晚上會迴來的,結果現在都十一點多了,打電話什麽的也不接,這讓自己心裏不由自主的就著急了起來。


    “應該不會吧,你老公啥時候出去的?”我將桌子下的煙灰缸放到桌子上嘴裏問道。


    “下午四點就出去了,他說晚上他就迴來了,最晚十點,結果我這麽等到現在了,沒有個動靜也讓我這心裏不放心啊,”老板娘迴憶到自家老公臨出門前對自己說的。


    “電話號碼給我一個,”我要過來她老公的電話號碼,撥打了出去,電話通了,沒一會,電話便接通了。


    “喂喂,說話,你在哪裏那,我在你家哪,”接通電話我急忙問道,現在十一點已經到了,他胳膊上的那個紅色胎記也要開始發作了,在這個時候,我覺得他沒有理由不迴來。


    “沙沙,”電話那頭迴複我的隻有風刮過葉子的聲音。


    “喂喂,”我拍了拍手機問道。


    不會我這二手手機出問題了吧,上次進水之後我也沒去修,當時進了水,我拍了拍還能用,也就沒管它,這關鍵時刻可別掉鏈子啊。


    “嗚嗚嗚...”我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哭聲。


    “走,快走,你老公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我掛了電話問道老板娘,如果我沒猜錯,這肯定出事了。


    “我不知道,他臨出門前沒有給我說,怎麽了,”老板娘緊張的抓住我的手問道。


    “沒事,沒事,你老公的梳子,能不能給我看一下,”一般他們肯定家都是四五把梳子,所以肯定也是分開用的。


    “這是梳子,怎麽了,”老板娘將一把梳子遞給我嘴裏說道。


    “等下,”我將包裏一張符紙拿出來,三兩下折成一張紙鶴。


    “辛苦你了,紙鶴引我路,急急如律令!”我將頭發放到紙鶴上,隨著我嘴裏驅動著符咒,紙鶴此刻飛了起來。


    “臥槽,金鶴引路,老郭。可以的啊,”老陳見紙鶴飛起來嘴裏驚唿著說道。


    “你難道沒見過我用這個?算了。別廢話了,快點的吧,”老板娘急忙的披上一個外套,穿上旅遊鞋就跟著我們兩個人跑了出去。


    我們三個人追著紙鶴,跑了大概十分鍾,老板娘就氣喘籲籲了。


    “打個車吧,老陳,”這個點跑夜班的還是蠻多的,我們在的地方在市中心附近,所以說打車也不是很難。


    其實我跟老陳常年跟鬼搏鬥,體質啥的也提升了不少,在跑一會也沒問題,可老板娘不行啊,說白了,女人的體質多少要比男人差一些。


    “師傅,跟著麵前的紙鶴,”謝天謝地,攔上了車,我坐在副駕駛指了指在天空上的紙鶴說道。


    “臥槽,你們在拍戲嗎?”出租車司機一看,活這麽大第一次看到紙鶴能在天上飛,以前小時候自己疊了紙鶴無數次幻想過,結果想不到今天還真的遇到了。


    “拍啥戲,師傅,快點啊,給油門,油門踩到底,兄弟,”老陳在後麵見愣神的司機喊道。


    這丫的是不是傻,我本來打著說拍戲直接圓個謊就過去了。現在我難不成給他解釋我體內的道力驅動著天上的紙鶴?


    “我們在拍戲,師傅,麻煩了,您快點,”我嘴裏開口急忙說道。


    “攝像機我咋沒看見啊,”出租車司機看了看後座上的兩個人還有我,發現並沒有攝像機。


    “那啥,劇組都在跟蹤,”我對著司機也是挺無語的,怎麽這麽好奇,有啥好奇的,老話說的好,編一句謊話要用一百個謊話去圓,這句話的真諦我算是領略到了。


    “不能啊,周圍這麽多車,我也沒看到有劇組的標示啊,”出租車師傅看了看周圍的車開口說道。


    “我們都是隱藏拍攝,師傅,咱能快點不,讓你上一次電視,要不然我們下車了,”我清楚感到體內的道力源源不斷的流逝著,在這麽耽誤下去,一會我體內的道力就沒了,紙鶴直接肯定就要直接燃燒了,然後老陳這丫的也不會,最後我們何去何從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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