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不會的,這樣吧,晚上我過去看看,當麵看看還是要比這樣了解強許多,”我雙手托著下巴說道,昨晚那一破事整的我也沒睡好,導致於我現在都昏昏沉沉的,最主要是一分錢我還沒搞到,在我的再三逼問下,老陳告訴我收了點押金,不過他最近過得貧窮的不行,我也沒找他要。


    “行,那老板你先忙,我先走了啊,”老板娘起身衝我微微一笑說道,這一笑差點讓老夫的少女心差點泛濫了。


    “嘿,郭子陽,”在老板娘沒走多久,我見屈舒言換著便衣來到了我的店裏。


    “呦,稀客啊,喝點水不,”我正在沏著茶水,困得不行,全靠茶水提提神了。


    “喝點就喝點,”屈舒言將自己的小包放桌子上一放就坐到了我的對麵。


    “還挺實在,喝吧,剛沏的茶,”我給屈舒言沏了一杯茶水放到她的麵前說到。


    “不急,天太熱了,一會再喝,你說怎麽這麽熱,”屈舒言抖了抖自己的t恤,上麵,咳咳,老夫可什麽也沒看到。


    “你應該問問老天爺,不過你今天怎麽來我這裏了?”我靠在椅子上點了支煙問道。


    “這不昨晚連夜審問,想不到那兩個人跟之前女生失蹤案件都有關係,然後領導看我立功,給我放了兩天假,這不我就過來找你來了,我迴家也沒意思,我爹我媽一直煩我,啊啊啊,煩,”屈舒言晃了晃腦袋喊道。


    “啥?”


    “她們讓我趕緊找人嫁了,我歲數又不大,一天天比我都著急,煩的不行,”敢情這小妮子是被逼婚了,我當什麽事那,不過也很正常,畢竟女孩子們家裏人都想早點嫁了,因為女孩子衰老的要比男人快,不過屈舒言這小暴脾氣我在想誰能降住她,娶她也需要一定的勇氣啊。


    “就這事啊,那你也不能不迴家啊,嗬欠,困死我了,我昨天給你們大半夜的抓劫匪,你看都給我困死了快,”我起身走到櫃台拿過來一個煙灰缸打了個哈欠說道。


    “哎,你這麽一說提醒我了,給你的,”屈舒言伸手拿下來包,從裏麵抽出來一個信封遞給了我。


    “這是啥?”我接過來信封掂量了一下說道。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是好東西,”屈舒言賣關子的說道。


    “臥槽,你這是啥意思,給我行賄?”我打開信封,看到裏麵大約二十張軟妹幣問道。


    “我給你行個屁賄,給你行賄有屁得用,這是昨晚你幫我們抓犯人的獎金,其實我們當時都貼通緝令了,有線索就會給錢的,結果你直接給抓到了,我們頭辦事效率很快的,一早上就核實完了,然後讓我把錢轉交給你,兩千塊錢啊,一分不少,你要不然點點,”屈舒言端起來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說道。


    “臥槽,兩千塊錢,老郭,是不是應該有我一半,”你說這老陳啥時候來不好,非偏偏這個時候來,我跟屈舒言的對話全被他聽到了。


    “有你個屁,你小子收人家押金我都沒找你要,你還好意思找我要,不過嘛,你沒功勞也有苦勞,給你拿兩盒煙吧,”我放下信封起身從櫃架上拿了兩盒中華煙遞給了老陳。


    “算了,吃個虧就吃個虧,誰讓咱倆是兄弟不是,你倆繼續,我就是來蹭煙來了,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兩個了,”老陳接過來兩盒中華煙笑眯眯的就走了。


    “你看你們,我是為了錢嗎,身為華夏公民,協助公安機關破案是我義不容辭的任務,看看,我可不是為了這點錢啊,”我坐會茶桌麵前清了清嗓子說道。


    “那你還我,你不要給我,正好我最近缺錢那,”屈舒言說完就作勢要把我手上的信封搶過去,不過她沒真搶。


    “別別別,誰嫌錢多紮手不是,不過昨晚那兩個人還能活著出來不?”我將信封放在桌子上問道屈舒言,比起這個,我更關係這兩個人的生死,要是不判死刑,我這心裏都不舒服。


    “你說那,出來個錘子,這麽給你講,他們這算拐賣了,根據,算了,我記不住,反正吧,拐賣這些東西,隻要拐賣了一次,基本上都是無期徒刑了,然後他們還是慣犯,我估摸著要被槍斃了,”屈舒言想了想,想不到那條法律了,於是端起來了茶杯。


    “好,就應該判死刑,”我大喊了一聲,隨即拍手鼓掌了起來。


    “你嚇死我了,要死啊你,”被我這麽一吼,屈舒言一哆嗦,杯子裏的茶水濺了幾點茶水到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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