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啊,你走吧,你把車鑰匙送到我辦公室就行了,明天去我們樓下接我,”男人拿起辦公室電話撥打了趙峰三叔的電話,自己這一天本來打算出去看看下麵店的業績怎麽樣,結果一起身,這腦袋跟不是自己的一樣,不過好歹還是清醒的。


    “老板,您身體行嗎,不然我送你吧,”趙峰三叔坐著電梯上了樓,之後找到辦公室走進去看到一臉疲憊的老板說道。


    “沒事,明早你來我家接我就行了,地址我一會發到你手機上,”男人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接過來車鑰匙說道。


    “好的,老板,那我先走了,您路上注意安全,”趙峰三叔也沒多問,自己問那麽多幹嘛,有個詞叫做言多必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老郭,你說那開花店的那老板娘有男朋友了沒,”這傍晚我正在屋裏看趙峰三叔有給我的那本書,老陳進店問道我。


    “你管人家了,宋蕾跟你分手了?”我翻開一頁書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呸,分你妹,你小子咒我點好,我這不是有個大戶,家裏麵兒子今年二十八了,跟你一樣,大齡剩男,沒個對象,我尋思著我牽線搭個橋,這樣的話我能做個好人,萬一那大戶心情好,給我個紅包豈不是美滋滋。”老陳靠在牆上說道。


    “我特麽才二十一,你特麽才大齡剩男,對了,這本書你要不要看看,這是趙峰三叔上次給我的,”老陳聽到這裏走了過來,把我桌子上的書拿了起來。


    “我不要,你看吧,對你好點,我師父當時教我的招式足夠我防身了,還是擔心你吧,這本書還是不錯,一些散打基礎都有,”老陳粗略的看了幾眼之後就丟給了我。


    “你愛看不看,靠邊,我出去透口氣,”我放下書站到門口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看到賣花的老板娘。


    這賣花的是新搬來的,應該是過年搬來的,長得也不錯,這時候一個買花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男人打算今天下了班去買一捧玫瑰花,雖然老夫老妻了,但起碼浪漫一把也是不錯滴,因為他覺得他虧欠媳婦的太多了,他晃了晃昏沉的腦袋駕著車到花店買了一捧玫瑰花,放到了後座上。


    “砰砰砰,”男人剛上車係好了安全帶,窗戶那裏傳來了聲音。


    “怎麽了,小兄弟,”男人搖下車窗問道。


    “大哥,我看你一印堂發黑啊,可是遭遇了什麽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看了看男人眉宇之間那股黑氣緩緩問道。


    “你特麽才印堂發黑,滾,”男人大罵了我一句,不爽的搖上車窗一腳油門離開了這裏。


    “mmp,好心當成驢肝肺,我特麽就不該說,”我衝車大罵了一句。


    “嘿,你小子吃癟了把,我就知道,現如今有些人們根本不信這個,在大街上碰到說這個的人,絕大多部分的人都覺得咱們是騙子,”老陳走過來拍了我一下肩膀壞笑道。


    “茲,拉,咚!”隨著一聲急刹跟撞烈的聲音,我跟老陳雙雙抬頭看去,結果這一看,發現這正是剛才那個男人的汽車,我倆跑過去,看到在車裏滿腦袋都是血的男人,他的車此刻已經撞在了路邊的綠化帶上,前機蓋子都變形了,這丫的是開的多快...“喂,要二零,好再來壽衣店這裏有人出車禍了,速度來,”老陳從褲子兜摸出手機撥打了要二零。


    救護車鳴著喇叭,打著雙閃就開了過來,下來幾個穿白大褂的,之後抬上男人就上了救護車。


    “誰報的120,”白大褂對人群中問道。


    “是他,”誰知道老陳突然指了下我,之後我就稀裏糊塗的上了救護車,暈了吧唧的到了醫院。


    “您好,先生,這裏不讓抽煙的,”我正準備點支煙,一個護士就製止道我。我尷尬笑了笑把煙放迴了褲兜,我特麽在這裏幹嘛,算了,權當做雷鋒了,都說好人有好報,我做了多少好事了,好報那,都讓人吃了?


    “你好,你能不能聯係一下病人家屬,病人目前情況還可以,血止住了,需要交費的,”白大褂推開手術門對我說道。


    “知道了,直接說交錢不就好了,多大點事,”我接過來收費單,到了收費處交了五千塊錢。


    為啥我這麽痛快,因為這男人開的大寶馬,我總不信開著寶馬能坑我這點錢,現如今隻能靜靜等著他醒來咯,萬幸沒啥事,都說了他印堂發黑,誰知道他不聽,居然還罵我。


    “我這是在哪裏,”男人漸漸睜開了雙眼問道。


    “你這是在大清,你大清亡了,”我撇了男人一眼繼續低頭玩開了手機。


    男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繃帶,以及手上的吊瓶,他漸漸迴想起來了之前昏迷的場景,他記得自己頭昏昏的,突然趴在了方向盤上,之後汽車就撞在了路邊的綠化帶上。


    “是你救了我?”男人看了看我說道。


    “廢話,不然還是上帝?”我沒多說話,隻有高冷起來,那樣的感覺,隻能五個字形容,深藏功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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