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百裏哲垣跟百裏哲鈞不是人,也不是神,竟然是一把劍?


    而這白夜婼瑤跟白夜婼娉更離譜,竟然隻是劍上麵的紅綾帶?!!


    這事情,還是自己第一次聽到。


    “我能去見見他們嗎?”


    雪歌蘊兒問冥醉墨,也許去見見他們,司徒蘊瑈心裏就會放心一點點吧?


    “可以,我帶你過去。”


    地之魔蹲下來,拿起地上的鞋給雪歌蘊兒套上,隨後抱起了雪歌蘊兒,在自己的懷中。


    雪歌蘊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勾著地之魔的脖子,臉上有些許的緋紅。


    那冰封千裏的山洞中,浩瀚白雪一片的一眼看下去都是白色的。


    在那冰封的冰雪中,能明顯的看到那被冰凍的兩把利刃的劍懸空在冰凍中。


    上麵的紅綾鮮亮的變成這裏唯一的顏色。


    雪歌蘊兒看著那兩把冰凍著的劍,似乎看到了兩個男人一般,一身藍衣的一頭藍發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


    在他們的身邊,有一個男人一身紅衣紅發的陪著。


    還有一個身邊,是一身紅衣紅發的女人在陪著。


    雪歌蘊兒的心底冒出了一個聲音,他們就是百裏哲垣跟百裏哲鈞,還有白夜婼瑤跟白夜婼娉。


    “他們,要什麽時候才能醒來?”雪歌蘊兒輕聲的問道,眼淚卻怎麽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看到這些,就忍不住的想哭了出來。


    腦海中,似乎想起了那火紅色的身影曾經在自己的身邊放聲大笑的模樣。似乎,看到了那一臉冰冷的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在身邊好生的伺候自己的模樣。


    那個男人,他似乎就叫白夜婼瑤。


    淚忍不住的滑落,滴在了白雪上,濺起了絲絲的漣漪。


    那冰封中的劍,好像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雖然聲音很小,可是他們三個卻能清清楚楚的感覺的到了。


    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目光在雪歌蘊兒身上的掃了一下。


    難道,這一切最後的症結都還是在她的身上?


    雪歌,是你讓他們的元神最後再複合嗎?


    冥醉墨的目光對上那禦劍跟紅綾,趕快醒來吧。


    地之魔伸手,輕輕的拭去了雪歌蘊兒的淚水。


    “怎麽哭了?”地之魔柔聲的問道。


    雪歌蘊兒微微的搖頭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想哭泣。


    明明自己什麽都記不得了,就是想哭。似乎看到他們,就看到了曾經的一切一般。


    她想,這一切應該都是屬於司徒蘊瑈應該有的記憶吧。哭泣的應該不是自己,而是司徒蘊瑈吧。


    司徒蘊瑈,是你吧?


    “你剛剛醒來,先迴去休息吧。”


    地之魔柔看著雪歌蘊兒,有些擔心雪歌蘊兒的身體。


    雪歌蘊兒點點頭,最後看了一眼那空中被冰封的劍跟紅綾。


    在地之魔跟冥醉墨的陪同下,走出了山洞。


    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那原本冰封的禦劍跟紅綾,突然從上麵掉了下來,掉落在地上。


    禦劍跟紅綾掉落在地上的瞬間,變成了四個人的身影。、


    兩藍兩紅,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他們的身邊圍繞著淡淡的白色的光暈。


    可是,離開的三個人卻一個也沒有發現。


    屍界的日子,倒是讓雪歌蘊兒過的有一種分不清時日的感覺,自己也說不出來這種日子對自己好,還是不好。


    雪歌蘊兒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養好身體。


    那一日見到了司徒蘊瑈之後,後來雪歌蘊兒倒是沒有再見到過一次司徒蘊瑈。


    雪歌蘊兒不知道外麵的事情,她一直都被護在屍界的宮殿中。


    外麵,神界用魔界跟屍界軟禁神之子為由,開始正式的對魔界跟屍界發出攻擊。


    這一切,魔界跟屍界倒是有心對神界起了殺心。


    地之魔跟冥醉墨同心聯手,倒是把神界給殺的一個措手不及的。


    當神界節節敗退的最後隻能退迴到九重天,這一場鬧劇模式的爭戰,似乎就準備這般結尾的時候。


    地之魔卻不收手的繼續攻打了下去,直到攻打到神界願意出來何談的時候,地之魔都沒有願意收手。


    別人都不知道地之魔為什麽這般的瘋狂的想滅了魔界,隻有地之魔跟冥醉墨知道,這是他們在報複當年神界給他們造成的一切。


    千萬年他們本就被滅了,如今根本就不應該逆天的存在。所以,存在的一切,他們都不允許活著。


    他們要做的,就是讓這一切在千萬年前結束。


    這千萬年的等待,對他們而言就是一種孤獨的折磨。


    等一切似乎都已經到了塵埃落定的時候,雪歌蘊兒已經在宮殿生活了些許的時日。


    在這裏沒有太陽,也沒有過的人靠近。自己的身邊本就不怎麽好,雪歌蘊兒渾渾噩噩的倒也沒有覺得過了多久的日子。


    而人間,卻早已經過去了百年。


    地之魔倒是時不時的來陪她,每一次離開的時候,都讓她好好的休息。


    雪歌蘊兒無聊,無聊的什麽事情都沒有的做的時候。


    雪歌蘊兒想到了那兩把自己去看過的劍,這兩把劍不知道怎麽樣了。


    想到自己沒有事情做,雪歌蘊兒想,還是去看看那劍好了。


    想到這裏,雪歌蘊兒就往外走去。


    攔在門口的是一臉白的嚇人,眼睛泛著幽幽的光芒的露著尖尖牙齒的一身白衣白大褂模樣的屍人。


    看到雪歌蘊兒的身影,屍人忍不住的噎了噎,動了動喉嚨之後。


    那蒼老的帶著尖細的聲音飄了出來,“您這是要去哪?”


    “我想出去走走,等會就迴來了。”


    “要不等王迴來,您再出去。不然的話,王知道我們沒有保護好您的話,王會生氣的。”


    “沒事,我去走走,不會走太遠的。等會要是醉墨迴來了,你就告訴醉墨我去看那兩把禦劍了。”雪歌蘊兒倒是也很能理解這屍人的處境。


    “外麵不太安全,您還是別去。”


    雪歌蘊兒看了一眼屍人,再這般的被關下去,自己特無聊。


    “這是怎麽了?”血白的聲音傳了進來,隨後他的身影就喘了出來。


    雪歌蘊兒一見到血白,立馬快步的走上前去。


    “血白,帶我出去走走,我一個人在這裏無聊死了。”


    屍人對著血白行禮了一下,隨後就退下去了。


    血白嬉笑一下,“那母的想去哪裏,我帶你去。”


    冥鳶的身影從血白的身後飛了出來,圍著雪歌蘊兒飛舞了幾下,很是興奮。


    飛了兩下之後,冥鳶就落在了雪歌蘊兒的肩膀上。


    “我想去看看兩把被冰封著的禦劍,你要不帶我去看看。”


    “冰封的禦劍?”


    血白有那麽一愣,這是什麽東西啊?自己怎麽不知道?


    冥鳶飛舞了一下:我知道。


    雪歌蘊兒看著飛舞在空中的冥鳶,微微的詫異的問道:“冥鳶,你說你知道?”


    冥鳶飛舞在天空中,點點頭。


    “那你帶我去好不好?”雪歌蘊兒急急的問道。


    冥鳶點點頭,在空中飛舞著,在前麵帶路。


    雪歌蘊兒伸手拉著血白,連忙的跟上冥鳶的身影。


    雪歌蘊兒跟著冥鳶,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可以很快速的跟著冥鳶的身影,而且還一點點的問題都不大。


    雪歌蘊兒跟血白落下來的地方,落在了上一次來到的那個山洞麵前。


    冥鳶落在了雪歌蘊兒的肩膀上,歪著頭的看著那眼前冷風吹過的山洞。


    血白好奇的看了一眼山洞,這裏麵放著禦劍?


    雪歌蘊兒抬腳,踏進了山洞,血白隨後跟了上前。


    入眼的,不再是那高高的掛在高空被冰封的禦劍,而是落在地上的兩藍兩紅的身影。


    雪歌蘊兒快步的上前,走到了那四個身影麵前。


    看著地上的四個身影,雪歌蘊兒腦海中閃過一絲熟悉的感覺。似乎,這四個人自己曾經見到過。


    血白看著地上的身影,好奇的問道:“這裏怎麽會有四個人?禦劍呢?”


    冥鳶飛舞了一下:他們就是禦劍跟禦劍上的紅綾。


    血白有些懷疑,這人是禦劍?怎麽也看不出來啊。


    “他們是劍魂。”


    雪歌蘊兒說著,扶起了一個身影。


    “血白,有沒有辦法把他們帶出去?”


    “這倒不是什麽難事,可是我們要帶他們出去做什麽?你看他們都被封印著,帶出去也沒有用的。還不如扔在這裏得了,省的我們浪費精力。”


    血白感覺,自己幹嘛要多事的去救這幾個破銅爛鐵的。


    “帶他們出去,他們是我們的朋友。曾經,為了救我們,而這般的。”


    血白有些懷疑的看著那四個身影,這破銅爛鐵的什麽時候救過他們的了?


    血白撇撇嘴,最後還是無奈的出了手。


    衣袍張揚,那衣袍下,飛出無數的銀血蝙蝠。


    銀血蝙蝠覆蓋在那四個身影下,隨後慢慢的把四個身影給抬了起來。


    血白淡聲,“把他們送到宮殿去。”


    銀血蝙蝠飛舞了一下身子,最後慢慢的抬著四個身影往外飛去。


    血白聳肩了一下,討好的問雪歌蘊兒。


    “母的,這樣行不行?”


    雪歌蘊兒點點頭,“謝謝你,血白。”


    雪歌蘊兒這般的說謝謝,血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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