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夜婼娉笑眯眯的把牌給倒下來。


    “我也胡了。”


    薛夢琪輕聲的說道,有些戰戰兢兢的把牌給倒下來了。


    她擔心,這血白一個不樂意的,到時候發飆了怎麽辦?


    “我不要……”


    血白頓時哭嚎的變臉的,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司徒蘊瑈搬弄著手上的牌,似乎在琢磨著,自己這手上的牌是不是有些不對勁的。


    “蘊瑈,你也胡了。”


    南宮默然有些無奈,伸手給她整理了一下手上的牌。


    司徒蘊瑈點點頭,她就說,怎麽有幾張牌翻來覆去的好像都可以用的感覺。


    一聽到司徒蘊瑈的牌也胡了,血白頓時炸毛了。


    “不行,你明明打牌給我碰的,怎麽可以胡我的牌。”


    “一炮三響,血白你不會想賴賬吧?”白夜婼娉笑眯眯的說道:“這要是賴賬的話,丟人可就丟到家了。”


    “誰賴賬了。”血白叫道:“我才不會賴賬,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可是,我記得你上一次說,你的私房錢的那張卡都給了蘊瑈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血白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司徒蘊瑈微微的愣了一下,上一次好像血白是給了自己一張卡的,讓自己暫時的給他保管的。


    她當時也沒有想太多,畢竟是一張卡的,自己又不知道密碼什麽的,放自己這裏也沒有多大的事情。


    這會,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是血白的私房錢的卡。


    血白傲嬌了,“我不是還有叔叔嗎。”


    “那是你叔叔的,可不是你的。”


    血白撇撇嘴,“我才代言了幾個產品,有錢的很。這一點,你就不要擔心我會沒錢了。我們玩支票,不玩現金。”


    “算了,大過年的就別玩這麽大的。就這樣打著玩玩好了,別玩錢的。”司徒蘊瑈感覺,這會要是按照這兩個人的性子的話,做的事情肯定會把薛夢琪給嚇到的。


    不是說薛夢琪沒有錢,這跟他們比起來的話,這薛夢琪的錢根本就不是錢了。


    更何況還有自己,自己壓根就是一個無業遊民的啊……


    哪裏有錢……


    這雖然說有一個很出色的總裁老公,跟一個很有錢到爆的總裁兒子的。


    可是,就像白夜婼娉說的,那是他們的錢啊,根本就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一切,跟自己無關啊。


    為了不丟自己的臉,還是什麽有關金錢的東西都別玩的比較的好。還是,普普通通的就這樣打著消磨時間好了。


    這大過年的,難道還想出去溜街啊?


    “聽女人的。”血白頓時狗腿的笑眯眯的,手上推著剛剛大家胡下來的牌。


    白夜婼娉頓時鄙視了血白,一天到晚的就是霸著司徒蘊瑈。


    從曾經山穀裏霸著雪歌蘊兒開始,就像一隻哈巴狗一般的圍著她不放。


    有的時候白夜婼娉真有一種想把血白給解剖的衝動,看看他到底是屬於蝙蝠還是屬狗的。


    這行為,完全脫離了他屬於蝙蝠的特征,更多的是狗的感覺。


    又是三圈打下來了,血白壓根就沒有胡一把,基本上都是不白夜婼娉在胡牌的。


    血白鬼叫的要跟白夜婼娉換位子,認為白夜婼娉的位子特別的好,所以她才一直贏牌的。


    白夜婼娉白了一眼血白,“這是人品的問題,跟到底坐在什麽樣的位子上,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


    “不行,我就要坐你那位子。婼娉,你到底換不換啊?”


    “你要換就換好了,到時候別輸的連褲子也沒有了。”


    白夜婼娉站起來,拉著百裏哲垣跟血白換了位子。


    血白頓時神清氣爽的感覺,屁顛屁顛的跑到了白夜婼娉的位子上。


    接下來,又是劈哩啪啦的四圈下來的時候,血白哀怨的看著司徒蘊瑈。


    他現在跟司徒蘊瑈坐對家的身份,麵對麵的也就算了。


    結果,就他這個對家,一直胡自己的牌。


    連著四把的,都是司徒蘊瑈胡的。


    血白哀怨的看著司徒蘊瑈,“女人,能不能多胡一點她們兩的牌,我這都快胡了。”


    司徒蘊瑈有些抱歉的看著血白,她也不想全都胡血白的牌的。


    可是,他打的每一張牌,都是自己要的啊。


    白夜婼娉幸災樂禍的說道:“血白,我就說這是人品的問題,可不是位子的問題。現在相信了吧?看你,怎麽都胡不了,就知道你的人品很有問題了。”


    “女人,我們換位子好不好?”血白可憐兮兮的看向司徒蘊瑈,他就要贏一把。


    “好。”司徒蘊瑈站起來,拉著南宮默然跟血白去換位子。


    血白頓時興奮了,連忙的跑到司徒蘊瑈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白夜婼娉哼哼的說道:“血白,你就算換到月球上去,你也胡不了。”


    “我才不去月球,又沒有嫦娥的。要去也去火星,找外星人去。”


    “火星上有外星人?”白夜婼娉笑了一下,“我看有噴火龍吧。”


    那麽熱,這破蝙蝠上前的話,肯定會變成烤蝙蝠了不可。


    血白才不管呢,他當成沒有聽到白夜婼娉的話。


    接下來,又是劈哩啪啦的四圈,打的血白整個人的臉都快扭曲的變形了。


    血白哀怨的看著司徒蘊瑈,恨不得把司徒蘊瑈手上的牌全都給扔出去。


    四圈下來,又是司徒蘊瑈給贏了。


    血白抗議,“女人,你不可以用軍師。”


    這都是南宮默然在後麵指揮的,這自己怎麽打的過南宮默然……


    血白嚴重抗議,抗議南宮默然幫司徒蘊瑈,讓自己輸的這般的淒慘的。


    到現在,自己都沒有贏過一把的,一直都是自己輸。


    就連薛夢琪都一開始贏過自己一把的,怎麽可以這般的欺負自己。


    血白哀怨了,哀怨的看著司徒蘊瑈。


    那表情就在說,女人,你就別用軍師吧。


    “要不,我去休息,換阿然跟你們打吧?”司徒蘊瑈感覺,自己還是離開吧。就血白那哀怨的眼神,害的自己都不敢下手說自己胡了。


    血白一聽,頓時焉焉然了。


    隨後,立馬像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的模樣。


    “沒事,女人,還是你打吧。我們都沒有一起打過麻將的,我們繼續。”


    白夜婼娉給司徒蘊瑈豎了一個大拇指,這還是無聲的暴力來的最強。


    司徒蘊瑈想說,其實她是真的這個意思,讓南宮默然來打牌,自己就不要參合了。她沒有拿南宮默然來壓血白的意思,真的一點都沒有。


    薛夢琪是不發表任何的講話的,這裏不是總裁,就是大明星的,自己一個小人物的,還是不要在這個裏麵的折騰了。


    最主要的是,這些人都是非一般的正常人的。


    她看到大家都對司徒蘊瑈很好,就很開心了。


    她一直都擔心的是,司徒蘊瑈在這些非正常人的圈子中,會有生命危險的。


    如今看來,哪裏會有什麽生命危險的,這被這麽多人搶著寵的。她,才是最幸福的。


    能見到司徒蘊瑈這般幸福,奶奶在天之靈也安心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圈麻將一打,竟然打了五天的時間。


    從大年初一開始,大家打麻將。到初五晚上,才徹底的結束了。


    每一天,就是兩桌人的打麻將,剩下來不打麻將的人,就負責煮飯的。


    這其他人用不著吃飯的,這司徒蘊瑈跟薛夢琪兩個人是必須要吃的。


    晚上吃完飯的,大家還要打一兩個小時候的才睡覺。


    然後,大家都不迴去,接著開始第二天打麻將。


    等五天之後,薛夢琪才伸著懶腰的才冥醉墨的別墅走了出去。


    明天初六了,她要開工了。


    司徒蘊瑈把薛夢琪送到門口,看著薛夢琪開著車的離開,才轉身進了別墅。


    血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一下懶腰的也跟著南宮默燁迴去了。


    收拾了一下屋子,白夜婼娉跟百裏哲垣就先走了。


    白夜婼瑤在書房跟冥醉墨說了一下明天要做的事情之後,帶著百裏哲鈞也離開了。


    一時間,原本是人滿為患的感覺,如今一下子又空蕩蕩的隻剩下了四個身影。


    帝歌捏了捏肩膀的說上樓去洗澡睡覺了,這麽多天的麻將摸下來,感覺比打一架還要來的累。


    南宮默然牽著司徒蘊瑈的手,迴了自己的房間。


    書房內,冥醉墨看著手上南宮默燁給自己的小盒子,那個裏麵就是聚靈珠。


    隻要自己把這個給司徒蘊瑈的話,雪歌蘊兒的元神迴來的機會跟時間都會加快。


    隻是,到時候會給自己一個什麽樣的結果。這就不得而知了,到底是像聖印王朝一般,還是……


    冥醉墨微微的握緊了手上的小盒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眸。


    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不會徒留她一個人的身影在那裏孤寂的等候。可是,自己更不能接受的是聖印王朝的時候,她頭也不迴的絕決。


    雪歌,我要怎麽做?我到底要怎麽做?


    微風似乎輕輕拂過一般,那原本坐著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隻徒留空氣中有一聲淡淡的歎息聲。


    司徒蘊瑈看著站在門口的冥醉墨,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醉墨,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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