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認識你。”司徒蘊瑈說著,隨後又自言自語的點頭了一下說道:“我是認識你的,你是我兒子。是不是?你是我兒子。”


    司徒蘊瑈說著,就哈哈的笑了出來。


    “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所以,我不是一個人了,我不是一個人了哦。”


    司徒蘊瑈說著,又低低的笑了出來。


    隨後,自己又開始疑問自己了。


    “我怎麽有兒子了?我有兒子?”


    司徒蘊瑈在疑問,似乎有些想不通,自己怎麽就有兒子了。


    冥醉墨卻沒有管司徒蘊瑈想不通自己怎麽會有兒子的,而是大腦裏能想到的就是司徒蘊瑈口中的那塊玉。那塊有一個她看不見臉的男人,給了她一塊玉。


    他想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自己,還是南宮默然。


    而那塊玉,到底在司徒蘊瑈的夢中,到哪裏去了。


    “蘊瑈,你還記得你把那塊玉放到哪裏去了嗎?”


    冥醉墨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問著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愣了一下,隨後想了一下說道:“放在我的手上。”


    司徒蘊瑈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來。


    然後看著自己的手,有些迷離的眼睛中帶著一絲的迷茫。


    “咦,我放在手上的玉哪裏去了?我要把它拿去換錢用的。”


    司徒蘊瑈表示,不解自己明明看到的那塊玉,怎麽一下子就又消失不見了。


    “醉墨,算了。她現在醉了,你就算再問什麽,她都是記不得的。”


    南宮默然也知道,冥醉墨想知道那塊玉的心情。不隻是冥醉墨想知道那塊玉,他們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塊玉的下落在哪裏。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他們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他們知道,這靈玉肯定會出現的,在司徒蘊瑈越來越接近雪歌蘊兒的元神的時候,這靈玉就會出現。


    可是,很多事情,是他們急都急不來的。


    這靈玉,想要出現的話,還是要靠司徒蘊瑈才能讓靈玉出現的。


    如今,她做夢看到了這一切,這就說明這靈玉用不著多久,肯定是會出現的。


    隻不過,現在大家都不知道它在哪裏罷了。


    冥醉墨看著眼前醉眼迷茫的司徒蘊瑈,心裏有那麽一絲絲的失落。


    要是,她在清醒的時候,也能知道這一切那該有多好。


    那樣的話,大家就不要這般的傻傻的等下去了。


    雪歌,你一定要這般對大家,才心裏舒服嗎?


    司徒蘊瑈可不樂意了,自己明明沒有醉。


    “我沒有醉,我很清醒的。真的,我都認識你們的。你是南宮默然……”


    司徒蘊瑈指著南宮默然微笑的說道,隨後又指著血白,笑了一下的說道:“我知道你是血白,一個破蝙蝠。而且,還是一隻很帥,很妖孽的破蝙蝠。”


    血白額頭一滴汗,這到底是在誇獎他呢,還是在罵他啊?


    司徒蘊瑈又把目光對上了帝歌,笑眯眯的伸手去捏了捏帝歌的臉。


    “龍的皮膚不是應該都是鱗片的嗎?為什麽跟人一模一樣的呢?”


    司徒蘊瑈歪著頭,有些似乎不解,這到底是為什麽?


    帝歌有些無奈,這司徒蘊瑈還真的是喝醉了。早知道,就不讓她喝酒了。


    司徒蘊瑈兮兮的傻笑了一下,然後神秘兮兮的般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麽帝歌你的皮膚不是鱗片,而是人的皮膚了。”


    司徒蘊瑈說著,哈哈的笑了出來。


    “因為,你是妖怪啊。妖怪就可以變化了,然後你就可以變成人了。”


    司徒蘊瑈為自己的答案,而非常的高興。


    帝歌心底有些無奈,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笑,還是哭。他是妖怪,所以才能這般沒有鱗片。這想法,也隻有她司徒蘊瑈能想的出來。


    帝歌懷疑,這平時不會司徒蘊瑈就一直都把大家當成妖怪了吧?


    司徒蘊瑈歪著頭的看著冥醉墨,隨後又搖了搖腦袋。


    然後,司徒蘊瑈又很認真的看著冥醉墨,最後撇撇嘴的砸吧了兩下。


    司徒蘊瑈果斷的往南宮默然的身邊靠去,不去冥醉墨的麵前。


    “阿然……”司徒蘊瑈伸手,纏著南宮默然的腰際,整個人在南宮默然的身上磨蹭著。


    “阿然……”司徒蘊瑈又叫了一聲,繼續磨蹭著南宮默然。


    南宮默然應聲,輕聲的帶著哄騙的問道:“怎麽了?”


    司徒蘊瑈突然手指一指的,指著冥醉墨帶著一絲的告狀的口氣說道:“他是壞人,他滿手都是血的殺人了。”


    司徒蘊瑈的話一出,所有人的臉上都微微的變了色。


    冥醉墨整個人如同被電擊了一般的僵硬在那裏。


    司徒蘊瑈哈哈的笑了出來,纏著南宮默然。


    冥醉墨卻無法聽到司徒蘊瑈那銅鈴般的笑聲,腦海中全是司徒蘊瑈剛剛的話。


    他是壞人,他滿是都是血的殺人了!


    殺人了!


    殺人!


    他殺的人是誰看,才能讓司徒蘊瑈有記憶。


    除了雪歌蘊兒,根本就沒有別人。


    冥醉墨的目光在司徒蘊瑈那一臉撒嬌的表情的臉上,剛剛她的話,到底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


    到底,是你司徒蘊瑈的夢中記憶,還是雪歌你借著她的口終於說了出來?


    白夜婼瑤沉默的看著那陷入痛苦中的冥醉墨,剛剛司徒蘊瑈的話徹底的擊中了他內心最深處的黑暗跟疼痛了吧。


    這個被遺忘了千萬年的記憶,其實還是深深的已經陷入了他的骨髓中,想忘記都忘記不了了。


    司徒蘊瑈纏著南宮默然,撒嬌的說道:“阿然,我要迴家睡覺,我要睡覺。”


    南宮默然抱起司徒蘊瑈,對著冥醉墨淡聲的說道:“我先送蘊瑈迴去了。”


    冥醉墨點點頭,淡聲的對著白夜婼瑤吩咐了一下。


    “婼瑤,你去把車開過來。”


    白夜婼瑤看了一眼冥醉墨,點頭了一下,隨後連忙的出去了。


    南宮默然抱著一直在吵鬧的司徒蘊瑈,快步的離開了。


    一時間,隻剩下三個人的身影。


    帝歌看向那有些禿廢一般的冥醉墨,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哥,雖然我記不得一切,可是我猜的出來。別把蘊瑈的話放在心上,蘊瑈不是也說了嗎。這一世,是她的人生,不是雪歌蘊兒的。”


    “不管曾經跟雪歌蘊兒有什麽樣的過去,那已經是過去了。我們要做的,就是讓蘊瑈能掌控這一切。就如你一般,有著幾個時空的記憶,不是最後還是被你給掌控了嗎。”


    冥醉墨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自己又怎麽不知道帝歌跟自己說這一切的意思。


    隻是,剛剛司徒蘊瑈的話,讓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做的一切。


    那雙帶著鮮血的雙手,那是自己的雙手。而手上的鮮血,卻是曾經的雪歌蘊兒的。


    如果不是自己,雪歌蘊兒最後也不會魂飛魄散的。


    如果不是自己,地之魔也不會要用自己的魂魄來凝聚雪歌蘊兒的魂魄。


    如果不是自己,帝歌也不會是如今這般失憶的不記得一起的模樣。是為了讓一切可以保持下去,他甘願犧牲自己的元神來硬是改變了這一切。


    如果不是自己,百裏哲垣跟百裏哲鈞不會忘記一切,不能跟自己心愛的命中注定的人在一起。


    這一切,隻是當年的一個誤會,最後就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而罪魁禍首,雖然可以推托的說不是自己。卻怎麽也改變不了,是自己讓這一造成的推手。


    那個身影,跟這個身影,還有自己。


    到底,自己要怎麽做,才能贖罪這一切。


    雪歌,剛剛是你,還是蘊瑈?


    “哥,相信蘊瑈一次。雖然曾經的雪歌蘊兒放棄了一切,雖然曾經在聖印王朝的時候她也放棄過。可是,那兩次你不是說都是利用嗎?”


    “這一次,我們都是在用真心來等她的,我們沒有利用。所以,我們這一次可以選擇相信一次蘊瑈,相信她不會放棄我們大家的。”


    帝歌帶著一絲的安慰跟說服,其實他知道,很多的也是在說服別人的同時,在說服自己罷了。


    他唯一能堅信的就是,蘊瑈舍不得傷害大家,她的心自始至終都是善良的。


    隻要她還是善良的,這一切都有可能改變的。


    這是他唯一能給自己堅持下去的理由。


    冥醉墨看了一眼帝歌,淡聲的說道:“收拾一下,我們也迴去吧。”


    血白連忙的去收東西,準備迴去。


    車上,司徒蘊瑈昏昏欲睡的靠著車座椅上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沒有了剛才的吵鬧,司徒蘊瑈這會睡的倒是很香的了。


    “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


    迷迷糊糊中,司徒蘊瑈感覺似乎有睡在叫喚自己一般。


    司徒蘊瑈死命的想睜開自己的眼眸,卻發現怎麽也無法睜開自己的眼眸。


    眼前似乎朦朦朧朧的到處都是煙霧一般,有些看不清眼前到底有什麽。


    司徒蘊瑈遲疑了一下,微微的睜開的眼眸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到底是哪裏啊?


    司徒蘊瑈看著眼前到處都是煙霧,就是看不見邊際的地方。心裏在嘀咕,這大晚上的大家都跑哪裏去了,怎麽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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