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擔心你開演唱會沒有辦法來參加我的婚禮的,我才沒有,你也太把自己當迴事了。我是擔心你不來,紅包會跑掉了。”


    司徒蘊瑈否認,死不承認的否認。


    大家卻在見到司徒蘊瑈這般反應的時候,心照不宣的微微的揚起了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


    “放心好了,紅包是不會跑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沒有蘊瑈結婚來的大。隻要是蘊瑈大婚,我就算丟掉工作,也要來參加的。”帝歌對著司徒蘊瑈擠眉弄眼了一下。


    司徒蘊瑈:……


    怎麽都感覺,這大家都是在湊合著鬧自己的笑話一般的感覺呢?


    “不過,接下來十幾天的時間,蘊瑈你可能要見不到我了。如果,你要是舍不得我一個人在外麵開演唱會的話,你可以陪我一起出去溜達一圈的。怎麽樣?這個交易也不錯吧?”


    帝歌開玩笑的說道,可是自己也知道。這要是讓司徒蘊瑈去陪著自己開演唱會的話,這第一個把自己給活剝的人,肯定是南宮默然。


    果然,在聽到帝歌的話之後,南宮默然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悅帝歌說的這些話。


    司徒蘊瑈倒是很老實的迴答了,“我要準備考試的事情,這會可能沒有空陪你出去開演唱會了。”


    這馬上就要考試了,自己還是不要亂溜達算了。


    要是到時候考不到學校係第一的話,她怎麽對得起陳教授對自己的苦心栽培的。


    到時候陳教授在天之靈,也應該會很生氣的吧。


    自己,畢竟是陳教授承認的一個好學生,可不能丟了陳教授的臉。


    冥醉墨淡聲的說道:“都很晚了,去休息吧。”


    “嗯,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帝歌應聲,忙自己的去了,直接的上樓而去。


    血白倒是想留下了看戲的,可是想想,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不要看太多的戲的比較的好。


    猶豫了一下,血白也選擇了上樓去找帝歌了。


    冥醉墨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麵前的南宮默然,倒是想開口問南宮默然,他是留下了,還是迴去的話。


    司徒蘊瑈倒是開了口,“阿然,我等會要看會書,要不……”


    南宮默然親吻了一下司徒蘊瑈的額頭,“早點睡覺,我明天來接你去學校。”


    南宮默然說完,對著冥醉墨說道:“我手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迴去了。”


    冥醉墨點點頭,倒是沒有再說什麽。


    南宮默然鬆開司徒蘊瑈,轉身離開了。


    冥醉墨看著司徒蘊瑈,淡聲的說道:“為什麽要把他給趕迴去?”


    明明剛剛結婚證書都已經拿到手了,可是眼前的人卻連正眼都沒有太過的去看一眼。冥醉墨心裏有一絲的擔憂,難道說屬於雪歌蘊兒的抵製的心,不願意接受這一切嗎?


    她不是說,她已經是司徒蘊瑈,根本就不是雪歌蘊兒的嗎?


    司徒蘊瑈敲了一下冥醉墨的頭,“乖兒子,你就恨不得你媽咪現在被他吃幹抹淨了是吧?”


    “媽咪,我哪有。”


    冥醉墨抗議了,怎麽什麽時候有這樣想的。他隻不過是想他們倆在一起,不要這般的彼此折磨彼此了。他們已經浪費了那麽多年的時間,不值得再這般的浪費時間下去了。


    “我還想我明天能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去上課,而不是腿腳發軟的下不了床。”司徒蘊瑈對著冥醉墨,沒好氣的說道。


    冥醉墨先生微微的一愣,隨即扯開了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答案。


    司徒蘊瑈拿起那突然出現在兩本結婚證書,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沒有想到如今結婚這般好結的,我人都還沒有去的,我都結婚了。這還真是夠簡單方便的,這有權的感覺就是棒的。”


    司徒蘊瑈收起了結婚證書,看著冥醉墨。


    “你表情怎麽這般怪異?”司徒蘊瑈看著那一臉古怪的冥醉墨,有些奇怪的問道。


    “其實,你大學的課如今一點也不緊張。”冥醉墨一本正經的說道。


    司徒蘊瑈:……


    這什麽意思呢?


    這還是巴不得的把她給放到南宮默然的床上,不,把南宮默然放到她的床上。


    可惜,現在她是真心的不能,不然這晚上受罪的肯定不是自己,而是南宮默然。


    “要不,媽咪,我現在打電話讓他迴來?”冥醉墨帶著一絲玩笑的說道。


    他知道南宮默然迴去了之後,除非有什麽突發情況的,不然的話肯定是不可能迴來的。


    司徒蘊瑈微微一笑,拿著結婚證書輕飄飄的說道:“你可以叫他迴來,不過他要是哀怨的話。明天他的火氣沒有地方發,就全發你身上好了。你媽咪大姨媽來了,沒空給你生弟弟妹妹的。”


    司徒蘊瑈說完,就華麗麗的轉身,慢慢的走向自己的二樓房間去了。


    留下整個人都僵硬在樓下的冥醉墨,看著她慢吞吞的走了上二樓,打開了自己的放開,走了進去。然後,隨手又把房門給啪的一下子給關上了。


    冥醉墨有些無奈的看向那關上的門,想著剛剛司徒蘊瑈說的話。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揚起了完美好看的弧度。


    她真的不一樣了,這樣的她倒是一點都沒有雪歌的身影了。


    雪歌,你不是她了,可否還會這般的去痛恨大家?


    蘊瑈,不要讓我們都等的失望好嗎?就這樣好好的跟大家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


    司徒蘊瑈關上門,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好燙。


    司徒蘊瑈想,如果自己現在照鏡子的話,一定會發現自己的臉跟猴屁股是沒有什麽兩樣的。


    撫摸著自己跳動異常的心髒,司徒蘊瑈看著自己手上的結婚證書。就這樣,自己就跟南宮默然有了一輩子的糾纏了。


    就這樣,自己就把自己給賣出去了。而且,還是什麽都沒有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終身給解決掉了。


    司徒蘊瑈有那麽一秒感覺,是不是草率了?


    隨後,自己又有一秒鍾的發現,這草率的人好像不是自己,而是南宮默然跟冥醉墨他們幾個人吧?


    司徒蘊瑈感覺,自己應該有必要生氣一下,這樣才能感覺到自己的不悅。這般草率的把自己的事情給直接的解決掉了,這也太不把自己給當一迴事了吧。


    司徒蘊瑈要抗議,看著結婚證書想抗議。


    隨後,司徒蘊瑈自己頓時又焉焉然了。怎麽可以這般。


    看著結婚證書,司徒蘊瑈自己把自己給丟到了床上。


    不管了,死活就這般的一次性解決掉好了。


    看著手上的結婚證書,司徒蘊瑈低聲的喃喃道:“奶奶,你高興嗎?我想,你一定很為我高興的。”


    司徒蘊瑈淡聲,隨後抱著結婚證書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她相信,奶奶一定會為自己高興的。


    一定會的!司徒蘊瑈心裏默默的念到。


    迷迷糊糊中,司徒蘊瑈都有些昏昏欲睡的。


    迷迷糊糊中,司徒蘊瑈感覺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似乎,這裏有些眼熟。好像,自己曾經在哪裏見到過一般。


    司徒蘊瑈疑惑的看著眼前長長的甬道,看向外麵一眼。渾渾噩噩的一般,似乎沒有辦法看清楚。


    司徒蘊瑈明明記得,自己剛剛是在看結婚證書的,怎麽一下子就跑到這裏了?


    司徒蘊瑈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心髒的地方,發現這裏好像不是在跳動了。


    司徒蘊瑈頓時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不會這會自己又在夢中了吧?


    司徒蘊瑈感覺,如今自己發現自己在自己的夢中,自己已經能很淡然的接受這一切了。


    這些,對自己而言,也許是夢,也許就是曾經雪歌蘊兒的一切。


    想到這些,司徒蘊瑈想,既來之則安之的算了。還是進去看看好了,看看這一次自己又能見到什麽東西。到底醒過來的時候,又能記住多少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司徒蘊瑈感覺,這如果是雪歌蘊兒的一切的話,根本就跟她司徒蘊瑈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畢竟已經是她前世的東西了,就算曾經是她。她也已經轉世過了,孟婆湯雖然沒有喝的到,並不代表她就應該還是曾經的那個人。


    司徒蘊瑈收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甬道。


    不管了,縮頭一刀伸頭一刀的,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還不如,就這般走進去好了。


    司徒蘊瑈深唿吸了一下,看上往裏麵走去。


    走了一會之後,司徒蘊瑈這才發現,她似乎在某間石室中,這甬道就是石室裏的甬道,牆壁上一米的距離就有一個人魚燈。石室大的有些誇張,有三四百個平方那麽大的樣子,空蕩蕩的。隻有一幅畫,一個透明的棺材,跟那夢中的山洞裏的感覺有些相似。


    又是那幅畫,隻有背影看不清前麵。那種感覺是在遠目什麽,卻沒有盡頭。


    屏風上,刺繡著那她從沒有見過的如雪蓮般美麗的花朵飄落的零碎,枯樹光枝的。


    樹下站著一個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隻有一個孤獨淒涼的背影,似在遙望遠方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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