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她到現在都沒有敢告訴薛夢琪,就是怕薛夢琪罵自己。


    薛夢琪比較的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說,所有的鬼神之地,她都不怎麽去接觸。而且,還明文規定的不怎麽許自己去。


    如果不是自己學的是考古係的話,指不定薛夢琪早就禁止自己跟這些東西接觸了。


    司徒蘊瑈拿著筆的在南宮默燁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腦海中想知道,這個人的資料。


    密室裏,對於他的資料,僅存在的隻是南宮默然的弟弟。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難道說,南宮默燁跟薛夢琪有關係?


    司徒蘊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又在南宮默燁的名字旁邊寫上了薛夢琪的名字,隨即也給畫上了一個圈的,給把名字圈在了裏麵。


    血白是南宮默燁的侄子,又是冥醉墨的契約魔寵,卻也跟雪歌罪人契約過。


    等於一個魔寵,有了兩個主子。這樣的事情,很難做到,可是血白卻做到了。


    血白跟冥醉墨有關係,卻又似乎跟南宮默燁有關係。


    司徒蘊瑈緊蹙眉頭,南宮默燁跟冥醉墨是叔侄。


    血白?南宮默燁?冥醉墨?


    這三個人是有關係的,中心的關係就是冥醉墨。


    而血白跟冥醉墨契約過,卻又跟雪歌蘊兒有關係。


    帝歌本就是雪歌蘊兒的契約魔寵,可以排除在外了。


    那真正這一切有關係的,還有誰?


    冥醉墨的資料中,對於相關的人,隻有曾經生過他的元神的司徒蘊瑈。也就是那個自己穿越之後的身份,才讓他們帶上真正的至親血脈的關係。


    司徒蘊瑈暈了,隨後把筆在本子上亂花了一通。


    看著那一個個的名字,被自己給畫的都快沒影了。


    司徒蘊瑈突然愣了一下,看著本子上的名字。


    薛夢琪,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隨即把薛夢琪的名字,跟自己的名字對等了一下。


    司徒蘊瑈微微的愣了一下,這薛夢琪不會是跟自己有關係吧?


    司徒蘊瑈隨即又否認了,這應該不會吧。


    如果有關係,這冥醉墨應該早就跟自己說了,而不是什麽都不知道一般。


    而且,她也沒有見到冥醉墨對薛夢琪有多好的。如果她們之間真的有親人的關係的話,按照道理的話,應該不會這般對薛夢琪的。


    這對自己跟對薛夢琪的態度,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司徒蘊瑈在苦惱中,等著下課的時間。


    看了一眼那個時間,司徒蘊瑈就感覺今天的事情似乎用蝸牛的速度在爬一般。


    那種,簡直對自己來說就是煎熬了。


    直到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司徒蘊瑈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終於挨到下課了,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擔心,卻又想趕快的把事情給解決掉。


    司徒蘊瑈下課了之後,連忙的去湖邊了。


    司徒蘊瑈一路而去,漠視掉大家對她的目光。現在這些人對自己而言,根本就沒有薛夢琪對自己來的重要。


    她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讓薛夢琪這般的對自己。


    司徒蘊瑈到湖邊的時候,薛夢琪還沒有到。


    司徒蘊瑈就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


    看著那湖邊一個個的牽著手的身影成雙的,司徒蘊瑈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這樣的畫麵,曾經也是在自己的腦海中幻想過。


    可是,她知道,自己終究沒有這個機會了。


    這樣的日子,是適合學生時候的純純戀。可是,卻應該不適合南宮默然。


    司徒蘊瑈微微的一愣,這個時候自己怎麽想起了南宮默然來。


    想想,司徒蘊瑈微微的一笑。


    也許,在她的潛意識中,是真的喜歡這個南宮默然吧。


    不管是雪歌蘊兒這個神之子對地之魔的愛戀,還是曾經穿越而去的司徒蘊瑈對南宮默然的感覺。


    這些,可能都是潛意識的藏在了自己的內心的深處,一直都是喜歡的。隻是,一直都是在等待這個身影出現罷了。


    那千年的低下長眠,不也是為了自己嗎?


    也許,這樣的愛戀,比起眼前的這些,更為讓世人感動吧。


    隻可惜,不會有人相信有這樣的事情。而大家,應該都會把自己當成瘋子一般吧。


    司徒蘊瑈看著湖麵,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個小石子,隨意的往湖裏麵一丟。


    湖麵上,蕩漾起一圈圈的漣漪,似乎亂了誰的心一般。


    司徒蘊瑈看著湖麵,那湖裏麵倒影是自己。


    如果,自己是古代的模樣的話,會是畫上麵那個雪歌蘊兒的模樣嗎?


    司徒蘊瑈看著湖麵微微的失神了一下,看著那水中的倒影變成了雪歌蘊兒那一身白衣勝雪的模樣,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


    她,似乎看到倒影在對自己淡笑一般的模樣。


    司徒蘊瑈伸手,想去蹙眉那湖水中的自己。


    薛夢琪來的時候,就看到司徒蘊瑈坐在一半在水中,一半在岸上的一塊很大的石頭上麵。


    司徒蘊瑈撫上,伸手想去摸那湖水一般。


    而在薛夢琪看到的那個角色,似乎像司徒蘊瑈有些不想活的模樣。


    薛夢琪微微的一愣,心裏隨即擔心。


    下一秒,飛快的走到了司徒蘊瑈的身邊,一把拉著了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有些錯愕,迴頭看向一臉怒眼的薛夢琪。


    “夢……琪……”司


    徒蘊瑈看著那怒氣衝衝的薛夢琪,有些無措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哪裏惹薛夢琪生氣了。


    “你找死嗎?”薛夢琪怒了,拉起司徒蘊瑈。


    把司徒蘊瑈給拉的離開了石頭上,站在了湖邊。


    “剛剛你要做什麽?”薛夢琪壓抑著內心的擔心,問道。


    “隻不過想去摸一摸剛剛湖水中自己的倒影,看看是不是也跟自己一般,這般的累。”司徒蘊瑈淡聲的說道。


    薛夢琪看著司徒蘊瑈,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


    “夢琪,生氣了?”司徒蘊瑈小心翼翼的問薛夢琪。


    “你真是笨蛋。”


    薛夢琪氣的掐了一下司徒蘊瑈的手臂,氣的已經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了。


    司徒蘊瑈揉了揉自己被掐的發疼的手臂,看著眼前的薛夢琪。


    “我問你個問題,你老實的迴答我。”薛夢琪惡狠狠的看著司徒蘊瑈,咬牙切齒的說道:“要是你敢騙我的話,看我怎麽廢了你。”


    司徒蘊瑈小心肝一個顫抖,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薛夢琪,連忙的說道:“我不騙你。”


    “南宮默然到底是什麽身份?”薛夢琪淡聲的問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沉默了,看著薛夢琪。


    她在想薛夢琪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南宮默然是什麽身份?是南宮默然是南宮集團的總裁的身份,還是南宮默然原本的身份——僵屍!


    司徒蘊瑈看著薛夢琪,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夢琪,你想說什麽?”


    “南宮默然是不是就是躺在棺材裏的那個人?”薛夢琪一副要把司徒蘊瑈碎屍萬段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問道。


    司徒蘊瑈沉默了,沉默的看著眼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外加要捏死自己的模樣。


    “這麽說,這是真的了?”


    薛夢琪雙手抓著司徒蘊瑈,隨即用力的搖晃了一下司徒蘊瑈,怒吼的說道。


    “你是被驢給踢了腦子,還是上一次砸棺材的時候,把腦袋給砸壞掉了?啊!!”


    “這他是什麽身份,你還敢跟他在一起。你是不是走火入魔,還是壓根就沒有腦子了。”


    看著眼前暴走的薛夢琪,司徒蘊瑈小心翼翼的問道:“夢琪,你怎麽知道阿然的事情。”


    薛夢琪一副,我都快被你給氣死的表情,恨不得直接的掐死司徒蘊瑈算了。


    “陳教授不是一直都在研究那棺材嘛,後來陳教授死了,我去他家一趟過。是他的老婆帶我去看陳教授的東西的時候,我看到了一份關於這棺材的研究報告。”


    “我估計,那應該是陳教授準備給冥氏的報告,隻不過死的太突然了,沒有來得及給冥氏總裁。”


    “報告?”


    司徒蘊瑈看著薛夢琪,心裏想著,這棺材的事情。陳教授不是一直都說沒有任何的進展的嗎?


    怎麽,這會又有報告了?這是怎麽一迴事?


    “嗯,一份關於棺材的報告。那天我去了之後,陳教授的老婆帶我去陳教授生前書房去了。”


    “我在書房裏看到的,當時就想這個應該跟你砸的那個棺材有關係,就好奇的打開來看了一眼。誰知道,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有把我給嚇死。”


    “你看到了什麽?”


    司徒蘊瑈磕巴了,很想知道陳教授到底寫了什麽,能讓薛夢琪這般怒火衝天的來找自己算賬。一副,要把自己給吃掉的表情。


    那樣子,活像見鬼了一般的模樣。


    “那報告都是陳教授手寫的,陳教授說這棺材上麵排列的順序,有些像養屍用的陣法。”


    司徒蘊瑈微微一愣,那上麵屍血蝙蝠的排列方式嗎?


    養屍用的陣法,她跟陳教授都是研究這一類的東西的。而,這古代的符咒,更是跟這些東西一起存在於的。


    她基本上知道的符咒,都是從陳教授這裏得到的。


    陳教授帶自己去考古的時候,也遇到過這一類的情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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