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之後,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的都可以這般的煙消雲散嗎?


    或許,大家可以一笑泯恩仇了。


    “阿然,如果曾經的神之子跟地之魔真的有什麽不可避免的恩怨的話。阿然,你要怎麽做?”


    司徒蘊瑈開口問南宮默然,心裏有些小小的擔心了一下,這到底是怎麽樣的,她也不知道。


    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像哥瞎子一般的,摸著他們的軌道,慢慢的前進罷了。


    “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麽,我都不在乎最後有了什麽樣的結果。如今,我們能在這裏相遇,這才是我們正在開始的時候。”


    “不管曾經,你怎麽對我,我怎麽對你。那都已經是迴不去的過去,隻是在記憶中的某一個片段罷了。”


    “蘊瑈,我想牽手你的現在,陪著你的未來。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一起生活在一起,再也不要這般分離了。”


    隻要有未來,他們何必再去痛苦的糾結曾經的過去。那個過去,傷害的人太多了,又何必再去想。


    有司徒蘊瑈的地方,就是他的未來,有了她,他什麽都可以不在乎。


    不管曾經,到底是誰把誰傷害的入木三分的刻骨銘心。忘記了,就是一個新的開始。


    神之子跟地之魔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他們一起走過一個聖印王朝。


    雖然,她已經忘記了那個屬於聖印王朝他們的一切。


    可是,他記得就好。


    記得自己對她的利用跟傷害,所以如今這個天下,他再也不會去傷害她一份。


    這裏,應該是他為她付出的地方,不存在任何的利用。


    他隻想她開心的在自己的身邊,過好每一天。


    “好。”


    司徒蘊瑈點點頭,表示讚同南宮默然的話。


    她生活在這個現代的社會裏,那個自己壓根就記不得的古代,她無法去緬懷那一切。


    如果很多事情都要把大家給牽扯到古代的話,她感覺自己的壓力很大。


    這神之子跟地之魔的身份,這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的背負跟牽扯。


    她感覺,不是她現代的一個大學生所能承受的壓力。


    不管自己是不是去背負這一切,至少她不願意再為自己曾經沒有任何記憶中的痛苦去活一次。


    如今的人,說自私也好,說冷血淡漠也好。


    如今的大家,隻是想為自己好好的活一世,而不是說去為別人活個年歲什麽的。


    聽到南宮默然的話,她也就放心了。隻是,他願意陪自己過如今的一生,而不是牽扯太多的曾經。


    那一個很多人都失憶的曾經,卻讓那幾個記住的人,背負了千年萬年的痛苦記憶。


    看著大家相識的臉,卻有相逢不相識的心。


    這樣,對大家來說又是何其的殘忍。


    冥醉墨給司徒蘊瑈夾菜,時不時的為司徒蘊瑈打打下手的,替她那餐巾紙。


    飯後,冥醉墨直接的開著車的去自己的公司了,南宮默然帶著司徒蘊瑈送司徒蘊瑈去了學校。


    學校的門口,南宮默然為司徒蘊瑈拿開身上的安全帶。


    司徒蘊瑈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伸手勾著南宮默然的脖子。


    在南宮默然的唇上落向輕輕的一吻,南宮默然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想來一個更深的吻。


    卻被司徒蘊瑈給直接的動作的拒絕了,司徒蘊瑈微微一笑。


    “好了,我去上課了。”


    “等會下課了,我來接你。”南宮默然沙啞著聲音,淡聲輕語的說道。


    “不用了,等會下課了之後,我去醉墨的公司一趟。”


    司徒蘊瑈想,這冥醉墨如果準備半個月之後拍戲的話,那應該就會把劇本給安排好了。


    這劇本家裏沒有,那公司應該會有吧。


    這樣的話,自己還是去公司看看,這神之子跟地之魔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的比較的好。


    “去了也沒有用,那裏根本就不會有劇本的。”南宮默然淡聲,揉了一下司徒蘊瑈的秀發。


    他還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這去公司無非就是想去看一眼劇本是什麽樣的。


    司徒蘊瑈傻眼,自己還沒有說,怎麽他就能知道了。


    “你呀……”南宮默然無奈的說道。


    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這會要跑去冥氏集團那裏,這不是去看劇本,那是去做什麽?


    這早上剛剛才說拍戲,她下課就要去公司的,這想一下就知道是為什麽了。


    看著司徒蘊瑈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模樣,南宮默然無奈的在心底歎息了一聲。


    她真的改變了太多了,多的已經不像曾經的那個司徒蘊瑈,更別說有關雪歌蘊兒的一切了。


    真正的神之子,怎麽可能是她這般模樣的。


    曾經的司徒蘊瑈是開門石的鑰匙,他不希望如今的司徒蘊瑈還是開門石的鑰匙。


    這樣的話,對她來說的打擊要多大。不會到最後,又選擇如曾經一般的不接受那個元神吧。


    蘊瑈,你會這般做嗎?


    這一生,我們就好好的活著,也許也就夠了。


    司徒蘊瑈拉開車門,對著南宮默然擺擺手了之後,轉身快步的往學校的教室走去。


    南宮默然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開著車的揚長而去。


    司徒蘊瑈輕快的往教室走去,自從昨天一個鬧騰。現在司徒蘊瑈走到哪裏,基本上都可以看到學生對她的指指點點的,小聲的議論著什麽的。


    司徒蘊瑈秉著兩耳不聞窗外事,當成沒有聽到一般。


    反正這些學生說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隻不過,曾經是因為陳教授,如今卻是因為冥醉墨跟南宮默然。


    這個新聞,倒是比曾經的陳教授來的要轟動全校的來的厲害。


    陳教授隻不過是一個教授,而冥醉墨跟南宮默然的身份,卻足夠讓她被推倒輿論的頂尖上了。


    隻不過,讓司徒蘊瑈感覺詫異的是,這些人都是議論紛紛的,卻沒有一個再來敢證實這一切的。


    司徒蘊瑈不知道,白夜婼娉昨天來的,就是為了解決這些亂七八糟的輿論的。


    這學校裏的人,要是再敢對司徒蘊瑈議論什麽的話,那人家冥氏的總裁可是要發飆的。


    這冥氏發飆,這後果自己可全都要好好的掂量一下了。


    別娛樂還沒有娛樂的到,自己的小命就開始有些擔憂了。


    所以,司徒蘊瑈才看到今天進校門之後,大家隻是指指點點的在老遠處的議論紛紛的,就是沒有一個敢不要命的上來求證什麽的。


    司徒蘊瑈迴頭看了看,大家很自覺的又縮了進去。


    司徒蘊瑈頓住腳步,站在那裏不動。


    頓了一下之後,又繼續的往教室走去。那些隱藏起來的同學,又繼續的伸出頭來,看向那已經漸漸遠去的身影。


    司徒蘊瑈的人快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卻被一個風風火火的給殺過來的身影給劫持了。


    薛夢琪二話不說的在看到司徒蘊瑈的身影之後,拉著司徒蘊瑈連奔帶飛的快步的往學校公認約會最佳地的湖邊而去。


    拉的司徒蘊瑈感覺,這薛夢琪是不是準備去投胎了?


    “夢琪,你慢點,慢點。”司徒蘊瑈拽著薛夢琪,免的自己跟薛夢琪真的忙的去投胎了。


    “夢琪,什麽事情這般急?”司徒蘊瑈急急的問道,感覺這火燒屁股一般的有些嚇人。


    薛夢琪拉著司徒蘊瑈站在湖邊,才停了下來腳步。


    司徒蘊瑈大氣的喘了兩口,然後才開了口的說道:“夢琪,到底出什麽事情了,你這般急燥燥的。是不是,是不是又出什麽不好的事情,是不是有緋聞了,還是怎麽了?”


    司徒蘊瑈能想到的,就是這薛夢琪不會有緋聞了吧。這對她這娛樂圈的人來說,可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這於名聲來說,應該不是很好。


    想要到國際大星的那種,而且還是萬眾矚目的讓人崇拜到瘋狂的就像對帝歌跟白夜婼娉那般的。


    最後也跟帝歌跟白夜婼娉一般的,幹淨而且神秘的跟什麽似的。這樣的話,那才是紅到紫吧。


    司徒蘊瑈喘著氣的,緊張的看著薛夢琪。


    薛夢琪看著眼前的司徒蘊瑈,似乎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一點什麽出來,可是去怎麽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


    薛夢琪有些感覺,是不是自己太過的神經過敏了,所以才感覺不到任何地方的不是。


    “夢琪,你怎麽了?”


    司徒蘊瑈緩過神來,看著薛夢琪。


    她感覺,眼前的薛夢琪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似乎哪裏有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樣的薛夢琪,好像心思還是蠻重的模樣。


    “夢琪,是不是真的遇到什麽困難了?”


    司徒蘊瑈想,也許真的是遇到什麽大事了。不然,她認識的薛夢琪不會有這般表情的。


    可是,司徒蘊瑈感覺最近她也沒有聽說有什麽大事發生啊。


    這帝歌向來都是大嘴巴的會告訴自己很多事情,而且血白也是那種神出鬼沒的,沒事就喜歡八卦很多事情跟她說。


    這會,如果薛夢琪出事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會是第一時間來告訴自己的。


    如今,什麽反應都沒有,而薛夢琪卻是這般的模樣。


    這會,倒讓司徒蘊瑈感覺,似乎真的有些摸不著頭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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