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哥哥嗎?”


    “哥哥能跟你比嗎?他簡直就是我的克星,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方,我是從來都不會去他哪裏找他來虐我的。”


    “你都不知道,我每一次去我哥那裏,都是看著他那張死人臉,然後被他逼著喝他的血。蘊瑈,我不要去啦。”


    司徒蘊瑈額頭三滴汗,這人是在跟自己撒嬌嗎?


    “蘊瑈,你看我都這麽慘了,你忍心讓我再受虐嗎?”


    司徒蘊瑈沉默,她當沒有聽到,她沒有聽到。


    慘嗎?司徒蘊瑈表示自己沒有看的出來帝歌哪裏有什麽慘的地方。


    “蘊瑈,你真的就這麽忍心我這麽可憐嗎?”


    司徒蘊瑈懷疑的看著帝歌,“你確定這說的是你,而不是別人?”


    這帝歌很慘嗎?他要是慘的話,那讓別人怎麽活啊?


    “蘊瑈,你真的不可憐我嗎?蘊瑈……”


    帝歌撒嬌,撒嬌的拉著司徒蘊瑈,就快搖尾巴了。


    “要我收留你也可以……”


    “好。”


    “等一下,你聽我把話給說完,再答應。”


    “你說,隻要是蘊瑈提出來的要求,我都答應。”帝歌就快搖尾巴了。


    “你要住我那裏可以,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全都你包了。你還要兼職當我生氣心情不好的調劑安慰品。”


    “前麵的可不可以去掉,後麵的我完全可以勝任。”


    “你說好不好?”司徒蘊瑈反問帝歌。


    帝歌嘀咕了一下,“那就這樣唄。”


    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些東西,自己現在會嗎?


    帝歌表示自己有些懷疑自己的到底會不會?會不會啊?


    應該不會吧!帝歌糾結了。


    不知道到時候司徒蘊瑈生氣了,會不會把自己給從樓上直接的丟到樓下去了。


    “我要去書店看書了,你隨便。”


    “我陪你一起去看。”帝歌笑眯眯的說道。


    “你難道沒有事情要做?”這大明星有這般的清閑?


    “我哥停了我最近的活動,讓我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所以啊,我現在有的就是大把的時間陪蘊瑈。蘊瑈,你說好不好?”帝歌嬉笑的問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無語,你這還叫好。你這應該是閑著無聊,找我陪你消磨時間吧?


    “走了。”


    司徒蘊瑈無奈,這會有似乎開始了前一段時間的日子了。


    帝歌立馬點頭,快步的跟在司徒蘊瑈的身邊。


    出去的時候,剛才追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司徒蘊瑈看了一眼四周,拉著帝歌快步的離開。


    帝歌喜滋滋的跟在司徒蘊瑈的身後。


    司徒蘊瑈帶著帝歌,先去小店裏麵吃了點早飯。


    大明星來到小飯館裏麵,很少嫌棄的看了一眼四周,有些懷疑這裏的東西能吃嗎?


    司徒蘊瑈卻不管帝歌,點了自己要吃的東西。


    “為什麽不給我點?”


    司徒蘊瑈反問帝歌,“你這樣的人,還需要吃東西嗎?”


    帝歌……


    他為什麽就不需要吃東西?就算他不需要吃東西,也不要這麽直白吧?


    問一下,也是應該的吧。


    “不要吃還吃東西還點,不就是浪費我的錢嗎?”司徒蘊瑈淡聲的說道。


    帝歌:……


    浪費錢,他難道沒有錢嗎?這想怎麽刷,就怎麽刷啊。


    帝歌想問,蘊瑈,你缺一頓早飯的錢嗎?這一頓早飯,你看那牆上的價格,這十塊錢都沒有的。你就用得著這麽摳門嗎?


    十塊錢都沒有的事情,你竟然說我浪費錢。


    帝歌立馬不幹了,掏自己的口袋,不就是十塊錢的事情嘛。


    “蘊瑈,我請你吃。”帝歌掏出二十塊錢來,放到桌子上。


    司徒蘊瑈一看到錢,立馬想起來了。


    “我說大明星,大神,天神。你住我那裏,準備給我一天多少住宿費?這住大飯店的話,一個晚上的總統套房,那可不是簡單的數字。你說我那裏是如此溫馨的小窩,價值肯定是不可估量的。”


    “你想要多少?”帝歌問的很直接。


    司徒蘊瑈白了一眼帝歌,這是自己能開口要的嗎?


    “你也太俗了吧。”


    “俗嗎?”帝歌感覺沒有,“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司徒蘊瑈:……


    大明星,你其實還可以直接一點的。


    “這樣好了,你就給個千百來萬的,我想也夠你住十天半個月的了。你說,怎麽樣?”


    老板端上來了麵條,隨後說道。


    她就不相信,這帝歌還能白癡一點。


    “好。”


    噗!司徒蘊瑈原本在喝麵條湯的,結果一口就噴了出來。


    帝歌連忙的拿麵紙給司徒蘊瑈擦嘴,一邊說道:“慢點吃,沒有人跟你搶。這麽大的人能,喝一口湯的還能嗆到。”


    司徒蘊瑈想呐喊,你搞清楚,是你的話把我給嗆到了。


    “我可沒有開玩笑。”我可沒有開玩笑,不要錢,水電費你可要給我倒貼出來的。


    “我也沒有開玩笑。”帝歌也是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說了,蘊瑈你想要,我就給。”


    司徒蘊瑈看著帝歌,吃東西都忘了。


    帝歌揉了一下司徒蘊瑈的秀發,“快點吃,你不是還要去看書嗎?”


    司徒蘊瑈心口一個顫抖,她已經被刺激的吃不下去了。


    一頓早飯,在帝歌的一句話中,徹底的失去了真正的味道。


    司徒蘊瑈飛快的放飽了肚子,連忙的拽著帝歌離開了這裏。


    帝歌看著低著頭在前麵走路的司徒蘊瑈,微笑的跟在後麵。


    不知道為什麽,在她的身邊,他就是感覺很幸福很快樂。


    陪著司徒蘊瑈,帝歌蹲了一天的書店。


    晚上迴去的時候,司徒蘊瑈大包小包的買了十幾本書。


    帝歌看著手上拎的書,有些懷疑這司徒蘊瑈是不是準備剩下來的時間都抱著書度過這個暑假了。


    這樣也好,這樣就可以天天跟司徒蘊瑈在一起了。


    想到這些,帝歌就開心了。


    迴來之後,司徒蘊瑈讓帝歌睡了原本給小白的房間。


    帝歌挑剔的東瞅瞅,西瞅瞅的,很是不舒服。


    “怎麽?嫌棄?”司徒蘊瑈看帝歌臉上那不怎麽高興的模樣,問道。


    “這裏沒有你的味道。”


    司徒蘊瑈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房間,怎麽可能有我的味道。”


    這些人都是怪物啊,用鼻子來感覺外麵的一切的。還沒有她的味道,她內傷了。


    帝歌有些嫌棄的撇撇嘴,他能問道這個裏麵屬於別的男人的味道。


    想想有別的男人在這裏,帝歌心裏就不舒服。


    而且,就空氣中的味道,完全不是一個男人才有的。


    他不在的時候,司徒蘊瑈身邊到底出現了幾個男人?


    “除了南宮默然,還有誰來過這裏?”帝歌問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看著帝歌,有些莫名其妙的,可是還是說了。


    “還有血白,你應該認識。”


    不是薛夢琪說,血白曾經出現在過公眾的眼前嗎?這帝歌本就是公眾人物,應該有見過麵吧。


    “血白……”


    帝歌點點頭,他是認識血白。


    帝歌轉悠的看了一眼,然後說的:“我可以睡你房間嗎?就像我生病的時候那樣。”


    司徒蘊瑈隨手拿起枕頭,直接的拍到了帝歌的臉上。


    “做夢去吧。”


    帝歌:……


    他還要生病,生病了就可以拖著司徒蘊瑈不放了,就可以看著她睡在自己的身邊了。


    帝歌鬱悶了,他要考慮一下,要不要再為司徒蘊瑈傷一會。這樣的話,就可以讓她睡在自己身邊了。


    司徒蘊瑈不知道帝歌在想這個,知道的話,一定會暴跳起來,直接拍死帝歌得了。


    這好好的,還想咒她出事呢。


    司徒蘊瑈拉開衣櫃,裏麵還有新衣服沒有穿過的。


    司徒蘊瑈把衣服拿了出來,遞到帝歌的麵前說道:“你看看能不能穿,這是血白買的,一次都沒有穿過。”


    帝歌看著衣服,很想說他才不要穿別人的衣服呢。


    司徒蘊瑈見帝歌不接,直接的放到了床上去。


    “你要麽洗澡換上幹淨的衣服,要麽就穿著這件髒衣服身上。不過,不許靠近我。我可不喜歡不幹淨的男人,一生的汗臭味,臭死了。”


    帝歌聞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哪裏有汗臭味了?


    他壓根就不會淌汗的,好不好。


    司徒蘊瑈說完,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把書給放好了。


    然後拿了一套睡衣,走進了衛生間。


    關上了衛生間的門,直接的洗自己的去了,才不管帝歌要不要換衣服呢。


    帝歌哀怨的看向那關著的門,她就真的這樣不理自己嗎?


    帝歌哀怨了,他在醫院還能享受她給自己洗澡呢。


    現在,什麽福利都沒有了。


    他好想生病,好想出事。


    司徒蘊瑈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帝歌站在客廳裏,哀怨的看著衛生間。


    司徒蘊瑈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又看了一眼帝歌。


    “你做什麽?”


    帝歌哀怨的看著司徒蘊瑈,還能做什麽,他的待遇全都沒有了。


    “趕快洗洗睡覺,我先睡覺了。”


    司徒蘊瑈說完,還沒有等到帝歌有什麽反應,直接啪的一下子把門給關上了。


    帝歌直接的被關在門外,差一點沒有把鼻子給拍平了。


    帝歌直接內心嚎叫了,嗚嗚……


    他不要,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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