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瑈想起平時那樣的帝歌,說道:“這不能喝,他還喝那麽多做什麽?”


    白夜婼瑤沉默了一下,他很想說,這不是喝酒的事情。


    可是,去無法開口,隻能沉默的開車。


    血白卻鬧騰的抗議了,“不許你關心帝歌。”


    “你老實的坐著,不然我把你放到我遇到你的地方去。”


    血白撇撇嘴,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女人太壞了。比起兩年前的女人,現在的女人太壞了。


    認識了那麽多自己討厭的男人,而且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這要是他們想傷害女人怎麽辦?


    女人,你都不知道我其實就是想跟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血白想咆哮,他才是那個真正的英雄。


    “血白,蘊瑈關心我們,隻是因為大家是朋友。其實,蘊瑈也很關心你的。”


    白夜婼瑤微微一笑,有些無奈這個樣子的血白,跟以前還是一般的模樣。


    當年在神界的時候,可沒有少折騰大家。


    隻是,這個司徒蘊瑈,早已經不是你當年纏的雪歌蘊兒了。


    她隻不過是一個長的跟雪歌蘊兒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是不是那般鑰匙,現在誰都無法確定。


    也隻有等大家都記起了一切,才能知道最後的結果。


    “我知道女人在乎我,才不要你告訴我呢。”血白冷哼哼的說道。


    反正他就是不喜歡女人身邊有自己的同類別的人,而且還說不定帶著什麽壞目的的接近女人,想對她圖謀不軌呢。


    司徒蘊瑈胸口一抽,她什麽時候有在乎這些人的。


    這一個個的,還不是少有的自作多情的呢。


    白夜婼瑤沒有再說什麽,把司徒蘊瑈跟血白送到了樓下之後,就開著車的離開了。


    司徒蘊瑈帶著自己身後的那個打量著周圍一切的血白,上了樓。


    一打開門的,血白就直接很興奮的奔向司徒蘊瑈的房間,然後直接的撲到司徒蘊瑈的床上。


    左滾右滾的,來迴的滾了好幾圈的。


    高興的直歡唿的,把司徒蘊瑈床上的杯子給扭成了一個大麻花般。


    司徒蘊瑈前一秒心口狠狠的抽了兩下,抽的是劈哩啪啦的響。


    後一秒,直接的暴跳如雷的爆吼了起來。


    “血白,你竟然連著鞋的就爬上了我的床。”


    這要多髒啊?那可是她晚上睡覺的床。


    血白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司徒蘊瑈的憤怒,抱著被子趴在上麵的。聞了聞被子,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帶著笑意的滿足。


    “蘊瑈的被子唉,我都想了好多天了。”


    “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想想自己兩年前過的那日子,司徒蘊瑈就想哭。這血白到底是什麽做的?


    比起帝歌那有技術含量的耍無賴,這血白壓根就是用小孩子的招。


    那個時候她跟薛夢琪把這個血白給撿迴來之後,自己的好日子一下子就到頭了。


    這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怎麽迴事。


    一天到晚的爬上自己的床,深更半夜的如幽靈一般的出現在自己的床上。


    記得第一次是因為自己沒有關房門,因為有薛夢琪在。所以,她跟薛夢琪都習慣性的不把房門給關死的,這樣的話誰要是想做個什麽的,就可以直接的進來。


    然後,撿迴來血白的第一個晚上。這貨就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床上了,當時沒有把自己那個嚇的一佛升天了不可。


    當時自己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正好夜裏準備起來上廁所。


    然後,一動身邊就感覺有個身影存在。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薛夢琪呢,也沒有太在意的。


    拉開了台燈一下,差點沒有嚇死自己。


    這一頭白發的血白,在自己的身邊睡的可正香著呢。


    當時自己就自己掄起晚上看的大詞典的直接砸向了血白,砸的自己的手都麻了。


    這血白才悠悠然的睜開了自己那水汪汪的桃花眼的,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


    當時的自己忘了要上廁所的事情了,直接把他丟到了色狼那個身份上去了。


    叫薛夢琪來幫自己的,結果薛夢琪睡的像死豬一般的,愣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血白委屈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可憐兮兮的如同別主人給丟棄的大狼狗一般的看向自己。


    當時血白說的一句話是什麽,反正自己聽了差點出血得內傷。


    “你身上的味道很像媽咪的。”


    噗!


    司徒蘊瑈當時感覺內傷嚴重了。


    司徒蘊瑈嚴重的懷疑,這血白靠著這賣萌的表情,流氓自己。


    血白說著,還嗅了嗅自己的被子,然後很認真的說道。


    “真的有媽咪的味道,我睡覺的時候老是聞到這個味道。後來,我醒來了,卻怎麽也找不到這個味道了。”


    “我找了很幾天,都沒有找到這個味道。我就去問叔叔,這個味道跑哪裏去了?是誰的味道。”


    血白說著,抱著被子歪著腦袋的看著司徒蘊瑈。


    “叔叔告訴我,這是媽咪的味道。”


    “叔叔說,隻要找到媽咪,就能找到這個味道了。今天我就聞到了這個味道,一模一樣的味道。”


    血白拿著被子,很認真的對司徒蘊瑈說。


    司徒蘊瑈頓時要吐血,自己才十八歲,壓根就生不出來這麽大的兒子啊。


    司徒蘊瑈懷疑,這血白要不就是裝傻,要不就是真的弱智。


    “被子給你,你給我睡外麵去。”


    司徒蘊瑈警惕的看著血白,心裏卻在盤算著,要不要報警?


    萬一這個人想做什麽壞事的話,這就自己跟薛夢琪在,要是出什麽事的話,那可怎麽辦?


    還是先順從他的比較好,省的激怒了血白,到時候自己的下場可不太好。


    血白抱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司徒蘊瑈,桃花眼裏滿是那個委屈的。


    那萌樣的話,司徒蘊瑈估計要是被薛夢琪看到的話,一定是大唿喜歡。


    可是,她現在嚴重懷疑這血白是壞人,而且完全有可能是色狼。


    血白隻能委屈的抱著被子的出了房間,很委屈的看了一眼司徒蘊瑈從躺在沙發上睡覺。


    司徒蘊瑈見血白真的很老實的去睡覺了,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跑到薛夢琪的房間。


    薛夢琪卻睡的跟死豬沒有什麽兩樣的,讓司徒蘊瑈不得不佩服薛夢琪的睡功。


    司徒蘊瑈連忙的把房門反鎖了,又用凳子頂住了門,又折騰了幾下才安心了下來。


    大門被哢的一聲轉動了一下,薛夢琪推門而入。


    就看到站在房門口憤怒的司徒蘊瑈,往裏麵一看,就看到了血白的身影。


    隨即,薛夢琪的臉上就微微的一個變。


    他,怎麽在這裏?


    薛夢琪見到血白,感覺整個人的頭皮都有些微微的發麻了。


    她記得,兩年前自己跟司徒蘊瑈撿迴這個血白的時候,他當時是個醉鬼一般的模樣。


    自己隻是因為他當時一頭的白發,才把他給撿迴去的。


    然後第二天自己醒來的時候,見到司徒蘊瑈在自己的房間內一夜未睡的模樣,而且房間裏東西動亂七八糟的。


    當時自己還懷疑自己家裏是不是鬧賊了,這一夜睡醒,天翻地覆了。


    司徒蘊瑈迴頭,見薛夢琪傻愣的站在那裏,沒好氣的說道。


    “我又把這大神給撿迴來了。”司徒蘊瑈有些無奈的說道。


    司徒蘊瑈鬱悶,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把這個大神給撿迴來,第二天早上就抽風了很多事情。


    當時自己拉開房門的時候,血白正委屈的抱著自己的被子趴在沙發上,看著薛夢琪的門。


    看到自己出來,血白別提有多委屈了。


    那模樣,就像自己虐了他一般。


    “女人,你把我當壞人一般的在防著。”


    血白控訴自己把他當壞人。


    司徒蘊瑈想咆哮,你深更半夜的爬上我的床,我能不把你當成壞人嗎?


    而且,我們壓根就不認識好不好?你隻不過是我昨天跟薛夢琪撿迴來的一個醉鬼。


    薛夢琪一頭霧水的搞不清楚情況,“這怎麽一迴事?”


    “他要不是腦袋不正常,要不是色狼,就這麽簡單。”


    “他不是色狼。”


    薛夢琪聽到司徒蘊瑈這般說,隨即否認了司徒蘊瑈的假設。


    司徒蘊瑈挑眉,有些懷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他不是色狼?”


    “我在紅地毯上見到過他,好像是某家的大少爺。”


    薛夢琪表示無奈,自己不是什麽大明星,所以也不能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


    當時自己隻是見到他一頭白發,而且還那麽長的出現在紅地毯上,所以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


    後來自己有問同行的人,同行的人隻說是很神秘的某個集團的大少爺。


    具體是誰家的,誰也不知道。


    隻知道被當成重點保護對象的出現了,然後離開的時候又是很多人給保護的離開了。


    然後,就是如今的兩天後,就被她們給撞見了。


    再然後,她們就把他給撿迴來了。


    “真的假的?”


    司徒蘊瑈有些懷疑,這薛夢琪說這人是大戶人家的大少爺?可是,這無恥的樣子,壓根就不像啊?


    “你誰家的啊?”司徒蘊瑈問血白。


    血白撇撇嘴,抗議司徒蘊瑈的口氣不太好。


    “不告訴你。”


    血白看了一眼司徒蘊瑈,然後傲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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