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出去的時候,迎麵而來的人讓司徒蘊瑈頓住了腳步。


    修長的身影擋住了司徒蘊瑈的去路,司徒蘊瑈原本是跟在冥醉墨身邊的,倒是沒有在意有誰在自己的麵前。


    直到去路被擋住了,司徒蘊瑈才抬眸了一下。在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司徒蘊瑈的整個臉上的表情全都變了。


    “血白……”


    司徒蘊瑈看著眼前一頭白色的長發,一身白色休閑的打扮。


    完美比例的身材,絕美的容顏上,一雙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閃著光彩。高挺的鼻翼,性-感的嘴唇扯動著完美的弧度。


    邪魅的眼眸帶著淡淡的憂傷,泛著桃花的曖-昧正看著眼前的冷漠身影。


    這個身影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是在兩年前,自己十八歲的生日那天。


    記得當時自己跟薛夢琪在慶祝自己的生日,而這個身影喝的是醉的一塌糊塗的。


    當時自己跟薛夢琪沒有辦法,深更半夜的隻能把這個爛醉如泥的血白給拖迴了宿舍。


    沒有想到,這個家夥一待,竟然能要死不活的待在她們的地盤上蹲了三個月。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天下竟然會有這般死不要臉的人,就那般的死皮賴臉的蹲在她們的客廳睡了三個月的。


    不過,房租他倒是付了不少,差不多可以把薛夢琪這住的房子給買下來了。


    接觸中,她也慢慢的明白了,這個血白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小孩,這會估計跟家裏人在鬧矛盾呢。


    所以,光有錢,就是不願意離開。不過,血白對自己的所有事情倒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司徒蘊瑈隻是從他花錢的手腳中感覺的出來,這個人應該是有有錢人家的孩子。


    後來,三個月之後。他就留下一句‘我離開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那一頭白色的長發,估計這天下也就隻有他能把一頭白發演繹的這般的唯美了。


    冥醉墨看到血白的時候,眼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女人,好久不見。”


    血白露出迷人的笑容,桃花眼水汪汪的神情的看著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一個驚悚,又來了。


    他倒是還真是自覺的又開始亂放電了,就忘了以前被自己跟薛夢琪聯手起來打的日子了。


    沒事那般的臭屁,經常被她跟薛夢琪練手用。


    “是好久不見了,你來吃早飯?”司徒蘊瑈隨口的問血白。


    血白伸手,一把勾著司徒蘊瑈的脖子。


    “這不是知道你來這裏吃早飯的,我就尋著你的身影來了。”


    “得了,你就別把自己的鼻子比喻成狗鼻子了。這隔著千山萬水的,你當你有千裏追風的狗鼻子呢。”


    冥醉墨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這樣的司徒蘊瑈,他還是真的少見。已經完全沒有了屬於雪歌的淡然了,她畢竟不是真正的雪歌。


    血白抗議了一下,“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都車見車爆胎的絕世大美人的,怎麽可有有那般低等的鼻子是吧?行,你鼻子是鑲金子的,所以你能尋找的到我。”


    司徒蘊瑈說著,拍開勾著她脖子的血白的手臂。


    “我就是找的到你,隻要想到你,我心裏就是有聲音在告訴我,你在這裏。”血白死懶著的就是不願意鬆開司徒蘊瑈。


    司徒蘊瑈無力的翻白眼,當年自己把他給拎迴去的時候,他當時說的也是這些屁話。


    那個時候的血白一直都在說,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有一種感覺。


    隻要自己想到她,就能大約的知道她的身影在哪裏。而且,每一次還都是那般的邪門的都很準的。


    害的自己都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被血白給裝了跟蹤器的,害的那一段時間自己疑神疑鬼了好一段時間。


    都有些懷疑,這血白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的跟著自己。


    “然後呢?”


    司徒蘊瑈心中翻白眼,才不相信血白的話。


    “然後啊,然後我就找到你了呀。”


    “那你這兩年在哪裏的?”


    “那一次迴去的路上,我叔叔說我出了車禍,直到前兩天我才醒來的。我一醒來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你。要不是我叔叔讓我再休息兩天的話,我前兩天就來找你了。”


    血白有些無奈,這不是他的錯。誰知道當年迴家的時候,自己就不省人事的呢。


    “蘊瑈,我們先走吧。”


    冥醉墨淡聲,有些不想司徒蘊瑈跟血白說的過多。


    “女人,他誰啊?”


    血白微微的掃了一眼冥醉墨,頓時感覺一種不尋常的氣息。


    這個人的氣息,給自己的感覺更像是……


    血白微眯了一下眼眸,不由自主的把司徒蘊瑈給護到了自己的身邊,帶著警惕看向冥醉墨。


    血白在司徒蘊瑈耳邊輕聲的問道:“他沒有怎麽你吧?”


    “他是我朋友。”司徒蘊瑈說道。


    血白叫嚷了起來,“女人,你什麽時候交朋友的。我不是說了嗎?除了我,你不可以找別人做朋友。”


    司徒蘊瑈:……


    血白,你可以別這般傲嬌的像什麽似的嗎?


    這地球缺了你,還是轉的,真是沒有教育好的孩子。


    你叔叔呢?


    趕快的把你給拎迴家去得了。看你那一臉像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人給搶了得模樣。


    親,我是人,也有選擇交朋友的權力。


    “小屁孩的,別一副大人的表情,不適合你。”


    叫血白小屁孩的原因是,當時她跟薛夢琪問他有沒有身份證的時候。


    他說,自己沒有那個東西。隨即,薛夢琪跟自己就把血白自然而然的認為比她們小了。


    隻有還沒有成年孩子,才不要時時刻刻的帶著自己的身份證。


    “女人,你對得起我嗎?”


    血白不幹了,開始撒嬌了。


    司徒蘊瑈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心口顫抖。


    血白,你站起來可是比我高。而且,還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你一個大男人的害不害臊啊啊?


    “醉墨,能帶血白一起嗎?”


    司徒蘊瑈問身邊的冥醉墨,她也不確定他能不能答應自己的這個無理的要求。


    “走吧。”


    冥醉墨對於司徒蘊瑈的要求,有些無奈的淡聲。


    “謝謝。”


    血白很不爽的瞪了一眼冥醉墨,最後拉著司徒蘊瑈的手臂搖晃。


    司徒蘊瑈很不爽的怒瞪了一眼血白,讓他給自己安份一點點。


    冥醉墨微微的蹙眉,兩年前出現。然後又被沉睡了,最近才剛剛醒來。


    是因為他要出現了嗎?還是隻是單純的出現在這裏?


    叔叔!


    血白叫他叔叔。血白,你還記得曾經嗎?


    到底,逆天的下場有多少忘記了曾經?


    自己,又要怎麽做,才能讓大家記得曾經。


    那塊靈玉,到最後跑到哪裏去了?


    到底要用多久,才能尋的禁錮雪歌元神的所有靈玉?


    雪歌,你應該等的很急了吧?


    身後,是血白不時的纏著司徒蘊瑈的場景。


    司徒蘊瑈無奈的瞪了一眼這個心智不全的血白,都這麽大的人了。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竟然還能這般的撒嬌。


    司徒蘊瑈感覺,這男人壓根就是一個禍水。


    跑車揚長而去,司徒蘊瑈閉上眼睛不理會後麵一直跟自己唧唧歪歪的血白。


    血白逗弄了司徒蘊瑈一會,見司徒蘊瑈壓根就不理自己。撇撇嘴之後,腦袋可憐兮兮的擱在司徒蘊瑈的肩膀上。


    “我還沒有吃早飯,肚子好餓。”


    “誰讓你不說的,忍到中午吃早飯。”司徒蘊瑈沒好氣的說道。


    血白隨即委屈了,桃花眼水汪汪的都快掉金豆子了。


    “女人,你聽我的肚子都在咕咕叫的。”血白說完,他的肚子就很配合自己的叫了兩聲。


    司徒蘊瑈要抓狂了,遇上血白,比遇上那個難伺候的帝歌還要麻煩。


    這血白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一般的,都要自己哄騙的。


    這般心智的血白,她很多時候懷疑這血白是不是弱智。


    身高馬大的,怎麽看都已經是成年人的。


    怎麽說話,做事的,怎麽看都像一個沒有成年的人做的事情,看他樣子又不像一個弱智啊。


    “餓死你活該。”


    司徒蘊瑈沒好氣的說道,卻開始在自己的包包裏掏東西了。


    一般的,自己都會在包包中放一點點休閑食品的,為了防止自己看書看過他的忘了吃飯。


    司徒蘊瑈掏出一包小餅幹的,塞到了血白的手上。


    “就隻有這個,你將就一點點吧。”


    血白拿著餅幹,看著司徒蘊瑈。


    血白:……


    這女人比以前有冷血多了,為什麽啊?為什麽她就能做到這般。


    血白想咆哮,多少女人想自己這般對著他們撒嬌的。


    也就隻有這個女人,每一次自己撒嬌,都當成自己神經病的。


    “女人,你腦子一定有問題。”


    血白無奈,拿著餅幹的縮迴了自己的腦袋。他又不是真的餓,讓他十天半個月的不吃東西,他也不會餓死。


    司徒蘊瑈不想理血白,到底是誰的腦子有問題啊。


    “血白,你就算十天半個月的不吃,也不會餓死的。這一招撒嬌,對她是沒有用的。”


    冥醉墨有些無奈的說道,眼前浮現了當年剛剛出現的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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