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伸出單手手臂來,把司徒蘊瑈給勾到了自己的懷中,隨即在身邊兩人一直蝙蝠快要發飆之前,鬆開了司徒蘊瑈。


    “以後再不計後果的行事的話,我就把你留著大漠,永遠都不許你出來了。”


    司徒蘊瑈微微的笑了一下,輕聲的說道:“以後我多思考一下,不會太魯莽了。”


    “嗯。”


    司徒蘊瑈看著帝歌,想起那個身影,微暗了一下眸子。


    “帝歌,他……”


    “苗芽的事情,會解決的,他暫時沒有任何的危險,隻是迴屬於自己的地方去了。用不著多久,你會跟他再見麵的。”


    帝歌在司徒蘊瑈要說出來之前,就先堵了司徒蘊瑈的話。


    這樣的司徒蘊瑈他比較的了解,她知道他會跟自己說什麽事情,也知道她想要自己幫忙做什麽。


    “盒子的事情,你也不要太過的擔心,這件事會有結果給你看到的。”


    “盒子,找到了?”


    “沒有,用不著多久你就會知道了,別太擔心。”


    司徒麒爍撅起老高的嘴有些不高興了,很不爽媽咪相信這個帝歌,都不相信自己的辦事能力。


    血白急了:我說,女人,你到底在做什麽?


    司徒蘊瑈看著血白,血白立馬很老實的躲到了帝歌的身後。


    他總感覺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就是自己是那種隨時都會別當成菜給做了的感覺。


    “這東西是你的?”司徒蘊瑈有些懷疑的問帝歌。


    “他是你的,在你最近的一段時間內一直跟著你,現在你可能有些忘了他了。”帝歌似乎有些無奈,有些疼惜的說道。


    司徒蘊瑈懷疑,自己帶著這東西迴來的目的,應該不是當朋友這麽簡單吧?


    是不是拿他給阿默燁醫治身體的呢?


    血白:女人,我是你朋友,不是你敵人。


    司徒蘊瑈看了一眼帝歌,似乎想求證血白的話。


    帝歌點點頭,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血白是她的朋友。


    司徒蘊瑈有些納悶了,既然是朋友?


    當時的那個失憶的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


    南宮默然 摟著司徒蘊瑈的肩膀,“既然看到了帝歌,心裏也放下了。你剛剛才醒來,要不要再去休息一會?”


    司徒蘊瑈點點頭,在確定來的真的是帝歌之後,心也安了下來。


    她是想去休息一下,不過是不是睡覺,而是想清楚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接下來自己要怎麽做,這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帝歌是從來都不出大漠的,這是認識帝歌的時候就知道。


    從伺候帝歌的那些屬下那她也多多少少的知道,帝歌這輩子不會為任何事出大漠,這是他為了那個女人做的。


    可是,現在的帝歌,卻出現在了聖印王朝的京城的肅王府。


    這就可能,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了。


    她記得自己出京城之前,大漠國師來了,帶來了同如王朝的公主來和親的。


    最後,南宮璿齊奪了天下,把那個公主嫁給了百裏哲垣。


    一想到這個,司徒蘊瑈問南宮默然 。


    “哲垣那,可有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


    扶著司徒蘊瑈的南宮默然 ,聽到司徒蘊瑈這麽問,說道。


    “哲垣那裏,並沒有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倒是那個公主,行事有些古怪。好像,挺關心你的一切的。”


    “??”


    關心她?這怎麽一迴事?


    “我們也在猜測,是不是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畢竟,司徒蘊瑈近乎七年前差不多的時候的事情,大家誰都不知道。


    現在大家都想知道,司徒蘊瑈那個時候的她是怎麽樣的。


    很多答案,似乎要那個時候的司徒蘊瑈才能解開。


    “開門石的事情,阿然,對不起。”


    南宮默然 扶著司徒蘊瑈的手臂微微的重了一點點,淡聲的說道:“別說什麽對不起的,我們是一家人。開門石麒爍想要,這個我是一直都知道的。”


    “麒爍變的這般,我也有錯。”


    司徒蘊瑈淡聲,眼眸中帶著無盡的心疼。


    兒子才六歲,真正的算實歲的話,也不過是五歲多點。


    一個小屁孩,卻有這般的心計跟能耐。


    這是身為母親自豪的地方,也是身為母親最失敗的地方。


    古國的地形圖還在自己的手上,麒爍想要的東西,冥醉墨最終的真正目的。


    這一切的一切,現在都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網住了一切,自己想抽身深唿吸一下都不可以。


    開門石,接下來自己隻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麒爍這般,是我身為父親的失職。如今這般的情況,是我對不起你跟麒爍了。”


    如果當年的自己知道有這麽一天,一定不會這般做的。


    他一定把自己的孩子,留在身邊用心的教育,而不是如今這般。


    太過的聰慧,隻會讓自己感覺為人父母的失敗。


    司徒蘊瑈沒有再出聲,任由著南宮默然 扶著自己去休息。


    大街上,那白衣的身影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前去的腳步被攔住了,百裏哲鈞有些不悅的抬眸。


    看到那白衣的身影,百裏哲鈞準備漠視眼前人的身影,繞過去。


    “哲鈞……”


    百裏哲鈞有些不悅的當沒有聽見,直接的越過去。


    身影在跟白衣的身影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臂被白衣的身影給拽住了。


    “放手,我不想打架。”百裏哲鈞有些冷聲的說道。


    “傷才剛剛好,怎麽又想動粗了。”白夜婼瑤淡聲的輕柔的說道。


    似乎話中有些許的無奈一般,感覺百裏哲鈞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一般,不聽話。


    “你放開。”百裏哲鈞用力的甩開了自己的手。


    如果這不是去自己大哥的府邸的路上的話,如果不是這裏的人多的話,他肯定會對眼前這個讓自己怎麽看都不爽的男人揍死。


    白夜婼瑤放開了百裏哲鈞,不想他太過的激動。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單純的想請你喝酒。”白夜婼瑤露出自己自認為很誠意的表情。


    “我不喝。”


    百裏哲鈞直接的否決了白夜婼瑤的話,他很不爽眼前的人。


    白夜婼瑤給百裏哲鈞的感覺,就是壞人。貼著一張大漠屍王天璣子的大名,就是跟自己的主子對著幹的敵人。


    “哲鈞,我對你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跟你做朋友。”


    白夜婼瑤再次表明自己的來意,說明自己真的沒有惡意。


    “不相信。”百裏哲鈞冷冷的說道。


    如果是來做朋友,上一次還把自己往死裏打?


    百裏哲鈞很不想爽眼前的人,反正怎麽看就怎麽不爽。


    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這個人對自己的目的好像不是請自己喝酒這麽簡單的事情。


    “哲鈞,你陪我喝酒,我告訴你開門石的事情。這個交易怎麽樣?”白夜婼瑤輕聲的問道。


    百裏哲鈞看著眼前的白夜婼瑤,心底在猶豫了一下,卻有擔心眼前的人騙自己。


    開門石的事情,是王爺最近一直都在想找的東西,這個事情已經搞出了很多的岔子來。


    要是這個人真的告訴自己了,那王爺他們是不是就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


    可是,如果眼前的人是騙自己的,那怎麽辦?


    打,是打不過。


    自己上一次受傷,就是被眼前的人給揍的。


    百裏哲鈞有些搞不清楚的是,上一次這個人揍自己,是為什麽?


    平白無故的跑出來,把自己給打了一頓。


    為什麽?


    白夜婼瑤看著百裏哲鈞眼中的猶豫,淡淡的微笑了一下。


    “難道我的誠意還不夠嗎?這裏畢竟是聖印王朝,我難道會在聖印王朝把你給怎麽了?要怎麽比,你也比不上你的小主子司徒麒爍來的對我有價值一點。”


    一聽白夜婼瑤這般說,百裏哲鈞立馬警惕了起來,帶著戒備的看著他。


    “哲鈞,別這般緊張,我隻是說你沒有他對我有價值,不是說我要怎麽司徒麒爍。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接近你沒有別的目的,隻是單純的想找你喝酒,做朋友。”


    “為什麽?”


    百裏哲鈞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為什麽這個人沒事就喜歡找自己?


    其他人不行嗎?


    就像他說的,他對所有人來說,也隻不過隻是一個侍衛罷了。


    跟王爺和皇帝比起來,真的什麽都不是。


    自己有那個能耐值得這個天璣子來這般的對自己?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願意。”


    因為是他,所以他才願意。


    換成是別的人的話,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耐心,更不會有那個心去這般做。


    “不懂。”


    百裏哲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他根本就不懂這個人的意思。


    白夜婼瑤淡淡的一笑的淡聲說道:“沒事,終有一天你也許會懂的。走,我請你喝酒去。”


    百裏哲鈞內心猶豫了一下,想到開門石的事情,還是跟上了白夜婼瑤的腳步。


    酒樓上,白夜婼瑤帶著百裏哲鈞去了自己早已經包下的包廂內。


    百裏哲鈞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四周的人,跟隨著白夜婼瑤的身影。


    這裏的人,應該都不是簡單的角色,怎麽都感覺腳步輕盈的像練家子的。


    看樣子,這裏應該就是他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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