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剛剛的一幕,這樣的畫麵給所有人的感覺都是很唯美的。


    地上一地痛苦呻-吟的侍衛,卻破壞了大家心中的美感。


    這邊的動亂,引來了更多的侍衛包圍了這裏。


    “這怎麽一迴事?”


    來人微微的蹙眉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侍衛,目光落向南宮默然三人,在看到南宮默然身後的幾個人的時候,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剛剛準備上前,卻被那個男的示意不要出聲。


    “大人,是他們衝撞了我們,還動手。”一個侍衛忍著身上的疼痛,瘸著腿的說道。


    “是你們先撞我媽咪的。”司徒麒爍可不爽了,要不是他們撞了自己的媽咪,自己要動手打架嗎?


    “你們這等下民,怎麽知道官爺要做什麽?”侍衛怒聲,想著自己的大人在自己的身邊,頓時壯膽了。


    “有民才有國,一個國如果把自己的民當成賤下之人的話,那這個國又是什麽?”司徒蘊瑈站在南宮默然的懷中,輕聲細語的對著那個侍衛問了出來。


    “你……”侍衛瞪眼的看著司徒蘊瑈,卻在收到南宮默然殺意的嗜血冷眸時,頓時氣焰熄滅了,寒的心裏直打顫。


    隻一個眼神,他就感覺死亡從自己的耳邊擦肩而過。


    “媽咪,我知道是什麽,賤國。”司徒麒爍笑的天真賣萌的。


    “你……”那個侍衛恨不得衝上去揍司徒麒爍。


    卻被自己的大人一巴掌給甩的摔到了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個了。


    “我為我的屬下向三位道歉,看三位的模樣,也不是本地人。”


    “在下隻是帶著娘子跟孩子路過連城的人,並不是本地人。”南宮默然對眼前的人客氣了一下。


    這個人是誰,他認識。


    鴻海王朝的大將軍,傳說中戰無不勝的高手。


    “現在是戰爭的危險時候,還是不要隨意的出來亂走動的好。要是出了什麽危險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似在為他著想,卻又是在警告。


    “感謝大人的好意,我們定當注意這些。”


    “不知道各位可否方便一下透露,各位是來自哪裏的人士?”


    “難道大人認為我們可疑?”司徒蘊瑈淡笑的輕聲淡語的問道。


    “夫人多心了,在下並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大戰在即,總要以防萬一一點。”


    “有沒有多心,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司徒蘊瑈輕笑了一下,說道:“隻要兩國戰事沒有起,就不算大戰。退一步來講,就算打仗了,那也是國家跟國家的時候,跟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又有何關係?”


    這樣的媽咪才是自己的媽咪,那個咄咄逼人的媽咪似乎一下子又迴來了。


    這還是自己的媽咪,沒有離開過。


    “夫人,在下的意思不是這個意思。”那個將軍有些急了,他真的相信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那請問你是什麽意思?”司徒蘊瑈雪歌一笑,靠在南宮默然 的懷中輕淡淡的問道。


    “在下的意思……”


    “石兄,你是說不過這位夫人的。”


    站在南宮默然 後麵不遠的男子輕笑的淡聲,走到了那個被他稱為石兄的男子身邊。


    那個男子對著司徒蘊瑈微微作揖了一下,淡笑了一下。


    “夫人,我代石兄向夫人賠禮道歉。石兄是一個武夫粗人,唐突了夫人,還請原諒石兄的唐突。”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人都已經這般,司徒蘊瑈也不好再咄咄逼人了點。


    “內人也太過了,在下替內人跟大人陪不是。”南宮默然 淡聲,卻聽不出一點點要道歉的味道。


    “石兄,要不你做東給大家賠不是吧。”那個男子微笑的說道,像是玩笑話,卻又似乎煞有其事一般。


    “各位,要不讓在下……”


    這個石兄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默然 就打斷了他的話。


    “各位的好意,在下先謝過了。出來已經久了,家父家母要擔心了,我們先行別過了。”


    南宮默然 直接拒絕了,這些人是什麽人物,到時候出事了怎麽辦?


    自己跟麒爍他不擔心,要是傷了蘊瑈,那可怎麽辦?


    好不容易修複好的父子情,他不想又出點什麽差池。


    “石兄,你連賠罪的機會都沒有了。”男子一笑,似乎在笑弄那個人。


    南宮默然 彎腰抱起司徒麒爍,牽著司徒蘊瑈的手,轉身離開。


    他懶得跟眼前的這群人廢話,現在還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


    司徒麒爍對著司徒蘊瑈咧開嘴一笑,摟著南宮默然 的脖子。


    司徒蘊瑈想抓狂,這麽一個小破孩子的身手是怎麽來的?那些都是侍衛,就被他撂倒了。


    難怪這麽小就出現在軍營,這哪是一般的孩子能做到的啊。


    司徒麒爍不知道司徒蘊瑈怎麽想他的,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吐血。


    自己的身手是怎麽來的,她難道不知道嗎?有些東西在命中本就帶有的,這才哪裏到哪裏啊。


    金


    “我的牛角梳,我的琉璃珠,我的瑪瑙鏈。麒爍,你這個敗家子。”


    司徒蘊瑈心疼的哇哇的叫道,剛剛全都被自己這個好兒子給丟了。


    “媽咪,我們家不缺這些。”


    “我們家有這些嗎?”司徒蘊瑈很是懷疑。


    “媽咪,你忘了爹爹是什麽人呢。”


    “我好像是忘了。”


    “媽咪,你屬豬的啊!”


    “你怎麽知道?”


    司徒麒爍:……


    媽咪,從來沒有發現,你是這般的能說。


    看著那漸漸離去的聲音,臉上的笑意漸漸的變冷。


    “末將石宸參見太子殿下。”石宸作揖彎腰行禮。


    “免了。”被稱為太子殿下的人微眯著眸子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淡聲。


    “王爺……”石宸有些不解自己家的太子殿下怎麽一個勁的看著那離去的身影?


    “你有沒有感覺那個男子像某個人?”


    “末將愚鈍,未曾發現。”


    “聖印王朝的肅王爺南宮默然 。”


    石宸一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那一家三口離開的身影。


    “要末將劫下來嗎?”這萬般好的機會,如果浪費了,那可不知道猴年馬月的能有這般的幸運。


    “你不是他的對手,沒看到他兒子的身手嗎?一個隊的侍衛輕而易舉的就給解決了,而且這還不是他真正的身手。如果我沒有猜測的話,我們的人能活下來,隻是因為有那個女子在身邊。不然的話,我們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離開的。有傳言,肅王爺當年在十歲的時候隨帝王禦駕親征的那會,一個人滅了七個附屬小國。帝王勝是欣慰,本立他為太子的,可是後來擔心他的殺氣過剩,才立了當今的帝王為太子的。”


    一個人,滅了七個國家!


    “這,這怎麽可能。”


    “你六七年前受過傷,忘了這些事情。當年,也是你告訴我的,石宸,你忘了嗎?”


    有嗎?六七年前刺客行刺,他為了保護眼前的人而重傷失憶。也是那一戰,他成為眼前的人心腹。


    如今身居要位,有爺爺的功勞,更有眼前人的功勞。


    “末將忘了。”石宸實在無法記得那些。


    “你說,南宮默然 不同於常人,一般人不會是他的對手。”


    “末將真的記不得了。”


    “也許,你真的忘了吧。曾經,你可是隨你爺爺去聖印王朝的時候,可是有跟他近身打鬥過。你胸口的那道傷痕,當時可就是他利爪般的手指劃傷的。可是深可見骨的,你差一點就沒有辦法迴來的。”


    石宸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這裏的傷爺爺臨死的時候都沒有願意告訴自己是怎麽來的。而自己也是在受傷之後沒有多久,就又重傷失憶的。


    一隻手,就可以把自己傷成這般,他的內力要多麽的強大才可以做到。而且,當年南宮默然 才多大?


    一個人滅七國,這是什麽樣的身手?如果有機會,好像跟他兵戎相見一下。


    “石宸,有機會的話你們戰場上見好了。”


    “這一仗,末將懷疑打不起來。”


    如果打的起來的話,根本就不會是現在這般模樣。


    聖印王朝是剛剛換帝王,可是同時他們也跟同如王朝聯姻了,這就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打起來,同如王朝不可能就這般的袖手旁觀的。到時候會演變成聖印王朝跟同如王朝襲擊鴻海王朝的下場,反而得不償失。


    “原來石宸你也懷疑打不起來。”


    “殿下,您也是這般認為的?”


    “從你出征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這一仗打不起來。”


    石宸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主子,這出戰的時候主子就跟自己說。


    控製好這裏,一切都是未知數。


    如今卻告訴自己打不起來,這倒是有些不解了。


    “石宸,你知道愚忠,並不知道爭奪。你是很好的將軍,卻不會是很好的帝王。”


    石宸沉默,他隻知道領兵打仗盡忠報國,終於主子。這些都是爺爺打小就對自己的要求,除了這裏他什麽都不知道。


    迴到了大帳,南宮默然 才告訴剛才的那些人到底是誰。


    而司徒蘊瑈在聽到這些人的身份的時候,嚇的直接的彈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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