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靈兒想抓狂,搞什麽搞,自己費了半打天的功夫,這丫的就給自己來了這麽一句。


    他已經知道了,也在追查。


    那她還辛辛苦苦的淘自己家的主墳做什麽?


    這麽多些的日子,天天在自家的主墳裏找來找去的,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祖宗全都給問候一個遍了。


    “純靈兒,你去查查,到底是誰搶走了盒子。”


    “有沒有可能是我們的同類?”


    畢竟,要從冥鳶的跟蹤中搶走盒子,而且還是在渭河城不動聲色的帶著東西,殺了人。


    這對一般人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他們這種異類,而且道行還不簡單才能做到。


    縱觀天下,如今能讓司徒麒爍處於被動的人,隻有那麽幾個。


    “是天璣子嗎?”


    一直冥鳶飛在了司徒麒爍的身邊,司徒麒爍伸手讓冥鳶落在自己的手臂上。


    看著冥鳶在自己麵前休息,司徒麒爍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純靈兒,你要是再這麽笨的話,就真的沒得救了。”


    純靈兒的聲音有些尖銳,尖銳到冥鳶抗議的撲閃著翅膀。


    “我哪裏笨了?像我這麽聰明的,人見人愛的美女,到哪裏找去。”


    冥鳶飛舞著抗議著:就你這彪悍的模樣,是個男子都嚇跑了。


    純靈兒紅了眼,“我要殺了你。”


    冥鳶嚇的往司徒麒爍的身邊躲去。


    司徒麒爍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純靈兒,別被說中了事實,就惱羞成怒了。冥鳶也說的沒有錯,比較血魅,你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純靈兒炸毛了,“我就知道,你喜歡的血魅,你壓根就不喜歡我。”


    純靈兒憤怒了,怒吼了。


    “我要去找血魅單挑。”


    司徒麒爍直接一盆涼水,潑的純靈兒變成霜打的茄子。


    “你打得過血魅嗎?”


    純靈兒沉默了,淚奔了,不帶這麽打擊人的好不好?


    純靈兒沉默了,然後她要申請離開。


    她再也不要出現在這裏了,老打擊人了。


    “純靈兒……”


    “呃?”純靈兒有氣無力的應聲。


    “你可以滾了。”司徒麒爍一字一字的蹦躂了出來。


    純靈兒立馬如打了雞血一般的振奮了,“我還有事沒說完呢。”


    司徒麒爍心底有些無奈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純靈兒就是犯賤型的,不給她抽兩下,就沒有了衝勁。


    “還有什麽事?”


    “聽鬼怨說,這京城你準備大換血一下?”


    “這鬼怨是哪一隻,送過來給我好好的問問。”


    純靈兒憤怒了,“你明知道鬼怨不是冥鳶,根本就不能傳話。”


    純靈兒自己吼完了,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司徒麒爍的臉已經賽過鍋底的黑了。


    純靈兒鬱悶了,她一激動就忘了,鬼怨壓根就不像冥鳶一樣可以傳話。


    她說謊了,司徒麒爍一定很生氣了。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純靈兒的氣焰頓時矮了三節。


    “去忙你的事情吧。”


    “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的去看了一下,順便問了冥鳶一點點。”


    “我不喜歡一句話說兩遍。”


    純靈兒撇撇嘴,最後悄無聲息的消失在空中。


    司徒麒爍看著不遠處飛翔的鳥兒,緊緊的握緊了一下拳頭。


    身後的腳步聲,讓司徒麒爍鬆了拳頭。


    百裏哲垣的身影站在司徒麒爍的身後。


    “世子爺……”百裏哲垣作揖了一下。


    司徒麒爍轉過身來,臉上緩和了很多。


    “世子爺,屬下想請世子爺高抬貴手別傷了一家人的和氣。王爺畢竟是世子爺的親人,當年王爺傷王妃也是毫無辦法的事情。”


    百裏哲垣跪在了司徒麒爍的麵前,正直了身子對上司徒麒爍。


    “世子爺,血溶於水,您忍心王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切,就這樣毀於一旦。”


    司徒麒爍走到百裏哲垣的麵前,冷冷的問道:“那你想告訴本王什麽?當年殺我媽咪是迫於無奈,那如今呢?”


    “你告訴我,如今的所作所為又是為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南宮默然想做什麽,既然敢賭,就看誰到底能棋高一著。”


    “別以為媽咪善良,就可以任由著欺負,我司徒麒爍可不是吃素的。他南宮默然能兩麵三刀,我司徒麒爍為什麽不能?”


    司徒麒爍冷笑了一聲,“苦情戲對我司徒麒爍來說,隻會把你們當成跳梁小醜一般。你們既然已經開了戲,我司徒麒爍又怎麽會有不接戲的理由。”


    “我想,你百裏哲垣也知道你自己的主人到底是什麽身份。你認為南宮默然想要的就是這萬裏江山?如果你認為是的話,你還真是愚忠了。”


    “南宮璿齊想要的東西,也是你主人想要的東西。”


    司徒麒爍輕笑的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留下跪在地上的百裏哲垣,一臉沉默的看著那離去的小身影。


    對於主人要什麽,他跟百裏哲鈞是再明白不過了。


    那個小身影,他到底要怎麽做?


    京城,王爺已經陪王妃離開了,他哲鈞根本就找不到王爺。


    如今,他們在端王府跟著王爺,看著王爺已經焦頭爛額的,他們想幫忙去發現怎麽也幫不了。


    皇宮裏的事情是一茬接過一茬的,搞的王爺已經無法分心做別的事情了。


    這要再這樣下去,等到時候王爺跟王妃迴來的時候,這京城肯定是大亂一片了。


    世子爺這般做,難道是真的想毀了王爺們所建立起來的一切嗎?


    世子爺,你有沒有想過,到時候王妃也會受到牽連的。


    看著滿眼的黃沙,南宮默然淡然的站在那枯枝的樹木邊。


    等了多少天了?他自己也都快要忘記了。


    隻知道睜眼跟閉眼之前,他所見到的眼神,都是眼前的這種顏色。


    大漠,他想闖進去。可是,自己知道不是現在。


    想這那個身影如今在這裏麵,南宮默然忍不住的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蘊瑈,你在這裏這會在做什麽?


    想起自己這般模樣,南宮默然不禁有些無奈的搖頭。


    這般等候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這還是他人生有史以來的第一迴。


    他從未等過任何一個人,卻為了這個女人,一而再的破了自己的底線。


    來到這裏,沒有給京城的南宮默燁一點點自己在這裏的消息。


    屏棄了所有的爭端是非,就這般安安靜靜的守護在這裏,隻為等那一抹身影出現。


    這樣的自己,自己都快不認識了。


    到底是從什麽時候,自己變成了這樣的?


    自從司徒蘊瑈帶著司徒麒爍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他也許就開始改變了。


    也許,就是那第一次相遇。


    他們母子倆踩在自己身上的那個時候開車,他們之間就開始了吧。


    那冰封的心,自己都不知道還會不會愛人了。


    卻因為他們母子倆的到來,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看著滿眼的黃沙,南宮默然心底淡淡的輕喃。


    蘊瑈,你對我而言,到底是什麽位子?


    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司徒蘊瑈很不文雅的張了張嘴。


    掀開身上的被子,下了床。


    外麵的黑衣蒙麵人聽到了裏麵的動靜,推開門走了進來。


    “小姐,奴婢們伺候您梳洗。”


    司徒蘊瑈點點頭,伸了一個極其不好看的大懶腰。


    “帝歌人呢?”司徒蘊瑈張張嘴的,問道。


    “主人有事情去了,這會奴婢們也不知道主人在哪裏。”


    出去了?


    這會帝歌去哪裏了?


    這黑天白天的也分不清的,隻知道按照大家的休息時間來。


    司徒蘊瑈享受著別人的伺候,吃著自己的。


    聽著黑衣蒙麵人的稟報,思考著。


    “帝歌要什麽時候迴來,知道嗎?”


    黑衣蒙麵人搖搖頭,主人的行蹤,她們向來都不敢過問的。


    司徒蘊瑈合計著,這帝歌不知道跑出去做什麽了,要不趁著他不在這裏的時間,她跑出去溜達一圈。


    “我們吃好之後,出去溜達一圈吧。我都一年沒有去大漠的集市玩過了,好想去買點東西。”


    在這個上麵不算太遠的地方,有一個沙漠中的集市。供大家往來的時候急買一下用的,平時都是些大漠人在這裏。


    除去這裏的底下生活,其實這大漠中也有正常的人生活在大漠之上的。


    他們就是這大漠的真正的主人,大漠人。


    而帝歌這一類的,完全是屬於從事地下活動的。


    他們也會去集市,卻不會生活在地上麵,當一個正常的人。


    “小姐,要是主人知道了……”


    “他知道就知道唄,又不會吃了你們。知道是你們陪我去的,他不會說什麽的。”司徒蘊瑈說著,飛快的吃著自己的早飯。


    全都是有著銀光的東西,對自己而言,就是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草草的吃完了早飯,司徒蘊瑈就迫不及待的來著黑衣蒙麵人跟自己出地下,去地麵了。


    可是,看到自己身後這一打的黑衣蒙麵人,數一下估計也有二十來個人。


    司徒蘊瑈,想問,我們這是去逛街,還是準備去打架?


    她隻不過想帶一兩個黑衣蒙麵人幫自己稍微的拿拿東西罷了,可沒有想要帶這麽多人去幫忙拿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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