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解。”


    那老者看著南宮默然跟司徒蘊瑈一眼,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淡聲的說道。


    “兩位的麵相,老夫這樣的凡夫俗子是無法解開的。”


    司徒蘊瑈微微一笑,這句話倒是真的。


    南宮默然是僵屍,對於人來說,好像是有點無法解。


    而自己,遠不是這裏的人,隻不過是異世的一縷魂魄而已。


    司徒蘊瑈從口袋中掏出銀子給那老者,老者卻拒絕了。


    “姑娘,你是人中鳳,我若是要了你的銀子,隻會折了我的壽。”


    司徒蘊瑈把銀子給收了起來,他不要那自己也不勉強。渭河城的人,不會有一個是窮的揭不開鍋的。


    “走吧,阿然。”


    司徒蘊瑈淡聲,不想再在這裏浪費過多的時間。


    有些東西,聽聽就好,切莫當了真。


    “等等,姑娘。”


    老者追了上來,攔著了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的去路。


    “有事?”司徒蘊瑈問道。


    “姑娘,上一次你身邊的那個小孩讓我給他找一個東西,跟他說一聲抱歉,我沒有找到。”


    “什麽東西?”司徒蘊瑈問道,麒爍怎麽會讓這個算命的給自己找東西?


    “一副畫,據說上麵有一個白色背影。”


    白色背影?


    夢中畫?


    這到底是什麽一迴事?


    那是自己夢中的東西,怎麽麒爍卻讓這個老者來找這幅畫?


    “你知道這幅畫?”


    “嗯,不久前的幾個月,曾經有一個人拿著那幅畫出現過,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那個拿畫之人說上麵有白色的身影,可惜老夫眼拙了,未能看到畫中有任何的東西。”


    有人拿過那幅畫?


    那自己又是自己的夢中畫?


    這什麽意思?


    那幅畫到底有什麽秘密?


    難道真的是衝著自己來的?


    目的呢?


    棺升商行嗎?


    “那個拿畫之人,是男還是女?”


    “帶著鬥笠,看不清臉。看個頭跟衣著,應該是個富家公子。他跟我說,如果有人來問及這幅畫的話,就告訴他遊戲才剛剛開始。”


    遊戲才剛剛開始?


    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對視了一樣,他們能立馬想到的答案就是有人想對付棺升商行。


    “謝謝,我會告訴麒爍的。”


    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離開了。


    看來,永裕天峰就是一切的開始了。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趕快的查處到底是誰在她的渭河城動了手。


    她的地盤,誰都不許動。


    南宮默然卻拉著要迴去的司徒蘊瑈,“蘊瑈,何不將計就計。”


    南宮默然淡聲的說道,眼眸中卻帶著嗜血的殺意,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司徒蘊瑈,揚起了嘴角。


    司徒蘊瑈一怔,這樣的南宮默然跟麒爍還真是如出一轍。麒爍要殺人之前,也是這樣的表情。


    這就是父子親情的血溶於水吧?


    司徒蘊瑈沒有說話,既然別人已經尋到了自己,那麽自己就不可能坐以待斃了。


    將計就計,南宮默然的將計就計,看來是想引蛇出洞了。敵在暗,她在明。


    司徒蘊瑈就這般的帶著南宮默然在渭河城閑逛,反正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她不能就什麽都不準備的亂來。


    別人給自己下套了,那麽自己隻能不動聲色的去改變,她不能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中。


    帶著南宮默然,司徒蘊瑈又帶著他去了別的寺廟。


    渭河城別的東西不多,寺廟還真是多的不得了,而且每一座的香火也旺盛的不得了。


    “這裏的香火不是一點點旺盛。”南宮默然走了幾個寺廟之後,說道。


    “嗯,這裏的香火一直都不斷了,所有的香紙都是免費提供的,隻要大家來祭拜。”


    “寺廟旁邊有一個香紙店,裏麵有專門的人打理。隻要去領香紙蠟燭的時候,登記一下自己的名字,跟住在哪裏,就可以了。這些都是棺升商行名下的,不要老百姓一分銀兩。不過香油錢就隨他們給了,這個後續也都用在他們身上。”司徒蘊瑈說著,已經帶著南宮默然走到香紙店去了。登記了自己的名字跟地址,拿了一份香紙蠟燭。


    “阿然,我去拜一下。”


    這裏是閻王廟,她不知道南宮默然會不會拜祭。


    “嗯,我等你。”


    司徒蘊瑈隻是嗯了一聲,他跟麒爍一樣,都不會去拜祭。閻王,對人而言,是十分尊敬的,對南宮默然跟麒爍而言,也許就不一樣了。


    跪拜在閻王麵前,司徒蘊瑈誠心的磕了幾個頭。


    點了香紙之後,司徒蘊瑈又跪拜了一下,才轉身出去。


    轉身的時候,司徒蘊瑈感覺到了不對勁。


    淡淡的揚起了一下嘴角,司徒蘊瑈快步的走向南宮默然。


    南宮默然看到司徒蘊瑈的身影,隻是微眯了一下眼眸的看向司徒蘊瑈的身後,然後不動聲色的說道:“迴去吧。”


    “嗯。”


    棺升山莊在城外,他們要迴去就必須出城而去。


    出來城,人明顯的就少了很多。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就那麽幾個,都是些小老百姓的要麽出城去田地裏麵看看的,要麽就是迴去的。


    渭河城裏麵很少有田地的,基本上都是在城外一片。


    那裏,被規劃的很整齊,有專門看守的人,都是棺升商行的人。


    明的是人,暗的都是那些之邪之物在看守。


    她要保證,所有的一切都萬無一失。


    路上,偶有認識的人,大家都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閑聊一下而已。


    相對於美女,大家都願意聊一下。而且,很多渭河城的人都知道,司徒蘊瑈跟上官箬箬認識。


    所有,大家對司徒蘊瑈更是多了一份禮貌的打招唿。


    一路上,司徒蘊瑈像沒事的人一般,跟南宮默然忽略了身後跟蹤的人。


    直到快走到山腳下,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才停住了腳步。


    山腳下這一片,都沒有任何人敢來的。那傳言,讓很多人卻住了腳步。


    “閣下一路上跟蹤,不嫌累嗎?”司徒蘊瑈淡聲的問道,嘴角卻揚起了淡漠的笑容,沒有一絲的溫度。


    跟蹤的人頓了一下,再看到隻有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的時候,全都出來了。


    司徒蘊瑈看了一眼這些陌生的臉,不似聖印王朝的人,更多的想同如王朝的人。


    來人還不少,至少在十個以上。


    “不知道各位跟蹤我跟夫君有何要事?”


    司徒蘊瑈用要事來問眼前的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不是侍衛就是殺手。


    跟蹤的人也不磨嘰,直接的說了自己的目的。


    “把盒子交出來。”


    盒子?


    司徒蘊瑈會意一笑,看來這些人以為是自己把盒子給搶走了。


    這麽說,是永裕天峰的人?


    難道玩了一把賊喊捉賊的把戲?那她還真是小看了永裕天峰了。


    “盒子,我比你們更想要。”司徒蘊瑈淡笑的說道,她更想知道盒子裏麵到底藏了什麽。


    “小姐,我們隻是要盒子,別無他意。”


    對於來人這般禮貌的要東西,司徒蘊瑈卻感覺有些不太習慣。


    如果一個人攔住你叫打劫,還很客氣的說,我隻要錢,你把錢給我就好了,而且似乎還一臉的和藹可親的模樣。


    你會是什麽感覺?


    應該感覺有些那個風中淩亂了點吧!!


    司徒蘊瑈淡聲的說道:“盒子已經被人搶走了,我們也在找盒子。如果幾位硬是要跟著我們的話,我不介意各位闖山。”


    這座山,對外的傳言是什麽,她怎麽可能不知道。


    司徒蘊瑈的話剛剛說完,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的變的有些僵硬。


    對於那座山的傳言,不光是渭河城的人知道,基本上了解一點點棺升商行的人都知道。


    這座山是棺升商行買下來的,具體的原因就是這座山不太平。


    能自由出入這座山的人,好像也就隻有渭河城的棺升商行的老板而已。


    其他人,也有很多不怕死的闖過,最後的結果不是從此之後了無音訊,就是出來之後就變成傻子掉了魂的。


    司徒蘊瑈說完之後,也不管這些人是否會闖山,對她而言這些人隻是帶著目的來的,她沒有必要跟他們糾纏,對自己而言並不是什麽好事。


    司徒蘊瑈轉身,不理會這些人的準備離開。


    來人飛快的攔住了司徒蘊瑈的去路,“小姐,雖然這山我們闖不得,不過盒子最後拍賣的得主是小姐,我想小姐還是把盒子給我們吧。我們來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要這盒子。”


    “要盒子沒有,要命我不介意你們全都留下來。”南宮默然淡漠的說道,嗜血的眸子中沒有一絲的溫度,冰冷的看著眼前這一群人。


    他沒有出手並不代表他不出手,這裏畢竟是他女人的地方,他尊重她的做事風格。可是,那也隻是僅僅代表在她女人能容忍的情況下。


    來人對於南宮默然的殺意,心底都冷冷的打了一個冷顫,他們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氣不好惹。


    大家互看了一眼,在確定號說好話的沒有結果之後,直接眼中起了殺意。


    對看了一眼,揮刀而上。


    先禮後兵,他們已經禮了,現在動手主人應該也不會怪罪於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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