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麒爍生了,有大家的幫忙照顧著,我也就有空多摸了一些貨出來。再後來,認識了上官箬箬跟苗芽,渭河城就有了如今的麵貌。曾經幫助過我的人,我也就能有一把就盡一把力的還了。”


    司徒蘊瑈吃著麵條,似乎很喜歡這般感覺。


    “這裏,還有很溫馨的感覺。我隻要累了,都會帶麒爍來這裏坐坐。再累,都感覺不累了。”


    那俏顏的笑容,南宮默然似乎看到天底下最漂亮的笑容。


    在這裏的司徒蘊瑈,跟在京城的司徒蘊瑈完全的是不一樣的。


    他猶記得第一次見到司徒蘊瑈的時候,她是霸氣的,那種天下她說了算的感覺,就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能有的。


    再次見到她,是在山間的棺升山莊。


    那時的她,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麽都能付出的母親。


    京城的時候,他總感覺,那個太過柔和的司徒蘊瑈,不似他在渭河城見到的司徒蘊瑈。


    如今看來,這樣的她,才是曾經的她。


    為了麒爍,她放棄的太多了。


    “阿然,你也可以吃一點點看看的。雖然比不上京城皇宮的山珍海味,卻有了一種平淡的味道。”


    南宮默然吃了一口,清淡的味道,是沒有皇宮大廚來的好吃,卻有一種皇宮裏沒有的味道。


    那是人味,皇宮最缺少的東西。


    “味道不錯吧?”司徒蘊瑈一臉幸福微笑的問道。


    “嗯。”


    南宮默然應聲,看到司徒蘊瑈這般模樣,他似乎有一種很滿足的感覺。


    滿足,南宮默然一愣,這種滿足,似乎在他的內心深處。


    隻為那一笑,什麽都願意放開。


    吃好了麵條之後,司徒蘊瑈就帶著南宮默然去了金戈商行的當鋪。


    司徒蘊瑈在路上,給南宮默然介紹著渭河城。


    南宮默然認真的聽著司徒蘊瑈介紹的每一個地方,這裏的每一個成功,都有她跟麒爍的汗水。


    而這裏的成功,就說明了自己多麽的失敗。


    難道麒爍對自己的恨,麒爍要自己愛他媽咪多一點。這般辛苦的生活,也不怪麒爍恨自己這個爹爹。


    金戈商行的當鋪,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一進去,夥計就迎了上來。


    “小姐,您迴來了。”


    司徒蘊瑈嗯了一聲,隨即問道:“上官箬箬呢?”


    “上官掌櫃去了拍賣商行。”


    “哦,去叫她迴來,就說我迴來了。”


    “是,小人這就去請掌櫃的迴來。”


    夥計立馬利索的先伺候了司徒蘊瑈迴自己的房間,又安排了人去棺升商行的拍賣行去叫上官箬箬迴來。


    司徒蘊瑈的房間,每一個都是比較清爽的。


    南宮默然進來,就看到那牆上掛著的一副字畫。筆鋒淩厲,行走如行雲走水般的張揚。


    這樣的手筆,跟某個人的行風比較的像。


    房間裏,清清爽爽的,沒有過多的裝飾。


    一個梳妝台,安靜的在角落。上麵還放著木梳,幾盒胭脂水粉的。


    “這書畫是你寫的?”


    “嗯。”


    司徒蘊瑈應聲,把身上的包袱放到了房間的桌子上。


    “你要先休息一下嗎?我讓他們送點熱水來讓你洗一下,休息一下。等我見了上官箬箬之後,再迴金戈山莊。”


    這裏她也會住,不過一般性的都是住在山上的棺升山莊裏。那裏,更適合麒爍生活。


    “沒事,我不累。”南宮默然說道。


    這一點點的路途對他而言,沒有累可言的。


    夥計送來了茶水,又出去了。


    司徒蘊瑈倒了一杯水給南宮默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估摸著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上官箬箬一定會飛奔過來了。


    不過,這一次倒是出乎了司徒蘊瑈的預料。


    上官箬箬沒有迴來,而是遣派了夥計來傳話。


    那夥計站在司徒蘊瑈的麵前,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蘊瑈的美麗,在他們棺升商行那是公認的。


    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然所有人都不敢褻瀆了一下。


    “上官掌櫃的說,今天晚上拍賣商行有些事情,不能現在迴來。”


    夥計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小了,他一直都是在拍賣商行幹活的,跟司徒蘊瑈的接觸很少。


    不像這裏當鋪的夥計,能經常的跟司徒蘊瑈有接觸,他有的隻是遠遠的有緣看一眼。


    如今,能見麵的當麵說話,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夥計的那種不好意思,看的南宮默然很不爽。


    他恨不得把這個礙事的夥計,給直接扭脖子了扔出去。


    他的女人,任何雄性的東西,都不可以多看兩下,多一個心思。


    司徒蘊瑈到沒有看到南宮默然的表情不爽,連忙問道:“出現什麽情況了,帶我去看看。”


    “是,小人這就去準備馬車。”


    司徒蘊瑈說著,就跟著夥計往外走去,卻被南宮默然一把拉著了衣袖。


    司徒蘊瑈有些不解的側頭,對上南宮默然有些不悅的眼眸。


    “我陪你一起去。”


    “嗯。”司徒蘊瑈應聲,拉著南宮默然就走。


    南宮默然淡淡的揚起了嘴角,跟在司徒蘊瑈的身後。


    不一會,夥計就帶著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去了拍賣商行。


    夥計跳下來馬車,來拉車簾。


    司徒蘊瑈剛剛準備下馬車,卻被南宮默然一個拉力給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南宮默然微微的俯身,在司徒蘊瑈的耳邊低聲。


    “有京城的人在這裏,有後門嗎?”


    司徒蘊瑈微微的緋紅著臉,恨自己的不淡定。


    剛剛她在亂想什麽,搞的自己這麽害羞。


    司徒蘊瑈坐直了身子,跟夥計說道:“我們走後麵,你去找上官箬箬,就跟她說我在後院等她。”


    “好。”


    夥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馬車內的情況,連忙的拉著馬車往後門走去。


    馬車的窗簾微微的飛揚了一下,南宮默然透過窗口,看了一眼那門口的人。


    看來,他的速度比自己快了不是一步,還真是小看了他。


    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他很想看到那個人知道自己跟棺升商行幕後的老板是什麽關係之後,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下了馬車,司徒蘊瑈就頭也不迴的走了進去,直奔自己的目的地。


    南宮默然快步的跟了上去,無奈的笑笑。


    司徒蘊瑈剛到後院的房間,就被一個撲麵而來的香味身影給撲了上去。


    南宮默然更是快了一步,當上官箬箬要抱到的時候,撲了個空。


    南宮默然把司徒蘊瑈護到自己的懷中,擋住了上官箬箬的大擁抱。


    上官箬箬頓住了自己的身子,對上南宮默然,隨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瞪著南宮默然。


    “蘊瑈,麒爍什麽時候長這麽大了?”


    這才兩個月不見的,這麒爍吃什麽了?長這麽大!


    司徒蘊瑈滴汗,上官箬箬你還能再白癡一點點嗎?


    雖然這兒子司徒麒爍跟南宮默然長的是一模一樣的,可是這用力看看還是有那麽點區別的呀。


    這上官箬箬,不近視吧?


    “箬箬,他不是麒爍。”


    司徒蘊瑈滴汗,現在有些懷疑,等會上官箬箬知道了南宮默然跟麒爍的關係,會不會把她給撕了。


    “長的跟麒爍一模一樣,不是麒爍,那會是……”


    上官箬箬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瞪大了眼睛盯著南宮默然。


    嘴角抽了抽,有些很不淡定的扭頭看著司徒蘊瑈,大腦實在是無法運轉了。


    “他是你跟麒爍的爹爹?”


    南宮默然微微的蹙眉,他是麒爍的爹爹,可是怎麽變成了自己女人的爹爹?


    司徒蘊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第一次發現,上官箬箬竟然還這麽有喜劇感。


    南宮默然這麽大,能生出自己這般大的女兒來嗎?


    “他隻是麒爍的爹爹,不是我的。”


    司徒蘊瑈有些頭皮發麻,她似乎可以看到等會上官箬箬要把自己大卸八塊的模樣了。


    上官箬箬點點頭,似明白了。


    “我就說,麒爍這麽古靈精怪的可愛,怎麽可能跟你是一個親爹媽生的。看來麒爍跟你不是一個爹生的,這是你後爹吧?”


    司徒蘊瑈想哭,在看到南宮默然的臉色越變越黑的時候,恨不得自己先開溜。


    南宮默然咬牙切齒的說道:“蘊瑈是我的女人,麒爍是我們的兒子。”


    這個女人,如果不是看在她跟蘊瑈出生入死的份上,真想吸幹她的血,扭斷她的脖子。


    “哦。”


    上官箬箬點頭,隨即下一秒炸毛了跳起來,鬼叫道:“你說什麽?蘊瑈是麒爍的娘親?”


    上官箬箬不淡定了,她一直以為蘊瑈是麒爍的姐姐。


    司徒蘊瑈怎麽看起來都像哥十五六歲的丫頭,哪裏像生過孩子的人?


    麒爍都五六歲了,這司徒蘊瑈當年那一點點大的時候,能生出來嗎?


    “箬箬,別激動,別激動,好好說話。”


    這大嗓門的,都快連前麵的人都聽到了。


    司徒蘊瑈有些擔心上官箬箬一個不順氣直接的憋氣了過去,到時候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大卸八塊了。


    “還不激動……”


    上官箬箬快跳腳了,“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你都沒有告訴我麒爍是你的兒子。我都一直當麒爍是你的弟弟,還陪著他樂乎的想給你找個好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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