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酥還沒法分辨出,白恆說的這話是真的,還是記憶被修改之後的虛假信息,所以她也不好當著葉昱這夥兒熱血軍人們的麵,來一直強調這個事情,免得他們以為她對他們有什麽懷疑。


    所有將領們,都一致決定要去西城,把被搶奪的物資搶奪迴來,大家便在蘇酥的房車裏,開起了熱鬧的會議,大概是在商量著,怎麽樣從西城突圍進去。


    要去搶一座城的物資,首先自然是要派探子去探聽消息了,風異能者金剛便是此次去西城探聽消息的最佳人選,他的速度很快,加上現在他們的位置離西城其實也不遠了,開車半個鍾頭的事情,金剛秘密的飛去,沒有驚動部隊裏的任何人,飛著去又飛著迴,也不過二十來分鍾。


    不過飛去了又飛迴來,實在是太麻煩了,金剛飄在高空中,繞著西城飛了一個圈,用特種兵手表發了信息給葉昱:西城劫匪在撤,速來。


    收到了金剛的消息,葉昱迅速組織嘎子、立夏、司徒善、春十三、春有月幾人,開著軍卡,拉上一萬五千人的隊伍,往西城撲殺了過去,對方有高階異能者,未必葉昱、嘎子、立夏和金剛,就不是高階異能者了?對方人多勢眾,未必他們一萬五千人,就不人多勢眾了?


    所以大家雄赳赳氣昂昂的,收拾了武器,踩著軍卡的油門,軍卡上的士兵們,個個跟打了雞血一般,不但不往三橋去,反而往“很危險”的西城去了。


    蘇酥暫且留在最後,護著老弱婦孺,她也是往西城去,但是得想著還有大本營需要照顧,蘇酥就不參戰了。


    國道上,雨略小了片刻,黑灰色的天空突然一聲炸響,雷聲宛若就在眾人的頭頂上一般,轟隆隆的碾過頭皮,那漸小的雨,便突然之間變成了傾盆大雨,夾雜著冰片,刮得人們裸露在外的皮膚,異常的疼痛。


    那些雨落在遙遙的白雪之上,略潤了一些厚雪,然而並沒有任何卵用,過了不久,那些潤掉的雪,就結成了冰。


    一輛又一輛的軍車從蘇酥的房車窗邊駛過,宛若看不到首尾的綠蛇般,蛇身上全都是金屬木刺,蘇酥坐在小廚房的高腳凳子上,看著遠去的軍隊,等著這支軍隊走完,她會跟在他們的最後。


    就在這支車隊蜿蜒而去的不遠處,一片白雪皚皚中,有一座廢棄的涼亭,看這涼亭的造型,故意給做得很舊,很像是末世之前用來觀景用的,事實上,在這座涼亭的附近,的確有個很大的農家樂,涼亭便是屬於這個農家樂的。


    不過現在這個農家樂已經坍塌了不少,埋在白雪裏,讓人遠遠看去,一點兒都沒有要進入的欲望,而涼亭也是塌了一半,亂七八糟的,一點兒觀賞性都沒有了。


    此時,在這座涼亭裏,卻是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年紀大約40來歲,身上的羽絨服款式,卻是屬於末世之前那種,中老年款的羽絨服,看起來讓他整個人的年齡都快接近50歲了。


    女的穿著白色的長款羽絨服,身材苗條,羽絨服很合身的勾勒出了她的身材,黑色的大波浪卷發披在背後,雙眸卻是看著遠處的國道,目不轉睛。


    “兵都走完了。”


    旁邊的男人,大冬天的,理的卻是一個光頭,手裏拿著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房車,又說了一句,


    “可是蘇酥沒動。”


    “那些兵,是往哪兒去的?三橋?”


    一旁的女人發出疑問,抬起塗了鮮紅色指甲油的十指,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轉頭看向光頭男人,她的聲音有些嗲,隱藏了她語氣裏的不確定。


    光頭男人卻是放下了手裏的望遠鏡,一把撈過女人纖細的腰肢,另一隻大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頗有些不尊重的態度,低頭,看著女人雪白細膩的容顏,笑道:


    “肯定是往三橋去了,你不是說這個蘇酥不好對付?我看也不過如此嗎,來之前你還多番勸阻我,看吧,李瀅,我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


    被光頭男人摟著腰的女子,便是那個應該在西部同沐陽膠著的李瀅,而摟著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最新找的男人,西部最大的安全區首領,陳玄武。


    “她沒這麽容易對付,如果她有你想象的那麽容易掌控,就不叫蘇酥了。”


    有些難以忍受陳玄武這不尊重的態度,李瀅強自按捺住自己想要躲開陳玄武臭嘴的想法,她的心中有些憋屈,不明白自己找的男人,怎麽一個比一個更自大更不會尊重女人。


    是的,李瀅雖然做了陳玄武的女人,可是她在陳玄武這兒,得不到應有的尊重,甚至,陳玄武是她所經曆過的男人中,算得上最最不會尊重女人的一個了。


    這集中體現在,當陳玄武收了李瀅當他的女人後,同時依舊沒有放棄他的後宮,李瀅頂多算是他眾多的女人當中,稍微有點兒能力的女人罷了。


    “能有多難?”


    陳玄武在光天華日之下,一把拉開了李瀅的羽絨服拉鏈,大手從敞開的羽絨服裏伸了進去,正巧,他的身後,那座坍塌了的農家樂裏,走出來一名陳玄武的屬下,李瀅見狀,便是嬌笑了一聲,作勢推了推陳玄武,道:


    “來人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我們可以邊談正事,邊玩兒!”


    陳玄武咧嘴,露出了一口黃色的大牙,這些牙上還有黑色的牙垢,唿出的氣息又腥又嗆人,他一點兒都不覺得當著屬下的麵,玩弄李瀅有任何問題,甚至,在他越來越膨脹的野心裏,認為女人就該是被男人玩弄的角色。


    可能,李瀅這個女人稍顯特殊了一些,被沐陽打得一路往西竄逃時,手裏還領著幾千人的隊伍,她也很有管理能力,知道用女人的身體,來慰勞男人的欲望,從而抓住整個隊伍裏男人們的心,這也是當初陳玄武對李瀅感興趣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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