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王爺可真有辦法!輕輕鬆鬆這十萬黃金就到手了!”夢雲看著這一切也不由得感慨道。


    “是嗎?”秦攏月的嘴角微微上揚,看向一身白衣的唿無染,有那麽一瞬間她看到了不一樣的唿無染,讓她竟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這是一種什麽感覺?讓她有些不太明白……暖暖的,甜甜的……


    忽然秦攏月想起了什麽,看向一直站在暗處的藍靜,忽然看到藍靜轉身進了一邊的茶樓,讓她有些不解,再抬起頭看向台上的時候卻發現太後也沒有了蹤影!


    莫非這兩個人又有什麽陰謀?


    “夢雲,我們快跟上去!”說著便快速的也要進藍靜剛才進的茶樓,卻不料被門口的侍衛給擋住了!


    “什麽人居然亂闖太後娘娘休息的地方!不要命了!”


    因為這侍衛的聲音過於大聲,讓台上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秦攏月心裏雖然焦急這藍靜已經進去了,可又不敢硬闖,而這侍衛又在這大聲嚷嚷,真想一腳把這人踹到西邊去!


    “剛才也有人進去了,你怎麽不攔著?”夢雲最看不慣這類人,不悅的開口斥責道。


    那侍衛麵不紅心不跳的瞪了一眼夢雲,冷哼道:“什麽剛才有人進去了?我可是沒有看見!你們還是趕緊走,這裏不能隨便進!”


    秦攏月氣惱的瞪了一眼這侍衛,剛想要說話,卻不料自己的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月姐姐!”稚嫩的童聲響了起來,讓秦攏月迴過了頭,看著所有人都望著自己,猛然額頭冒出兩道黑線,我那個去,姐一下子就成了名人了!


    大哥,剛才你的聲音敢不敢再小聲一點?


    “民女見過皇上。”秦攏月作模作樣的對著拓拔焰行了行禮,再偷偷的瞄了一眼秦嘯天,吐了吐舌頭,最後看向唿無染,見他笑著看著自己,不由得一訕。


    “月姐姐,你怎麽在這兒?”拓拔焰見到秦攏月心裏就十分的歡喜,喜滋滋的扯著她的手,要是太後在這裏,她肯定又要說自己不成體統,好在現在她不在,自然要和秦攏月膩歪膩歪。


    秦攏月當然 也喜歡拓拔焰,但是現在重點是所有人都把自己當成猴子一樣望著,自然不敢太過隨意,隻好緩緩的開口道:“民女不過是出來走走,見著這個茶樓,就想進去喝兩杯茶!”


    說完秦攏月伸出手擦了擦自己額間的冷汗,卻不料一張手帕遞到了自己的麵前,讓她一愣,她抬起頭便看到了唿無染那張魅惑人心的臉。


    秦攏月的心猛地撲通一跳,感覺像是慢了半拍似的,立馬轉過頭接過那手帕隨意的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扔給了一邊的夢雲。


    拓拔焰見秦攏月太過拘束的和自己說話,心裏有些不悅,嘟了嘟小嘴,扯著她的手說道:“月姐姐,你怎麽和焰兒如此的疏離?好讓焰兒傷心!”


    秦攏月看著這賣萌的小正太,也有些不忍心,但又礙著這麽多的大臣和百姓在,隻是低下了身子對著拓拔焰開口說道:“皇上,這麽多人在,我怎麽敢與你過於親近?這叫以下犯上知道嗎?辱了你的權威!”


    秦攏月看著這賣萌的小正太,也有些不忍心,但又礙著這麽多的大臣和百姓在,隻是低下了身子對著拓拔焰開口說道:“皇上,這麽多人在,我怎麽敢與你過於親近?這叫以下犯上知道嗎?辱了你的權威!”


    拓拔焰似懂非懂的看著秦攏月,忽然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迴過頭看著那些大臣和目瞪口呆的百姓,輕咳了一聲,開口說道:“你們都散了吧!朕要去茶樓喝茶了!”


    說完不再管那些人,拉著秦攏月便進了剛才的茶樓,而夢雲也快速的跟了上去,秦攏月也沒有想到事情變得這麽快,詫異的迴過頭看著唿無染,卻見他無奈的聳了聳肩。


    好吧,拓拔焰不過是個孩子,還能如何的要求他呢?


    留下的眾人見著他們的皇上就這麽撇下他們走了,一個個都一頭霧水,都在猜測被拓拔焰拉走的那個女子是誰,那些百姓見沒有什麽可看的,也都一一散了,那些大臣卻有些無奈,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攝政王,看來今天這十萬黃金是你早就預謀好的!”一道冷哼傳入了唿無染的耳朵裏麵,隻見拓拔野走到了唿無染的身邊,卻看著秦攏月的背影。


    剛才她居然一眼都沒有看自己,甚至吝嗇一道餘光,這多少給了他一些挫敗。這個女人真的和以前以前都不一樣了!不過她和唿無染的婚事好像也越來越近,應該離成親的日子不遠了!成親……嗬嗬……


    唿無染看著拓拔野,依舊是一副溫潤的樣子,沒有一絲的情緒,隻是輕笑道:“王爺這話嚴重了,本王不過是為民解憂罷了!”說完唿無染便轉身對著身後的那些大臣說道,“皇上依舊吩咐,大家都迴府去吧!”


    唿無染走到了秦嘯天的身邊,對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秦將軍,這邊請。”


    秦嘯天本就是一身的狼狽,見著唿無染來邀請自己,便有些窘迫,說道:“王爺,臣還是先迴府打理一番再找時間相聚吧!今日……”


    唿無染自然是明白,點了點頭說道:“大丈夫不拘小節,秦將軍又何必在乎這些呢?何況月兒也在裏麵……”


    秦嘯天聽到唿無染提到秦攏月眉頭微蹙,他這個丫頭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跟皇上都這般的隨意……這樣想了想便大步的走進了茶樓,唿無染便也跟了上去。


    留下拓拔野一個人站在原地,隻是拓拔野的眼裏麵帶著一絲的冰冷,轉身便朝著自己的府裏走去。


    而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拓拔真看著這一切,眼裏多了一絲深意,背著手轉身大步的離開了。看來這場戲越來越有意思了,牽扯的人好像也原來越多了……


    茶樓二樓。


    “見過太後。”隻見一身黑衣的藍靜摘下了麵紗對著殷穀淩行了行禮說道。


    殷穀淩端起了麵前的茶水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輕抿了一口,抬眼看著藍靜,開口說道:“靜兒,哀家若是不讓人通知你來見哀家,你怕是連哀家是誰都不認識了吧?”


    這話雖然輕,卻猶如一把利刀插進了藍靜的心髒一般,嚇得她連忙跪在了地上,低垂著頭開口說道:“奴婢不敢!奴婢的命是太後娘娘給的,奴婢怎敢不認識太後娘娘!”


    殷穀淩冷眼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藍靜,冷哼了一聲,一杯滾燙的茶水扔在了藍靜的身上,燙的藍靜輕哼了一聲,卻僵直著背沒有動,隻是低垂著頭看不到她的一絲情緒。


    “當初哀家把你嫁給秦嘯天,可你好像忘記了一些什麽?靜兒,你可莫讓哀家對你失望,廢了你這顆棋子!”


    藍靜聽到這話渾身一哆嗦,眉頭微擰,緊緊的握住了拳頭,開口說道:“奴婢不敢!太後娘娘的要求奴婢一直沒忘,若不是因為太後娘娘憐憫,奴婢怎麽能夠嫁給將軍!若不是因為太後娘娘,將軍興許看都不會看奴婢一眼!”


    “哼,算你還算是記得哀家對你的好!”殷穀淩輕哼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上的戒指,旋轉了幾次,說道,“這一次秦嘯天迴府,你好生的留意一番,有什麽動向一定要準時的稟報哀家!”


    “是,奴婢一定會照實辦的!”藍靜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眼神有些迷離,不知所措。


    “靜兒,你那個兒子是叫秦時嚴是吧?”殷穀淩伸出手撫了撫自己的發髻,隨口問道。


    可就是這麽一問,讓藍靜的心猛地抖了一下,立馬扣了一個響頭,急切的說道:“太後娘娘,時嚴他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懂!他隻是一個孩子,請您不要把這一切牽扯到他身上來!他就是奴婢的命根子!求太後娘娘開恩!”


    “喲,看來你挺寶貝你這個兒子的?”殷穀淩低下頭看著淚如雨下的藍靜,伸出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搖了搖頭說道,“漬漬……真是我見猶憐!哀家又沒有說會對你的兒子怎麽樣不是?何必這般的擔心?”


    說著殷穀淩從懷裏拿出了一張手帕遞到了藍靜的手裏麵,溫柔的說道:“靜兒,以前哀家就很疼你,你都是知道的。你的兒子哀家自然也是會疼愛的不是?可是你知道,哀家最討厭的,便是那些背叛了我的人,而那些背叛我的人,都有些什麽下場,相信你也應該很清楚,是不是?”


    說完殷穀淩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大大的笑意,讓人看在眼裏十分的寒磣,藍靜緊緊的握住了那張手帕,瞪大了眼睛看著殷穀淩,緩緩的哽咽說道:“奴婢誓死不會背叛太後娘娘的!請太後娘娘放心!”


    “嗯,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迴去吧,哀家要好生的歇息歇息了!”殷穀淩微微地閉上了眼睛,扶住了額頭,站在她身後的宮女立馬上前揉著她的額間。


    “是,奴婢告退!”藍靜應了一聲,便慢慢地退了出去,轉過身的那一霎那眼裏麵帶著不忍與痛楚,一切都讓她如此的無奈,可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藍靜走後,殷穀淩的雙眼鶩的睜了開來,看著藍靜的背影,嘴角浮上了一絲冷意,眸中也多了一絲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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