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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全場都被點燃了——雲柳這是作死的節奏啊!竟然開地圖炮嘲諷全場的人,簡直就是肆無忌憚!而雲青依也是被嚇懵了:他們上台前本來就沒什麽計劃,隻是指望靠雲柳的臨場發揮。上官墨好不容易開了一個好頭,雲柳這樣群嘲是要幹什麽啊?


    &麽?生氣?不滿?你們知道我現在對你們的智商是多麽不屑嗎?難道你們就因為崇拜個god,就把自己的智商給拉低了嗎?”雲柳此事的態度可謂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啊。


    &柳,我是否可以認為你這句話是對god人氣的嫉妒?正如你所說,god現在說是全民偶像也不為過,而你嫉妒他的人氣掩蓋了你的才華,就通過一些手段將他納入你的旗下,以此來達成你借用他的名氣提高自己知名度的目的?”


    雲柳張狂的表情上微不可查地分出一道銳利的視線記下了那個人的麵貌:果然不會那麽順利呢,老手也不會被自己的“驚言”所欺騙。不過……你們越是急躁,就越是會失去主動,最終這次發布會將完全淪為我的主場。


    &我為什麽要嫉妒god?好吧,這個我沒法證明,那我問你,如果我嫉妒你,然後找你合作,當然,我不會出一分錢,但你要給我工作,你怎麽想?”


    不好!被繞進去了!


    那個記者臉色忽然閃過一瞬煞白,吱吱嗚嗚的沒有答話。而場內本來激動無比的人們也有不少都陷入了沉思。


    雲柳繼續以平靜的口吻說道:“我再問你們。我隻是一個身無分文的小孩,沒有任何特長和能力,但是我看好你們的能力甚至還有你們現在所擁有的錢,所以我要你們和我合作,給我打工,嗬嗬,我想你們是會相當樂意的吧?不是嗎?”


    雖然雲柳現在還是嘲諷的語氣,但是話裏的意思尤其引起了那些普通群眾的思考:似乎是這樣啊。正因為關於雲柳作弊的大肆報導,他們都很清楚雲柳的身世,無父無母,隻有個現在是在他手下打工的小姨這一個親人,連一般家庭孩子都比不上的他,憑什麽讓一個事業有成的人幫他打工?god的腦子抽了?


    不,不,不!絕不可能!


    到場的大部分人都是god不同程度的粉絲,自然不會相信自己的偶像腦子有問題,那麽,在如今god被過度神化的現在,god和一無所有的雲柳合作的初衷就值得深思了——利用?他有什麽可利用的;尊敬?小孩子能有什麽可尊敬的;同情?對!就是同情!god是想要幫這個孩子一把,所以才和他一起創辦了屬於兩人的動漫公司。當然,或許god也是發現了雲柳在商業上的驚人天賦——雲柳在這短短幾個月內就打造出了如此的事業不就是證據嗎?二次元公司發展至今,其中的每一步經曆都是實打實,有據可查的,這其中完全脫離不了雲柳的努力,那麽那些報道中所謂的“陰謀”和“奸計”都到哪兒去了?


    他們思考後得到的結論就是——god偶然遇到了落魄的雲柳,並發現他具有獨到的商業天賦,為了給雙方一個機會,就出資和他合作開了一家屬於他們的動漫公司。而為了能安心創作,公司的一切也就交給了雲柳去打理,這不是再好不過的合作創業事跡嗎?到底是怎樣傳,才會傳成現在這種謠言啊!


    雲柳特意等了好一會,當他發現大多數沉思的群眾眼中再次亮起了某種光芒時,才繼續斥道:“我不知道是誰要汙蔑我,更不知道是誰看god不爽,將god的智商當成了和他自己一樣的負數,我更不知道,竟然還有人會去相信這種謠言——而且那些人還是口口聲聲說著崇拜god的粉絲。你們這種無腦粉又有什麽意義?”


    雲青依忽然移開了雲柳的話筒,輕拍著他的背安慰著情緒過分激動的他。而這一幕落入在場的群眾們眼中,卻是如一記猛錘狠狠地提醒了他們:雲柳還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他本是全心全意地打理著god交到他手上的公司,並且成功地將它發展起來。但是他們,乃至於整個社會都在如何抹黑這個少年?他們都是在如何對待這個無辜的孩子?


    雲柳閉上了眼,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喜悲。


    雲青依坐正後,也是對準了話筒:“各位,小柳還隻是個孩子,或許脾氣有點過激,但是我們誰都不想god被人莫名的看低,也不想受到什麽莫名的職責。他的親人隻有我一個,可笑我現在卻是在他的手下打工,根本無法幫助到他。就算現在在這兒,我們依然是弱者。現在的god也無法顧及我們,他在麵臨更大的挑戰,他也是弱者。我們會一直作為弱者生存下去,這件事將來也不會變。我不會說什麽挑戰強者的話,這種事是男人們去做的,我隻想要得到屬於我們的生存之所,不用麵對非難和指責,這種生活……很難麽?”


    “……”


    雲柳在桌子下的手微微碰了碰她的腿示意可以停止了。他根本沒想雲青依會把自己的情感帶入進來,雖然他很感動,群眾的反應也很不錯,但是這是新聞發布會,不是訴苦會,會議的核心要是變質了的話,之後不知道會被一些有心人怎樣寫呢。


    &青依女士,我代表大家向你,也向雲總表示歉意。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我感覺還是把誤會都解釋清楚的好,不是嗎?雲總的中考作弊到底什麽怎麽迴事,難道也是造謠嗎?”上官墨禮貌的道了個歉,隨即再次發表了犀利的提問。


    喂!這種事怎麽都好了,要不要這麽死纏爛打的嗎?所以說記者這種生物十個有九個半討人厭啊!


    察覺到在記者群外聚集過來的灼人視線,上官墨也隻能在心裏大唿冤枉:不一次性把誤會解除,下麵隻會被那些人更加死抓著不放啊。


    雲青依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猶豫的神色,但在思考不到三秒的時候,就下了決心:“關於這件事,實際上……”


    &真的。”她的身邊忽然傳來平靜的迴答。


    而隨著雲柳的親口承認,在場的記者們也都是再次鬧騰起來,而原本無比內疚的圍觀群眾們的表情有不少也是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毫不留情地踩了想要再次發言的雲青依一腳。


    &是!”雲柳毫不畏懼的迎著全場人的目光,“證據呢?”


    麵對著無賴般的迴答,有些別有用心的記者一副憤慨的表情:“雲柳,據了解你可是被監考老師當場逮住作弊,物證人證都有,而你當時不也是承認了作弊然後自己離開了考場了嗎?現在還談證據難道還想反悔?”


    &位記者,我想你的話中對我還是有不少誤解的,請容許我糾正一下。第一、監考老師當場逮到的是代表作弊的紙條,而不是我,雖然紙條是在我的桌上;第二、你所謂的物證難道指的是那個絕對沒有我的字跡的紙條?第三、你所謂的人證難道是指找到了配合我作弊的那個學生還是指親口說出看到我作弊了的那個監考員?第四、我離開考場是因為我的抗議,由於監控程序損壞,視頻數據消失而被監考員無視,強行遣送出考場,而不是我自己承認作弊。對於你的這些主觀臆測,我是不是同樣可以以誹謗罪將你告上法庭呢?”


    聽到雲柳如此全麵的針對性分析,開始自主思考的群眾們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但是也並沒有直接相信他是無辜的。


    &你這是在狡辯!你分明已經因為作弊被任何一所高中拒收了!”


    而此時在旁聽的一排特等席上,一位老者依然皺起了白眉:他記得沒錯的話,根據雲柳所說的作弊人物證都無法直接指明是一個人作弊,並且視頻錄像情況也不明的情況下,相比於立馬取消考試資格,國家法規是更偏向於“以人為本,以學生為本”的,應該會保留他的嫌疑,但還是允許繼續考試。監考方對於雲柳的處理,如果真的如他所說是證據不明的情況下……那麽這裏麵還真的是有貓膩啊。


    &家,聽我老頭子說一句如何?”


    全場的實現都移到了旁聽席上,那是一個白發銀須的精神老者,而關於他的身份也是浮現在了不少人的腦中:本市的第一高級中學的校長,閆青鬆。


    &爺爺,您請講。”雲柳沒有絲毫不敬,光是憑借著對學校的那股憧憬和“原雲柳”的那一絲遺憾,他也是很尊敬這位本市第一高中的校長的。


    &嗬,嘴倒是挺甜的,倒和你前麵那麽衝動的樣子不大像呢。不過我也不會肆意的偏袒你的,接下來我有一個建議,大家不妨聽一聽。”閆青鬆直接點破了雲柳先前的做戲,但是也並沒有表達對他這一行為的看法。


    閆青鬆在周邊地區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文學界的一個人物,他開口了,自然也不會有什麽人敢直接反對。


    &下麵一段時間我會向教育局提交關於雲柳的作弊調查申請,因為我認為貌似之前對於雲柳同學的處理結果太過武斷了。此次將會進行全麵的證據收據或者嫌疑洗白,當然,人證的調查以及監控的損壞原因也會進行徹底的調查,我們不會放過任何藐視考試的行為,更不會冤枉任何一個認真學習的學生。我沒記錯的話,根據我看到的雲柳同學以前的成績單,可一直都是班級裏的前列,也就是所謂的小“學霸>


    雲柳還是對他投去了感謝的目光:雖然他並沒有故意偏袒自己,但是他的話也是少有的公正,並且他提交詳細調查申請的行為已經算是幫自己了。


    在閆青鬆的一番話下,所有人看向雲柳的目光再次產生了變化:相信隻要不是什麽死心眼或者看他不爽的人,基本都不會再認為他100%作弊了。


    &嗬,不過我這樣做也是有一點私心的,雲柳,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雲柳一愣,他忽然發覺這個老爺爺似乎並不是如表麵上的那麽和藹可親:他隻是動動嘴,就要自己承諾一個條件?


    但是畢竟在群眾看來,自己已經算是受了他的好處,雲柳也是應承道:“隻要不影響二次元的發展,我答應您。”


    閆青鬆有點意外的看著他,這個中肯的迴答似乎並不在他的預想範圍內,但隨即又是親切的笑容:“我相信絕不會影響的。我見過你以前的成績,說實話,根據預測我覺得你考上我們一中基本是沒有問題的。如果這次調查結果你是清白的話,那麽我代表第一高級中學邀請你入學。我想在你成年之前,也是無法正式接手公司事務的,在這段時間,也足夠你讀完高中了,公司先交給你的小姨打理,怎麽樣?”


    “……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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