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季末呢？”
“呃……這個……”
久久的，沒有一個人迴答我，沒有一個人用眼睛看我，沒有一個人說下去。
隻有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心一點一點的收緊。
眉頭一點一點的皺起來。
表情一點一點的僵硬起來。
“媽媽，末是不是……”死了呢？
“傻孩子，別亂說。”是爺爺。
“爺爺……”看到爺爺的手勢，我慌了，“不要！爺爺，不要！我不要現在知道答案，你知道冰兒的，下一步不是追根究底，而是——報仇！”
爺爺的手僵硬在空氣裏，緩緩地垂了下來。
“小雅！”
“明，放心，你爸爸我不會動的。隻是，對於梅小姐，你會有感情麽？”
“不會。”害死我媽媽的人，我怎麽會對她有感情！
“好。”從哥的手裏拿過手機，“柔，你們應該了解這裏的事情了吧？”
“是。”
“梅琉現在在哪裏？”
“機場。”
“好吧，淩亦殺手組行動吧。你和吟，清負責料理後事。”
“是。”
——冰兒，爺爺從來沒有見過冰兒這般的麵無表情，是到最恨的時刻了麽？冰兒，不論怎樣，爺爺都希望，以後的路，你一定要好好走，即便是——一個人。
“爺爺，開始吧。”
“你們要做什麽？”不明所以的暗問了一句。
“恢複雅兒和末的所有記憶。”
“……好。”
“呃……這個……”
久久的，沒有一個人迴答我，沒有一個人用眼睛看我，沒有一個人說下去。
隻有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心一點一點的收緊。
眉頭一點一點的皺起來。
表情一點一點的僵硬起來。
“媽媽，末是不是……”死了呢？
“傻孩子，別亂說。”是爺爺。
“爺爺……”看到爺爺的手勢，我慌了，“不要！爺爺，不要！我不要現在知道答案，你知道冰兒的，下一步不是追根究底，而是——報仇！”
爺爺的手僵硬在空氣裏，緩緩地垂了下來。
“小雅！”
“明，放心，你爸爸我不會動的。隻是，對於梅小姐，你會有感情麽？”
“不會。”害死我媽媽的人，我怎麽會對她有感情！
“好。”從哥的手裏拿過手機，“柔，你們應該了解這裏的事情了吧？”
“是。”
“梅琉現在在哪裏？”
“機場。”
“好吧，淩亦殺手組行動吧。你和吟，清負責料理後事。”
“是。”
——冰兒，爺爺從來沒有見過冰兒這般的麵無表情，是到最恨的時刻了麽？冰兒，不論怎樣，爺爺都希望，以後的路，你一定要好好走，即便是——一個人。
“爺爺，開始吧。”
“你們要做什麽？”不明所以的暗問了一句。
“恢複雅兒和末的所有記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