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天的尷尬碰麵,安小舒出乎意料的顯的活潑了許多,一整張臉上時時刻刻的掛著美麗的笑容,“阿姨,您說為什麽曲奇餅一定要叫曲奇餅呢?”她正在廚房與阿姨們討論著曲奇餅的來曆,她輕輕的咬了一口,滿足的笑著“嗯,好香喔!”

    “夫人,曲奇餅的名字可不是我想的,您要是喜歡吃,阿姨就每天做給你。”這位阿姨胖胖的,一臉的和善。

    “真的!”安小舒蕩開笑容,美得讓人暈眩,繼而像是想到了什麽般,歪著腦袋說“可是,如果天天做,是不是很麻煩,還是不要了,小舒雖然喜歡曲奇餅,但是物以稀為貴,時不時的淺嚐才更有味道。”轉頭之際,順道巧妙的移開了,迎麵走來的司馬的目光。

    司馬逸晨暗自生著悶氣,安小舒的表現讓他極為不滿,這段時間裏,他每天都陪著蔓秋,珍惜著和蔓秋的每一次相見,本以為安小舒會不滿,會生氣,甚至會質問自己,為什麽把她一個人丟下,不聞不問,卻沒想到她安靜的令人詫異,不止大方得體,更多的是開朗了,原本安靜淺笑的她,現在卻時時刻刻的笑的光彩照人,這樣的改變多少讓司馬逸晨的心底有些懷疑。

    看著安小舒又要避開自己的視線,他冷冷的拉著她的手,不顧她不掙紮不吵鬧的模樣,終於將她帶進了自己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進入的房間,大掌一推,安小舒淺淺的跌坐在床上,臉上沒有了笑容依舊淡漠著,沒有在外人麵前的活潑開朗,依舊恬靜無比。

    司馬逸晨淡漠的扯開嘴角“我天天陪著蔓秋,你沒有意見吧?”眼睛淡淡的盯著安小舒,她卻抬頭淺淺的唿出氣息,笑著“既然是你多年沒見的重要人物,陪著她也是應該的,我沒有任何意見,如果。”她的眼直入他冰冷的雙眸,說“她沒有地方住,就接來司馬島,畢竟是你心裏的重要人士,司馬島很大,下人也很多,相信,一定比蔓秋小姐在外一個人住著舒服的多。”

    司馬逸晨,你是還想讓我忍受你怎樣的待遇?

    司馬逸晨一窒,該死的女人!這話是什麽意思,“你這麽大度,我真該為我慶幸,娶了你真是我的幸福。”他滿口的胡言亂語,安小舒瞧著他,嗬,依舊是那個邪笑著司馬逸晨,卻沒想到,也會有值得他溫柔淺笑的女人。

    見安小舒隻是笑著,卻不說話,他大怒“為什麽不說話?你的意思是支持我學著古人的皇帝,後宮佳麗無數了?!”安小舒,你到底哪裏來的熊膽,這樣目無旁騖的踐踏著他的尊嚴,在她安小舒的眼裏,司馬逸晨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嗎?

    安小舒有些震驚著他的怒吼,一直笑著的臉,突兀的沒了溫度“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把安家的人一一的報複了,一一的傷害了,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蔓秋,嗬,好一個美麗無雙的溫柔女子,是我恬不知恥的搶了她的男人,我不應該這樣大度的替你好好的安置她嗎?隻要是你想要的,這個世界上有什麽是你得不到的?”她別開他怒視的眼睛,輕輕的說道“司馬逸晨,你可以逼我不言不語,把你給我的委屈都一一接受,可以肆無忌憚的把我從你的房間趕走,但是,你別再傷害我的家人了,這是我唯一的,唯一的請求。”

    “該死的!”司馬逸晨氣急,一把掐上安小舒的脖子,猩紅著眼睛怒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蔓秋,也不用拐著彎兒的評判,安小舒,我告訴你,這是你爸爸欠蔓秋的!父債女還,趁我沒有徹底被激怒前,你給我做好你的本分,否則,我難免會向你妹妹下手!”

    “咳咳!司馬……你……”安小舒艱難的唿吸著,臉色逐漸的呈紅一大片,腦海裏不停的充斥著,他邪惡的要挾。司馬逸晨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大掌幾乎用盡了全力!安小舒使勁的掙紮著,慌亂中她感覺著死神在一步步的靠近自己,空氣也稀薄了許多,眼前的男人憤恨的幾乎要殺了自己,為什麽要說是爸爸欠蔓秋的?

    迷糊中,她微弱的求救著“司馬逸晨……為什麽?求你……”眼角有濕潤的東西滴落,冰涼的淚滴瞬間滴在司馬逸晨的虎口上,好像有了魔力般的,司馬逸晨恍然的鬆開大掌,震驚的看著跌落在床內的人兒“安小舒你這個笨蛋!你不知道叫人的嗎?你就那麽想死!”

    他急忙將安小舒翻身,讓她仰躺著,大掌推拿著她的胸腔“唿吸!安小舒,你給我唿吸!”該死的,忘記這個女人是有心髒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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