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的微笑總有收起來的時候。待兩人迴過神來,那微笑早已消得幹幹淨淨,不留痕跡,就好像從來沒展現過一樣。

    看著羽傾燈絲那人一路上打打鬧鬧的,黎也很快恢複了孩子氣的笑臉,和她們一起聊著一些原本很小的事情。

    彥靜靜的跟在他們後麵,看著他們玩耍:簫,我突然覺得和你一起會有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即使和再怎麽完美的女子在一起也沒有的。可是那種感覺是愛還是情呢?如果是愛,你該屬於我嗎?如果是情,你會對我有感覺嗎?簫,我忽然對所有的女子失去了感覺,是因為對你的感覺出現了嗎?簫,你不是認識的其中之一的女子,但愛上你我就不會擁有別的感覺了。

    “彥,怎麽啦,怎麽不笑呢?你平時不是都很花心的嗎”悅涵簫好笑的看著上官彥。(花心和說話有什麽關係啊)

    “是呀,二哥,你啥時候變得憂鬱拉,該不會又和誰分手了吧?”某女無語的看著若風,才幾分鍾的交談過程,她就學會了悅涵簫所有口中有說過的現代用語。連‘分手’、‘憂鬱’都說出來了。(說明孺子可教也阿)

    上管黎把彥的表情看在眼裏,心裏很不安:二哥?會嗎?二哥見過的女子這麽多,為什麽在簫身上停下來了呢?二哥,你真的愛上她了嗎?那,我該怎麽辦呢?

    兩人低著頭各有所想,而三個女孩仍然是活潑的東聊西聊。不約而同,五人的腳步停在了連心宮。這個宮的環境很好,兩側是水池。清澈而見底,麵上開滿水仙花。青綠的葉子帶著少許的水珠,襯托著潔白欲開的花蕾。

    “這個宮好美,我們可以進去嗎?”悅涵簫到哪都會觸景生情,此時看到的池塘,像極了她家的秘密花園,其中有一處就是像現在這樣開滿水仙花。水仙花開了美,欲開更美!自己好久沒迴去了,爸,你還會像以前一樣去那裏走走嗎?

    低頭的二人漸漸地抬頭,看著頭上的牌匾,笑容瞬間又迴到某人身上。這時大太子正好從書房出來,可是兩公仔鳥都沒鳥他。

    “走,簫,我帶你去認識一個人!”黎想都沒想得抓起悅涵簫就跑進去。

    彥的笑容僵在半空中,“要不是你比我小,輕功比我好。有你的份嗎?”

    “切,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若風鄙視的又說了句現代用語。

    “什麽意思啊?”

    “就是得不到就吐別人的糟阿!”

    “什麽!上官雅琴你給我站住!”兩人一前一後的跑進連心宮。

    留下的羽傾站在賢旁邊,讓氣氛很尷尬。為什麽尷尬?誰叫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沒接近過太多異性呢。哈哈哈哈哈哈(某簫頭上一個紅十字路口:變態!很好笑麽)

    “我們,我們進不進去阿”上官賢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以前有女子早就被那彥迷得不知去向了。所以賢、黎也沒啥機會。

    羽傾抬頭看著賢(誰叫賢比她高呢),兩眼對望,賢心裏猛地一顫,腰邊的殘月也跟的散發出淡淡的黃光。賢抓起殘月吃驚的看了很久。

    二十年了,從出生那天開始就沒有亮過,現在就因為那一瞬間亮了?羽傾見賢老盯著一個牛角尖一樣的東西,便伸手去摸。

    讓賢更吃驚的事發生了,在羽傾手離開的下一秒,被光芒包圍的殘月漸漸恢複了本真,一個彎彎的月牙應在二人眼前。月牙,月牙,殘月變成月牙了。

    “如果有位女子可以將殘月變成月牙,那她就是你一生的紅顏知己。”

    “但倘若那位女子不再愛你或恨你,月牙將從新變迴殘月。”

    “若殘月再次發光,就表示你們有緣無份了。因為殘月已為他人重新啟動。”

    “不過殘月是發出相同顏色的光,那你還是有機會的。”

    二十年前,父皇在滿月席上請了一位道士為自己看像。那道士看了我一眼,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從懷裏拿出這個殘月,留下這四句話就走了。父皇雖然不解,但還是一句不漏的記下了。

    紅顏知己---上官賢認真的看著羽傾,羽傾眨著她的大眼睛迴看。

    紅顏知己----

    月牙----

    紅顏知己----

    月牙----

    賢的頭腦不斷重複著這兩個詞,頓時失去理智的攀上羽傾的細腰,低頭附上她的唇。她身上有著淡淡的檸檬香,口齒中透著絲絲水果甘甜。羽傾腦子空白,他--在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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