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消息報道東營滅門慘案嫌疑犯逃到杭州被抓,網友紛紛表示這個時間點逃到杭州,真是智商堪憂。

    然而趙三條同學卻特地從日本飛迴來,非要去杭州自投羅網。

    唐詩在機場接到她的時候,尤能看到她臉色潮紅,如狼似虎般向她奔來。

    “哎呀呀,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麽!”三條眼放淫光,“一個長相堅毅一身霸道攻氣的海關哥哥身穿禁欲製服,強行要求一名清秀男子脫衣服脫襪子脫鞋脫皮帶,可巧那名男子一臉弱受模樣,解皮帶的時候耳根都紅了,真是我見猶憐,但是我還是希望他能把褲子也脫了。”

    唐詩盡量保持著一顆平常心,還是不免擔憂,規勸道:“待會兒去杭州的時候,你可得把持著點。”

    由於某會議的召開,如今杭州已經拉開了一條嚴密的封鎖線,可謂銅牆鐵壁,一般人在這個時候都不想趟這趟渾水,可趙三條卻可勁著往裏衝,她打著保家衛國的旗號聲稱要以身犯險來幫助國家試驗防線是否嚴密。

    “萬一哪個國家領導人被攻擊了呢?”三條振振有詞。

    當然唐詩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她其實是來視察杭州的顏值的。

    目前能留在杭州工作的都是顏值巔峰的一批人,尤其是警察哥哥更是世家三代清白,顏值逆天。

    本來三條的目標是杭州西湖的,因為經過調查得知那片區域的顏值最高,而且西湖十景,斷橋殘雪的意境,又有許仙白娘子的故事加成,絕對是最最理想的豔遇地。

    然而事與願違,那邊已經被封鎖了,三條不服:“憑什麽!國家現在又搞私有製了?顏值私有製!堅決抵製!”

    三條一邊打著口號一邊從包裏掏出一頂爆炸頭假發套到頭上。

    “這發型是不是看起來可以藏匿很多危險物品?”

    唐詩看著三條一張小臉頂著蘑菇雲般龐大的假發,表示了肯定:“恩,是號危險人物。”

    伸手幫她正了正有些歪斜的頭套,又加了句:“還是重量級的。”

    一切準備就緒,正待出發,唐詩又見三條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玩具小鴨子。

    “來來來,淫詩,你也打扮一下,方便引起注意,拉近觀察距離,增加肢體接觸的機會。”

    唐詩目不斜視,一臉正氣:“不需要,這些男色已經不能夠引起我的興趣了。”

    三條:“淫詩,你變了。”

    唐詩:“我從良了。”

    三條:“你不可愛了。”

    唐詩:“我有沐川了,可愛是什麽鬼。”

    三條:“你變狹隘了。”

    唐詩:“不,是眼光被養叼了,別人再也入不了眼了。”

    雖然唐詩明確表示了野花不如家花美,路邊男色已經不能引起她的注意讓她垂涎了,但是既然都已經為了三條請假棄家跑到杭州來一起看野男人了,也是該陪人陪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能讓她孤軍奮戰。

    關鍵時刻還是必須重友輕色,恩,輕家色。

    唐詩現在的頭發長了些,堪堪弄起一個丸子頭把小鴨子塞進去。

    他們早就盯準了這個車站的帥哥,一溜兒顏值特別高。

    一切就緒兩人昂首挺胸地走過去,但是在對方眼裏頗有些賊眉鼠眼的味道。

    例行開包嚴查還挺順暢,可就在檢查身份證時俊顏微微一皺,與此同時三條雙眼一亮,來了?

    隻見帥氣逼人的警察哥哥帶著審視的目光,把手伸向三條的頭頂,五指指節分明,分外修長,三條喜上眉梢,目露淫光,眼見就要得償所願,誰知正當此時一道響亮的聲音忽地劃破蒼穹,響徹雲霄。

    “嘎嘎嘎。”

    三條猛地一轉頭,正看到對麵一顏值逆天的警察一手捏住唐詩的丸子頭,而唐詩的丸子頭中正不停歇地傳出一聲聲小鴨子尖銳的叫聲。

    “嘎嘎嘎。”

    “嘎嘎嘎。”

    由於三條猛地一轉頭,力道過大,頭頂假發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又因為她想跑去看看唐詩怎麽樣了,被眼前的警察認為是要畏罪潛逃,被一個利索地扭轉,雙手反剪到了身後,當場擒拿。

    對麵的唐詩也被就地扣押,頭上的鴨子也被取下,送去化驗檢查。

    一時間場麵相當混亂。

    數小時後,此時兩人規規矩矩地蹲在了警察局裏。

    唐詩憤憤:“為什麽那個鴨子會叫!”

    三條驚喜:“她本來已經壞了不會叫了呀,怎麽突然又好了呢?難道是帥警察還能妙手迴春?”

    唐詩哀歎:“條啊,人家可是把我們給抓了,當場擒住,毫不留情。”

    三條:“抓我們是職責所在,我不怪他們,而且你看到沒有,抓動作幹淨利落一氣嗬成,太帥了,憑這個,我就可以原諒他們

    。”

    末了,她又歎了一口氣:“但是不給飯吃就不對了。”

    其實兩人被抓後不久警方就調查清楚隻是兩名無知少女的惡作劇而已,並不具備任何侵害性,但是畢竟最近杭州處於特殊時期,萬一縱容了她們有更多的無知少女效仿就會量變引起質變,產生社會動蕩,於是警局決定殺一儆百,以故意妨礙公務罪逮捕拘留了他們,需要保釋才能出去。

    唐詩沒有聯係父母,雖然父親是警察,如果他出麵,保釋也容易些,但是唐詩覺得這事太給他抹黑了,實在沒臉聯係他老人家,三條家又在北方,他爸媽都還不知道她背著導師溜到杭州來看男人,所以唐詩最後還是打電話給了某人,讓他來保釋自己。

    沐川趕到的時候唐詩跟三條正餓得不行,靠想象著饕餮大餐止餓,一見到沐川就兩眼放光,隨即又暗淡了下去。

    估計警察都已經跟他說了吧,哎呀,他會不會生氣呀,畢竟自己的行為看起來就是為了親近杭州的帥警察才與三條狼狽為奸出此下策,最後弄得個鋃鐺入獄的下場。

    不行,這種事情是必須得解釋清楚的,不能就這樣蒙冤,在她心裏沐川當然是最帥的,無人超越的!

    正想開口說話,沐川就走過來拉起她的手,眼神溫柔,笑問了句:“餓了沒,帶你去吃飯。”

    唐詩一下子被他笑得都忘了餓,完全體會到了秀色可餐這個詞的真正含義,感覺不吃飯可以看他笑看一整天,百看不厭。

    三條也著實深刻理解了唐詩為什麽能對杭州眾帥哥視若無睹,天天在家麵對這樣的人,閾值已經被提升地太高了,對外麵的那些恐怕是早就免疫沒感覺了。

    再瞥一眼唐詩,剛才在機場車站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神情早已當然無存,現在完全是一副快要把持不住的樣子,忍不住插嘴道:“沐同學,我很餓。”

    誰知,話剛說完,沐川身後還鑽出一個人來,一副痞痞的模樣,壞笑著:“小爺有錢,帶你去吃。”

    “簡刀……”三條冒汗,這貨怎麽來了……

    後來,吃完飯後沐川和簡刀在前麵走著,唐詩和三條在後麵蕩著,然後她們發現周邊有很多目光在前麵兩人身上逡巡。

    三條提醒:“淫詩,有女人在窺視你男人。”

    唐詩大度:“不怕,看吧看吧,而且你不是說顏值私有製,堅決抵製的嗎?”

    三條擊節稱讚:“不愧是我詩,果然大

    度!”

    唐詩嘿笑,湊近三條耳邊輕聲道:“我隻要肉體私有製就好。”

    三條奮起:“大膽狂徒,竟敢白日宣淫!”

    夜晚,唐詩進房間時發現沐川坐在落地窗前凝眉深思,十分嚴肅。

    唐詩過去推推他,他抓住她的手仔細看,看著紅了一圈的手腕,問道:“疼不疼?”

    這是唐詩白天被擒拿的時候給抓的,其實還有點疼的,被他一問,感覺什麽病痛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哪裏還會疼。

    沐川見她搖頭,沉默了一下,忽得又問:“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

    “恩?”

    “你還不惜去杭州招惹其他男人。”

    哎呀,這下誤會可大了,她對外麵的那些妖豔角色可沒興趣,急忙解釋:“我隻是舍命陪君子。”

    他忽得挑眉:“我可不是君子。”

    唐詩覺得直覺大事不好,拔腿就要跑,卻被攔腰一摟,反按在懷裏,一動不能動地坐在某人的腿上。

    唐詩委屈反抗:“你這人不講道理。”

    沐川笑:“在家裏,沒有道理,隻有家法。”

    ……

    家法伺候完畢,唐詩滿臉緋紅,明明心裏滿足得不得了,卻還在那邊得了便宜還賣乖,委屈地嘟囔:“今天被三條坑,被警察抓,還要被你欺淩,哎,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沐川失笑:“你哪來的夫人,哪來的兵。”

    我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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