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誤會,幾處心傷

    流光當即慌了,手腳並用的去推他,墨晚重的像頭豬,越是推他,越是把流光抱得緊。就在流光無計可施時,墨晚突然哎呀的叫了聲,放開流光。

    流光起身看到封喉正立在床上,嘴上還有血,當下明白過來是怎麽迴事了。

    墨晚也看到了,抱著流光就要下床,流光按住墨晚,對他說:“這蛇叫半步到,你千萬別動,一動就沒救了。”

    墨晚擔憂的對流光說:“那你快出去,千萬別被它咬了。”

    流光沒理他,招招小手,封喉爬到她身邊。

    “流光,小心!”墨晚一把抱起流光就下床了。

    流光沒想到墨晚會為了她連命也不要,慌忙對他說:“你怎亂動啊!你不知道會死啊!那是我的寵物封喉!你快說,你傷在哪裏!”

    墨晚徹底黑線,這麽厲害的毒蛇是寵物,過了好一會才說咬在腰上。

    流光想都沒想直接把墨晚的衣服脫了,腰上的傷口流了一點血,漆黑,流光跪在地上,用嘴給他吸毒。

    墨晚沒料到流光會這樣做,想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流光吸了幾下,怕血管阻塞沒弄幹淨,找了把水果刀,小心把傷口挑開,又俯身下去,直到傷口不再出血為止。

    墨晚小聲說:“你這麽在乎朕嗎?”

    流光沒看他,說:“在乎個屁,誰讓是我家封喉咬的,不然小爺管個屁。”流光把他按上床,用水果到在手腕上劃了一刀,頓時血湧了出來。

    “流光,你幹什麽!”墨晚一把抓住流光,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按在流光手上。

    流光對他說:“我在幫你解毒,你的臉色已經在發青了,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流光依舊跪在地上,拿開他的手,讓手腕流出的血滴在他的傷口在,每隔一會,又用嘴吸幹淨。

    墨晚癡癡的看著流光,這樣的女子,此生何求?可是她的血滴在我身上怎麽會是冰的?看她這樣,自己也很心痛,她怎麽就這麽傻呢。

    流光一直重複了十多次,墨晚傷口的血終於變成了紅色,不由的鬆了口氣。又對墨晚吼:“你不知道叫人來幫我包紮傷口啊!你想我死啊!”

    墨晚這才從發呆裏醒過來,怒氣衝衝的叫人去喧禦醫,自己把衣服撕下,纏在流光手腕上。

    見到墨晚起身流光才看到,床單被血染紅了一大片,想到自己流了這麽多血,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兩眼一閉,暈了。

    等流光睜開眼時,天已大亮,翠凰扶起流光,軟硬兼施讓流光吃過東西,又逼得流光去休息才退了出去。房門剛剛關上,流光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坐在桌旁削蘋果。這麽大個後宮,自己該從哪裏入手呢,三千嬪妃丫,大海撈針啊。

    “流光,怎麽歎氣了?”

    不知何時觴執出現在流光麵前:“哇,這裏是皇宮啊,你丫怎麽混進來的?”

    觴執眉眼一飛:“我想來,隨時都可以。聽說昨天晚上,皇上在這裏過的夜?”

    流光便把昨天晚上發生事的告訴了觴執,看他還是很擔憂,不得不加上一句:“放心吧,有封喉守著我,他還動不了我。我隻是在愁,後宮這麽大,我該從哪裏入手?”

    觴執不客氣的拿過流光剛削好的蘋果:“我們查到,那種令牌是一個密黨的,這個密黨好像聽命與皇宮一個有權勢的人物。不過,好像又不光那麽簡單!我們在繼續查。”

    流光瞪著他,隻好自己又削了一個:“那就是說,還可能會牽涉到朝廷官員了。我要多注意下得寵的妃子,看來小爺的出去遛遛了。對了,樺客和鉻於他們還好吧。”

    觴執露出一副很受傷的神情:“我未過門的夫人,當我的麵關心別的男人?唉,我怎麽就這麽命苦,看上你了呢?”

    流光一腳給他踹過去。

    觴執輕笑道:“好了,我說就是了,我們發現一群人可能是那個密黨的人,鉻於一直跟著他們。至於樺客嘛,那小子天天跑青樓去喝花酒,不知道在幹什麽。”原來我居然跪在他麵前跟流光求婚,不能放過他。

    流光點點頭:“沒想到,他還有這愛好呢。”

    觴執閃到身後,抱住流光:“流光,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一想到你天天要麵對皇帝,還有兩個人對你圖謀不軌,我就想帶著你遠走高飛。”他將臉埋在流光頸上,吐氣如蘭。

    流光轉過身,苦笑著說:“嗬嗬,啥丫,我得幫師傅報仇,而且。。。。。。”

    觴執吻上流光的唇,將她沒說完的話盡數淹沒。流光有點反映不過來,他不是很害羞嗎?

    觴執放開流光,淺笑著對她說:“有人來了,我走了。等你為師傅報了仇,我就帶你遠走高飛。”說完從窗戶躍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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