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他看到蘇解合再次攻來時。也拉開了架勢準備迎戰。就在兩人相距不足一丈之時,蘇解合右手一揚,手中突然多了一柄軟劍,朝那俠士的咽喉直刺而去。那俠士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向後躍出三丈,避開這一劍的鋒芒。蘇解合見一劍未能得勢,又深怕他有反擊之能,所以還未等那藍衫俠士緩過氣來,就見他手中軟劍向地上一刺,接著就是向前一揮。一股淩厲的劍氣向那俠士襲去。那藍衫俠士又是大驚,連連向後倒退,在慌忙之中雙腳一蹬向一側躍開才躲過這一擊。但那劍氣卻無情的擊中了身後的那顆大樹,隻聽見“轟”的一聲,有如雷鳴。而那顆樹也應聲被削成兩半倒落在地。那俠士見到此種場景臉色再變。心裏想道:如若我被這劍氣掃中,那後果真的是不敢想象啊。心裏如此想著,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隻見他頓了頓神再來看蘇解合等人時,早已不見他們的蹤跡了,隻有賈寧像個死人一樣仍躺在地上。那藍衫俠士見她一直動都不動而且全身一絲未掛。連忙轉身道:“姑娘,你不要緊吧?”過了一會兒不見迴答,藍衫俠士又接道:“姑娘,快把衣服穿上,迴去吧!這裏到了夜間野獸經常出沒,還是請姑娘早早離去的好。”這一句話終於見效了。賈寧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樣,彈身兒起,迅速的把衣服穿上了,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多說一句話。那藍衫俠士又道:“不知姑娘是否已穿好了衣服,在下還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賈寧麵無表情,冷冷的道:“穿好了,你說吧!”藍衫俠士聽他這麽說,於是轉過臉來,看她那副表情好像剛才什麽事情也未發生過一樣。藍衫俠士本來是想好好的勸勸她,可未想到她是這種表情,隻得欲言又止。轉而問道:“在下上官虹,敢問姑娘芳名?”“賈寧。”賈寧不急不慢的迴答著。這位自稱上官虹的藍衫少俠不是別人正是與上官騰失散了多年的親哥哥。上官虹見她言談舉止相當怪異,頓時起了疑心。於是道:“賈姑娘,在下對於醫學也略通一二。看姑娘現在的行色有些不正常,就讓在下幫你把把脈吧?”賈寧沒有多餘的話,隻是把手伸出。上官虹看著這纖纖玉手,心裏碰碰狂跳。隻見他緩緩地伸出右手,用中間的三根手指輕輕地扣住賈寧的脈門。上官虹的手指所觸之處,光滑細嫩,潔白似雪,真是讓人見了無不想入非非。就她那一雙小手就已經有如此魅力,可見其美貌足可堪稱天下絕色。上官虹氣定神凝,才成那美夢中迴來。發現賈寧的脈象並無異樣。再觀察賈寧的神態時,隻見賈寧兩眼緊緊的盯著前方,雙目無神,茫茫如也。上官虹這才發現有異。心想:此人怎麽這麽怪?不像有病,也不像是自己裝的。難道是中了什麽邪不成?看來隻能將她帶迴去麵見師傅才能解得了這個迷了。可是她家裏的人會相信嗎?嗯!管不了那麽多了,先試試吧!”心念一定,道:“現在天色不早了,不知姑娘家住何方啊?如果方便的話就讓在下送你迴家吧!”賈寧從小就被其師傅白須老怪收養,兩師徒四處流浪,闖蕩江湖,何來有家呢?隻聽見賈寧道:“不知道。”上官虹想了想又問道:“那你是從何而來啊?又要到哪裏去呢?”賈寧手指著南方道:“我從那邊來的。但我不知道我要到哪裏去。”上官騰聽了心裏直犯嘀咕:從南邊而來,到是正好跟我同路。隻是這人怎麽會連自己要到哪裏去都不知道呢?心裏在想著,嘴上也沒停著,隻聽他道:“姑娘,既然你是從南方而來,想來也是南方人士,正好在下也要向南而行,那麽我們就結伴而行吧!有什麽事大家也好有個照應。”賈寧對上官虹的彬彬有禮毫不放在心上。雙眼始終都是死死的盯著前方,毫無神采。上官虹見她半天都沒反應,頓感無趣,於是強顏笑道:“賈姑娘,那就請跟我走吧!”這一句微帶命令的話反而讓賈寧乖乖的跟著上官虹的屁股後麵走。兩人穿過這片山林,出現在了一座城鎮的大街上。這座城市看起來還挺繁華的,隻聽見吆喝聲不絕於耳,買賣商場上形形色色的人絡繹不絕。也有為了幾文錢就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同樣也有那些富家子弟被人當“豬”宰的。上官虹與賈寧兩人走得一段路,來到一間名為“福來客棧”的門前。上官虹兩人還未踏入客棧,客棧中的小二早就已經迎了上來,隻聽小二吆喝著道:“客官,裏麵請。”接著,領著上官虹與賈寧在一張空桌前坐下,嘴裏還不停的吹噓著道:“客官,我們這福來客棧是全城最有名的,您要吃什麽我們這裏都能做得出來。”上官虹看他那麽吹得好像是天上盡有,地上絕無的樣子,於是故意逗道:“噢?是嗎?那好,我們這些行走江湖之人就隨便吧?”小二驚道:“隨便?”上官虹道:“對,隨便。”小二驚疑的道:“可是世間怎麽會有這麽怪的菜名呢?我聽都沒聽過啊。”上官虹仍然一副很肯定的樣子道:“有的,有的。你剛剛不是說我要吃什麽,你們就能做得出嗎?現在你們去做不就有了嗎?”小二急道:“客官,您就別逗小的了,這……這……小的……”上官虹見他心裏急了,也覺得差不多了,於是道:“好了,好了,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你就給我弄幾個拿手的好菜吧!還拿一壺好酒。快點啊!”小二見隻是玩笑立時笑開了花應和著道:“好呢!客官稍等,馬上就好。”沒過多久,小二就端來了幾碟小菜和一壺酒。並吆喝著道:“菜來嘍!客官請慢用。”說著將東西擺放好就轉身離去。上官虹忙截住道:“小哥,再幫我準備兩間上房。”小二喜道:“好呢!”嘴裏這麽應著,心裏卻念叨著:兩口子怎麽要兩間客房呢?嗯,搞不好他們還要等人。賈寧已是一天滴水未進,現見桌上擺滿小菜,他還等什麽呢?隻見他拿起筷子就吃。上官虹對他的反應也是見怪不怪了,而自己就拿著酒壺自酌自飲。沒過多久,滿桌小菜就被她一人吃了個幹幹淨淨,這哪裏像是個絕色美女的形像呢。簡直就像一頭餓狼。飯後,上官虹道:“掌櫃的,我們要得兩間上房是否已經準備妥當?”掌櫃見問,連忙欠身哈腰的答道:“客官,您要的客房早已安排好了。”轉而對剛才送菜的小二吩咐道:“小丸子,快帶這兩位客官去客房。”小丸子應道:“好呢!”說罷,對上官虹和賈寧道:“小爺、夫人,請跟我來。”說完,轉身朝前帶路而去。上官虹,見小二唿賈寧為夫人,心裏不由自主一陣急跳,俊臉頓時通紅似火,他本想,出言解釋,但欲言又止。轉臉去看賈林時,卻見她仍是那副冷酷無情的表情。上官虹隻得跟著他走,也沒再說什麽了。再說,蘇,丘兩人狼狽逃跑,迴到他們的落腳之所。蘇解合忙把丘渡平輕輕的放在**上。此時的丘渡平臉色慘白,人早已暈了過去,右腿上還在不停著流血,蘇解合連忙將他右腿上的幾處大穴封住。流血之勢才得到緩解,接著又將他的傷口清理完,上好金瘡藥並將傷口包紮好。就在這個時候,蘇解合聽到快馬的疾馳之聲,忙跑到窗口向外看去。隻見有兩匹快馬在客棧門口怒嘶一聲,人型而立,停了下來。頓時驚得旁邊那些百姓到處亂竄,深怕自己成了馬蹄下的冤魂。不過,看起來那兩人的騎術甚是高強,因為他們的馬人型而立而他們仍能穩坐於馬背上。蘇解合聽到馬嘶聲,推開窗戶向下看去。隻見左邊那人身著青衣,背後橫插一根點鋼搶,看年齡有二十七八。右邊之人身穿黃衣,太陽穴高高突起,雙眼炯炯有神,雄姿煥發。看年齡在三十左右。蘇解合見到兩人臉上立現欣喜之色,喊道:“伊師弟,狄師弟。這邊上來。”那馬上的兩人正是被上官騰一招挫敗的伊嘯和狄秋。兩人見有人向他們打招唿,於是抬頭一看竟然是他們的大師兄蘇解合。兩人也是心中一喜,連忙翻身下馬朝客棧走去。此時,已當黃昏。蘇解合也從樓上下來。三人一起坐在一張空桌旁。這時蘇解合慰問道:“伊師弟,狄師弟你們兩位怎麽到這裏來了,師傅的身體還好嗎?”伊嘯答道:“師傅現在正在閉關。我們是奉師傅之命前來找大師兄和二師兄有要事商議。”狄秋似是發覺了什麽驚疑的問道:“大師兄,怎麽不見二師兄啊?他人呢?”蘇解合下意識的四下張望了一下,隻見四周來來往往的甚是混雜。於是道:“此地魚龍混雜,不是談話之所,到我房間裏去再說,走。”說完,三人就朝樓上走去。當三人來到蘇解合和丘渡平的住所時,伊嘯發現丘渡平正躺在**上,連忙跑過去查看一翻。隻見丘渡平的右腿之上雖然已經包紮好了,但傷口處仍是一片殷紅,受傷的痕跡猶然可見。於是對蘇解合急問道:“大師兄,這是怎麽一迴事啊?”蘇解合道:“此事說來就話長了。”狄秋道:“那就慢慢的講來聽聽吧!”蘇解合頓了頓,好像在迴憶今天上午的醜事,然後道:“我與丘師弟奉師傅之命來這裏調查你們上次丟失的財物。”伊、狄兩人聽到這裏時都臉顯愧疚之色。但一瞬間之後,臉上露出的是一臉的陰沉。四隻眼睛裏都冒著一股暗暗的殺氣。這股殺氣是因為蘇解合說到了他們的痛處而腦羞成怒,還是他們對上官騰恨之入骨我們就不得而知了。蘇解合接道:“我們經過一片樹林時遇到了一位姑娘……”於是蘇解合就將上午發生在樹林裏的事說了一遍。蘇解合又補充道:“當時我問她為什麽到這裏來,她卻說不知道。因此我才懷疑她是不是假裝被我所控製,所以我才做出那樣的事,來試探她是不是真的被我控製。我想一個女人的名節是何等之重要。更何況她是一位絕色美女呢。”伊、狄兩人是聽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伊嘯感慨萬千的道:“我們師兄弟四人在江湖上縱橫數年,江湖人稱“狼頭四魔”。沒想到在這短短的數天之內,竟然連連挫敗。而且都是被兩個黃毛小子給打敗了。真是……唉……”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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