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老人道:“其實這並不能說你愚鈍,而是你的江湖經驗太少了,況且他們的計劃周密,你沒有發現也在情理之中。”說著頓了頓接道:“你們想想,我們剛剛在酒店遇到那些人。原本悼喪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然而這地上的八雙腳印會如此深必然是那八個抬棺材的人留下來的。但令人奇怪的是。你們在仔細看看。”說著指了指地上的腳印道。賈寧的年齡雖然要比上官騰小,但她從小就跟著其師傅走南闖北江湖閱曆自然要比上官騰豐富得多了。隻聽她娓娓道來:“這些腳印很平穩,而且步法淩而不亂很顯然他們都是練家子,而且從他們所留下的這些腳印來看他們的武功都很不錯。”白須老人道:“對,這就是疑點。”上官騰聽他們這麽一說自己好象也明白了,但又好象還存在什麽遺漏;隻聽他道:“看來他們還真的都是武林高手。那麽如此說來,這腳印不應該如此深才對啊。”賈寧也道:“是啊,師傅,騰哥哥說得對啊,這又是怎麽一迴事呢?”白須老人也滿臉疑惑,道:“這我也不太清楚了。”這時上官騰突然靈光一閃,道:“我好象明白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們並不是在辦喪事而是借這個幌子在運一些東西。”頓時將賈寧的好奇心鉤了起來,道:“那我們跟過去看看。”白須老人道:“去是一定要去,但這些人如此有組織而且個個武功高強,我擔心這些跟朝廷有關,所以我得兵分兩路,我先到臨安去打探消息,你們兩人跟過去看個究竟。一個月後到福州聚賢居相會,記住不要打草驚蛇知道嗎?”說完,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就已去遠。賈寧望著白須老人遠去的身影,心下一酸,幾滴粉淚已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上官騰見狀甚是心痛,隻他聽安慰著道:“寧兒,不要傷心了,我們還是先走吧。反正一個月之後我們就可以見到白老前輩了。”賈寧見上官騰這麽關心自己,嬌羞著道:“誰說我傷心啊,我隻不過是不小心被風吹到了眼睛。”上官騰聽後信以為真忙問道:“啊!那你要不要緊啊!讓我看看,我看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再走吧!”從上官騰說著就要去看賈寧的眼睛怎麽樣了。從他的語氣中無論是誰也能聽出他對賈寧的關懷。賈寧見他信以為真,還裏她那麽近要看她的眼睛怎麽樣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忙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已經好了,我們還是快趕上他們吧要不然就追不上了。”上官騰見她沒事也就點點頭道:“好,那我們走吧!”賈寧見他說走就走心中不免有幾分失望。心下暗道:哼,真的是一個笨蛋,我說什麽你都信。心中雖如此想著,但腳步卻未停半分。上官騰兩人緊緊的跟了他們一天,也見到有什麽可疑之處。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正是這種毫無破綻才是最大的破綻。正因為如此,上官騰和賈寧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一天到晚的緊跟其後。到了黃昏時分,他們進了一座山林。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黃昏時那夕陽的美景真是讓人感慨萬千。它的嬌豔令人無法忘卻,但卻是如此的短暫。有詩雲: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黃昏……隻見天邊出現了一道耀眼的紅光照射在那二十多個人的身上,慢慢地擴散,隻到整個天空都被這種紅光所籠罩。漸漸地,天色也變得越來越紅,就像血一樣的紅。血光?這難道就是流血前的征兆嗎?不知道是誰又有了這血光之災呢?上官騰和賈寧緊隨而入。進入山林之後,他們不再掩飾。隻見他們個個施展輕功在山林中穿梭,來去如風。上官騰正準備追上去,以他現在的輕功造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追上。但被賈寧擋住了。隻見,賈寧伸出纖纖細手拉著上官騰搖了搖頭道:“騰哥哥,不可。我們這樣冒然追上去會打草驚蛇的。”上官騰道:“但我們再不追上去的話就追不上了。”賈寧微笑著抬頭望了望天空。上官騰也順著她的眼神向上看去。頓時,恍然大悟。兩人相視一笑,攜手躍上樹頂,施展草上飛的輕功,很快就到了那二十多個人的頭頂上。可他們卻渾然未覺,這真是多麽高明的追蹤術啊。他們作夢也想不到會有人在他們的頭頂上吧!那二十多個人也都是精明之輩,他們深怕有人跟蹤所以在山林中轉來轉去,直到天黑了才停下來,害得上官騰與賈寧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賈寧早已氣得直跺腳了。這時,上官騰與賈寧兩人隱藏在一棵大樹上,兩人俯首望去,隻見那二十多個人都圍著那副棺材,守護著。看他們那陣勢是在等人。賈寧輕聲在上官騰的耳旁道:“騰哥哥,看來他們是在等人。要不,我到樹上麵去看看?”賈寧吐氣如蘭在上官騰的耳旁吹著氣。上官騰聞著賈寧身上的芳香,頓時心猿意馬起來。也不知道賈寧在說些什麽,隻聽他一陣失神的答道:“啊……”賈寧見他說話如此大聲,忙伸出玉手捂著上官騰的嘴佯怒道:“騰哥哥,你幹嘛啊!那麽大聲。”上官騰聞著從賈寧手上傳來的體香整個人幾欲暈倒。賈寧見他那如醉如癡的樣子,再看自己的手正捂著他的嘴,慌忙把手縮迴,滿臉羞紅。輕聲道:“我去看一下,看是不是有人到這裏來接應他們。”說完,轉身飄飛到了樹頂。一招“金雞獨立”穩立於那柔弱如絲的樹尖上,如履平地。賈寧靜下心來,眺目四望,隻見四周漆黑有片。當她正準備迴來時,忽見北方有白點向這邊移動。立時引起了賈寧的注意。極目望去,隱約能分辨那團白點是一輛馬車。於是輕身飛迴到上官騰的身邊。上官騰在賈寧離開之時,已迴過了神來,心中暗罵自己糊塗。此時見賈寧來了,俊臉上不由飛來幾朵紅雲。上官騰心下暗驚:自己怎麽在她麵前總是無法定神啊。在他暗驚之時,忙暗聚心神,頓時氣凝神清。隻聽他道:“寧兒,有沒有看到什麽?”賈寧輕聲答道:“隱約見到了一輛馬車。看起來它的速度很快。”賈寧見上官騰沉默了一會兒,還未有何主意便問道:“騰哥哥,我們現在怎麽辦啊?”上官騰道:“我們不能殺人,隻要點了他們的穴道看看棺材裏的是什麽東西就行了。”賈寧見他宅心仁厚,芳心中一陣心動,朱唇微啟道:“騰哥哥,你宅洗仁厚饒他們性命,我當然聽你的了。”這句話聽來總是會讓生出一絲遐想的。好似,有一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意思。但在感情上苯如“豬”的上官騰是不可能理解得了的。上官騰微微一笑,兩人施展上乘輕功飄然而下。那種從天緩緩而降真如天仙下凡一般,但在這慘白的月光照耀下卻成了一種詭異的感覺。而且此時他們的身影在棺材上慢慢移動,猶如幽靈般無所作摸。不知道是誰看到這個如“幽靈”般的身影。隻聽有人慘叫著道:“鬼……鬼……鬼來索命了……”其他的人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驚慌起來,四處逃散。因為他們隻見到了這個影子,而未聽到任何的聲響。隻見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倒在地上不動。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迴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