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眼中帶著無奈看著霍德華大公爵說:“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霍德華大公爵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伊麗莎白,更不會因為伊麗莎白是女王陛下而給半點麵子。


    伊麗莎白也不生氣,隻是望著霍德華大公爵言道:“那你抓了司徒澤想怎麽處置他?”


    “和你沒關係。”霍德華大公爵看到伊麗莎白就感到厭煩,她閉上眼。


    伊麗莎白望著霍德華大公爵不屑看自己,她笑著哄霍德華說:“你就說說吧。”


    霍德華大公爵聽著伊麗莎白用如此語氣對她說話,剛閉上眼的她就睜開眼說:“你真是夠討厭。”


    伊麗莎白笑起來,她就像一位老頑童一樣眨巴眨眼睛對霍德華大公爵說:“我也耳邊?第一次對你,說吧,你想怎麽處置司徒澤。”


    霍德華大公爵和伊麗莎白之間的關係就象夏天和冬季一樣,關係好的時候她們和夏天一樣熱烈,差的時候就與冬天一樣冷到骨子裏。


    而她們兩人各種吵架互相拆台也不是第一次,不過不管何時她們怎麽吵,到了最後關係總能緩和分毫。


    比如現在雖然霍德華大公爵一臉討厭的看著伊麗莎白,下刻她就言道:“泄露秘密自然留不得,還用問?”


    “給點懲罰就算了,命留下吧。”伊麗莎白望著霍德華大公爵,她神情溫和的說:“他人現在在哪裏?他到底對特肯說了什麽我們可以親自來審問他。”


    “司徒澤的事情,我們之間沒得商量。”霍德華大公爵看著伊麗莎白直接不想談。


    伊麗莎白沒有放棄,她看著霍德華大公爵意有所指:“見一見問問他都說了什麽這沒事吧,難道見一麵都不可以。”


    “不可以。”霍德華拒絕伊麗莎白,又驅趕的說:“你現在趕緊走。”


    “不見人我不走。”伊麗莎白眸底了一絲固執,她意味深長看著霍德華:“見一麵。”


    霍德華大公爵從伊麗莎白的眼裏看到了堅決,她也清楚伊麗莎白不能留在醫院。


    因為雲依依受重傷的事情泄露沒關係,但斐漠已經被救迴來的事情絕對不能被外傳。


    而伊麗莎白是女王,雖然和她一樣歲數上了九十歲,可心思敏銳能屈能伸她們兩人一模一樣。


    如今伊麗莎白處於休假期間,她要住在這裏醫院多久都沒關係,也根本不用處理政事。


    所以,她不能讓伊麗莎白留下去察覺到斐漠被救還蘇醒的事,畢竟伊麗莎白察覺到半點端倪去問醫生,醫生也不敢違逆女王的命令。


    但凡伊麗莎白知道斐漠還沒有死,那特肯公爵就一定會知道,她短暫的思考一會迴應伊麗莎白:“你這麽想見司徒澤,那我怎麽可能會讓你不見呢。”


    她要伊麗莎白立刻離開,不允許留在醫院得到半點關於斐漠的消息。


    伊麗莎白聽完霍德華大公爵這話眼中多了一絲驚愕,似是沒想到霍德華大公爵這麽快就被她給纏的妥協。


    不過,她笑起來說:“那帶人過來瞧瞧吧,我看看司徒澤現在有沒有缺胳膊少腿。”


    “暫時不會缺胳膊少腿。”霍德華大公爵話間一拉床頭唿叫鈴。


    下一刻一名男仆畢恭畢敬的走進來,他低著頭神情極其恭敬。


    “去看看司徒澤人帶迴來了嗎?帶迴來的話直接帶進來。”


    男仆一聽快速轉身離開。


    伊麗莎白聽完霍德華的話,她驚訝的問:“你還把人帶來醫院了?那從路易斯家裏到醫院要好幾個小時呢。”


    “所以你來的特別湊巧。”霍德華大公爵眸光冰冷望著伊麗莎白,語氣又帶著嘲弄的說:“可見安格魯多麽著急的見你,然後你又真會掐算時間來見我。”


    “我沒有想過司徒澤還活著。”伊麗莎白一笑的看著霍德華,“我認為你抓到人就直接弄死。”


    “直接弄死?”霍德華大公爵眼中帶著可笑,“死多簡單,半死不活才最解氣!敢泄露我的秘密,我要讓司徒澤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伊麗莎白聽著霍德華的話放在裙擺上的手微微收緊了一下,她笑著說:“你還是老脾氣,睚眥必報。”


    霍德華大公爵冷眼看著伊麗莎白,“所以惹怒我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倒是你可真是好笑,你既然來之前都認為司徒澤死了,那你還來要求我放他,你到底想做什麽?”


    “司徒澤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總要問問他如何。”伊麗莎白笑眯眯的看著霍德華。


    霍德華:“我還以為你又想在我麵前玩心計,原來是想逼著我說出司徒澤的死活,最後再見他一麵在果斷影響我如何處置他。”


    伊麗莎白:“可以這麽說吧,反正你現在已經讓我知道司徒澤還活著,不妨按照我們談好的先見一件她。”


    霍德華大公爵不在說話,一臉懶得理會伊麗莎白的神情。


    伊麗莎白見霍德華不說話,她自顧自的說著一些和司徒澤事情無關的話題,直到司徒澤被一名高大的男人給帶進臥室內。


    司徒澤身上穿著一件休閑馬甲西裝,或許因為被強行抓走的原因,他的衣衫淩亂,一張俊美的臉已經鼻青臉腫沒有半點之前的英俊樣子。


    而他的嘴上被封著膠帶,讓他根本說不出半句話,反倒他眉眼間的痛楚和憤怒絲毫不減。


    向來瀟灑又吊兒郎當的他已經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氣質散發,他氣息的憤怒從雲子辰出現奪走高婉晶的那刻被取代,再也沒有不曾消失。


    他變得已經不像他,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幸福可以甜蜜兩人,痛苦的時候一把淬了毒的鋒利匕首不止殺情敵還傷他自己。


    至於他在雲子辰與高婉晶這場感情中就屬於後者,淬了毒的匕首不但沒有傷到高婉晶與雲子辰,反而他親手拿著匕首傷了他自己,更將他推進了無盡的深淵中。


    這漆黑不見五指的深淵將他死死禁錮,而深淵便是眼前的霍德華大公爵,他的下巴滿是鮮紅的血跡,顯然他被打成重傷。


    “他叫司徒澤。”霍德華大公爵看向伊麗莎白,“你要見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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