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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浩盡管笑的很開心,但是他心中的憂慮絲毫沒有減少,蕭紅居然破譯了文件的密碼,那麽很有可能就把文件副本進行了拷貝,那麽文件副本到底在哪裏?此刻的心中雖然有了一個方向,但他並不肯定,猜測到底對不對。


    秦明臨走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隻要這個事情搞定,那麽其餘的事情都好說,你放心,隻要咱們兩個人聯手,沒有什麽做不了的。


    景浩笑著點點頭,隨後喊了一聲哥,秦明滿意的笑了笑,接著又說道,很快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有空去看看秦音,昨天她還打電話問起你,如果你再不出現,我這個妹妹可要把我抓去好好審問一番咯!


    景浩笑著點點頭,隨後說道,哥你放心,我知道怎麽做。


    秦明笑著說道,你一直都讓我很放心……。


    秦明離開房間,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早就知道蕭紅的存在,既然自己的妹妹要嫁給景浩,怎麽會允許一塊絆腳石存在呢?現在蕭紅死了,想必自己的妹妹也會很滿意這個結果,而且上一次他也是借題發揮,就是要逼景浩自己把蕭紅處理掉,現在妹妹應該高興了!


    而呆在房間裏的景浩,皺著眉頭,思索著,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秦音的電話,秦音就是秦亮的妹妹,也是他的未婚妻。


    他接起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嬌憨的聲音,問他最近怎麽一直沒有聯係?


    此刻景浩一腦門子官司,但還不得不強打精神應付,就這樣景浩好不容易哄對方主動掛了電話,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從手機裏調出一個號碼,遲疑了幾秒,撥了過去,等了一會兒,換了一副非常親熱的口氣說道,健哥,我景浩,最近忙什麽?


    說實話,我接到景浩的電話有點突兀,因為我拒絕了跟他合作,還有南方投資團的事情,再加上肖婷婷的事情,盡管我和他的關係並沒有形同水火,但基本已經屬於貌合神離了,如果我此刻掉在井中,他絕對不介意會往下扔上幾塊大石頭。


    而我笑著說道,浩子有事嗎?而景浩那邊的語氣立刻變得有些不快,說沒有事情就不能找我嗎?


    我笑著說道,哥哥說錯話了,這麽早,晚上有空沒有?哥哥水酒一杯賠罪。


    景浩聽到這句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後說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健哥也,隨後又說他找我隻是想坐一坐,說說話,喝點兒酒,兄弟兩個人好好聊聊天,沒想到這電話一打,竟然想到一塊兒了,這也算是靈犀吧。


    我在電話裏說算,當然算,我們兩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放下電話,我心中暗自琢磨,景浩突然主動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什麽?雖然算不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還真有幾分夜貓子進宅的意思!


    我琢磨,很有可能與假疫苗事件有關係,難道景浩想跟我說這件事情?說實話,當時我真沒想那麽多,而且李璐也告訴我,假疫苗事件牽扯的人比較多,最好能告一段落,而胡書記那邊再沒有任何動靜,我想這事情應該就像是一場風吹過,盡管地上的落葉碎紙片之類的東西沒了,但腳下的土地依然是腳下那片原來的土地。


    我又考慮可能是因為肖婷婷的事情,不過景浩已經跟秦家訂婚,而蕭婷婷也遠到大洋那邊留學,彼此之間也再沒了瓜葛,所以我覺得這個事情也不太可能。


    但實際上我並沒有想到,這頓飯沒有我想象那麽簡單,隻不過當時我並不清楚。


    下午3點多,並不算寬闊的河麵上,有一隻小漁船在上邊漂著,天氣很晴朗,雖然沒有江南水鄉的靈動,也沒有海洋的廣袤,但還真有幾分雅致。


    可惜船上的人並沒有半點詩情畫意,他們撒出手上的網,期待著這一網的收獲。


    連續好幾網都空了,說實話,這也算是意料之中,因為像這樣的河裏,一網能打上來兩三條魚已經偷著笑了。


    不過船上的人並沒有空網而沮喪,反而將希望寄托在下一網,用力一甩,整張大網罩在河麵上漸漸下沉,而撒網的人點著一根煙,慢慢的**,眼睛專注的看著河麵。


    可能是因為嘴上的煙飄出的煙霧迷住了眼睛,或者是因為水麵折射的陽光刺眼,眼睛虛眯著,觀察著河麵的動靜。


    將嘴裏的煙頭有些用力的扔到河裏,嘴裏罵了一聲,**,我就不相信這一網沒收獲。說著兩手倒替拽著網,原本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因為他感覺這一網,有些兒沉,而且跟前幾網不一樣。


    漸漸網離開水麵,撒網的人感覺越來越沉,此刻不光皺的眉頭舒展開,就連臉上的皺紋似乎也舒展開來,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用力拉著,手上寬大的骨節兒都開始微微泛白了。


    大半網露出水麵,有幾條魚在網裏跳動著,在陽光下折射著條條的銀光,不由得笑了出來,嘴裏大喊了一聲,草!


    用力繼續用力,砰的一聲,整張網落在了船艙上,可剛才舒展的眉頭瞬間皺起,因為網裏不但有魚,還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這個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麽?漁夫走進來看了看,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個黑乎乎的東西竟然是一個黑色的大旅行箱。


    他用手搔了搔頭,這種情況可是頭一次遇到,忽然不知道為什麽,想起小時候家人給他講過的金斧頭,銀斧頭和鐵斧頭的傳說。


    裏邊兒會不會裝的是值錢的玩意兒?他心中暗暗琢磨,而且他又想起,曾經有一個朋友給他講的故事。


    曾經有個人打魚,結果撈上來一個箱子,打開一看,裏邊滿滿登登都是鈔票。


    難道這個箱子裏邊兒也是鈔票?他的心不可抑製的狂跳了起來。


    很小心的將網撥開,露出這個黑色的旅行箱,他仔細端詳著,上下打量著,可惜是沒有某些網絡小說裏男主人公的透視眼功能,否則的話一定能看個通通透透。


    伸出手拽了拽,挺沉!**,考慮那麽多幹啥?打開不就知道裏邊裝什麽了嗎?那個人用手拉開拉鏈,隨後用力一掀,裏邊的物品是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緊緊的,上邊還裹著整整齊齊的膠帶,還看不到到底裝的是什麽!


    有些發狠,有些期待,掏出一把小刀衝著黑色塑料袋紮了上去,一股紅色的液體冒了出來,有些發愣,這到底是什麽?


    有小刀剌開一個口子,忽然他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這個黑色塑料袋,因為就在這破口當中,伸出來一根指頭,一根中指,直直的,直直的戳向天,而且上邊還沒有指甲蓋!


    並不寬廣的河麵迴蕩著驚悚的叫聲,一聲,一聲,又一聲……。


    河岸邊圍觀著一群人,一輛的警車停在河堤邊,打開車門,市刑警隊隊長王強從上邊下來,快步向著河堤走去。


    有幾個維持秩序的警員看到他過來,急忙將人扒拉來開,王強走了進去,看見兩個法醫,在河岸邊攤開的黑色塑料布上忙碌著。


    他走過去,眼睛猛然瞪大,說實話作為刑警隊隊長,見過無數案發現場,但眼前的一幕卻極具有視覺的衝擊力,竟然讓他迴想起初次進入到,案發現場的感覺,想吐!


    攤在塑料布上的屍體,與其說是屍體,還不如說是屍塊,而那兩個法醫似乎在玩拚圖遊戲,想方設法將這些屍塊拚接起來。


    **,這是有什麽仇什麽怨,竟然把人的屍體,搞成這個模樣?王強心中暗暗吐槽,皺了一下眉頭,向著那裏走去。


    情況怎麽樣?王強問了一句,但法醫的迴答再次讓他大吃一驚。


    這具屍體,生前經過很殘酷的折磨,而且折磨的手段……,王強聽著法醫介紹,感覺自己身上的寒毛都根根立了起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那就是害怕,真的非常害怕。


    說實話,他都不敢相信法醫嘴裏說出的話,但這兩個法醫絕對是刑警隊的數一數二的法醫權威,他們說出的話肯定是沒問題!


    王強又看了看鋪在塑料布上的石塊,想起剛才法醫介紹的話語,再也抑製不住,向旁邊跑去,就在不遠處的橋墩下麵,傳來一陣的嘔吐聲。


    而且兩個法醫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低下頭,繼續專心致誌,做著"拚圖遊戲"!


    第二天,經過指紋采取,還有dna比對,確定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就是失蹤了有一段時間,金盛世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金亮!


    這個消息傳出後一片嘩然,金亮可不是一般人,而他的死亡,給無數街頭巷尾的市民,創造了一個更加新奇,更加精彩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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