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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佩佩略微問了一下我的口味,直接開始點菜,一張口就是每人來一位澳洲野生鮑。


    聽到這句話我吃了一驚,澳洲野生鮑魚的價格可是不便宜,一位就八百八十八。


    我們現在有六個人,光這一道菜就半個萬出去了,緊跟著又是一隻三斤重的澳洲龍蝦,接著又是清蒸石斑魚,已經是上萬了!


    我急忙說道,沒想到今天的規格這麽高,可旁邊的縣委辦主任江啟航說道,這個酒樓也就是這幾樣菜拿得出手,還希望張主任不要見怪!


    我笑著說道哪裏會見怪,這種規格可是我頭一次遇到,讓老同學破費我於心不忍,我笑著對蔣佩佩說道。


    蔣佩佩眼睛看著菜單,笑著說道,知道破費,就有知道這頓飯不好消化的覺悟!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暗道,應該是文明辦的事情,要不然縣文明辦主任,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我笑著說道,那這迴看來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了。


    而蔣佩佩起頭嫵媚的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如果老同學害怕的話,那可以走啊!


    蔣佩佩說出這句話,我反而不能走了,笑著說道,好不容易有人請我吃澳洲野生鮑魚,澳洲大龍蝦,這可不是經常能夠碰到的好事兒!


    蔣佩佩放下了菜單歪著腦袋看著我說道,原來我這麽好收買!


    我看了看蔣佩佩,幹脆舉起了雙手表示投降,蔣佩佩噗嗤笑了,旁邊的人也跟著笑起來!


    菜的價格確實不菲,加上酒水,我估算了一下,這一桌,沒有2萬塊錢下不來。但是從在座的每個人臉上表現來看,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詫異,倒是我吃得反而有些臉紅心跳。


    蔣佩佩舉起酒杯說,最近省文明辦有一個活動,這不是過來找老同學幫忙了嗎?


    我立刻想起來,前兩天有一個全省文明縣評比活動!


    蔣佩佩問我這個忙幫不幫,我笑了笑說道,別人我不敢說,但是老同學找到我頭上,這個事情義不容辭,但有一點條件,評比的時候材料得說得過去,不要太差。


    蔣佩佩聽到這句話,笑著說就等我這句話來,老同學幹一個。


    酒杯相互碰了一下,一飲而盡,跟著蔣佩佩跟其他人說道,你們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快敬張主任酒!於是我承受了一番又一番的轟炸,


    三瓶飛天茅台?下了肚,眾人的話也多了,表現的更加親熱起來。


    我忽然想起一句話,酒桌是官場另一個辦公地點,很多的決定,並不是在辦公室,而是在酒桌上。


    縣委辦主任江啟航,準備再開第四瓶酒,我看見蔣佩佩瞅了他一眼,蔣啟航立刻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而蔣佩佩的司機說,江主任你喝多了,我領你出去醒醒酒吧!


    就這樣,兩個人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其他兩個人,也找了點理由離開了這裏,很快,包間裏就剩下我跟蔣佩佩兩個人。


    蔣佩佩的手支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我,臉頰粉嫩嫩的,盡管帶著一副眼鏡,但依舊掩飾不住眼中的媚意。


    我笑了笑說道,不要這麽看我,我可是會心動的,如果心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我可是要你負責的。


    蔣佩佩嫣然一笑說道,負責就負責,有什麽了不起,就怕某些人嘴裏一套,心裏又一套。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此刻已經感覺到了,蔣佩佩今天請我吃飯,應該不是為了評比文明縣,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我點著一根煙,抽了一口,看著蔣佩佩說道,好吧,我承認自己是口頭的巨人行動的矮子,但不知道,老同學,今天要跟我說些什麽?


    蔣佩佩遲疑了一下說道,有件事情想請我幫忙!


    我抽了口煙,看了看蔣佩佩說道,能讓老同學感到為難的事情,你說我能辦到嗎?


    蔣佩佩很認真的看了看我,點點頭說我能辦!


    我聽到這句話,抽了口煙,遲疑了一下說道,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先聽聽!


    蔣佩佩拿起酒杯,猛地一口幹掉,然後看著我問道對她有感覺嗎?


    我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難道這就是我要辦的事情嗎?


    蔣佩佩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第一件事情,如果第一件事情我能辦到的話,那麽第二件事情,也就能辦到了。


    聽到蔣佩佩這麽說,我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說實話,我跟蔣佩佩有幾次真的屬於差點擦槍走火。


    不過他在我心目中,並沒有占據太重要的位置,換句話說,隻是關係比朋友好,並沒有太多涉及到感情這一部分。而蔣佩佩也很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至於曾經幾次差點逾越的**,更像是被**做出的本能反應,所以她問我有沒有感覺!


    我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蔣佩佩笑了,手托著香腮,手指在酒杯邊沿上輕輕的環繞著,沒有說話,而是一圈,又一圈。


    我靠在椅子上抽煙鼓起腮幫,輕輕吐出了一個濃重的煙圈,很圓,而且這個圓圈再緩緩上升,變得越來越大,可形狀卻變得彎彎曲曲,最後逐漸消散在空氣中。


    蔣佩佩看著酒杯,慢慢的說道,她要做我的情人,而且是那種互不幹涉對方生活的情人,緊跟著扭過頭問我好不好?


    我一臉平靜的看著她,就這樣,我們兩個人默默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蔣佩佩伸出手放在了我的臉上,我感覺她的手在微微顫抖,我淡淡的問道,為什麽?


    蔣佩佩笑了,問我這需要理由嗎?我點了點頭說道,需要。


    蔣佩佩深深吸了口氣,說既然需要理由,那就給我理由,還沒等我說話,那隻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緊跟著嘴唇感到溫熱的柔軟,蔣佩佩的紅唇堵住了我的嘴!


    這個吻很熱情,似乎也很投入,可很快就結束了!蔣佩佩的雙眼凝視著我,過了片刻說道,這麽冷淡!


    而我輕輕歎口氣說道,何必作賤自己!


    蔣佩佩先是愣了一下,緊跟著笑了起來,而且笑聲越來越大,似乎帶著幾分神經質,而我在一旁靜靜的抽著煙!


    笑聲戛然而止,她慢慢的說道,隻要我幫她一個忙,她就可以完完全全屬於我,而且永遠屬於我,是予取予求的那種屬於,甘心當我一輩子的地下情人!


    我還沒有說話,蔣佩佩卻慢慢的說道她想讓蔣家父子下地獄,全都下地獄,隻要能下地獄,她就屬於我!


    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很怪,很平靜似乎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但又卻能讓人感到,這句話中,蘊含著深深的恨意,而且是濃濃的,不能化解的恨。


    聽到這句話,我真的嚇了一跳,難道這個女人喝醉了,竟然說的是胡話嗎?我仔細看了看蔣佩佩,發現眼睛裏充滿著決然,同時亮晶晶的絲毫沒有混沌之色!


    下意識告訴我,這個女人是來真的。不過同時下意識又告訴我,這個女人很危險,足以危險到讓我隨時可能萬劫不複!


    為什麽要這麽說?為什麽要這麽做?還有,到底要想幹什麽?這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海中不停的盤旋,說實話,我頭一次感到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


    蔣佩佩看到我不說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淡淡的說我應該知道自己跟蔣家父子的關係怎麽樣。而且蔣家父子是什麽人,想必我也很清楚,如果此刻不想著對付蔣家父子,那麽周建設就是我的榜樣!


    聽到這句話我如同雷擊,頓時愣在那裏,緊跟著刺骨的寒意,就像電流般快速穿過全身,如墜冰窖,我愣愣地看著蔣佩佩,我胸口就像被壓了塊千斤巨石,無法唿吸,大腦也似乎停止了思考,隻有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迴過神兒,猛地一把抓住蔣佩佩的胳膊激動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麽?你再說一遍,難道周書記是。


    蔣佩佩卻一把甩開我的手,站起來說道,她剛才什麽也沒有說!


    不可能,我地吼了一聲,站起身一把抓住蔣佩佩的肩膀,已經失控般的怒吼道,他們,是他們幹的對不對?告訴我,你告訴我!受害不停地搖晃著!


    蔣佩佩沒有說話,她嬌弱的身軀,在我的手中不停的搖晃著,可是嘴緊緊的閉著,眼睛裏露出平靜的神情,而且這種平靜就像是種嘲諷,一種無言的嘲諷!?


    這個時候包廂門推開,蔣佩佩的司機走進來,看見我們這個樣子,愣了一下,緊跟著急忙過來將我們分開,盯著我問道,想幹什麽?


    當時的我隻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伸手想推開這個司機,可沒想到對方手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還沒等我明白怎麽迴事,左邊肋下就像是被電擊一樣,酥麻的感覺快速蔓延,渾身的力氣像是被瞬間抽幹,身體一軟,倒在了椅子上。


    而蔣佩佩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不識抬舉,真是浪費時間!


    緊跟著又對我說道,好好想想吧,姑奶奶把人都貼給你,這樣的好事到哪裏找!


    說完他們離開了包廂,而我坐在那裏,軟軟的,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腦袋裏不停的迴響那句話,周建設就是我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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