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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際慣例置頂感謝,感謝2008家有陽陽兄弟對老燈的再次支持和肯定,感謝,萬分感謝。


    那啥不說了,趕緊的上正菜!!!


    迴到屋裏,喝了口水,定定神,說實話我本以為謝建功會上手段,可沒想到就這麽輕易讓我迴來,他到底想搞什麽。


    我坐在床上琢磨,可感到一陣陣睡意侵襲過來,困得厲害,於是又躺在床上睡著了。


    在睡夢中又被人叫醒,迷迷糊糊過去,謝建功還是問我同樣的話,接著又迴來。


    倒頭再睡著,然後被叫醒,接著又被問同樣的話語,就這樣來來迴迴好多次,我自己都不請多少次,就這樣對時間的概念徹底紊亂了。


    當時我真的以為過了好幾天,可實際上一天不到。


    原來謝建功在我的飲食中下了安眠藥,讓我睡著,然後不斷被叫醒,房間裏又一片黑暗,所以我根本弄不清楚啥時候。


    說實話,就這樣盡管不到一天時間,我卻感覺疲憊不堪,真的好想躺在床上睡上一覺。


    一盞強光燈照在我的臉上,光線刺激的根本睜不開眼,還有**的溫度,一會就讓我大汗淋漓,口幹舌燥。


    接著就是不休止的詢問,說真的,在強光的照射下,我似乎都能感覺到頭皮在冒煙,鼻子裏似乎都聞到了焦糊的味道。


    我想喝水,可是對方不理睬還是不停的詢問,我這時才明白,為啥給我吃的飯,菜鹹的發齁!


    即使我現在迴想起來真是心有餘悸,謝建功訊問的手段,真的是一門高超的藝術,沒有**上的傷害,但從精神上來摧殘你,弄垮你。


    比起當初趙誌剛的手段,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就這樣被人不停地連軸轉,不停地詢問,我簡直疲倦欲死,可是想睡卻不能,想喝水也不能,想吃飯還不能,麵對這樣的處境,我想到兩個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謝建功讓我承認跟蘇曉梅之間存在利益輸出,我不承認,他也不著急,端著杯子在我麵前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而我卻是幹渴難忍,想要喝水,但謝建功說隻要我承認,絕對讓我喝個夠!我想睡覺,謝建功也說隻要我承認,絕對讓我睡個夠!


    我當然不肯,就這樣堅持著,一直堅持著,說實話真不知道過多久,在我意識中,覺得已經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


    然而這僅僅過了一天……。


    後來我才聽說,能在謝建功手下撐過三天的人,那簡直就是奇跡。


    就這樣,渾渾噩噩,不知天日的苦熬,身心俱疲,這簡直是對意誌的考驗。


    好幾次有個聲音在我體內說,認了吧,認了吧,認了就可以喝水,認了就可以吃飯,睡覺。


    確實我真的好幾次,差點承認了,但不知為什麽,真的挺了過去。


    後來我琢磨,很有可能是戒斷毒癮那段時光,承受的痛苦太多,所以有了一定的忍耐力。


    估計謝建功都沒有想到,我能撐下來,因為我才能從他的目光中看出詫異。


    有人敲門,謝建功出去了,過了幾分鍾走進來,來到我麵前笑了,笑得很得意。


    燈被撤下去,總算恢複了正常的光線,可此刻的我卻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有人跟謝建功說了兩句,謝建功看了看我的樣子點點頭,就這樣我被帶迴到了房間。


    直接倒在床上立刻人事不知……。


    能我在醒來的時候,有人問我餓不餓,我這才感覺到胃空的有些發痛。


    吃過飯之後,再次來到詢問室,謝建功瞅著我冷笑,而我神情平靜的坐在椅子上。


    謝建功問我那兩百萬的事情,我又說了一遍,可是謝建功直接說我胡說,這錢根本就不是孟小軍的。


    他們經過調查,找證人核實,這錢根本與孟小軍沒關係。


    聽到這句話,我詫異的瞪大眼睛,怎麽可能這樣?當時這個錢是周皓軒給我的。


    謝建功說早就知道我會這麽說,他們也聯係了周皓軒,周皓軒說根本沒有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我如墜冰窖,遍體生寒,怎麽會,怎麽會這樣!我猛地站起來,這時好幾個人過來摁住我。


    我拚命的掙紮,大聲的吼著,你騙我,你騙我,不可能,絕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謝建功卻笑了,他的牙齒很白,在燈光中竟然泛出鋒利的光芒。


    說真的,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這樣說,而且謝建功說,在我跟侯斌(侯三發生糾紛後,三番兩次糾纏侯斌的老板孟小軍,讓孟小軍拿出一定的經濟賠償。


    最後孟小軍被逼得沒辦法,找周皓軒出麵說和這個事情,周皓軒跟我說這樣影響影響不好,如果一意孤行的話,他就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他的父親周建設,我才作罷!


    聽到這番話,簡直是黑白顛倒,我欲哭無淚,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幼稚。


    我被人摁在椅子上,真的感覺手腳冰涼,渾身不停地顫抖著,我發現那個時候的自己多麽的傻,多麽的愚蠢。


    如果當初留下字據的話,這個事情很容易說清楚,但隻是周皓軒在車裏把支票給我,可是現在,他們翻臉不認賬,我,我怎麽辦?


    謝建功將我的履曆說了一遍,說沒想到我竟然是個蛀蟲,而且是個大蛀蟲。


    我憤怒的說沒有,謝建功問我這錢哪裏來的,我說是孟小軍為了補償我。


    謝建功說對方說沒有這迴事,我憤怒的吼道,撒謊,他們在撒謊!謝建功讓我拿出證據,可我哪裏有證據。


    謝建功笑了,笑得很得意,說這二百萬,絕對夠我坐十幾年牢的!說我如果老老實實交代,也許會網開一麵,在卷宗上寫認罪態度好,檢察機關進行審理,會酌情處理。


    我氣得吼道,放你媽的烏拉屁,老子行得端,做得正,你們這是陷害,赤果果的陷害我!


    謝建功猛地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惡狠狠地告訴我,他要弄死我跟弄死一隻螞蟻般容易,識相的趕緊配合,要不然,說到這裏冷笑了幾聲,那眼神,真的令我不寒而栗。


    真的,此刻的我就像被一條陰冷的毒蛇盯住一般。


    我被帶迴到房間,呆呆的坐在床上,當時那種感覺真的無法形容,隻覺一道道寒流從腳底而起,遊遍全身,似乎每個細胞都在承受著寒流的煎熬。


    大小神經、血管、骨髓,就連每個毛孔,似乎都外冒著寒氣。


    而且腦袋裏就像連續不斷,響起炸雷,形容不出的難受。耳中轟雷般響,眼前烏黑了一片旋又感覺清澈,像暴風雨前的晦暝交變似的……。


    此時的我並不知道,周建設已經知道兒子做的事情,打電話叫他迴家。


    周皓軒說有事情,能不能改天!


    周建設怒聲說道,如果現在不迴來,以後都不要迴來了!說掛了電話,氣哼哼的坐在沙發上點著根煙。


    周建設的愛人劉淑珍問怎麽迴事,一迴來就板著臉,跟孩子說話不會好好的說。


    周建設說沒你的事情,別來煩我!劉淑珍嘀咕了兩句走了。


    過了二十多分鍾周皓軒進了家門,周建設看見他迴來,說了句跟我來,向著書房走去。


    周皓軒看了一眼劉淑珍,劉淑珍使了個眼色,意思萬事有她,周皓軒這才走了進去。


    周建設直接就問周皓軒那兩百萬的事情,周皓軒說不清楚,又追問了兩句,周皓軒死不承認。


    周建設怒了,抬手直接給了周皓軒兩個耳光,把周皓軒打蒙了,捂住臉吃驚的看著。


    周建設說,周皓軒那點破事能瞞的過他,孟強是什麽東西,孟小軍是個什麽貨色,難道他不清楚。早就說過不要跟他們來往,全都當成耳邊風。


    上次的事情,忍了,結果又來了一次,現在全市的人都在看他周某人的笑話。


    這個時候劉淑珍進來,說,幹嘛發這麽大火,有話不能好好說,不就是個張子健,上次不是補償他了,他們周家又不欠他。


    周建設看著這對母子,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指著周皓軒,讓周皓軒把實話說出來,要不然決不饒不了他。


    周皓軒說張子健那是自找的,跟他有什麽關係!》≠》≠,


    周建設聽到這句話,愣住了,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兒子,周皓軒看見這目光有些害怕了,不過嘴裏還嘀咕道,不就是那麽迴事嘛!


    迴你媽了個逼!周建設竟然破天荒的爆了粗口,盛怒之下直接操起桌上茶杯,狠狠的砸在周皓軒的頭上。


    慘叫一聲,向後退了兩步,茶杯當啷掉在地上,成了碎片,周皓軒用手捂住頭,血從指縫裏滲出來,落在了地上。


    劉淑珍見狀驚叫了一聲,摟住了周皓軒,衝著周建設怒聲喊道,要幹什麽,是不是想打死兒子,要不一塊把娘兩個全打死。


    這樣死個幹淨利索,你周建設想再找小狐狸精,誰也管不著!兒子咱們走,說完拉著周皓軒走了。


    而周建設無力地倒在沙發上,看見地上的碎片,還有滴落的血跡,忽然他想起去年春節的時候,李青山說過一句話,真是周家的千裏駒啊!


    真的是千裏駒嗎?千裏你媽了個隔壁!周建設這個似乎才意識到,讓周皓軒迴來,絕不是個最佳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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