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墨坐在地板上抱著雙腿通過明淨的玻璃幕牆看著懸掛在夜空中的皎月,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麽認真的看過上海的月,月光很冷,透過冰冷的玻璃落在她的身上她覺得更冷了,所以把雙腿抱得更緊。

    “我錯了嗎?我不是真的愛他嗎?”吳子墨呆呆地說,她迷茫了,慕途一下把她心裏最怕的東西說了出來,鮮血淋漓的挖了出來,她不敢承認,不敢去看,可是慕途的話就在她的耳邊,讓她不得不去承認,不得不去看,所以她很害怕,特別害怕,她把自己縮成一團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

    吳子欣一遍遍的敲著房門,吳子墨像是什麽都沒聽見一樣,依舊這麽抱著。

    “喂,安南,快來我家一趟,子墨不對勁。”吳子欣在門外給急切的說。

    “這就來。”

    “子墨,開開門,我是媽啊。”吳子欣身旁一個五六十歲的貴婦人敲著門說。

    “媽,你別著急。”吳子欣一邊安慰婦人一邊敲著門說:“吳子墨,你到底想怎麽想?鬧了這麽長時間還沒鬧夠啊?”

    吳子墨把頭埋在頭發裏依舊沉默著。

    “怎麽了?”過了一會,安南走了過來問。

    “我和媽準備好給她過生日,結果等了一晚上也沒有等到她,我在警局找到她,車毀了,好在人沒事,誰知道她剛迴房間就把自己鎖了起來。”吳子欣快速的介紹了事情的大概。

    砰砰砰···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子墨,我是安南,你開開門好不好?我有話想跟你說。”

    等了一會,房間裏還是一點動靜沒有,貴婦人擔心地哭了出來。安南和吳子欣急忙安慰貴婦人:“媽,你先迴去睡吧,我和安南在這裏,要是子墨出來就去叫你。放心吧,沒事,可能是子墨喝醉了。”

    “子欣,你送伯母迴房間,我在這裏想想辦法,你也別太擔心。”安南溫柔的安慰著吳子欣說。

    “恩。”吳子欣點了點頭扶著貴婦人迴了房間。安南又拍了拍門,說了一些話,可是房間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吳子欣走到安南麵前,安南問:“知道她去哪了嗎?”

    吳子欣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也不是喝醉了,她就喝了一瓶紅酒。”

    “你怎麽知道是一瓶紅酒?”安南疑惑的問。

    “帶她迴來的時候她一直拿著一瓶93年的拉菲,酒精測試濃度也很低。

    ”吳子欣說。

    “93年的拉菲?在外麵怎麽會喝到這個酒?”安南疑惑的問。

    “我也不知道。”吳子欣歎了一口氣說。安南隱隱的猜到了一個可能性,隻是不知道為什麽。

    第二天早上,太陽照常的升起,世界的一切又迎來了新的開始,輪迴地運轉著。安南找到了備用鑰匙打開了子墨的房間。

    房間的門打開,子墨依然緊抱著雙腿,雙眼失神地看著外麵的白雲藍天,滿是疲憊與無助。

    吳子欣和安南試著喊了吳子墨幾句,吳子墨動也沒動,像是在另一個世界一樣。兩人看的心疼,安南把早餐放在吳子墨的旁邊。吳子欣蹲在吳子墨麵前,吳子墨把頭埋迴了秀發裏,她不想看到吳子欣。

    “子墨,姐承認姐錯了,可是姐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一直以來我們都怕傷害到你,所以一直都沒和你說,我們想等你在國外的時候,我們把一切都確定了再慢慢告訴你真相你能好受點,一開始我和安南僅僅是為了生意上的聯合,你懂嗎?可是後來我們都發現愛上了彼此,子墨,愛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強迫的,你懂嗎?”吳子欣輕輕握住吳子墨消瘦的胳膊說。

    吳子墨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依然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像個行屍走肉一樣。吳子欣看的心疼,卻又無可奈何,她知道吳子墨的倔強。

    安南拍了怕吳子欣的肩膀,兩個人走出了房間,房間裏重歸了安靜,重歸了孤獨,吳子墨抬起頭看著外麵的世界,眼淚流了下來。

    樂楓西餐廳的後廚一片紅火,慕途有條不紊的煎著牛排,不一會一份牛排煎好送到主廚麵前,主廚嚐了一口,右手點玲,送了出去。

    “怎麽樣,主廚,我還過關吧?”慕途走到門前和一個身體微胖的短胡須男子說。

    短胡須男子笑著點頭說:“我估計是最憋屈的主廚了。”

    慕途拍了拍男子肩膀走到中庭,樂楓正跟周與諾講著什麽逗得她不時地發笑。

    “笑什麽呢?”慕途走過去坐下問。

    “笑你白癡。”周與諾說。

    慕途給了周與諾個白眼說:“瞧你這兩天又胖了,就不能少吃點?”

    “明明自己想吃還說的這麽為我著想,你說你搶了我多少好東西了?”周與諾毫不客氣的揭穿慕途的猥瑣,說得慕途頭疼。

    三個人正聊著的時候安南走了過來,看著慕途說:“慕途,吳子墨絕食了,你能去

    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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