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說世界上的事情很難預料的,無論檢查多少遍,總是會把最容易的給忽略,一切的事情明明準備就緒,可到頭來總會出現岔子,有時候明明已經很完美了,可仔細斟酌起來。一切一切的漏洞有明顯起來。

    就像現在這樣,所有人都以為殺人兇手被抓住了,可下一秒還是有人被殺,每一個人都被套住了,被套在一個叫“命運”的環裏。於是乎,大家會說,咱怎麽努力也是白費,還不如向命運低頭,或許能減少自己的傷害。可誰又知道,有時候反而是自己的這種認命精神,使得更多無辜的人白白送命,連後悔也弄不明白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殺了他殺了他”每一個人義憤填湧喊道,甚至有的已經扣動扳機,準備射出毀滅一擊,偏偏一切的一切,在預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玩夠了吧”那個男人胸口插著一把刀,可是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痛苦的樣子。所有人不解,一些迷信的人已經開始用“詐屍”來解釋自己所見。

    “胸口插著一把刀,又有血,可為什麽內髒沒事,納,這就是答案”

    大夥兒看著眼前的大變活人,似乎明白了什麽。

    “玩具刀嘛,我兒子昨天也買了一個。”

    “嚇死我了”

    “這東西拿用來嚇嚇我老婆也不錯,看他以後還敢對我兇”,

    很快,一些人開始討論要不要買一個這樣的玩具刀防防身。喂,咱們現在好像不是打廣告吧。

    現在案情重組,那一天老爺子帶著一群弟兄去喝酒,而咱們倒黴的鯊皮兄那天剛好也在,八成是想找老情人借點錢,無巧不巧地喝了幾瓶洋酒,那家夥說實話酒品不怎麽樣,喝醉了更不得了,偏偏這個時候有無巧不巧地看見了老情人,好家夥,直接上前,根本不管周圍的情況如何。而這個時候,老爺子也喝在興頭上,忽見一人影晃晃悠悠地飄過來,於是乎采取了一個正常人90%的反應,問了一句,你誰啊。

    咱鯊皮兄一聽,怎麽老情人的聲音變得這麽難聽起來,後仔細一瞧,眼前的不是情人,是老頭兒,再加上喝醉酒老頭的樣子模模糊糊的,就算在正常情況下,一個小弟級的人物怎麽可能在酒吧暗淡的光線下馬上認出紅幫堂主,更何況是兩人從來就沒見過麵,所以,當他一看見自己的情人坐在一個又老又醜(說到這裏,全體人員怒視)的身上,自然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乎就掏出預先買好的玩具刀,想嚇唬嚇唬這老頭一下。啊,就像剛才那樣一刀刺下去,在座的反應就用腦細胞想象一下吧。

    老頭子的還沒反應過來,真正的兇手,也就是紅幫現任堂主的二叔,上任堂主的拜把兄弟,是傳說中紅幫幫主的眼前紅人級人物,也是最近社團打拚最積極參加者之一的何太生同學出場了。

    “我怎麽會知道那是一把假刀”何太生這個殺人兇手試圖狡辯道,如果這個不能證明,一切的推斷就不能成立。

    “像你這麽蠢的人肯定和在場人一樣嚇得屁滾尿流,可是啊,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當時身邊應該有一個不蠢的人,是那個人告訴那把刀是秘密。對吧”何太生沒想到我連這種事情也會知道。

    接下來就是關鍵了,我們先把那個神秘人稱之為x,x告訴何太生同學,你先找個借口把周圍的人支開,或者是趁著大家不注意把老爺子給殺了。

    “無稽之談,我怎麽可能在眾兄弟麵前殺人,再著說了,就算我殺了人,難道就不會有人看見嗎?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何太生同學,你怎麽就這麽固執捏。證據就是你剛才說的話和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秦越”我對她打了一個手勢,接著從她黑色的隨身包裏拿出一個皮膚切片,解釋道“這個傷口是從老爺子身上切下來的,傷口很明顯是一種類似於一種針管的東西造成的。”

    “這種東西,這些所謂的證據也許是死後從堂主身上做出來的,各位堂主,千萬不要相信這些青龍幫的走狗!”

    你這混蛋竟敢罵人!好,死不承認是吧,我就讓你死也瞑目。

    “你說我是走狗,那請問昨天晚上您幹什麽去了?”

    “我,我在家打牌,怎麽了?”

    “打牌哦”我笑道,“是去毀屍滅跡了吧,瞧你緊張的連鞋也沒換”說著,眾人的焦點齊聚何太生的鞋子。隻見在鞋子的邊緣,粘著不尋常紅色的粉末,甚是可疑。

    “那,那是。。”看出端倪的人指著他的鞋子驚叫道“熒光粉?”

    “這隻不過是在路上隨便沾上的,能說明什麽。”何太生說道。

    “是沒什麽特別,可這不是熒光粉,是毒品的殘渣,也是你殺害老爺子的動機!”

    何太正欲開口反駁,黑暗中胸口上還插著假匕首的紅幫現任堂主突然開口,淡淡地說道。

    “我曾經發現過一些類似的粉末,那是在父親的日記上,他生前懷疑有人動用過幫裏的錢購買一種叫‘紅後’的毒品,這種毒品不僅能讓人欲罷不能,而且還會嚴重損壞使用者的大腦,成為徹透徹腦的白癡,永遠為紅後服務的白癡。而父親的第一懷疑對象就是你——何太生”

    沒那麽誇張吧,又不是生化危機。我暗想,父親,難不成這家夥是那老頭的兒子,原來是有這麽一層關係,我就說怎麽高級知識分子也來黑幫混飯吃。

    這個時候,一條黑影不知何時混在在場人之中,或許很早以前就存在著,隻不過沒有一個人注意,直到那一縷記憶中的煙味飄來,才彰顯其被忽略掉的存在。

    那個人是誰?

    一抹輕笑,仿若不屬於這個時代似的,溫柔卻強力地敲擊每一個人的想法,一如既往的一身緊身旗袍,包裹著一種江南雨韻的哀傷,無力地依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扶著她的招牌煙鬥,魅惑地眼神欣賞每個人見到自己時候的表情,溫婉地說道,

    “話也不能這麽說,就算變成了白癡,政府的福利係統還是很完善的”就在眾人還沒弄懂這句話的含義時候,隊長拋給我一樣一個紙袋,裏麵是一把刀。

    “昨天看到秦越離去的時候,突發奇想地想拜訪老朋友,正好發現這個姓何的手裏拿著一把刀,我怕我那老朋友的樣子嚇著他,所以幹脆把化好妝的另一個人頂上去,告慰你離別的情緒,你不介意吧。”說完笑著對何太生吐了一口雲煙,嗆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不過後來一想,這把刀插在別人身上也不大好,所以我就拿迴來了。不信的話上麵有你的指紋,我沒說錯吧。”隊長把一切都說的很不經意。

    “難道那個時候的屍體,是你掉包的?”何太生突然反應過來。若有所悟地感歎,“果然啊”

    “我有一點不理解,你為什麽還迴來?”隊長的迷惑也是在場所有人的迷惑,照道理說他完全在毀屍滅跡後堂而皇之地離開,為什麽還要迴來呢?

    “因為”何太生此時放下了所有的包袱,釋然地說道,“我隻想再看一眼那家夥的死相。”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不知道應該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可能是一種覺得自投羅網的活該吧,可為什麽在隊長的臉上會有一絲悲哀,後來才聽說何太生和死去的那個人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在幫裏也是一起打拚的兄弟,至於為什麽分道揚鑣實在是不得而知,兩個人的關係又是什麽時候發生變化的呢?

    這一點,我沒有去打聽,畢竟我隻是一個打工的,那些事情我完全沒有必要去了解,說穿了,我們生活的時代是不會有交集的,這一點,我一直都很清楚,所以我也沒問那個現任堂主的名字,隻是用現任堂主來稱唿他。

    臨走的時候,隊長說紅後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她派我混入青龍幫的目的就是為了混淆敵人的視線,虧我還整日提心掉膽。可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麽那個男人會知道我的真實姓名,隊長說的老朋友會不會是那個死去的老爺子?我好像還有很多很多問題還沒來得及解決。

    但這一點伴隨著我們離開這個時代而結束。

    一切似乎不這麽重要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時空快援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煙月神鏡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煙月神鏡並收藏超時空快援隊最新章節